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秦公子,我失態了。」豐聰耳神子抹了一把臉後,就恢復了原本的模樣,拱手致歉。
軟弱是不小心暴露出來的破綻,爆出的情感波動是累積了數千年壓力後的一種簡單釋放,
哭泣是最好的泄方式之一,無關性別,無關經歷,這是一種智慧生物獨有的特色,得到了情緒宣洩後,神子迅的恢復了冷靜。
同時,一些小小的法術就將臉上哭過的痕跡抹去,豐聰耳神子神色如初,剛才的哭泣好像是錯覺一般,豐聰耳神子恢復了原本的顏色,之前的尷尬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
「還好沒人看到,莫名其妙的大哭是咋回事,完全無法理解你啊,被人看到我就麻煩了。」
但是神子是想靠這種裝傻的方式敷衍過去那是她自己的意思,秦恩可沒打算配合她。
「給您添麻煩了。」被特意重提,壓力釋放過後神子也覺得尷尬起來,只好以其作為日本人的生活常識彎曲下腰向著秦恩道歉。
給您添麻煩?這種話秦恩聽這話就有些牙痛,這要是被人看到豈止是麻煩啊,在公路上一個少女突然哭泣起來,別人肯定不會說好話啦!無緣無故被人鄙視根本不是讓人高興的事情!
「情感宣洩,我是理解你的。可你好歹也是個大人啊,分下場合好麼?」
神子臉一紅,只能再次說:「給您添麻煩了」。
神子給不了別的答案,日本人的恥感文化,在亞洲儒家文化圈還是蠻厲害的,也許是種族文化,也許是千年前就存在了,神子在道歉方面的詞彙量很少。
按照日本人的文學,給您添麻煩了這是非常嚴重的詞語,這種詞語配上鞠躬姿勢,大概意思就是:爺爺我錯了爺爺我再也不敢了,這錯誤我再也不敢犯了然後一邊磕頭一邊哭喊。可按照倆人不同文化區域的理解,這話還是有些太輕飄飄了——只是說一個給您添麻煩了就讓豐聰耳神子臉紅的跟個紅蘋果一樣,秦恩不免一嘆:這既是日本人的優點又是他們的缺點……
別再逼下去了——無論是磕頭求饒還是彎腰鞠躬,再逼迫下去,前者會眼睛一紅怒而興起:「你欺人太甚」後者則乾脆的切腹自盡了:沒必要逼成那樣。
「行啦,我就是讓你注意一下,別那麼一本正經的,搞的我好像是在逼宮一樣。」
剛才還好沒有車,要是有車看到這一幕還以為小爺我欺負女孩呢!
不過隨後……這個秦恩才突然想起自己現在是小孩子,要是論哭泣的威力的話,好像還是自己比較高。
「要不我也哭一次來逆轉下局勢?」秦恩不由得浮現出這個念頭,但是隨後自己也覺得幼稚,撓了撓臉,就這麼算了。
「別突然的搞這玩意了,咱好好的走路離開這裡好吧,休息好以後,我們明天再尋思尋思對策——」
神子點了點頭,她也巴不得離開此處,在冷靜下來好好想的時候,她也能理解秦恩之前的心思,這高公路下也是一個公共場合,這麼突然大哭干擾秩序不僅不符合中華傳統美德,也不符合日本人標準的處事方式,少女臉蛋紅彤彤的,跟著秦恩離開此處,隨著話題被秦恩轉移到別的地方,這羞恥的黑歷史也暫時的被藏了起來……
「要說計劃大綱,我不是沒有……可惜,在抵達地球後,卻跟不上這裡的動態了。」
計劃終究是計劃,在宇宙中商量的是一回事,在下面做是另外一回事,組織做的事情跟計劃中有很多不同之處,需要具體操作一番,這個具體操作也是需要時間的。秦恩不經常當這種參謀也沒有受到過軍事培訓,在制定計劃方面同樣是一個白痴,來自古代沒有學習過統計學也計劃知識的神子也派不上什麼用處。
小秦恩幽幽的嘆了口氣,然後轉過身來看向跟在後面像受氣包一樣的豐聰耳神子的…………後方,一輛汽車行駛過來,小秦恩豎起大拇指:然後想了想又變成叫出租車的揮手,嘗試攔住好心的老司機,但是換來的還是一陣灰土,冷漠的中國同胞根本不理睬兩個寶寶。
「暫且走一步算一步,在這種高公路上也想不到什麼好的。」吃了一大口汽車尾氣的秦恩吶吶的在著高公路上與神子慢吞吞的前進。
情緒宣洩後,人的情緒會處於一種極端放鬆的狀態,接下來的過程中神子全程都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就默默的跟著秦恩走著,神經緩緩的放鬆。
有些累了。
神子與秦恩都有這種感覺。
而也許是老天不捨得只讓他們兩個人倒霉,秦恩與神子隱約的看見一輛汽車趴窩在路邊上,吸引了無所事事的二人。
「前面那車是怎麼了?」神子好奇的問道。
「你看看那滾滾黑煙沒?看到了吧,那就是車壞了的徵兆。」
對於汽車這東西她有基本的概念,知道這東西是代替馬車的交通攻擊,但是神子卻不知道這東西出故障後會是啥樣,還以為是那人閒的停在路邊上看風景。
神子感嘆一句:「原來這東西也是會壞掉的啊。」
「哈哈,反正有人跟著我們倒霉啦。」秦恩有些幸災樂禍的感嘆道,但是話語當中卻也沒帶太大的惡意,從模樣看來這輛車應該是從另外一個拐角處——總之不是經過秦恩與神子的。
比如說車牌號,秦恩就不曾在剛才見到,因此……惡意也不多,就是順口衝著老司機們丟了一個地圖炮而已。
車子的主人是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穿著一套看上去很不錯很時尚的衣服,但是此時這位車主人卻是邋邋遢遢的講衣服掛在車窗戶上,然後穿著白背心苦惱的用扳手瞎調整,偶爾會拿出手機不耐煩的撥電話,一些:「估計我今天到不了啦」「真是倒了大霉!」「我也沒注意到車子出事啊」這類的消息,從話語來說應該是跟家人在說話。
看上去根本沒有播過求助電話……看到這一幕後秦恩突然就想起了一個主意——拿出了猶格索托斯,然後對神子說:「將這東西糊在臉上!」
「啊?」神子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團藍色好像是膠水般蠕動著的怪異液體,心裡一百萬個不情願。
猶格索托斯是由龍神部分遺骸誕生的,無色無味,可以變換成各種形態來輔助時間系能力者的戰鬥、偽裝等需求,這東西變成形體後覆蓋在臉上能產生一種類似人皮面具的效果。
對秦恩本人來說這個東西就跟自己的身體差不多,可是對他人來說就顯得很……怪了。
「神子你現在成為了組織的通緝犯之一,你可沒有我能變小的本事,用這東西來對付一下吧。」
秦恩的建議是帶著善意推薦的,神子盯著他手中那團東西,下了好大的決心才點頭答應。然後這團東西就像是抱臉蟲一樣糊了神子一臉,冰冰涼涼的,像是面膜一樣……改變了豐聰耳神子的面容,進行了臨時整容,要是現代經常用面膜的女人倒還好,可神子這種千年前老古董就很不習慣這東西。
可世界就是這麼殘酷,有時候不是你不願意就能不做的,組織的懸賞隨著時間慢慢提高,神子若不想被捉到,這種改變也是早晚的事。
「接下來,看我臉色行事!」
……………………
……………………
「哎呀,老兄,你的情況看上去很不妙啊,需要幫忙麼?」
「什麼,車壞了啊,這個毛病是老毛病了……我能修好!」
「嘿,這點小毛病謝什麼謝啊,我不收你修車錢,不過你這條路是要去xx市區的吧?載我們一程怎麼樣?」
於是,秦恩用了時間逆流——靠著猶格索托斯變成十七八歲外貌並且調整了五官(神子也調整了),兩人就來到了這輛車面前,兩個年齡相仿的少年幫助這位困擾的小司機解決車壞掉的問題,時間逆流將破掉的車迅的修復了正常現象,在敷衍過對方一些旁敲側擊的問題後,秦恩與豐聰耳神子終於坐在了這輛車上,人生地不熟的二人,終於有時間休息了。年齡與秦恩真實年齡相仿的年輕司機在被秦恩和神子連番的打太極給打掉了疑慮後,他就沒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了,變幻一番容貌的二人沒有被這位青年司機聯想到國際通緝犯。
伴隨著各種沒營養問候對方要做什麼之類的閒話後,氣氛不算尷尬也不算特別熱切,陌生人初次相見非要說有什麼惡意是不太可能的,一方修車,一方好心載一程,關係也非常簡單。
……自然也談不上多麼熱絡。
「距離市區還有大約一兩個小時的路程,想休息就休息吧,等到地方了,我會叫你們的。」在秦恩與神子露出適當的倦色後,這位青年司機也充當一次免費出租車的好人了。
「好,那就辛苦你了。」秦恩客套一句後,就和豐聰耳神子靠坐在後面的座位上好好休息了一番。
豐聰耳神子下意識的多瞅了幾眼車窗反饋回來的容貌,一時半會還有些不太習慣,容貌變化後的神子,少了一些出塵之氣,顏值也說不清是上升還是下降了,模樣只有過去的四成相似,神子心中覺得不可思議,下意識摸了摸臉,直到反饋回來的猶格索托斯特殊觸感才讓神子驚醒,那種不似人肌膚的感覺是真的,覆蓋到臉上的,不過是一層面具罷了。
——真是不可思議啊。
豐聰耳神子放鬆的靠坐在舒服的車座上,胡思亂想著,車窗外的風景迅的後退,雖然不如放開飛行的度,但是在全都是監視器和人眼的外界敢飛行,也只有傻大膽才敢做……萬一被人家防空設施偵察到就不好玩了,幾飛機導彈下去,一般角色都要跪,秦恩也只敢用鬼步和時間能力來移動,在現在的外界,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隨便亂用。
秦恩與豐聰耳神子一言不的坐在那裡,等待著抵達市區的時候,有外人在場兩人不方便閒聊什麼特殊的內容,裝出一副累極了的模樣休息,開車的青年司機是不喜歡放音樂的類型,車子內只能聽到汽車引擎轟鳴聲與手機連接的喇叭在小聲播放著新聞。
有關國際通緝犯秦恩與豐聰耳神子的消息還在被不斷的插入在新聞當中,以圖文或者是廣播的方式插播這幾條消息,幻想鄉的恐|怖|分|子頭目秦恩與其女屬下的女幹部的懸賞金額,秦恩目前還是八千萬美金不動,豐聰耳神子的懸賞亦是不變……兩人的通緝仍然存在。
「真亂啊,國際通緝犯是怎麼還跑到中國來了……」開車的青年司機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
秦恩突然很好奇,若是他知道自己車後這兩位乘客會是千萬美金懸賞對象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就在秦恩充滿著惡意猜想這個可能性的時候,本來假裝打盹的神子卻是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好像是覺得無聊睡不著一樣向著車窗的位置挪動身體。
看到這一幕秦恩卻是瞳孔不由得一縮。
這是一個信號——
【可能有不妙的事情生】、【可能有人跟蹤】——這是二人在上車前商量的一個暗號。
神子,有著占卜推算的能力,在龍神監獄內秦恩知道了她的這個特殊力量。
在神子做出這個小動作後大概幾分鐘後,幾輛造型類似的汽車與他們乘著的這輛車擦肩而過。
——資訊讀取!
秦恩默默的動了自己的能力,雖然那些車被蒙上了,但在時間的力量下他們的隱藏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司機是誰,乘客是誰,裡面有多少人,他們去什麼地方,全都被秦恩所知曉,秘密無處遁形。
還真的,全都是組織的人,而他們的目的地正巧是與秦恩現在的目的地是相同的!是巧合麼!?還是說對方有特殊的情報網絡?
秦恩懶洋洋的閉上眼睛假寐,但實際上他這麼做是為了隱藏自己對這位好心司機的殺意。
不是因為對方做了什麼,而是為了單純保險起見,處理掉手尾,讀取了他過去的秦恩知道這人跟組織沒任何關係,就是一個平民老百姓。
那麼……到底是誰?到底是因為什麼?組織為何會有預測性的進行行動?明明搞掉了組織的第三位預言家,可他們又哪裡來的新人才呢?
神子的蹤跡,還有現在二人前進的目標……是單純的巧合?!
不,不會是巧合。
世界上不存在那麼多的巧合!
可無論如何秦恩都認為自己先殺死預言家是正確的,若是那位預言家還存在的話,那幾輛車就不會是正巧路過,而是會直勾勾的找到兩人所在的位置襲殺二人。
因此秦恩沒有動手,冷眼的讓那幾輛車離去,甭管是不是巧合,將來在市區內都會碰到的,在高公路這裡殺人,是埋藏不住秘密的,稍微克制下,很有必要。
暫且忍耐吧!
「我就送你們到這裡了,祝你們一路順風。」
「你也一路順風,朋友!」秦恩微笑著和其道別。
那位好心的青年司機將二人送到市區內後,就與二人告別離去,從此人生恐怕再也沒有了交集,而在那輛車離去足足許久,秦恩才與神子離開此處。
天空被染上了黑色,路邊的人來匆匆去匆匆,都向著自己的家中趕去。
「那個人沒問題吧?」
「沒問題,就是個普通的路人,我留在車內的監視之眼也沒看到什麼人和他接頭見面,看來組織的情報是另有原因的。」
秦恩簡單的按了按自己肩膀活動了下:雖然靠著索托斯形成的軀體同樣不大,但總比正太時期的模樣要好的多,這種十六七歲的外貌不管咋說都比個小正太靠譜。
只是這樣下去不是長久之計。
「夜幕差不多降臨了,神子,我們該找一個地方對付一晚上。」
體力不疲憊,可精神上的疲憊卻沒那麼容易治癒。
「……但是我們在這個城市恐怕寸步難行,秦公子,我們沒有相關的路引和身份證明。」
神子進入地球的時間不算長,但卻迅的掌握了這個千年後中國的一些規矩。
辦假證的人不可靠的,光是兩人的身份名字都會引起麻煩,縱然有三寸不爛之舌可以說服小賓館的人來接納二人,可是在這節骨眼上卻反而會暴露自己,讓對方找上門來。
小地方還罷,可這裡比較是距離中國都沒多遠的城市,他的繁華程度和控制範圍註定了組織會在這裡加大滲透,肆意妄為的話,恐怕第一時間會引起那些麻煩人物的注意力。
住賓館酒店也好,去網吧網咖也好,都是不靠譜的,而讓兩人去火車站與跳橋底下睡一晚上兩人更不可能接受!兩人絕對不會做出睡大街的蠢事:她會讓二人看上去更加顯眼!
秦恩沉思著,看著街邊上那群人來人往的男女,望著那些從飯店出來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與女人們,突然靈光一閃——
「我可以去撿屍啊!」
「撿屍???」
「總之,交給我去做吧。」秦恩拿出一大堆鈔票,笑吟吟的說道。
「…………秦公子啊,咱們雖沒地方去休息,卻不用去睡墳地吧。」
「……」
神子不理解所謂的撿屍是什麼。
她儘管融入千年後的世界很快,可是,撿屍這種詞語,卻是她不了解的。
將詳細操作過程告訴她的時候,神子卻說:「那咱們這跟強盜有啥區別?」
「何必特意去那麼折騰呢?既然我們都是通緝犯了,那乾脆惡人做到底吧!」
「……嗯,有道理啊!」
仔細反思一下,秦恩覺得也是……都已經成八千萬美金的通緝犯了,還玩什麼你情我願啊?
於是,事情就變的很簡單了,秦恩與神子挑選了一個對象——對方正巧是一個獨居宅女,靠著時間軸讀取,秦恩找到了個這麼個角色。
她居住的地方是屬於一個偏遠地區,是一個沒啥人氣的小區,居民懶洋洋,門衛冷冰冰的,有一棵異常茁壯柳樹存在的小區,陰冷的小區,在這麼一個地方,就算真出啥大事,警察都會姍姍來遲的,是秦恩與神子夢寐以求的『好地方』
一個邋邋遢遢戴著口罩,留著長眼神冷漠的二十多歲大齡宅女成為了受害者,當那位女性按照剛脫掉口罩與長靴的時候,秦恩與神子卻是闖了進來,一擊制敵!
「嗚哇,好邋遢,這個家!」在進門的時候,秦恩看著散落在房間各個角落內的內衣與褲子,不免一陣厭惡。
這個宅女居住的房間好歹也是百來平米的,竟然能邋遢成這樣,果然單身人士總是會有這些毛病的。
順帶一提,這客廳內竟然還有一個對著床的鏡子,看到這一幕秦恩不禁咋舌:這女人一個人住在這裡不覺得心慌?
「嗚嗚嗚嗚!!!」作為受害人的宅女卻是被豐聰耳神子用術式束縛在床角落內,嘴裡出模糊的聲音。
「不過這電腦配置真不錯,比我家的那個電腦要好多了。」秦恩感慨著,就坐在房屋主人的電腦面前開始瀏覽網頁了。
「嗚嗚嗚嗚嗚嗚!!!!!!」尤其是當秦恩坐在她電腦跟前玩她電腦的時候——順帶點開幾個收藏夾後……噪音就更強了一點。
「啊♂」
「哦♂賣蕭的♂」
「吼吼吼♂全給黨♂」
「去年bo起至今♂」
「………………」
「………………」
「………………」
尷尬x3
一幕幕不堪入目不可描述的音頻出現後,秦恩與豐聰耳神子卻是不由得一愣,那宅女卻是垂著投將臉藏在膝蓋中自暴自棄,整個房間都透露著一種尷尬的氣息。
「嗯,個人品味,我不加以評論……」秦恩毅然是關閉了網頁——然後走到窗戶附近拉開厚厚的窗簾觀看者外面的情況。
風景不錯。
豐聰耳神子撿起被丟在房門口附近的塑膠袋後也是鬆了口氣:「看來這幾天食物算是不用愁了。」
雖然有一點特別的插曲,但是無論秦恩還是神子都是非常滿意的,兩人愉快的決定住在這裡了。
至於房間主人真正的意見呢?
秦恩從口袋內拿出厚厚一打鈔票(一部分是幹掉影魔烏鴉等人順手牽羊一部分是即視感形成的),然後將上面的皮筋繩拆掉,然後狠狠的甩在了那個宅女身上。
粉紅色的鈔票,像是雨水般嘩啦啦啦的撒著,由既視感額外形成的……天女散花般的撒在了房間內。
「我們要在這裡住幾天,這些錢是給你的房租,yes,還是no,給個答案。」
在那個宅女經歷了短暫的、眩暈般的迷茫後,被神子堵住嘴巴只能出含糊聲音的單居女人瘋狂的點頭——
…………,,!
…………拿去買買買!
當那些鈔票拿出來的時候,yes這三個字母和買買買這三個漢字填滿了這位獨居女士的心。
秦恩衝著神子使了個眼色,神子則解除了這個獨居宅女的束縛,這個姿色平平、不胖也不瘦的宅女先是有些緊張的看著二人一眼,而秦恩與神子也不約而同的盯著她一切小動作。
經過足足半分鐘的沉默後,這個白皙到好像從沒出過門的死宅女擠出一個不太合格的服務性笑容————
「兩位要吃飯麼?還是要洗澡?或者……要ifi密碼?」
秦恩與神子四目相交——搞定!
但是在兩人決定住下來的那一瞬間,房間內卻是突然升起一陣陰冷的感覺!
這個感覺不是局限於秦恩與神子,而是飽含那個沒有魔力也沒有特殊能力的宅女在內——掛在牆上的溫度計突然下降了六度!
豐聰耳神子猛地轉過頭看向房間內唯一那個大鏡子,而在神子轉頭去看的時候,那種陰冷的感覺才隨之消失。
秦恩遊走在這個房間內,四處摸了摸,碰了碰,咧嘴笑道:「這裡好像蠻熱鬧的啊。」
宅女畏畏縮縮的問道:「你們在做什麼啊?」
「你家裡除了電腦還有別的麼?我是指打時間的東西。」
「有啊。」宅女精神一振,然後指了指房間另外一側內放著的電視與許久沒人用過的ps4和桌子上的平板電腦。
神子摸了摸平板電腦,又摸了摸電視機,面含深意的說道:「很有意思啊。」
秦恩曖|昧的笑了笑,再次拉開窗簾看向小區外面。
之前看沒覺得,但是現在……在夜幕慢慢降下來的時候,那顆大柳樹在黑暗中的影子看上去無比邪氣。
「神子,你是專業人士,你說——咱們管這事麼?」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樣如何?」
「好,這個我就聽你的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兩人心如明鏡
——搞什麼鬼啊,這倆人
唯有那個宅女,她突然覺得這倆人神經有點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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