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到了北雀城,不如出去轉轉,沒準能遇到男主呢,還是抱大腿要緊。
「師父,外面好像很熱鬧,我想出去轉轉。」白憐花說。
陸凌晟點頭,吩咐了鴻雁一聲,派人跟著暗中保護,若出事情立刻回來通知。
近期玉香樓還算安生,除了意圖不明的問天閣弟子外沒有什麼大事發生。
匯報完畢,鴻雁說:「本月的情報剛整理好還未封裝,樓主是否要過目一下?」
「好。」陸凌晟點頭,隨鴻雁下樓。
還沒走下樓梯,突然聽到一陣哄鬧聲,大堂里的人們紛紛看向堂後。
循著方向看過去,竟是一個不著半縷的女孩跌跌撞撞的想要跑離。頭髮完全的披散在身上,卻什麼都遮不住,嬌小的身軀上有著各種各樣的傷痕,脖子上還綁了一個項圈,而腿根處更是紅白交錯橫流。但即便是是狼狽到如此的模樣,她仍舊面色潮紅雙眼朦朧,想要逃跑的同時也在欲望中掙扎,顯然是被灌了不少的藥。
在場的都不是什么正經人,可是當客人們見到此情此景卻沒半點的慾念,只覺得觸目驚心。
很快就追上來了幾個男人,衣衫不整的將那女孩又拖回去了,她拼命的掙扎尖叫向這裡的人求助,可是沒有人會幫的。
「驚擾格外客官的興致了~」玉香樓中的另一個負責人出來打圓場,笑道,「新來的姑娘不聽話,還請見諒。」
一個小鬍子的男人摟著身邊的姑娘,說:「我看還是個小丫頭吧,你們也別太狠了。」
「您放心,總會留著命服侍您的~」
絕望的女孩拼盡最後的一絲力氣掙開控制,她無助的環顧了一圈這裡的人,最終將視線停留在樓梯台階上那一襲白衣的公子身上。
她向著陸凌晟衝過去,希望這齣塵不凡的公子可以救救她。
然而,她根本沒有接近他的機會,連衣擺都沒有觸摸到,就被鴻雁握住了手腕,緊接著一掌襲來將她打退了兩丈正好落進那幾個男人的手中。
「啊啊!!」女孩伸著雙手任由被拖回後院,她的視線一直在那白衣公子的身上。
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冷,正如他這一身素雪之白的清冷,卻又不符合他出塵之姿的無情。
直到那女孩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里,陸凌晟的眼神逐漸的有了變化,他隱約的想到了什麼,看著在自己下兩個台階的鴻雁,問:「這孩子,便是這次送來的『劍胎』?」
「正是。」
在陸凌晟接手天雨樓之前,修羅場就已經存在了。玉香樓這一塊,他全部交給了鴻雁處理,他很滿意鴻雁的管理結果,至於怎麼管理他從不在意,他要的是結果,過程多麼殘酷都可以。
「我很少過問你們這些瑣事。」陸凌晟站在樓梯的台階上,居高臨下的看著鴻雁,「和我說說看吧,來到這油鍋地獄的劍胎,你是如何打造的?」說著背過身走回了房間。
「……是。」鴻雁不解,但還是跟過去匯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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