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有點懵,原主怎麼還有這麼一層身份啊喂??
「南真蠱派什麼時候被滅的?」
燕秋想了想,「十三年前吧。」
十三年前,原主正好七歲,那個時候,就是她進入七皇子府的時間。
時間對得上。
「它們暫時不會傷害你,但是你傷口不能好這個問題,我不能給你準確答案。」燕秋擰著眉,下意識的安慰她,「別擔心,我會派人去查的。」
時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隨意的將衣服捋好,轉過頭又是一臉的笑意,「殿下,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啊?」
燕秋臉上忽的紅了下,隨後鎮定的看著時笙,「負責就負責,我會怕你?」
他看了她身體,這是不爭的事實。
而且,他也不討厭她。
甚至有時候想和她親近。
他活得小心翼翼二十幾年,他想放縱一下,遵循自己內心深處的選擇。
「甚好。」
燕秋:「……」
她這反應……幾個意思?就兩個字?感覺虧大了是怎麼回事?
……
燕秋說去查,時笙就好幾天沒見到他,懸塵也不在,但是燕秋失蹤前,讓她照看好他的北斗七星。
時笙實在是不明白燕秋喜歡北斗七星哪裡。
長得不好看,也不萌,又不會說話,就知道吃,還兇殘……
兇殘?
我靠,那智障不會是喜歡北斗七星兇殘吧?
時笙看著遠處浮在湖面的龐然大物,似乎只有這個解釋得過去。
時笙餵完北斗七星,翻牆出府,在街上晃一圈,進了一家茶樓。
「哎,姑娘你來了。」茶樓的小二立即上前,「您打聽的消息有線索了,正想著聯繫您呢,您就來了。」
小二將時笙帶上樓,將一個稍大的錦囊遞給時笙,「您要的消息都在這裡面,姑娘慢慢看。」
小二退出房間,「有事您叫我就好。」
時笙微微頷首,等他關上門,這才拆開錦囊。
裡面有不少信紙,寫得滿滿當當。
時笙讓他們查的有兩件事,第一件是瓏煙城,第二件是燕秋。
瓏煙城的消息不多,只知道這個瓏煙城的主人後台很大,裡面也不僅僅是做不可描述的生意,還有許多和官場掛鉤的事。
比如買賣官職什麼的……
敢做這種事,證明朝廷有人,而且地位還不低。
瓏煙城每年有兩次牡丹盛景,一次在春末,一次在秋末。
第二件事關於燕秋的。
燕秋是當今皇后之子,這位皇后也是個狠角色,後台強硬,就連皇帝都要忌憚幾分。
但是近年來,皇后娘家後人不濟,逐漸式微,皇后身體似乎也出了毛病,整日禮佛,不再管後宮的事。
燕秋身為皇后的兒子,雖然不是長子,可他是嫡子,如果被封為太子在情理之中。
最開始的時候,支持燕秋的人還是很多,可隨著燕秋鬧事,得罪朝中大臣,不少大臣就開始倒戈。
燕秋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得罪人,更是氣得朝中好幾個大臣告老還鄉。
就算燕秋這樣荒唐,陛下都是依然寵著他,要什麼給什麼。
表面上看得出來,皇帝很寵他,可是心思複雜點的大臣們都暗自猜測,皇帝這恐怕不是在寵,是在捧殺。
而燕秋……明顯也是明白這一點的。
他被推到風尖浪口上,不往前就沒有退路。
時笙收好東西,給小二結了餘款,立即又變成窮光蛋。
好特麼的窮啊!
時笙決定去打劫一波土匪,為民除害,人人有責。
「咱們附近哪個土匪窩最有錢?」
店小二看著去而復返的時笙,好一會兒才道:「姑娘,您問這個幹什麼?」
時笙正經臉,「我打算去當個大俠。」
店小二嘴角一抽,「百里外有個釜山寨,那裡面的土匪非常兇悍,連軍隊的軍餉都敢劫,派了幾次兵都沒圍剿成功,這個消息算我贈給姑娘的,不收費。」
這種事外面一打聽就知道,他要是收錢,以後這生意可就難做了。
「姑娘,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店小二提醒一聲。
「我缺錢。」
店小二:「……」缺錢去搶土匪??
這想法,真是大膽。
在店小二目送英雄的視線中,時笙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
……
土匪窩一般都是易守難攻,釜山寨也不例外。
上山路都有土匪把守,一靠近就會被發現,但這對時笙來說,都不是事,反正她是正面槓!
一路殺上釜山,土匪確實挺有錢,但那些金條銀條,大多數都有標記,這玩意可不好用。
所以時笙只要了他們的銀票。
至於其他的,全部讓他們自己搬到衙門大門口。
心情好的時候,她也是個可以做雷鋒的。
一群土匪突然出現衙門,還搬著那麼多東西,立即引起轟動。這可是釜山寨上殺人不眨眼的土匪,不是地痞流氓。
土匪們內心也是崩潰的,打死他們都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自己到衙門來自首。
一個姑娘翹著腿坐在一個裝金條的箱子上,黑色錦袍上的暗紋在陽光下隱隱顯現,襯托著小姑娘英姿颯爽,帥氣非凡。
衙內的官兵衝出來,將他們包圍起來。
其中一個穿官袍的人,立即將視線落在時笙身上,那些土匪都是蹲著的,只有這個小姑娘是坐著的,那身氣勢也不是一般土匪能比的。
「姑娘,你這是?」
時笙從箱子上跳下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呸,大人,她是來搶劫我們的,現在還把我們送官,大人她也有罪,必須把她抓起來。」
「她也是土匪。」
「土匪,抓她。」
縣衙大人:「???」
時笙無所謂的攤手,「我拿了他們點銀票當報酬,大人不會計較吧?」
縣衙大人:「???」拿了點銀票當報酬是什麼意思。
「大人,你這可是立下大功。」時笙抬腳往外走,「所以小事情就不要計較了,你就當從沒見過我。」
縣衙大人:「???」
縣衙大人從頭懵逼到尾,直到時笙消失不見,他才回過神,看著滿地的箱子和大吵大叫的土匪。
「吵什麼吵,給我關進大牢去。」縣衙大人怒喝一聲。
他抬頭往時笙離開的方向看過去,心情複雜,這特麼是個好人還是個壞人啊?
搶人家土匪還把人家綁來衙門,這群土匪也是可憐。
當然他是不會同情他們的,他們禍害百姓這麼長時間,總算是把這個毒瘤拔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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