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臻俉良的時候,臻佩珏聞到了酒味,雖然味道不濃,但可以確定喝了不少。
&來開車吧,剛剛喝了幾杯酒,酒架可是犯法的。」臻俉良把鑰匙給了臻佩珏,坐進副駕駛的座位。
臻佩珏:「……」
特麼這是她本世界聽過最冷的笑話,酒架犯法?在臻俉良你丫的眼裡,王法就是你家的傭人吧,說得冠冕堂皇,有本事別叫她開車呀!
——特麼她現在還未成年好伐!
想到自己臻佩珏雖然未成年,但也是會開車的,加上她也是有過駕駛證的人,怕什麼,就算遇上交警,她就不信臻俉良擺不平。
臻佩珏開車向來保險,速度不慢也不快,睨了一眼旁邊的臻俉良,已經閉上眼睛休息,一點也不擔心她會出個車禍什麼的。
真是想把車開到水裡去啊!
回到臻宅的時候還沒到九點半,叫了幾下臻俉良都沒反應,臻佩珏皺眉,這也太容易醉了吧。
身高接近一米九不是她自己能扶得動的,果斷的走出車庫去喊人來幫忙,但是宅子裡面一片黑暗,喊了幾聲確定沒有人,臻佩珏只好又回到車庫。
&媽王叔他們都去了哪裡?也沒有聽他們說放假呀。」臻佩珏喃喃自語的打開了臻俉良這邊的車門,沒人幫忙,自好自己動手。
&哥,大哥?」大著膽子,沒怎麼用力的拍了幾下臻俉良的臉。
臻俉良終於在臻佩珏的期待微微的睜開了眼縫,顯然眼中有幾分的朦朧,啞著嗓子問道:「到了?」
&大哥你能自己下車麼?」親,我真的是拖不出來你。
臻俉良點了點頭,自己從車座中出來,只是很不巧,剛出來,晃了好幾下,臻佩珏只好扶著他。
現在是不是刷好感的最佳時機呢,等會給他泡杯解酒茶,說不定還能多加那麼幾分,但這可能嗎?
可能嗎?
能嗎?
嗎?
&理智地說,不可能!但勵志地說,一切皆有可能!
但現實告訴她有時候是理智還是很可靠的,特麼勵志是屬於女主的,悲劇是留給女配的!
這是臻佩珏把臻俉良扶進他自己房間十分鐘後得出的結論。
臻佩珏還沒反應過來,門就被反鎖了,她人已經被壁咚靠在了門上面。
——>
&弄撒咧!
大半個月沒見他抽風,她以為他正常了一些,起碼變態的腳步她覺得慢了些,起碼還是到幾十章後才變身鬼畜,但現在看來這貨又抽了!
又抽!
但還是秉持不作死得快的真理,繼續作下去,很蠢的掙扎:「大哥,你喝醉了。」
臻佩珏看著臻俉良的眼睛,眼底清明得哪裡像是有醉意,吸了一口氣,這人剛剛在裝醉。
向她裝醉!
在昏暗中臻佩珏聞到了危險的氣息,不用懷疑,就是前面離她不到一厘米的人散發出來的
臻俉良眯著眼看著臻佩珏一分鐘之久,就是不說話,臻佩珏感覺自己猶如被看穿了一樣,被看得心虛,臻佩珏躲避他的眼神,把視線撇向了另一邊。
在昏暗的光線下,臻俉良的眼神無形的給人壓力,不是她這種道行淺的人能接受得了的。
&到底是誰?」
臻佩珏的身體明顯得一抖,壓著她的臻俉良自然也是感覺到了,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強裝淡定,抬眼皺眉的看著臻俉良:「大哥>
話未說完,臻俉良就截了她的話,沉著臉臉色厭惡:「那個女人從來都不會這麼好聲好氣的叫我大哥,且……她叫我大哥,我只會覺得噁心。」
&還知道我不會叫你大哥,呵,你以為我想……」臻佩珏為擺脫嫌疑,在那一秒鐘想到了一個想法,讓臻俉良覺得她這一陣的改變是有目的的,只不過想法還沒有付諸行動,她的下巴就被捏住,力氣之大,讓她感覺下巴一陣生疼。
&果你想學那個女人的脾氣,現在也來不及了,哪怕隱藏得再深,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何況……」掃了一眼她的臉:「何況你的演技這麼爛。」
……被鄙視了有木有!
但現在的情況她計較不到這些,她整顆心臟都懸得老高,她知道自己不是演藝派的漏洞肯定有,但沒想到這麼快就被那麼肯定的發現了 ,一絲狡辯的機會都不給她。
&不明白你說什麼。」臻佩珏還在垂死掙扎。
臻俉良放開了臻佩珏的下巴,低頭,在臻佩珏耳邊放低了聲音:「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很沒有耐性,而且就算是明天在吶合江多一具無名女屍也不會找到我頭上。」
小說和現實是,現實中富豪殺人是犯法的,小說中主角和boss殺人總是能合法化的。
臻俉良的耐性好不好,臻佩珏再也了解不過——其實挺好的,能堅持八十多章偽善的面目,確實挺好的,但後面那一項,臻佩珏很相信。
就算不殺她,也會變著法子折磨她。
&已經驗過我的dna了,不是嗎?」她就不相信臻俉良沒有驗過她的dna,她賭的就是這個。
臻佩珏表面鎮定了,雖然心底下還想著怎麼逃跑。
&以說你是誰?」臻俉良的目光很可怕,整個人散發著陰沉的氣息,他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算計他,誰算計他一分,他定錙銖必較。
&說再多,也掩蓋不住你不是臻佩珏的事實,你到底是誰?!」
一而再的被逼問是誰,臻佩珏腿有些軟,再次有種想把自己的手給剁,要是能回去,她絕逼要把臻俉良寫成一個白痴加弱智!
臻佩珏考慮要不要把事實告訴他得了,在死和回家兩個選擇裡面,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回家,畢竟她不是白痴加弱智,但是現在的選擇是——死或者把事情說出來既是活。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一醒來人就在這個地方了,腦子裡還有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說道最後臻佩珏梗咽了,她是真的想哭,來這裡這麼久她都沒哭過,那是她給憋住了。
她想哭,哭個昏天黑地,她寫個小說招誰惹誰了,一覺醒個世界都變了,她還有爸媽要養老,她是自願的麼?
她也是被逼的好伐!
哭著哭著,藏起來很的暴脾氣就上來了,完全忘記了自己想活下去的初衷,抬著頭,兩眼瞪著他:「你以為我願意啊,我有父母,有親朋好友,生活安定,我是傻才會來玩這個什麼扮演遊戲!特麼一覺醒來整個世界都變了,你特麼以為我不恐怖!」
&完了?」臻俉良定定的鎖住了臻佩珏的眼睛,確定她不像是在撒謊。
「……呃?」意識到自己說太多了,而且態度也不夠端正,雄起不到一分鐘的臻佩珏立馬又慫了下去。
臻俉良睨眼:「現在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那個女人的生死,我只要你在兩個月後,在那份遺囑上面棄權,繼承人改成我,知道麼。」
臻佩珏猶如小雞啄米一樣點頭,本來就不是她的。
突然發現自己真的是越來越沒有立場,越來越挫了,再這樣下去她都覺得沒有翻身的那一天。
&果你想逃,或者是你想背後搞些什么小動作,三思而後行,畢竟在這京都被綁架後被撕票的富人子弟多了去了。」臻俉良向後退了兩步,給回臻佩珏自由。
臻佩珏雙腿虛軟,但依然是沒能阻止她麻利的開門,落荒而逃。
麻蛋!他分明是在威脅她,在告訴她,她的身邊都有他的人,只要他一聲令下,她就會被綁架繼而被撕票。
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揚起一抹危險而鬼畜的笑容。
真真的想把那一雙清澈的眼睛給毀掉呢。
作者沒有發現她筆下的男配變態鬼畜的對象換了,特麼換的還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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