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鄉：新章 第363章 364 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

    &下來就看戲吧！」

    暗中當攪史棍的逗比十六夜卻是利用自己可以改變容貌的分身掩護躲藏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旁觀著幾乎可以說算是平行世界的劇情，開膛手傑克的故事算是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線了，十六夜咲夜將會面臨整個倫敦的追捕，而引起一切的逗比十六夜像圍觀者那樣從頭看到尾：在關鍵的時候捅一刀來個背刺就足夠了。

    霧都的殺人鬼在夜幕徹底降臨的時候才出現在倫敦。

    時間過去大概就是幾個小時，夜幕變成黑夜，面向十六夜咲夜張開的天羅地網已經展開，然而她卻完全不知道，從那提取當中記憶里能知道她是在做什麼：休息而已，調整休息總結殺戮經驗，僅此而已。

    信息的封閉與軍方和警察刻意做的保密措施讓她搞不到消息，她仍然是跟往常一樣的打扮，黑衣斗篷小刀，潛伏在黑夜當中前往整個城市最墮落最貧窮的區域去狩獵那些死掉都沒有人在意的婊|子們。

    但是這一次她卻沒辦法像原本那樣囂張得意了，她不過是剛剛走出街道沒多久：連狩獵的對象還沒有決定好的時候，那些藏在暗處的警察們就已經舉起手中的槍將開膛手傑克給包圍了。

    &人魔！你的末日到了！」

    然後，時間停止，秦恩能感覺到時間已經靜止了……在時停的時間內十六夜咲夜乾淨利落的幹掉距離她自己最近的警察，那一把小刀用的出神入化，讓遠程旁觀的十六夜直咋舌，平心而論……不依靠時間能力讓她靠近自己的話……各種意義上都逃不掉啊，會被活活虐死的，這徹底絕了他肉搏戰的意思（儘管這個選項從開始就不存在）。

    &間停止的力量真是個bug的能力啊……」

    在水晶球旁邊看著初出茅廬的女僕長那從容的殺人姿態，愛麗絲-瑪格特羅伊德帶著難以讓人察覺到的羨慕心情感慨著，蕾米莉亞與帕秋麗也都沉默不語的看著，借勢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時間停止這個超級大外掛技能讓那些警察變成束手待斃的豬狗，任憑咲夜一個一個去殺死，他們只會站在那裡讓其幹掉，做不到其他的，就算連自己死沒死掉的事情都不知道。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下一瞬間時間停止卻開始消失了，世界回復正常的顏色……時間竟然恢復了！

    帕秋麗立刻去查詢這股現象的起源，卻看到的是拿著變成黑白色交替雙的水杯的逗比十六夜。

    &涉成功！」逗比十六夜得意的玩弄著手中的水杯。

    而與此同時那些被靜止時間的警察——還沒有被殺光的他們看到咲夜幹掉自己同僚的畫面，惶恐之中警察們已經開始反擊，瞄準十六夜咲夜扣動扳機。當子彈擦著頭皮過去的時候，十六夜咲夜才露出駭然的神色，這位霧都殺人鬼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正常來說時間停止的開關都是由自己操控的啊，為什麼這一次突然毫無徵兆的結束呢？

    咲夜很疑惑。

    可惜，尚未覺醒的咲夜還不知道這裡是自己心中的世界，她只是判斷為自己不成熟無法控制時間而已，而身體在發現敵人扣動扳機後開始做出反應。

    十六夜咲夜，絕非像是秦恩那樣只是靠著時間能力吃飯的人，她的血脈可是一直能算到日本戰國時期某位強大的殺手家族，衰敗的血脈覺醒後給她帶來的是難以想像的戰鬥力，十六夜咲夜的步伐卻像是鬼魅一般難以讓人琢磨，缺乏現代科學與營養學照顧的十九世紀人類動態視力根本跟不上咲夜的動作，每次子彈打中的地方都是咲夜身後的區域，仿佛是故意打偏似得。

    &什麼打不中，為什麼打不中！？」

    警察急的滿頭大汗，而死神卻已經來到他們的面前，夜幕之下閃過的那細細銀線是小刀的影子，它們劃破警察們的軀體，這些警察的屍體漸漸四分五裂，直到身體像是碎肉塊那樣巴拉巴拉掉在地上的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已經死亡了，帶著滿心的不甘心與不理解，這群人死掉了。

    不需要靠著時間的能力，咲夜就能用冷兵器幹掉這群裝備現代武器的人類，而在幹掉這些人後，霧都殺人魔隱約覺得自己的技術提升，腦海當中有另外一個意識開始漸漸占據上風：那是來源於心靈最深處的真咲夜與闇咲夜的戰鬥，她們兩人已經開始有分出勝負的趨勢了，但是現在還不怎麼明顯，後續趕到的警察打斷闇咲夜的覺醒過程，現在闇咲夜仍然無法覺醒，她仍然是按照ai進行行動。

    咲夜沒有拘泥於用刀，鞋子輕輕的勾起地上的手槍瞄準看似什麼都沒有的區域扣動扳機，伴隨著嘭的一聲，一位腦袋噴著血洞的人就直挺挺的露出半個身子倒下。

    在這一會的功夫，咲夜已經被包圍了……警察越來越多了，十六夜咲夜不徹底的殺戮吸引其他人，絕大部分人都衝著咲夜那裡衝去，殺戮的慘叫聲不斷的吸引更多的人，警察們全都分散開瞄準咲夜開火，但是已經有覺醒趨勢的十六夜咲夜卻是用那無法捕捉的複雜步伐閃躲開噴發出來的子彈，咲夜鑽進黑色的小巷當中直接將一名正在換子彈的警察撲殺後，帶著一身的血跡將那個屍體給扔出去！

    這個時代的熱兵器穿透能力並不強，靠著屍體當盾牌突進，咲夜又是縮短了跟那些警察們的距離，當其再也無法充當盾牌後從屍體槍套里抽出槍械，在空中像是陀螺般旋轉自己的身體，金色的子彈在倫敦的大街上亂射，子彈分別擊在窗戶牆壁當中，擊碎玻璃濺起一片地上的塵土，被亂射擊中的倒霉蛋們應聲倒地，咲夜從空中落下的時候啟動時停能力一連串乾淨利落的連鎖擊殺將那群威脅她的敵人給幹掉，遠處觀看的逗比十六夜還沒有來得及用時間凍結浪費掉它，霧都殺人鬼就自覺取消了。

    很容易理解的，在發現能力不穩定的情況下就儘可能的不要產生依賴：咲夜這種舉動真算的上是是武藝高膽量大

    然而在這時候，從某個方向卻扔來一個黑色的東西，定晴一看，那是一顆正在冒煙的手榴彈！在發現手榴彈的那一刻十六夜咲夜直接一個飛踹竟然將那手榴彈給踹到人多的地方，它還沒有來得及落地就被踢了回去，在途中爆炸的手榴彈欠片又是造成一片大範圍的殺傷，霧都殺人鬼並沒有因為自己之前的舉動有任何得意的動作，她只是不斷的躲避著，在她閃躲開後的那零點幾秒，從別的地方射出的子彈噼里啪啦的打在他剛剛所在之位，若是稍微逗留一會她就會被子彈打成篩子。

    從手榴彈出現後，警察們的火力就開始變化了，這個時候軍隊已經到來了，或許除了開始的那波人以外，剩下的那些人根本不是純粹的警察，他們只是穿著警察制服的英國軍人。咲夜不像秦恩那樣敢托大，她完全遵從自己的本能來進行作戰，就算沒有內心世界的主人翁力量加護恐怕她也能無傷躲開，在閃躲開子彈的攻擊後，咲夜輕身一躍……就像是跳水那樣鑽進黑暗當中，順手撿起地上的兩把槍不甘示弱的回頭射擊，又是幹掉幾個散兵。

    但就算對方換上駐紮在當地的軍人，她仍然威風不減，咲夜每次都會將一個倒霉蛋拉入其中，散兵們每次總有幾個運氣不好的人被咲夜抓入小巷當中虐殺或者是遠程擊殺，原本冷眼旁觀的逗比十六夜已經駭然，十六夜咲夜這鬼神般的武藝讓人吃驚，沒想到在發明出熱兵器後，一個人的個人武力還能達到如此的境界，除了開始的那個時候，咲夜幾乎都沒有用她的超能力啊，簡直是巷戰、特種作戰的大殺器！

    在這個過程當中咲夜的廝殺越來越變的得心應手，就算是那群ai都看出來了，霧都的殺人鬼不僅僅沒有體力下降，反而變的更加難纏。這是因為領域的問題，哪怕現在咲夜本身是個遲鈍的ai自律模式，可是心象風景無限體力的道理仍然屬於她，她受到自己領域無敵法則的影響，體力是不斷恢復的，根本不存在力竭的可能！

    在這個時候秦恩的身體也開始產生變化。

    &

    而與此同時，逗比十六夜開始恢復原貌，十六夜咲夜的面容開始消退，秦恩真正的面孔開始出現，他再一次恢復男人的身體，恢復自己真正的形態，連衣服都變成自己的那身衣服。

    &了！我設置的程序已經開始出現漏洞了！」帕秋麗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你快點動手，闇咲夜已經開始剝奪支配權了！趁著她現在還沒有知道這裡是她的心象風景，你趕快動手。」

    &難怪會變成這樣……原來她這是覺醒了？」

    連蕾米莉亞的忍耐都到了極限，她看著秦恩那還有時間驚訝的神色就氣不打一處來：「喂，你到底在磨蹭什麼啊！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樣計劃的，快去解決啊！」

    &夜若是覺醒，那她就可以直接操控那些人對付你了，你是外來客，你沒有十六夜咲夜的無敵規則，你在這裡會受到精神重創的。」

    &你倒是讓我變成咲夜的模樣啊！」帕秋麗的話讓秦恩嚇一跳，秦恩一點都不想被精神重創變成神經病，他只想做個愉快的逗比，哪怕是用女人的身體，他都不想變成神經病！

    &用的，她的意識已經有些覺醒的跡象了，她正在不斷的否定著另外一個自己的存在：雖然瞄準的是真正的咲夜，可是你也是受到殃及池魚的災害被否定，變成原本的你了！你沒有十六夜咲夜的無敵規則，你在這裡會受到精神重創的。」

    &好好好，我現在行動，我現在行動！」

    那麼自己就不能繼續在看戲了，恢復自己容貌的秦恩帶著吉他盒直接從高處跳著追上去。

    與此同時，咲夜那裡面對的局勢卻開始變的惡劣起來。

    咲夜的表現雖然強大無比，但是正體大局卻絕非是死一個人兩個人、某個人多麼勇猛就能解決的事情，縱然付出一些傷亡，但是戰術上咲夜卻並沒有處於優勢，她生存的空間不斷被壓縮變小，偶爾三兩個倒霉蛋只是倒霉蛋而已，那些訓練有素的英國軍人早已經將她逼入死角當中，十六夜咲夜的確勇猛，卻無法改變在數量上的差別，她並沒有強大到能逆轉人數差距與戰術的水準。

    最終連子彈都耗盡，僅剩下一把小刀的咲夜被一群人被堵住了，眼裡噴發著怒火的警察與英國軍人帶著憎惡與恐懼的神色看著已經被逼入死角沒有辦法逃跑的銀髮惡魔，指揮的軍官冷眼看著那個紅眼女人，他完全沒有什麼將其活捉交給法庭的打算，死掉一大堆屬下的他只想用槍將銀髮紅眼的惡魔打成篩子才能讓他覺得安心。

    可是命令還沒有下，指揮的軍官就被十六夜咲夜貫穿，時間停止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咲夜不慌不忙的將軍官還有他身邊的那些人用僅剩下的一把小刀將其肢解。

    &是時候啊。」

    秦恩爬上一棟樓房的牌匾後方，打開吉他盒將步槍拿出來填裝好子彈。

    在做完基本的準備後，秦恩立刻啟動凍結時間的能力，於是十六夜咲夜的時間停止被轉換成能源消耗掉，浪費在路邊一個無關的東西上。

    時間，恢復……那些軍人『轉眼間』就發現那個殺人魔不見了，當『安全』的地方傳來驚呼聲和騷動的時候眾人才發現上司和他的親衛已經被殺掉了！

    他們迅速的將槍口對準十六夜咲夜，宛如魔神般的銀髮少女滿身鮮血的站在原地。

    每個人都緊張的看著那個殺人魔，他們全都被咲夜身上那股殺氣震懾竟然沒有人敢開槍，每個人都緊繃著神經，舉著槍緊張兮兮的看著殺人魔，有些膽小的槍口甚至在不斷的顫抖，咲夜同時也沒有任何行動，剛才出乎意料的靜止解除讓她下意識的感覺到不對的地方，這次她再也沒辦法忽視之前的那個感覺了，於是她一段時間都沒有行動。

    在這種精神緊繃繃的狀態下，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傳來槍響，隨後有個倒霉的士兵竟然直接被打死。

    血液與腦漿噴湧出來，距離近的人看到死亡的人倒在地上的身影，距離遠的人卻是聽到那聲打破沉寂槍響。

    &啊啊啊啊啊啊！」

    最膽小最怕事的人首先無法承受住壓力扣動扳機開槍，接著在有人帶頭的情況下其他的士兵全都瞄準咲夜開槍。

    十六夜咲夜啟動時間能力，準備躲開……可是躲在牌匾後面隱藏著的秦恩卻是又用一次時間凍結，於是，子彈全都打在十六夜咲夜的身上！

    &夜！」

    蕾米莉亞就算知道水晶球內的那個咲夜並非是自己熟悉的咲夜，帕秋麗告訴過她就算殺死這個咲夜，真正的女僕長都不會受傷。可當看到這種畫面的時候她卻仍然覺得心悸！

    &靜點，蕾米，那裡是咲夜自己的世界，那些人都是因為咲夜無法控制自己認知才做出的攻擊行為，她們是傷不到咲夜的！」

    沒錯，他們是傷不到咲夜的。

    &沒有搞錯啊。」

    秦恩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個女僕長：她不斷的被槍械彈丸擊中身體，可本人身上竟然沒有一點傷口，子彈在落在咲夜身上的時候就灰飛煙滅，連煙霧都沒產生多少，就像是在表演可笑的啞劇一樣。

    官兵們死機了，他們終究是ai而已，他們本來是模仿著生者反應做出各種互動的自律存在，而攻擊這個世界的主人這件事情卻不在正常人的思考範圍內，於是ai陷入死機狀態只會重複開槍。

    &這裡是…………？」

    反而是咲夜開始有點覺醒的意思，被槍林彈雨打著卻毫髮無損的女僕長疑惑的看著自己的身體，她原本迷茫的眼神浮現出一絲清明的神色，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快覺醒了。

    &開始有覺醒跡象了！」帕秋麗臉色慘白的看著水晶球內的那個咲夜。

    她探查出來了，覺醒的不是真正的十六夜咲夜，是另外一個闇咲夜，那個入侵的黑暗人格！

    &我記得，我好像是在和那個女人在戰鬥，然後她大意了……被我擊敗，但——」闇咲夜不解的看著這群衝著自己開槍坐著徒勞射擊的人，異常的反應讓她還沒有接受現狀，良久才吐出疑惑的氣息自問：「…………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底在搞什麼！混賬人類！」

    蕾米莉亞勃然大怒，她看到的正是舉著槍不射擊好像在發呆的秦恩。

    本來還以為他是個很聰明的人，但是從現在的舉動來看，他完全就是個自作聰明的傢伙，他就是一個從頭到尾都在玩一些小聰明一點大局觀都沒有的廢物！

    &在————你！倒！是！給！我！動！手>

    &真是一點耐心都沒有。」

    一直擺動作沒有做出任何舉動的秦恩聳了聳肩，扣動扳機，這枚子彈發出的聲響完全被那些人偶士兵手中槍械發出的聲音掩蓋掉了，彈丸劃破空氣的聲音都聽不到。

    本來闇咲夜有些納悶的看著這個局面還正在分析的時候，那被混過去的彈丸直接擊中十六夜咲夜的心臟：秦恩沒有記錯，是心臟，十六夜咲夜的心臟，而不是正常人的心臟。

    闇咲夜，剛剛覺醒的闇咲夜就像是被打飛的高爾夫球：就跟秦恩在自家別墅內玩的高爾夫球一樣直接飛了好遠才滾落到地上。

    蕾米莉亞、帕秋麗、愛麗絲，三人全都驚愕的看著被打飛的闇咲夜，三人眼中全都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她們沒想到，戰鬥就這麼結束了？

    不，這真算的上是一場戰鬥麼？

    這根本就是一次卑劣的暗殺啊！

    &無論如何，勝利不就好了麼？」

    秦恩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榮耀感，他並不認為這是一場暗殺，相反，他認為這是一次值得誇耀的勝利。

    在闇咲夜被擊中的那一刻，整個世界就消失了，就像是刺客信條那個遊戲擊殺階段boss後的畫面，整個場景都消失並且變成平地。

    &擊必殺，完美——」

    秦恩吹拂著槍口不存在的熱氣，在做完帥氣的動作後，手中被自己干涉的槍就泯滅於虛空當中。

    到現在秦恩還都記得，十六夜咲夜心臟的位置異於常人，她的心臟長著跟一般人不同的地方……他瞄準那么半天，就是在確認那個心臟的位置。

    這個時候秦恩與闇咲夜的距離也縮短了，兩人看到了對方。

    秦恩看到捂著心臟的闇咲夜，有著跟十六夜咲夜相同面孔卻跟當時的愛麗絲一樣帶著冷酷神色的闇咲夜。

    而闇咲夜注視著這個自己竟然一直沒有發現的人，想張口說什麼，卻被從身體裡噴湧出來的血液給堵住嘴巴，嘔吐著純黑色的血液，連話都說不出來，痛苦的掙扎著。

    帕秋麗已經在這個時候開始施法了，她離開水晶球站在咲夜的身體附近，那黑色的氣體正在從咲夜的身體當中鑽出來，那正是闇咲夜的本體，真正的本體！

    &是，妖怪賢者的走狗……」闇咲夜開口就是很不客氣的話語，秦恩聳了聳肩，他完全沒心思跟死人之氣。

    至於問話？好吧，雖然場景跟刺客信條一樣，但是秦恩不認為她會告訴自己什麼……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哈，有些話你還是信一半好，無底線的人什麼時候都有的。

    廢話，只是自取其辱而已……而在這個時候秦恩的耳邊又傳來帕秋麗的話語：「解決掉她，我好將你帶出來。」

    &

    秦恩這次答應的爽快，蹲下來站在闇咲夜的身邊，咧嘴露出個沒心沒肺、讓人火大的笑容，然後扭斷了闇咲夜的脖子。

    &成功剝離！」

    耳邊似乎傳來這麼一個聲音，隨後秦恩就睜開眼睛醒了，他已經回到自己的世界當中回到自己的軀體當中，變回原本的自己。

    外面連一個小時都沒有過，秦恩卻覺得時間無比漫長，好像是進行一次漫長的旅行，他懶洋洋的伸個懶腰後直接就看見蕾米莉亞那帶著無語的表情。

    &嘛啊，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還以為你會經歷一場激烈的戰鬥。」

    蕾米莉亞無語是有原因的，她沒想到自己苦戰的對手竟然就這麼簡單的解決了，自己這個軍事顧問完全沒有派上作用，他就靠著自己的辦法解決了……輕描淡寫的，那種鬱悶誰都能看出來。

    &烈的戰鬥？不好意思，我沒有你們那種怪物般的體力，這就是我們人類的戰鬥方式，我們現代人類的戰鬥方式，花費大量時間去調查布局設計，然後找准機會，然後————」秦恩伸出大拇指與食指做出手槍的姿勢，瞄準自己的腦袋，模擬著開槍的動作：「—>

    &會小心你們人類的，雖然你在這過程當中表現的布局並不怎麼聰明，但我仍然會小心你們這些『現代人類』的……我不希望自己有一天莫名其妙的被卑鄙小人暗殺掉。」

    蕾米莉亞警惕的說道。

    &哈哈，你覺得不高明那是因為你站在讀者視角上去看~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嘿嘿。我覺得我的作戰可是很成功的~」

    &難道就沒有一點恥辱感之類的？」

    &什麼要有？人類可就是靠著腦子吃飯的，我們就是靠著這種頭腦，戰勝了沒有智商的動物。」

    他威風凜凜的說著。

    &真是個作風無恥的流氓！」

    沒有多久的功夫，十六夜咲夜就甦醒，那位女僕長恢復原本自己的神色，在帕秋麗的攙扶下虛弱的坐起來。

    而她醒來的第一句話卻不是什麼感謝，而是帶著極強怨念的詞語。

    秦恩有些不解她這怨念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納悶的問道：「你怎麼剛醒來就跟我抬槓啊？」

    連自家大小姐都不關心，直接抬槓的態度我也是醉了，同性相斥搞到這地步真是呵呵！

    從頭到尾隨著闇咲夜戰鬥，並且在意識恢復後知道秦恩在自己心中所作所為一切的十六夜咲夜咬著牙，用著少見的陰沉神色想著秦恩說道：「你在我的精神世界內胡來的事情，我每一個細節都記得。」

    &得就記得唄！」秦恩略微有些生氣，他覺得無所謂，既然你不感恩，那就不感恩唄，我又看不上你什麼東西。

    你埋怨我，我還不稀罕理你呢~！

    但是隨後秦恩卻覺得一點不對勁的地方。

    每一個細節都記得？

    他轉頭看向咲夜，實際上秦恩是不止一次被咲夜埋怨，倆人本來關係就不咋好……但是在認真觀察的時候，咲夜的表情似乎多一些其他的。

    惱羞成怒！？惱我是明白，但是羞是怎麼回事！

    突然的，秦恩腦海里浮現出一個畫面，那就是自己在用咲夜身體的時候用時停嘲笑蕾米莉亞……嗯，那倒是沒啥，主要是後面秦恩非常主動的脫掉衣服去堅定十六夜咲夜的裸ru大小尺寸。

    &全部都知道？」秦恩，是猜疑。

    &錯，我全部都知道。」咲夜，是羞怒。

    隨後沒有任何人說話，兩人沒有再說話，但是，雙方卻也從這種態度互相確認了。

    然而秦恩與十六夜咲夜那怪異的反應卻讓蕾米莉亞納悶起來：「你們發生了什麼？」

    &麼都沒有，大小姐。」「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

    好像是不小心踩到貓尾巴的反應。

    兩人雖然說著不同的話，可基本的意思都是相同的，說差不多……也真差不多。

    &幹嘛跟我同時說話！」

    &槽我還想問呢，這麼默契是鬧哪樣！」

    那種略帶默契的答案與在說完後兩人都用惱怒的神色看著對方那種配合，讓蕾米莉亞有點吃味。

    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