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從警局回來,一下電梯就被灌了一耳朵的喧譁。
「哪個這麼缺德,這種人真應該抓起來,物業的你們管不管?我們交這麼多錢,現在怎麼回事你們都不知道?」
「今天你們必須給個法,這到底怎麼回事!」
物業的人被圍在中間,極力的解釋著,「大家稍安勿躁,我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的。」
走廊里有一股很刺鼻的油漆味,時笙擠進裡面,看到一走廊的油漆。
時笙看看她家大門,在看看油漆潑的方向,心中大概瞭然。
有人來她家搞事情,結果被防禦符反彈了。
走廊里是沒有監控,只有電梯的方向有,物業看到一個人拎著一桶油漆出電梯,大概兩分鐘後,滿是血紅的從那邊跑回電梯,那模樣好像後面有什麼吃人的怪物追他似的。
時笙已經習慣有人暗戳戳的想搞事情,淡定的開門進去。
江宿等在門口,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下午有人來過。」
「哦?」時笙將東西放下,「你怎麼知道?」
江宿將身上的電腦轉給時笙看,那個監控正是她家門口。
時笙嘴角一抽,「你在我家門口安監控?」
「以防萬一。」他要防的人太多,不得不這麼做。
時笙看他一眼,挑挑眉,「想問什麼?」
江宿拉快進度,正好是那個人被彈飛的時候,「為什麼?」
時笙轉身指著門上的一張符,「喏,這個,防禦符而已。」
「我不是問這個。」他之前就注意到那張符了,丁故也和他過,見識過時笙單挑黑澀會,他現在一都不好奇那個。
「那你問什麼?」
江宿指著屏幕上那人的手腕,「r的人為什麼盯上你?」
時笙湊過去看了看。
衣袖擋住了一大半,但是露出的那一半的紋身,不難猜出整體的是什麼。
時笙沉默片刻,「誰知道變態怎麼想的。」
「秦羽!」
「我沒事。」
江宿深深的看時笙一眼,將電腦轉回去,噼里啪啦的敲一陣,又轉回給時笙看,「他們在收集你的資料。」
她到底是怎麼惹上那群瘋子的。
「我今天收到一封信。」時笙視線從屏幕上移開。
江宿追問,「什麼信?」
「就是一個r的簽名。」
江宿表情僵硬了幾秒,他深呼吸一口氣,「挑戰書,那是挑戰書。」
時笙微微驚訝,「一群智障還想挑戰我?厲害了。」
當本寶寶是紙糊的嗎?
江宿:「……」她總是一副老子天下無敵,你們都是智障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我能用下你網站嗎?」時笙指著江宿的電腦。
江宿搖頭,「追蹤不到,我試過,他們從不會在自己的地盤使用網絡。」
時笙自信的一笑,「他們總會使用,只要存在過的人,我就能給他扒出來,你別廢話,給不給我用?」
江宿將電腦遞過去。
「你自己玩兒吧,別打擾我。」時笙拿著電腦往房間走。
江宿看看被時笙扔在地上的東西,無奈的搖頭。
這種女朋友果然拿來沒用。
「等一下。」江宿突然叫住時笙。
「怎麼了?」
「你受傷了?」江宿指著時笙的袖子,那裡有一塊血跡。
時笙扒拉著看了下,隨意的解釋一聲,「可能沾的油漆。」
江宿狐疑的看她幾眼,時笙扯著嘴角笑了下,轉身進了臥室。
……
自從時笙破了董氏的案子,霍霄沒事就喜歡在時笙面前晃。
霍霄在警局那是生人勿進的存在,像這樣主動找人的事,曾經只發生在尤愛身上。
他們還以為尤愛和霍霄能有什麼激情,結果尤愛竟然被拋棄了,大家看尤愛的眼神都有晦澀。
之前霍霄帶著尤愛辦過幾個案子,此時在眾人看來,那都是霍霄功勞,沒有霍霄,尤愛能破案嗎?
見風使舵的人比比皆是。
不能因為別人一時捧著自己,就覺得會一直捧著自己,不定下一刻就會將你踩到腳下。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做人要時時都有警惕,想清楚別人為什麼捧著你,是真的拿你當朋友還只是迫於形式不得不如此做。
「愛,你沒事吧?」黃松見尤愛臉色不好,關心的上前,「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事,謝謝。」尤愛搖頭,拿過桌子上的文件開始工作。
黃鬆動了下唇瓣,欲言又止,他在尤愛身邊站好一會兒才離開。
中午的時候,大夥正在吃飯,突然接到報警,是發現屍體,所有人都顧不上吃飯,立即出動。
「秦羽你怎麼還在吃?」何信路過時笙的位置,火冒三丈的扯開她的飯盒,拽著她往外走。
時笙眼疾手快的將飯盒拿上。
死人也比不上她吃飯重要。
不吃飽哪裡有精力去裝逼,啊呸,破案。
何信:「……」這姑娘絕逼是派來折磨他的。
時笙抱著飯盒上車,一群人看著她吃,有好幾個都是剛剛端上飯,一口都還沒吃,此時聞到飯香,肚子咕咕的叫喚。
眾人:「……」這才是折磨!
案發地在b市的江邊,有人在江邊發現一具屍體,立即報了警。
已經有警察拉起警戒線,何信帶著人到,接手他們的工作。
時笙站在旁邊,無所事事的嗑瓜子,等何信那邊詢問完基本情況,時笙已經玩上遊戲。
何信:「……」殺人不犯法的話,他一定第一個掐死這個女人。
你嗑瓜子就算了,你還玩遊戲!
有沒有身為人民警察的覺悟!
「秦羽!」何信大吼一聲,別為你是局長的女兒他就不敢吼,大不了就是丟個工作,他豁出去了!
時笙不鳥何信,何信只能親自過來,劈手奪掉時笙的手機,動作利索的揣進自己褲兜,「你是來這裡玩遊戲的嗎?」
時笙無辜臉,「我沒打算來的,是你非得拉上我。」
怪本寶寶咯?
何信:「……」
冷靜!掐死人犯法的!
「看看這個。」何信將一張紙遞給時笙。
最顯眼的就是r的花體簽。
——腐爛在泥土中的芬芳。
沒有多餘的描述,就這麼一句話,什麼意思?
掀桌子,誰特麼看得懂?
反正何信是看得一臉懵逼,不是很懂變態們的思想。
時笙往屍體的方向看一眼,「死者是做什麼的?」
何信搖搖頭,「身上沒有任何身份證明,暫時還不清楚,身上也沒有傷痕,死因不明,其他的還得等法醫那邊。」
仙女:今天初七了,先為要上班的天使們默哀,在為即將開學的天使門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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