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里峰山,別墅群。
凌白孤身站在柳飄飄別墅前的鵝卵石小道上,遠遠看著別墅外圍的鬼氣越加森濃。
「回馬槍,估計你想不到吧。用幻術迷惑我倒也就算了,連銀行轉賬信息都是假的,這麼摳怎麼成大事。」
他輕嘆了口氣,抬步向前走去。
別墅前,一身侍者西裝的服務生一臉懵逼看著他回來,楞了半晌才問道:「凌先生,您是落了東西嗎?」他剛才可是親眼看著對方離去的,還非常客氣的說不用他送,要走路回去。呵呵,九里峰山走路下山沒幾個小時怕是做不到啊,這人估摸著吃了後悔藥找了個藉口回來,想讓他用車送出去。
心裡儘管不屑,但他沒有表露分毫在臉上。
素養,對,他有富人家僕從應有的素養。
凌白搖搖頭,淡淡道:「你家主人打電話豈求貧僧回去。」
說完,也不再管那服務生,徑直進了別墅。
「主人?是老闆,不是主人。」服務生在背後小聲的糾正。
剛踏入客廳,一股陰冷的感覺侵襲全身,但很快被朱傘散發的佛光驅散。
這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
凌白確定,現在不是幻境。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太過順利也就體現不出那五十萬的價值了。
客廳前的那台液晶電視完好無損,屏幕上除了反射出的亮光,倒不再有朝他挑釁的桃花眼之流,四處靜悄悄的,沿著旋轉樓梯往上走了幾步,這才聽見嘩嘩的流水聲。
從出去到現在,少說過了也有十五分鐘上下,女人洗澡就是麻煩,竟然這麼久還沒完事。
凌白上了二樓,嘩嘩的水聲更是清晰,偶爾還夾雜著女人的喘息聲。聲音高亢、急促,而且很是熟悉,在樓上的總不能是那個菲傭吧,他暗道要遭,他前腳剛被幻術使喚走,那個叫唐拜的色鬼居然就已經急不可耐的和柳飄飄搞上了。人鬼殊途,和鬼魅行那顛鸞倒鳳之事,陽氣被吸附的很快,對身體造成的傷害是難以估量的。
不論是看在人命還是五十萬的份,他都有必要馬上進去將那色鬼超度。
尋著喘息聲向前,走到一個房間前。房門虛掩,想來是柳飄飄擔心遭遇唐拜騷擾故意給他留的門。
凌白推開房門,迅速掃視了眼房間的格局布置。
整個臥室的格調呈現女兒家的粉色,看著十分溫馨舒適。左側是一大塊玻璃隔斷,隱約能看到裡面熱氣蒸騰,兩條人影糾纏在一起。
開放式浴室,真是好情調。
凌白感嘆了聲,身形變換,三兩步便跨入了浴室內。
等看清裡面的景象,他不由楞了幾秒。
淋浴房內,衣無寸縷的柳飄飄躬著身子,雙手伏在罩著一層水霧的玻璃上,身後有個......光頭抵著。
凌白忽然闖入,柳飄飄和那光頭齊齊回頭。
柳飄飄張大著嘴,滿臉不可置信,看了看凌白,又看了看背後的光頭,忽然尖聲叫了起來。此時,那光頭看著凌白,嘴角忽然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呵,
臥草。
那抵在柳飄飄背後做摩擦運動,竟然是.....他自己!
凌白除了臥草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親眼看著自己臥草女人,然而一點爽感都沒有,這種心情,糟糕透頂。再看那衣無寸縷的柳飄飄,即使是背著她,也隱約能看見副乳,簡直極品。
可是,他除了現在過了下眼,什麼都沒得到。
憤怒,
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我們可以換個位置嗎?」
凌白一把推開光頭,身先士卒,和柳飄飄在淋浴間度過一段美妙快活的時光。
以上,
純屬凌白胡思亂想。
他搖搖頭,提傘朝長的和他一模一樣的那帥臉上刺去。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笑起來是那麼的....淫蕩,那麼的令人討厭。
光頭臉上詭笑依然,他轉過身直挺挺的站在那,任由朱傘穿胸而過,看著從傷口流下的殷紅血液,他低聲說道:「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要殺了我嗎?」
「嗯。」
凌白說著輕輕的轉動著朱傘。
「好痛啊,不要啊,我要死了。」光頭『痛苦』的哀嚎,可那臉上哪有撕心裂肺的痛楚,那張臉上滿是得意,戲謔,完全不在乎胸前的傷口。
凌白皺了皺眉,迅速抽出朱傘,朝他頭頂抽了下去。
噗的一聲,
光頭腦袋被抽的凹陷下去,整張臉都變的扭曲起來。
但是,
他仍在笑,
瘮人的笑容看著讓人心中很不舒服。
柳飄飄早已被嚇傻了,儘管她和唐拜有過多次的靈肉交流,但從未曾見過他這樣恐怖的狀態。嗯,從凌白進來,她就知道剛才抵在她背後動作的人是誰了。說實話,她還是更喜歡唐拜用凌白的樣子來和她行那巫山雲雨的事情,心裡的那種酥麻感是從未有過的。
「唐拜是吧?」凌白再次抽回朱傘,臉色溫和的朝光頭笑笑,又是一傘抽在他頭頂。
啪,
一下,
啪,
兩下。
啪啪啪。
連續的抽動,
光頭的腦袋瞬息間就被朱傘砸的稀巴爛,腦顱內的血漿、腦漿不要命的冒出來,流的全身都是。
柳飄飄哇的一聲蹲在地上乾嘔起來,面前的畫面足以讓她三年之內不過性生活。
太噁心了!
「呵呵,給了你機會讓你滾,你卻不聽。」
繞是被抽的稀巴爛,光頭仍是張著臉,咧著只剩一半的爛嘴陰沉的說道:「既然找死,那就去死吧。」
話音剛落,浴室的燈撲閃了兩下,竟然熄滅了。
視線有那麼一瞬間陷入了黑暗中,等凌白再往前看去,光頭已經融化成了一灘血泥,兩隻眼珠似笑非笑的盯著他看,似乎在嘲笑他的無知無畏。
「救命啊凌大師。」
燈光熄滅,凌白感覺有具凹凸有致的身體撲入了懷中。
麻衣袈裟本就單薄,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清楚的感受到柳飄飄胸前的豐挺渾圓以及溫熱的體溫。
「阿彌陀佛,柳施主切莫慌張,抱緊貧僧,當掃除一切虛妄。」
「嗯,大師!」
柳飄飄如言抱得更緊了,胸前的豐滿不斷的變換著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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