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嵐能用符篆將這裡的空間全部禁錮,肯定有自己的打算,他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以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利益,雲嵐覺得很划算。
即使受些傷,能達到目的便夠了。
四人的攻擊就在眼前,雲嵐臉色不變,眼裡閃過一道赤紅的光芒。頓時,在他身邊的烏鞘劍立刻化為一隻遠古凶獸,蒼涼而強大。
雲嵐看了幾人一樣,整個人化為一道紫色的光芒鑽入凶獸的眼中。
凶獸一聲嬰啼,張開巨口,直接將四人的攻擊都吞了下去。
黑袍老者冷哼,千魂帆中的千隻冤魂厲鬼全都跑了出來,血煞之氣沖天。
凶獸如同嬰兒一般大叫了一聲,一口氣將這些冤魂全部吃了下去。
綠袍老者一驚,隨即驚訝的說道:「沒想到擁有藍家和雲家血脈的孩子居然會是一個魔修,若是傳出去可真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了,雲家和藍家的人定然……」
定然如何綠袍老者沒有說出來,因為他被凶獸一爪子給按住,張口吞了下去。
其他三人頓時驚呆了。
#臥槽那傢伙吃人啊#
這可不是那些攻擊帶來的能量,而是真真正正的人啊,而且跟他們還是同一個等級修為的人啊。
能這麼輕輕鬆鬆的將那麼一個人給吃了,那麼吃他們豈不是也很簡單?!
麻麻救命,他們快被嚇尿了。
然而,無論褐衣老者和其他兩人如何掙扎有多麼驚恐,最終他們還是被凶獸給按在爪子下,一口吞了下去。
待四人全部都解決掉後,凶獸仰天長嘯一聲,頓時化為一團赤紅的光芒,從那赤紅的光芒中,一道淡紫色的光暈輕輕飄了出來化為一道人形。
雲嵐剛剛落在地上,一口血便吐了出來。他臉色蒼白的可怕,但眼神卻黑的發亮。
沒想到第一次跟烏鞘劍這般合作竟然出奇的順利!
雲嵐揉了揉發暈的額頭,指尖在了虛空中誰也看不到的地方輕點,一道道神秘的符篆化為點點星光落在了他的手中盡數消散。
同時。烏鞘劍也化為一縷血色的光芒直接飛進雲嵐的丹田,看來吃了那四個人有些消化不良了。
看了看暗沉的天色,雲嵐擦去嘴角邊的鮮血,淡淡的說:「帶路,去趙臨那裡。」
意識中。一道閃著金光的鱗片飄出,迅速的飛在雲嵐的前面指路。而盤臥在他意識中的金河摸了摸手臂那扯下鱗片的地方撇了撇嘴,有那個小丫頭在外面他是死都不會出去的。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蒸煎煮炸生不如死啊。
雲嵐也沒空去理會金河的害怕,他現在只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療好傷,否則小姑娘會擔心的。
想到唐欣,雲嵐的眼裡閃過一抹柔和的光亮。
不過,那四個出竅期的修士還是很強大的,比他高了整整一個大境界,也不怪他會受傷。
天已經黑了。趙臨所守得擂台完全沒有人敢接近,一些死活要糾纏的人全都被台上那把刀氣所傷,那把刀至今依舊無人能拔得出來。
趙臨閒閒的坐在一邊打瞌睡,即使一些弟子再怎麼憤恨也不敢說什麼,技不如人就是這麼現實。
天已經黑了,趙臨打了個哈欠站起身,隨手將地上的刀拔起來轉身就跳下了擂台,只扔下了一句:「明日繼續。」
厭惡嫉恨他的人越發的厭惡嫉恨,可喜歡他的人更加的喜歡他。
短短的時間,趙臨在冥宗也發展起了自己的粉絲團體了。
離開擂台後。趙臨跟著自己師傅站在無憂殿上空有些摸不著頭腦。
「師傅,有什麼發現嗎?」趙臨順著殷無憂的視線向著遠處的荒山看去,沒什麼特別啊。
殷無憂倒是意味深長的說:「恐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他看了看自己傻頭傻腦的徒弟,有些很鐵不成的說:「蠢貨。」
看看人家暮雨的女兒暮鼓。再看看自家這位傻小子,一時間殷無憂只覺得悲從中來。
徒弟天賦很好這令人欣慰,可榆木疙瘩不開竅就讓他手痒痒想揍人。
他沒將暮雨追到手已經讓他恨不得拔刀切腹,本來還想指望徒弟將暮鼓追到手好圓了他的心愿,結果在殺域呆了這麼多年,這個死小子愣是不開竅。
你說你跟一個姑娘家稱兄道弟的你是鬧哪樣啊。
還分不分的清楚自己的性別和人家的性別了?
是個人都比你強。
自己徒弟是蠢貨再次不解釋。
殷無憂簡直心塞塞啊。
趙臨:「……」差點沒直接拔刀弒師。
當然。他若是能打得過殷無憂絕壁會拔刀絲毫不會猶豫。
可惜了,他不止在雲嵐跟前是戰鬥力負五渣,在他師傅面前同樣如此。
「滾吧死小子。」殷無憂沒好氣的說道,真是眼不見為淨。
趙臨:「……老東西!哼!」
他暗罵一聲,轉身就走。
殷無憂似笑非笑的看著趙臨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趣味。
喲呵,看來這小子還有脾氣了。
他一直以為這傢伙是包子做的呢。
怎麼回到冥宗看起來忽然就有底氣了?
莫非……是有什麼人撐腰嗎?
殷無憂的目光又重新轉移到遠處的那處荒山,那處是暗中護持冥宗的四位長老閉關的地方。
看來,定是有什麼關係了。
殷無憂嘴角一勾,笑的饒有深意。
就在趙臨罵罵咧咧的朝著自己的洞府走去時,一道血腥味傳來,趙臨一驚渾身都警惕了起來,他猛地抬頭看去,臉上的表情頓時就(っ °Д °;)っ
「主子,主子你怎麼了?」趙臨連忙上前兩步將蹲在牆角的人扶了起來。
看著雲嵐蒼白的臉色和嘴角間溢出的鮮血,趙臨眼裡閃過一絲凝重。
到底什麼人能不驚動冥宗任何人將主子打傷?
或者說,主子是怎麼做到跟人打鬥將自己弄傷還不被所有人發現?他都折騰了些什麼!
雲嵐站直了身子,輕咳一聲,隨手拿出一張錦帕將嘴角的血跡擦去,指尖燃起一縷深黑的火苗將錦帕燒成灰燼後,語氣溫柔且平淡的說:「哦,不小心摔了一跤。」
你特麼絕壁是在逗我→_→臉色發黑的趙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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