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威脅你。」白憐花連忙說,「我只是說實話。」
「好!很好!」陸凌晟咬牙切齒的說著,又一口鮮血湧上心頭泛起,他嘴角再次溢出鮮紅。
白憐花更加的不忍心,看著他,說:「師父,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可以嗎?你受重傷了,我不想看見你這樣。」
同情,又是同情,這樣的關切只會讓他更加的憤怒。
陸凌晟拽著她的手往書閣里拖去,重重的將她甩在靠牆的矮榻上,欺身而上,說:「我不要你的同情,我要你。」
白憐花自然是瘋狂掙扎,這明擺著要出事啊!
「大兄弟,你冷靜啊!」
聽到這聲大兄弟陸凌晟更惱火了,師徒不做,居然要和他做兄妹不成?
他再不聽她說什麼,便重重吻了下去。這個吻包含了太多,憤怒、占有、嫉妒、愛憐,令他不捨得,也放不下。舌尖不講理的撬開貝齒,要將每一寸都沾染上他的氣息。哪怕是這般的親吻,他都睜著眼睛,認真的看著她,看著她那雙好看卻充滿謊言的眼睛。
現在淚水打濕了那雙眼,她似乎在害怕。
很好,她可算是也有害怕的時候了。
他幾乎是用撕扯的,將她身上的衣服輕易除去,懲罰般的在她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白憐花不由痛呼了一聲。
「你也會知道痛嗎?」陸凌晟鉗制著她的手,薄唇滑到她的耳畔問,可是沒等她回答就又說,「不過這不算什麼……接下來,還有更痛的。」
「……」白憐花在腦海里不斷的向霸霸求助,結果霸霸死活就是沒回應,說好的靠譜呢!
常年習武使用暗器的手上帶著些許粗糙的繭子,划過肌膚時帶起一陣陣的酥麻,白憐花非常的不喜歡這種失力的感覺,僥倖的開口說:「師父,你還受著傷……」
陸凌晟將她禁錮在自己的範圍內,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中卻不帶一絲溫度,說:「你逃不掉的。」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解掉自己衣物上的繫繩,「從今往後,你都逃不掉的。」
寬厚的肩膀臂彎完全將她攏在懷中,平時看著有些清瘦,這般看著卻勻稱有料。衣襟被他扯開,一直到緊實的小腹。
白憐花心知在劫難逃,只能側過腦袋不去看他。
「看著我。」陸凌晟捧著她的腦袋,令她不得不看著他,「看看此時占有你的人是誰。」
憤怒、仇恨,還有得不到回應的愛,化作一團烈火燃燒著他的心,他是那麼的痛苦,而造成這痛苦的人卻曾經令他描摹過一個將來,現在,她卻還在惦記著其他男人的安危!
她的視線微微下滑,落在他的胸膛上。常年混跡江湖的人,身上有著不少的傷痕縱橫交錯,最顯眼的還是心口那一道醜陋的痂豎在心口。
白憐花愣了一下,看見在心臟上方,鎖骨下一寸的位置,有一顆鮮紅的硃砂痣。
仿佛有什麼事情將要想起,又突然消失不見,腦海里一瞬間空蕩蕩的什麼也無法捕捉,緊接著便似無數隻螞蟻在啃咬腦子一樣,劇烈的疼痛令她的腦袋快要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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