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在幻想鄉：新章 第69章 69 純爺妹的成長

    紅魔收集了很多孩子豢養血豬要求也是很多的，他們的吸血並非是單純的吸了血就算了的，吸血鬼吸血就跟人類用餐一樣，對口味有很大的追求。

    他們又跟單純的人類吸血不一樣，血液算是生命與靈魂的貨幣，吸血鬼們能從其中感覺到一些情緒的變化，因此作為血豬的人生活健康也必然會是重點所在。

    有人喜歡情緒低落陰暗的，有人則喜歡健康光明的，口味挑剔，但絕大部分都是跟人類正常吃飯一樣，喜歡吃一些健康的，沒有什麼毒素的，那種純淨的。

    所以在這個過程當中，血豬們的生理心理狀況也都很重要，紅魔內提供的血液必然要考慮到各種各樣的因素，為此，他們也不能直接的放牧似的飼養。

    科技時代的變化讓人類學會了科學的辦法飼養家禽，時代的變化也讓妖怪們學會了更高層次水準的享受與要求。

    &幸虧這一點，我們才能在這裡放風吧？」本居小鈴深吸了一口氣，不禁這麼開口說道。

    這裡是紅魔館的地下廣場，在室內被種植了各種各樣的植物的地下廣場，花草樹木的芬芳香氣逼真，手指碰觸的地上的草坪也是真實的，這種環境能多少的放鬆一下緊繃的神經。

    可是也僅此而已，本居小鈴看向天——花板上的那個假太陽，她雖然年齡還小，可是曾經也好歹讀了不少書，也經常的出門……不，實際上就算是其他小孩都知道，這個太陽是假的。

    每隔一段時間都有這麼一段放風的時間，就像監獄裡一樣，孩子們都會在妖精們的觀察下被放到這裡……開始的一段時間還有人哭喊，但是現在其他的小鬼們也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不少小孩子都已經絕望了，年齡更小的那一方，則幸福一些投入到了這個虛假的地下花園內的遊戲當中。

    本居小鈴在這個時候不禁抬頭看向自己身邊的那個女孩，那個年齡跟自己相差無幾，卻帶著小孩子不可能有的冷靜，坐在長椅上。那是宇佐見蓮子，宇佐見蓮子隨便的拿了一本書遮在隨便翻閱著：這自然的是監獄裡配給的書刊，她們唯一能打發時間靠著的就是這些東西了。

    &子，你對監獄內的情況好像完全不緊張啊。」

    她的這份冷靜，這可能跟宇佐見蓮子心中的那個叔叔有關係。不過小鈴認為，就算是再相信自己的那個親戚也不應該這麼樣……放鬆吧？

    &經我和叔叔一起看過類似的電影，所以心裡有些準備。」

    秦恩看的片子都不太擅長小孩子去看，然而以他的性格他也不可能去專門去找教育類的片子，基本上，秦恩看什麼，蓮子就看什麼。一些監禁、囚禁、逃獄之類的片子，蓮子都跟著秦恩看過。

    雖然不完全理解外界的監獄是什麼樣的，但是在秦恩的科普下也多少知道一些，再加上她這個年齡多少也有些分辨能力，因此比起其他的小孩子來說，宇佐見蓮子對這種劇情的接受能力明顯更好

    &影啊，真好啊。」在蓮子那麼說的時候，本居小鈴心中浮現出一絲羨慕的情感——終究還是小孩子，小鈴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了電視本身上，而宇佐見蓮子也是一樣，跟著她談論起電視節目了。

    電影？電視？雖然在幻想鄉內不算稀奇，卻也絕非一般人能有的，就那個供電，哪怕是以她們家也很難買起……電力自家也只是有浴室和廚房，可是她卻能看電視看電影，這當然讓小鈴羨慕了。

    蓮子因為李四的事情心思成熟了一點，可是孩子的成長卻絕非一日之功，羅馬也並非一天能建好的，在小鈴感興趣的問題下，蓮子也更加的放鬆了自己的精神壓力，跟小鈴聊了起來。

    &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嗎？小姑娘們？」有不速之客前來打擾蓮子與本居小鈴了，兩名女孩抬起頭看的時候，發現自己面前站著一個不認識的蒼白女性，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模樣。

    她的肌膚白的異常，像是五六年都沒有接觸陽光了，肌膚也是柔嫩就算是以女性來說也太過分了，身體也瘦弱的很，由此可見她被關在這裡許久了。這裡是放風的時間，最近被抓到這裡的小孩子的確多，可是在蓮子、小鈴等人來以前，就有很多倒霉的人類或者是因為某些原因觸犯了紅魔規則的人被關了進來，足足到今日，放風的時間自然都是會出來的。

    蓮子看向周圍，她發現自己和小鈴不知道何時已經開始脫離了群體了：因為放風群體有年齡的問題大家都在抱團，自己這幫人都在另外一邊，而那群被關的很久的人們就在不遠處，兩個小女孩脫離群體來到這裡自然的有些引人矚目，宇佐見蓮子也好、本居小鈴也好，都是正處於最柔弱、最引人呵護的年齡，並且這兩個孩子沒有像其他的那群孩子那樣驚恐：這自然的沒有破壞兩個小女孩的外貌，宇佐見蓮子的淡定和信任（對秦恩會來救她的信任）讓她身上沒有那種陰霾消極的氣息，而本居小鈴更是因為經常讀書的原因身上有種閨房少女的書卷氣息的文雅，沒有恐懼情緒存在，沒有破壞她們的外貌。

    這自然的引起了一些不太安分的、自暴自棄的一群傢伙們的窺視，眼前的這個老前輩級別的少女看上去身體瘦弱的很，而且蓮子與小鈴在他的眼中發現了不怎麼舒服的光芒，若是換成一個成人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那叫做性。欲，一個被囚禁了許久的、正在處於發育期間的欲望。

    &要做什麼？」宇佐見蓮子站了起來，站在了小鈴的面前，本居小鈴對於這幅畫面沒有產生任何的異樣的心思，在蓮子身後，害怕的看著面前比自己大足足四五歲的姐姐。

    而這母雞護仔的一幕更刺進了其變態的想法與欲望，蒼白瘦弱的少女舔了舔破皮的嘴唇，嗜虐、想將這兩個小女孩糟蹋的變態欲望揮之不去，一種不太妙的氣氛開始瀰漫了。

    &離開這裡——回去！」好在在爆發以前，妖精女僕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其中一名妖精女僕輕鬆的拉開了這個慘白的少女，隨後還指著小鈴與蓮子說：「你們也回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也爆發不了矛盾了，變態少女悻悻的看了眼兩個小女孩後就回到自己的群體當中，竊竊私語的與另外幾個少女不知道說些什麼，蓮子與小鈴只能也知道了麻煩，回到了群體當中。

    &是個變態。」本居小鈴在回到安全的地方的時候才讀懂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是什麼。

    &麼了？」

    &是說剛才那個女人啦，她有些變態呀。」

    可惜本居小鈴的話並沒有被宇佐見蓮子了解，蓮子不解的歪了歪頭，她只是感覺到了不舒服，卻不知道為什麼要用變態這個評價。

    這讓小鈴有些驚訝，又有些得意，看來蓮子也並非什麼都是那麼淡定冷靜的，小鈴得意的賣弄著自己的知識：「簡單說，那個變態女要推倒我們。」

    蓮子這下醒悟了，她在經歷了魔理沙的一些污染後自然知道推倒是什麼意思了。但是蓮子在讀懂後卻也用一副詭異的眼神看著得意的小鈴開口道：「因為要被推倒而變的很高興？小鈴你也是個變態呢。」

    &不是啦！我才不是因為被推倒才高興的。」小鈴趕忙的搖頭，在蓮子那半信半疑的眼神下否認著這一點。

    隨後本居小鈴簡單的向著蓮子說明了那個女人的心理形成的原因——那個少女被囚禁了好久，在突然的看到這兩個漂亮的小女孩在，自然的產生了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但這絕對不是正常的那種性。欲，這是一種長期被囚禁、禁慾、並且經歷了一段黑暗無希望的生活之後，人格的變態，她選擇比自己小女孩的原因除了蓮子與小鈴比其他的女孩子都漂亮可愛許多以外，還跟她們本身沒有什麼力氣反抗有關係，除了扭曲變態的性。欲以外還有一種想欺凌弱小、從弱者身上獲得滿足的那種情緒，再加上這兩人離群了，所以就選上她們了。

    &鈴你知道的真多呀。」

    &為曾經在書上看到的，書上是這麼描寫的——一種扭曲心理的形成，所以多少也能猜到是什麼心思。」

    小鈴在賣弄完知識後又有些不安了，她和蓮子同時感覺到了不舒服的感覺——再次的，因為她們看到了遠處另外那一群人當中，有幾個女性鬼鬼祟祟的看著自己兩人。

    但是因為遇敵經驗不足，兩名女孩也不知道怎麼反應，蓮子也只是變的冷靜下來而沒有建立真正的自信，更缺少秦恩那種勇敢與決斷，因此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地下庭院內的鈴聲響起來了，被關在這裡的血豬們知道了，放風時間結束了，本來被拉開的群體們開始漸漸的排好隊伍：那種不自覺的、散亂的隊伍，慢慢的走回自己的監獄房間。

    蓮子與小鈴偷偷的藏在了其他孩子們中間，並且利用著其他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其他少年少女們的身影掩護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眼神，狹小細長的通道在這個時候稍微就顯得有些不好走了，蓮子與小鈴只能隨著大流慢慢行動，最少要走過最少十幾米爬層樓梯才能看見妖精女僕們吧？

    「——！」

    「！」

    但是就在兩個小女孩開始緩緩向前走的時候，在年長一些的群體當中突然出現了另外一個比她們大很多的少女，然後在其他孩子們驚訝不解恐懼的眼神下突入，在妖精女僕們看不到的這段距離內，直接的抓住了蓮子與小鈴的嘴，力氣明顯不小，將兩個小女孩直接推進了右邊的房間門內，然後將兩個小女孩給摔了進去，蓮子與小鈴屁股著地摔了個痛。

    沒辦法，通道只有一個，宇佐見蓮子與本居小鈴驚訝的被推倒了，她們的力量不如這個少女，因此吃了個虧，直接的被拉進了這個類似倉庫的房間內，當兩人咳嗽著從地面上坐起來的時候，卻感覺到了好幾個人的呼吸聲，蓮子與小鈴抬起頭的時候，卻看見了帶著不懷好意笑容的四個少女，而其中一個正是之前搭訕的那個變態少女。

    &下你們逃不掉了，小蘿莉們~」

    病態、變態、扭曲的聲音讓本居小鈴脊背發寒，她意識到了，這個女人是無法溝通的類型，無論小鈴與蓮子說什麼都沒有任何用處的。其中一個少女先是抓住小鈴，然後那個為首的那個少女獰笑著撲到了本居小鈴，無視小鈴那不情願的慘叫，撕扯著她的衣服，而宇佐見蓮子卻被另外一個少女給架住了，死死的不能掙脫，而另外一位則看著大門那裡，不讓人進來。

    &要、不要啊啊啊啊啊！」本居小鈴無論怎麼撲騰都沒有任何用處，就像是被扔到岸上的魚兒一樣，只是垂死掙扎而已，反而讓那個施暴的變態女人更加的興奮。

    宇佐見蓮子意識到了這樣的畫面是什麼意思了，哪怕她年齡小只是知道一點點，卻也不妨礙她搞清楚裡面的細節是什麼，她知道，自己與小鈴恐怕在被發現以前都會成為這些變態女人的玩物。

    地上散落著各種各樣的蓮子無法理解的『玩具』那些玩具會給兩名身體幼小的女孩帶來極大傷害的，就算是那些妖精女僕一段時間都無法趕過來，就算當她們趕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晚了。

    本居小鈴的掙扎是無意義的，這個倉庫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隔絕了外面的人注意力……而那些發現自己和小鈴被抓走的那些人們也不會對她們兩人抱有任何擔憂與好奇心！

    沒有人會救她們的，沒有人會幫助她們的，宇佐見蓮子的腦袋也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只能本能的掙扎著。

    &丫頭，別亂動！一會就輪到你了！」然而那個控制著蓮子的女人卻是狠狠的一肘砸在了蓮子的腦殼上，作為女人的力氣可能和男人比起來差點，但是對蓮子這樣的小孩來說卻已經很難受了。

    宇佐見蓮子眼前一花，腦袋進入了真正的空白，耳朵也在嗡嗡嗡的鳴叫著……在這種狀態下，蓮子不禁對自己問出了問題——

    &怎麼辦？遇到這種狀況該怎麼辦？」

    &想鄉內的規則跟外界不太一樣。」

    然而，就在這樣的狀況，宇佐見蓮子卻聽到了自己叔叔的聲音，並且腦海當中浮現了叔叔說這句話的時候的畫面：那是秦恩和蓮子坐在沙發上，看著外界的電視劇的時候，這麼說道。

    &界有警察，也有秩序法律存在，無論社會下隱藏什麼黑暗，可終究黑暗是沒辦法曝光的……它們只能是影子——嘛，外界怎麼，我就不跟你細說了。」

    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秦叔還打了一個飽嗝有些無聊似的撓了撓臉，良久才在宇佐見蓮子那不解的目光下說出了另外一番話——

    &而幻想鄉內不一樣，幻想鄉的秩序，始終是黑秩序，沒有任何國際承認的黑暗秩序與剝削社會……因此，你在這裡的時候，必須要無時不刻的為自己考慮。」

    &該怎麼做呢？」

    &先，就算你也不要，信賴對方是一回事，可絕對不要因此而不準備，就算你跟看似友善的人談話，你也要做好下一秒抽出自己的刀將跟自己友好溝通的人一刀捅死的預備動作，也要做好對方下一秒會用迷。藥放翻你的預備而屏住呼吸。」

    準備？自己的手段？宇佐見蓮子感覺到了，自己衣服的口袋內的某個硬物，同時也感覺到了自己身體內潛藏的那個力量，在夢幻館的階段的時候，學會的力量：再次被喚醒了。

    想到這裡宇佐見蓮子的目光頓時變的清明起來了！

    但是只是意識清明了還不夠，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好在，關於這些事情，叔叔也曾經提到過：

    &二，你要，人類原本就是野獸，因此你就將自己想成豹子、老虎，像是野獸一樣的攻擊吧！」

    宇佐見蓮子看著抓著自己的那個女人的手，張開嘴，狠狠的就咬了下去。

    &哇！」被咬到的那個女人發出了尖叫，然後下意識的脫手了，但是對應的蓮子卻被這股衝擊給推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

    好痛！宇佐見蓮子覺得鼻子有些發酸，這種痛楚讓她很難受，在遇到了強烈、激烈抵抗的時候，動物往往總是會畏懼這一切的，畢竟在自然界當中，受傷可是一件會要命的事情。

    &第二點額外追加，那就是，哦，可能你覺得跟前面矛盾，那我告訴你該怎麼用：是鼓動自己野性的本能覆蓋那不擅長戰鬥的自我與軟弱的理智用的，但是當你受到傷害和痛楚的時候，就要，無視你的身體反應，無論是疼痛啊還是瘙癢啊或者是什麼全都忘記，像是人偶那樣——別像動物一樣被情慾支配！」

    忘記痛楚嗎？蓮子咬了咬牙，站了起來……而在這個時候，那個正在強推小鈴的那兩個女人也停了下來，看著大門的那個也在看著蓮子，而那個被咬的女人也是一臉痛恨的模樣。

    &三，，。」

    催眠、發動！

    宇佐見蓮子對準這些全都看著自己的女人：包括被那聲慘叫給吸引了注意力看向蓮子的本居小鈴，全都中招了，全部人都被瞬間的繳了械。

    李四那個傢伙是個例外，那個男人本來就是經常在街頭上打拼的惡棍，並且也有自己的世界觀與精神力，再加上極端憤怒的狀態和極強的個人意志才克服蓮子能力的，但是在被關在這裡比同齡人都要顯得衰弱一些、精神接近崩潰臨界點的變態少女們卻是弱的一塌糊塗，這就造成了更大的空擋與機會！

    宇佐見蓮子抖了抖手，拿出了那個勺子，已經磨出一個銳利尖端的勺子，在倉庫內還散發著淡淡的寒光，這正是蓮子曾經按照叔叔要求的那樣進行的準備。

    蓮子直接的一個衝刺，直接刺穿了這些女人的身體……就像刀子一樣，直接插入了她們的腹部，然後又扎在大腿上……沒有吃過苦的、精神狀態不怎麼好的那些變態們自然的直接被蓮子給擊敗了。

    而隨後，蓮子抓住了那個一直維持著推倒小鈴動作的那個為首的變態女人，對準這個女人，想到曾經叔叔告訴的身體要害知識……看了看那個女人的胸膛後背覺得有些為難，她根本搞不清楚心臟在什麼地方，於是，直接的切入了那個女人的脖頸當中，銳利的尖端刺穿了女人軟弱的脖頸。

    &啊啊啊——」變態女人的脖子上冒出了血洞，在疼痛的刺激下居然從催眠當中回過神了。

    可是卻又四肢無力，她完全也不知道怎麼反抗，在受到這種打擊的時候，她反而害怕了。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吧！」嘴裡噴著血的女人求饒著，而蓮子也覺得很為難。

    本來她就是個小孩子，之前只是一時衝動去傷害那些人的，但是現在……現在蓮子是抓著這個女人的頭髮，然後小刀插著她的脖子，這種迎面而來的血腥和那軟弱的討饒，讓蓮子動搖了。

    但是在她放棄以前，她卻見到了本居小鈴那已經被粗暴撕扯開裂口的衣服，然後又想起了那沒有說完的話語——

    &四，你要，絕對不要對敵人抱有什麼額外的期待！」

    猶如醍醐灌頂般的話，宇佐見蓮子的眼神變的冰冷了，這是跟她這個年齡的孩子完全不同的冰冷，宇佐見蓮子也不叫不喊，直接沿著她的脖子切開了！就像殺驢殺雞那樣的放血！

    &那個變態女人，就這麼被殺死了，捂著脖子倒下了……而蓮子也在這個時候故技重施——斬草除根！

    「——、——！」

    本居小鈴猛的回過神來，她看到了自己身上的鮮血，然而在之前蓮子的催眠影響下和之前差點被強暴的遭遇讓她完全尖叫不出來，她只是無神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血與癱坐在地上的宇佐見蓮子。

    宇佐見蓮子手中就是沾滿了的血的勺子，她身上的血遠遠要比本居小鈴的多的多，用的魔力大幅度透支了她的力量，然而除此以外，更多的卻是精神創傷。

    殺人了，名為宇佐見蓮子的少女殺人了，儘管在幻想鄉內沒有什麼秩序、法律意識，可是這種親手殺了人的感覺真的很不一樣。

    她，害怕了……

    尤其是本居小鈴回過神的時候，看向宇佐見蓮子的那種畏怯的眼神，連話都不敢說，顫抖的、瑟瑟發抖看著蓮子的模樣，這讓她更加害怕自己了。

    &到底做了什麼啊。」小蓮子看著全都是血的雙手，發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她，害怕了！

    在意識到這個情感的時候，宇佐見蓮子卻突然想起來了，那還剩下一些的話，她記得，叔叔在那個時候，說的很長很長來著，那建議絕對不是到此為止。

    &五，害怕了怎麼辦？很簡單——」畫面當中，秦叔拿起了花生，自己嚼著花生，然後對著同樣吃著花生的蓮子說道——想起來了，蓮子連當時畫面都想起來了。

    &是害怕的話，就去想吧，想那個讓你會忘記恐懼的偶像！或者是完美無敵的自己——克服了這些弱點的自己。」

    那個時候秦叔只是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既沒有什麼同情心也沒有什麼聖母心，對所謂的麻煩沒有畏懼顧忌，對於未來存在的兇險卻是懶懶散散的撓著臉，揉了揉鼻子，看都不看蓮子的如此建議道。

    看上去漫不經心，可正是那漫不經心的樣子讓宇佐見蓮子意識到了自己的叔叔有多麼了不起，他只是一個靠著自己的覺悟就做到了這樣的人！

    &鈴，我們去洗洗手……」

    宇佐見蓮子拉著愣愣的本居小鈴，二話不說的走進了倉庫深處：沿著管道走，還真的看到了水龍頭。在這樣的過程當中小鈴都是像人偶一樣，不抵抗也不反擊，也不說什麼，就是傻傻的看著那些屍體。

    直到水龍頭的水嘩嘩嘩的流出來的時候才回過神，之間宇佐見蓮子雙手捧著水龍頭，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女孩子似的，在那裡咕嚕嚕的喝著水，身上血腥與血跡也開始變淡了——

    也許是滿足了，也許是覺得差不多了，宇佐見蓮子抬起了頭，明明地下倉庫內沒有任何光，但是本居小鈴卻覺得，宇佐見蓮子還掛著水珠的頭髮與臉龐是那樣的可靠、甚至……英氣！

    沒有血腥，沒有黑暗，也沒有書中描述的那種殺氣，而是那種理所當然般的方位：「我這麼做沒有什麼錯！」這般堅信與自信，坦然……這並不恐怖，反而讓小鈴覺得安心，好像什麼難題都不會難道她似的。

    無形當中，本居小鈴從宇佐見蓮子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影子，另外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但是對宇佐見蓮子影響深刻的某個人……

    &鈴，趕快簡單沖洗下>

    &哦。」

    本居小鈴完全不敢反抗蓮子，像是在父母面前那般懂事，去洗臉清洗身上的血液，而蓮子則趁這個機會將屍體藏在角落當中並且堆積起來，甚至剝下了這些屍體的乾淨地方去擦掉了血液，借用清水的氣息讓倉庫內的血腥氣息變淡了很多，而在這個時候小鈴也開始變的乾淨了，倉庫內碰巧有些衣服與手巾，自然的換好了衣服，蓮子也好好的沖洗一番，變的乾淨利落起來了。

    為什麼這麼做？這是因為另外一句話——秦恩最後補充似的那句話：

    &有，要記得善後啊，優秀的殺手，必然要學會善後。」

    宇佐見蓮子終於明白了，自己的叔叔會為什麼那麼輕鬆了，也明白了，秦叔多麼厲害了，學習著自己叔叔的那般心態，也讓蓮子的心情變的輕鬆了許多。

    本居小鈴不敢去看宇佐見蓮子的那張臉也不敢去看她換裝的動作，小鈴不知道為啥，總覺得宇佐見蓮子全身都在發光，好像散發著什麼黃金般的光澤，自己所沒有的堅強意志，連本來曾經看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蓮子那尚未發育的身體也讓小鈴變的怦然心動，她乖巧的低著頭，任憑宇佐見蓮子換裝，然後乖乖的被她牽著手，走出了倉庫。

    倉庫外面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人，蓮子不禁舒了口氣，看來，在這裡花費的時間並不多啊……想到這裡她趁著其他人不注意，直接的融入了其他人群當中走了出來，回到了自己和小鈴的宿舍當中。

    一切都是那麼平安，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細心的人會發現，宇佐見蓮子變的更加自信了——眉宇當中，多了一絲小孩子們沒有的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