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緊緊拉著路芷的手,用力地握了握,手心裡都冒出了汗珠,語氣急切又憤憤不平道:「你就是太善良了,善良到讓人覺得你軟弱可欺。那個時靜雲怎麼配站在慕蕭身邊?她哪有你萬分之一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她不過是個徒有其表的花瓶罷了。」
林悅的手因為激動而不停地顫抖著,臉上的表情憤怒中又帶著對路芷的憐惜,那複雜的神情仿佛是一團亂麻。
路芷抬起頭,眼中含淚,那淚水在眼眶裡不停地打轉,卻就是倔強地不肯掉落下來,依然強裝出一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模樣。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只希望慕蕭能真正的快樂、幸福。哪怕最後陪在他身邊的那個人不是我,我也會在心裡默默地為他們祝福,只願他們一切安好。」
她微微仰起頭,做出一副堅強又無奈的姿態,眼神中卻不經意間透露出一絲不甘心和勢在必得。
林悅冷哼一聲,雙手用力抱在胸前,一臉的不屑與惱怒,那表情仿佛能吃人一般。
「幸福?和那個時靜雲在一起能有什麼幸福可言?你必須把慕蕭搶回來,這本就是你應得的。你要是再這麼軟弱、猶豫不決下去,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幸福被別人無情地奪走。」
林悅的聲音在咖啡館的角落裡尖銳地迴蕩著,引得周圍的人紛紛側目,投來好奇又略帶嫌棄的目光。
路芷假裝猶豫,眼神閃爍不定,如同夜空中飄忽的星星,咬了咬嘴唇,嘴唇都被咬得微微發白,怯生生地說:「這樣不好吧,我真的不想傷害任何人。我不想讓慕蕭覺得我是個心胸狹隘、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我不想讓他討厭我、厭惡我。」
她的雙手緊緊揪著衣角,手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出蒼白的顏色,身體也微微顫抖著,仿佛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林悅瞪大眼睛,眼睛裡布滿了血絲,提高了音量,幾乎是在歇斯底里地怒吼:「這怎麼能叫傷害?你和慕蕭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命中注定就該在一起。那個時靜雲不過是個不知天高地厚、橫插一腳的第三者,是破壞你們感情的罪魁禍首。你要是不主動爭取,就只能一輩子活在遺憾和痛苦之中,永無翻身之日。」
林悅的聲音近乎咆哮,脖子上的青筋都一根根暴起,整個人如同被點燃的炸藥桶。
路芷輕輕點了點頭,嘴角卻在不易察覺之間不自覺地上揚,那上揚的弧度轉瞬即逝,如同流星划過夜空。
她的心中早已開始盤算著下一步如何讓慕蕭回到自己身邊,如何將那個礙眼的時靜雲徹底踢出局。
然而,臉上卻依舊是那副無辜可憐、人畜無害的模樣,輕聲細語地說道:「那好吧,我聽你的,但是我還是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難看,我還是希望能夠和平解決這件事情。」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卻又極力掩飾著,仿佛生怕被別人看穿她的心思。
喜歡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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