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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改良中
此章為防盜,15:30換回來
&朝太后》金都城的十二月,冬雪已經下了很久,天氣越發的寒冷,整個皇宮一片暗色,宮殿的屋頂上聚集了許多的烏鴉,任宮人們怎麼趕也趕不走。
與外邊的寒冷不同,安懿宮卻是猶如初夏一樣,一片暖氣,門窗被封得實實的,每個角落都擺著一個炭爐,炭爐中燒的皆是上等的金絲碳,即使是如此的暖意,鋪著厚實的軟塌上的女子還是緊緊抱著暖爐。
女子長相極為的普通,在後宮各色粉黛中,再也普通不過,大約十歲的年紀。
在軟塌旁站著四個穿著一樣紅色宮裝的宮女,低垂著頭,不敢抬頭望一眼小榻上的女子。
暖爐上的暖意絲毫沒有傳遞到我的身體,我的寒意是從心底中衍生出來的。
從昨天開始,我就知道穿越了, 不離十,內心極為的蛋疼——沒蛋也疼。
回想起來,穿越的那天,小學弟打著報恩的幌子請我喝咖啡,呵,不就是把地上的書撿了起來還了回去,這還報恩,司馬昭之心,連我這個局內人都看得出來。
但沒曾想,這那是報恩,這明顯就是在報仇呀,咖啡沒喝到,咖啡廳就發生了爆炸事件,我活了下來,只不過是靈魂存留了下來。
但也挺好的了,與其之前的身體殘破不堪的在醫院躺著,穿越了也挺好的,可穿越的這個身份。讓我很是頭疼。
昨天我還是皇后,聽說還是在半個月前因為一句戲言,從一個宮女升職為了皇后,今天就晉級成了太后,穿越兩天就從皇后轉職為太后,估計我是穿越界的第一人。
當我決定好死不如賴活著,卻有一件事更讓我心悸。
讓我通體生寒的不是穿越事件,也不是她現在這個身份,而是換代這個事件,我這個皇后才當半天,太后才當一天,即將面臨的極有可能是—>
若是普通先皇駕崩的太子繼位,我還可以養養魚,逗逗後宮嬪妃,但明顯這些好像不能有,聽說,先帝昨天被困在大元殿,被逼退位,就在當晚就一頭撞死在了大元殿的金柱子上。
我一眼都沒有見著我那個短命的陛下,新帝說同仁帝昏庸無能,沉迷女色濫殺無辜,死有餘辜,但念其新後無辜,不曾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故封為昭寅太后,昭寅這兩字到我的耳里,分明是找死兩個字好嗎?
我何其的無辜,我簡直比竇娥還冤呀,這都和我有半毛錢的關係,我也是昨天才空降下來的好伐。
新帝我還沒見過,但聽宮人議論紛紛,說新帝英明神武,比先帝不知道要英俊多少,我想著這新帝估計也是個歪瓜裂棗,只是宮人們怕忌諱才會有討好這一說,畢竟同仁帝是位四十多歲大叔,以同仁帝拿來相比,還能好到哪裡去。
新帝長什麼樣子,我是徹底沒有那顆八卦之心,我滿腦子都在想該怎麼活下去,作為一個歷史系的學生,我深深的知道歷朝中沒有哪一個謀逆成皇帝能放心一個前代的皇后繼續蹦躂,有是有這種事情,但是那都是靠潛規則活下來的,那都是有著國色天香的顏。
默默的照著鏡子一看,誒,顏好命好,上輩子那麼好的顏,還是死了,這輩子那麼普通,看著也像活不久的。
想著想著,憂桑的閉上了眼。
一身粉色宮裝的宮女在外室收了傘,提著籃子進了內室,見太后闔著眼,便輕聲的對四個宮女道:「你們下去吧,太后娘娘我來伺候就好了。」
許是粉衣宮女的等級比她們高,四個宮女慢慢退了出去。
這個粉衣宮女我昨天才認識,是昭寅太后的貼身侍女,叫挽香,據說曾經還是一起受過苦難的倆小姐妹,只是現在身份不一樣了,總得顧忌些。
挽香掀開籃子上面的布,把籃子裡面的安神香拿了出來,再小心翼翼的倒到香爐裡面。
我睜開了眼,看著挽香的側顏,更加的悶悶不樂了,就連一個宮女都比這個太后長得好看。
許是知道我在看她,倒著安神香的挽香安慰我:「娘娘,你也別悶悶不樂了,這新帝登基,雖說身份多有尷尬,咱們好歹也保住了一條命不是?」
聽到挽香的話,作為初來咋到,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我,疑惑不解,但好歹沒問出來。
什麼叫好歹保住了一條命,是表達先帝想殺我的意思,還是說新帝有意留她一命的意思?
我頭一低,有些喪氣:「留了一條命又如何,也不知道這次能活多久。」
我想著模糊的幾句話,或許能從挽香的嘴裡透出些什麼重要的事情。
挽香蓋上了香爐,見我沒有披上一旁的厚袍,便拿著厚袍給我披在了肩上。
&娘,你可別竟說這些喪氣話,你是不知道,我剛從先皇殿裡面掌燈的內侍說,本來先皇想要下旨廢了你,改立容妃為後,這罪名是可不輕,是勾結反賊,謀害皇帝,這可是要誅九族的大罪呀。」
我默,聽得出來這同仁帝是個不折不扣的昏君,連立後都那麼兒戲。
&是聖旨剛寫好還沒蓋印,新帝就圍了大元殿,要不是新帝,怕是娘娘這會已經身在天牢,那還能像如今安穩的坐在安懿宮。」
誒喲我去,感情這新帝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挽香,你說新帝會不會把我……」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好歹挽香是正規的宮女,皇宮的這些事情雖然說不是全部能看透,但好歹比我這個新兵蛋子好得多。
我的話才說完,挽香緊張的捂住了我的嘴:「娘娘,這些話可不能再說了,會招禍的。」
……我現在都快大禍臨頭了,那還怕招禍,只是在皇宮之中確實要慎言,這些年她的清宮劇可沒少看。
&我總是心不安。」在這裡沒有個相熟的人,我就把這個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挽香當成了我的嚮導,如今的昭寅太后無勢無權,身邊肯定是有暗樁,挽香是不是哪個人的,她不知道。
但現如今我也只能把挽香當作貼己的人,這也是沒得選擇的,畢竟兩人是一起為過奴的,一起受過苦的,挽香和我相處起來雖有點顧忌,卻也沒有其它宮女一樣,恪守死板。
像把我嘴巴捂住這事,我想換做其他的宮人是斷不可能的。
&娘,咱們安分守己,皇上高興,日子自然也就長久。」
我眨了眨眼,愣了一下,前邊的安分守己我是聽明白了,後面皇上高興,又是幾個意思,向來直白慣了,古人九曲十八彎的思維方式真的不是她能理解得了的。
見我沒明白,挽香附耳小聲道:「事事順皇上的意,皇上看娘娘順眼,也就不必擔心。」
我又一愣,眼睛抽了抽,挽香妹子,你這是要我去刻意討好新帝的意思?我怎麼聽著像讓我去求潛規則?
只是這一張臉……算了,我想應該是我想岔了,畢竟挽香妹子的眼睛是雪亮的,怎麼可能慫恿這麼平凡的我去潛規則,要說昭寅太后一沒有傾城傾國的顏,二沒有錢,三沒有強大的娘家,是個sb皇帝才會潛了她,若說是挽香妹子自己去求潛規則,這個才有那麼點說服力。
挽香妹子會安慰人,前一秒還心如死灰的我,竟找到了那麼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起碼現在我知道,就算新帝要動手,絕不可能在如今的局勢下動手,新朝局未穩,先得安民心,做賢君。
就如同是老闆這一上台就要打要殺的,是個員工都會反感,分分鐘都想辭職不干。
我想,我真的得在這段活著的時間去討好新帝,畢竟在這古代,死了個人,可以用的藉口千百萬種不帶重樣的。
2.後宮無妃
據挽香說,同仁帝的三百六十六個妃子中,現在皇宮中只留了昭寅太后這麼一個舊人,新帝仁慈,除了在午門把妖妃容氏,徐氏二人斬首外,其他的妃子都被送往了各地的尼姑庵。
容氏和徐氏二人我是沒機會見過的,穿越的第一天,我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我一個妃子都沒有見著,更別說是容氏和徐氏,挽香說這些年容氏和徐氏仗著同仁帝的喜愛,蠱惑同仁帝濫殺無辜的事不在少數,牽連也甚廣。
誒誒,這明顯就是商紂和妲己的故事嘛,真虧昭寅太后沒有像姜皇后那樣,被人挖了眼珠子慘死,不然我現在還不知道在那飄蕩呢。
我突然羨慕起被送往尼姑庵的哪些妃子,好歹離了皇宮,留存了一條命,哪像我,擔驚受怕。
想著討好新帝,就應該從女人下手,吹耳邊風最管用的可不就是枕邊人,我問挽香新帝有幾個妃子,挽香伸出了一個手指頭。
&一個?」感情是個痴情的呀,真難得。
哪想挽香搖了搖頭,道:「是一個都沒有。」
我擦!如此潔身自好的皇帝,我有些接受無能,但轉念一想,還是有另外一個可能的。
壓低了聲音,問:「那有多少個男寵?」
顧不得我是太后,挽香忙不迭地瞪了我一眼,急道:「娘娘慎言呀!」
挽香的意思,我明了,無力的靠在榻上,這新帝已經不能用潔身自好這四個字來形容了,這壓根就是一個性冷淡!
我真的為這皇朝的未來感到擔憂啊,啊不,我為即將被送進來要守活寡的妹子們默默的點蠟。
皇帝在位,皇后,妃子還會遠嗎?
昭寅太后不是新帝的生母,再說昭寅太后也生不出比她還大的兒子,所以每三日請一次安的這些舊俗似乎不用用到新帝的身上,所以到現在,六七天下來,我和新帝硬是沒有見上一面,想要討好也無從下手。
再者後宮無妃,昭寅太后,也就是現在的我,想看看各宮妃子上演撕逼大戰,那是不可能的了。
不用請安,不用幹活,唯一的好處就是每天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就是日子過得忒無聊了些,想玩些遊戲,除了挽香外,其他宮人卻太死板了,該做到面無表情,就特麼的真的像個假人一樣,我都成功的猜了出來,這些宮人全部都是皇帝那邊的人。
居然連應付一下我都高冷的要死,這不在擺明的看不起我這個太后麼。
我這些日子把深入簡出這四個字發揮得很好,起碼在這幾天,我是一步也沒邁出安懿宮,宮殿我也只是邁出了一小步,又趕緊的縮回了宮殿。
挽香見我這樣,很是滿意,認為我是徹底把她的話聽了進去,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好太后,只是我不忍心把實話告訴她,外邊實在是冷得太恐怖了,這樣的天氣最好是窩在屋裡面實在。
作為一個南方人的我,只在電視上見過真雪,真心在這種天氣想變成一條冬眠的蛇,只是作為一個稱職的宮女,挽香每日天一亮就來伺候我起床,我那個淚呀,這真他媽比手機鬧鐘還準時,即便是鬧鐘,我還可以按下五分鐘再響,但挽香壓根不給我這個機會。
想賴床卻怕挽香問我,娘娘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呀,我該怎麼回答!
一如既往的不情不怨的從柔軟的大床中爬了起來,洗漱後聽到外邊不同以往熱鬧,我就納悶了,以往這安懿宮沉寂得想一座死殿,到底有什麼大事,連安懿宮這死殿都被影響到了。
&香,這宮裡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麼,怎麼一派喜慶?」
挽香把金簪一根一根的插入我的髮髻中,道:「後日就是陛下的登基大典,能不喜慶麼。」
顯然挽香的眉眼也沾染上了喜色,我沉默了,聽說這皇宮原有的宮人內侍,只是被換了一批,沒有記載犯什麼大事的都被放出宮外了,犯了大錯倒是被留了下來,但也是極少數,這一個個高興成這個樣子,這都是漢奸的好苗子呀。
當然,在皇宮裡面不興漢奸這個說法,只有識時務者這四個字。
&前先帝在的時候,我們這些宮人那個不是戰戰兢兢的,心驚膽顫的,就害怕自己哪天不走運,被當成那玩耍的對象,我還記得去年那次……奴婢逾越了。」挽香臉色有些白,突然察覺自己說多了,閉上了嘴。
誒誒,挽香你丫的倒是繼續說呀,你說到重點就停了,你還不如不說呢,最討厭說八卦直說一半的人了!
不過看著挽香害怕成這個樣子,估計同仁帝這個昏君做的荒唐事不比商紂的差,或許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艾瑪,我突然慶幸新帝成功篡位了,不然被剜去雙眼的就是我了。
想想還是可怕的,我想我不能再這麼悠閒下去了,得趕緊巴結上新帝這這座大山。
思想一回籠,看著鏡子裡面插滿金簪的頭,頭一歪:「挽香,咱少插幾根簪子,成麼?我這脖子都快壓得都短了一截了。」
昭寅太后的首飾全部被挽香插在了我的頭上,每天不同的髮型,一樣的金簪,雖然全都是金的,但還是掩蓋不住這個做太后的太寒磣了。
從頭上拔了一支不起眼的簪子下來,放到挽香的手中,道:「去收買個大元殿的宮女內侍什麼的,問一下新帝的行蹤。」
這次挽香倒沒有勸我,而是把金簪放進了袖中,我想說,妹子你這好歹也放給盒子裝著呀,這要是把自己給戳著了,咋辦。
到嘴的話,我又給咽下去了,把這話說出來,顯得不是別人傻,而是顯得我自己有多>
昭寅太后真的很窮,但我問起挽香我自己還有多少家當的時候,挽香默默的拿了個木匣子給我看,裡面只有幾錠碎銀子,我問首飾呢,挽香指了指我的頭和我的手。
誒瑪,這總共加起來的量也就十三件,聽說還是當皇后那時候的首飾,這得有多不受待見呀。
但好歹是金的,最主要的還是上面沒刻有什麼重要的信息,有機會出了這皇宮,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財產,想到這我也舒服了些。
挽香的速度就是快,當天旁晚就把新帝的行蹤要了回來,據她說這事做得極為的隱蔽,絕對不會落下個窺視帝君行蹤的罪名。
……挽香,你不說下半句話,我不會如此的心驚膽戰!
等到的消息,先不管真假,總得試一試,只是這怎麼試,我這心裡還沒有底,我又不是新帝的妃子,搞個偶遇什麼的,這好像有些明顯,明顯得意圖不軌,要是不偶遇,她還有什麼藉口去討好新帝這座靠山,好像也只能這樣子了,但問題又來了,她該以什麼樣的身份去偶遇帝君。
這個是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這要換做以前,只需要拋一個媚眼,再露齒一笑,什麼事情都能搞定,如今再拋媚眼,再笑,絕對會被拍飛的。
要不把順序換一下,先笑一笑,再拋媚眼?
好吧,會再次被拍飛的。
再不行,就換給人去拋媚眼,笑一笑?
我看向挽香,這丫頭要摸樣有摸樣,要身材有身材,也是也算得上一個性感尤物了,只是一想到這新帝既不好女色,也不好男色,只怕這挽香也會被直接拍飛。
不成讓她找新帝開導一下他,不舉用偉哥?
……這離死也不遠了。
人吶,長得太漂亮的不適合用腦,我也覺得這話在理,我就是不太適合用腦子,想來想去沒想明白也就算了,還越想越糟心。
老天,你既然註定要我穿越,怎就不能穿成個小宮女,而不是太后!
當然我也只是想想,若是真的穿成了個宮女,不走運的話,我估計我也活不過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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