沒有?!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那些女人都沒有像她這般不堪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這回答落在時靜雲心裡,解讀的信息變成她只是他的玩物而已,怎麼能跟他那些談情說愛的女人相比。
時靜雲望著車窗外若有所思。
「停車!」經過醫院門口時靜雲突如其來一嗓子。
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進時靜雲的眼眸,有些刺眼。
阿海耳朵接到指令,腳下就下意識的執行。
一個急剎車,要不是有安全帶,時靜雲估計已經飛到前擋風玻璃上了。
顧不得這些,時靜雲打開車門,幾乎是衝出車門外。
阿海留在車內一臉懵逼。
只見時靜雲厲聲呵斥住眼前的身影: 「裴婉茹!」
裴婉茹猛地回頭,見到她眼神有些驚詫。
「你,你怎麼在這?」
裴婉茹四下看了一眼又躲閃似的特意壓低了帽檐。
「你太無恥了!」時靜雲怒斥,滿腦子只有今天在雅閣苑受到得屈辱。
「親愛的,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呢!」綠茶總是會裝無辜。
「彪哥?你認識嗎?」時靜雲不想繞彎子,質問道。
裴婉茹不以為然,揚了揚眉,冷哼一聲。
「什麼彪哥?哎呀,嘖嘖嘖…你臉上這是怎麼了?得罪了什麼人呀?」
「你和慕洪深背叛我,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害我!」時靜雲回想起自己受到的不公待遇,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裴婉茹見被揭穿,也不再偽裝:「原來你都知道了?那還不趕緊給我騰地方?怎麼?捨不得慕家大少奶奶的名頭?還是捨不得利用慕家的權勢救你的哥哥?」
曾經時靜雲一直把裴婉茹當成閨蜜,無話不談,裴婉茹當然能一下直擊到她的弱點。
想到自己的哥哥,她退縮了。
仰頭,眼中帶淚。
自從慕家將哥哥時豐羽送往國外醫治後,時靜雲與哥哥就斷了聯繫。
只能通過慕洪深間接的了解一些哥哥的現狀。就連她想要去探望總是被慕洪深搪塞拒絕。
時靜雲甚至曾經報過警,當警察得知是慕家接走了時豐羽,深知得罪不起這棵有銅牆鐵壁庇護的大樹。
「你回去等消息吧。」這敷衍的回答時靜雲不知聽過了多少次。
時靜雲想到這些,心口仿佛堵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喘息不動。
見時靜雲沒有反駁,裴婉茹變本加厲不懷好意的盯著她上下打量。
「看看你穿得這都是什麼眼光!怪不得慕洪深碰都不想碰你!我害你?你怎麼不去揭發我呢?有證據嗎?證據大概只有你這被他們糟蹋了的身體吧!你猜慕洪深會相信你還是我呢?估計會覺得你不檢點嫌你髒吧?」
裴婉茹就差把「你能怎麼樣」這幾個字寫在得意的臉上了。
「啪!」重重的一道巴掌甩在裴婉茹的臉上,停止了這場無形的爭鬥。
裴婉茹怎麼也想不到一向柔弱的時靜雲會下這個狠手,懵在原地半天緩不過來,眼睜睜的看著時靜雲回到車上揚長而去。
喜歡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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