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
「教主,您受傷很嚴重,不能在這樣強撐下去。」魔教弟子擔憂的看著上方的司空風。
「按計劃進行。」司空風臉上的孱弱褪去,此時只剩下一片陰沉沉的冷意。
魔教弟子們面面相覷,畏於司空風的淫威,無人敢再話。
晚上的時候,魔教弟子紛紛整裝待發,司空風不顧其他人的勸阻,和他們一起前去。
魔教和武林盟距離不是很遠,魔教的人摸到武林盟上方,從上面可以看到下面的篝火,以及一些走動守夜的人。
「教主,風力不夠大,還得再等等。」
司空風往下方看一眼就收回視線,「嗯。」
話的那人揮揮手,示意其他人過去先做準備。
他們在上面等好一陣,風力才大起來,吹得眾人的衣服開始獵獵作響,司空風抬手,「開始。」
……
武林盟的人發現不對勁的時候,已經晚了,魔教的人將他們包圍起來,而他們全部中毒,全身無力,只能任由魔教的人將他們綁起來。
「教主,沒有發現樓月和祁暗。」
司空風眸子一眯,「殺了他們。」
「是。」
「卑鄙,呸!」
「魔頭,你下藥算什麼本事,你們的魔教就是這麼的卑鄙,就算殺了我們,以為就能一統武林嗎?」
武林盟的人動彈不得,嘴巴還能話。
但是這些人除了咒罵幾句,也做不了什麼。
「都要死了還嘴硬,還不如遺言。」魔教弟子拿著劍走過去。
武林盟的人臉色難看起來,今天是他們不警惕,才被暗算到,但就算他們死了,武林中還會有千千萬萬的人站出來抵抗魔教。
「等一下,我知道樓月在什麼地方,你別殺我。」一個年輕的男人大吼一聲,那聲音像是驚恐到極致。
司空風往那人看過去,「她在什麼地方。」
「我……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你過來一。」那人磕磕巴巴的話。
司空風眉頭皺了皺,往那人走了幾步,「。」
那人目光在地上轉一圈,艱難的伸出手,指著司空風,「你……你後面。」
司空風心頭一跳,猛的回頭,時笙就站在幾米遠的地方,黑暗將她的臉隱藏,只能看到她手中捏著的黃色符紙。
就在他轉身的時候,符紙自燃,以他為中心,半米距離內,突然散發出一股強光,危機感襲來,司空風本能的往外面跳。
可是光的速度比他快,他直接撞到光壁上,滋滋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鼻尖飄起一股焦糊的味道。
司空風被關在那個直徑一米的光圈中,他腳底下的符紙漸漸顯露出來。
四周的魔教弟子幾乎都被這些光圈圈著,沒有被圈住的,也很快被一把劍打暈。
時笙緩步從黑暗中走出來,形容漸漸清晰。
那個女子臉上帶著笑容,很淺的笑,光線明明滅滅,襯著她那張臉,無端的有讓人頭皮發麻,像是被什麼怪物盯著一般。
「司空風。」時笙在司空風面前站定,「老子不信這次你還能跑。」
司空風在發現自己弄不開困住他的光圈,就已經放棄,此時保持著男主的逼格。
司空風滿臉的鎮定,「我能從你手上跑一次,就能跑第二次。」
「是嗎?」那就看看是劇情君厲害,還是老子厲害。
時笙摸出符紙,貼到光圈上,如數繞一圈後,她站回原地,手指快速的掐訣。
四周突然狂風大作,有股很奇怪的力量正朝著這邊席捲過來,那股力量迅速的融入光圈中,符紙從光圈上浮起,繞著光圈旋轉,明黃的字符從符紙中竄出,將光圈緊緊的包裹住。
司空風沒見過這樣的場景,心底開始不確定的打鼓,腦中不斷的閃過怎麼自救。
「轟隆隆——」
天空之上不知何時聚集了雷雲,雷鳴聲突兀的響徹天地。
時笙餘光往上面掃了一眼,嘴角微微上翹,真可惜,她已經完成了。
時笙最後拿出一張空白的符,劃破手指在上面快速的畫上的一串鬼畫符,將它往光圈上一帖,掏出鐵劍就往遠處竄。
「轟隆——」
手臂粗的閃電從空中劈下,正好落在時笙剛才站的地方。
時笙坐在鐵劍上拍胸口,差一,嚇死本寶寶咯。
……
慕白坐在山崖之上,看著遠處的電閃雷鳴,以及那明明滅滅的光暈。
良久,慕白咬牙切齒的呢喃,「所以,這是一個無解的題,我為什麼要來受這份罪?」
男主有主角光環,還有他幫忙都干不過她!
好氣!
慕白胸口快速的起伏,他在心底給自己洗腦,自己是個紳士,不能生氣,要保持紳士的風度,冷靜。
冷靜……
完全冷靜不下來啊喂!
一想到自己弄死時笙的目標遙遙無期,慕白突然就想自殺冷靜一下。
慕白:「……」為什麼他會有這麼可怕的想法?
本紳士才不會死。
他一定會活著!
活到大結局!
弄死時笙!
……
時笙沒有躲開那些雷,被劈得有狼狽,可能是被劈的次數太多,她現在比較耐劈,劈完之後除了感覺身體不像自己的,意識還很清楚。
時笙給自己的餵了一些丹藥,調息好才踩著劍回到附近的鎮。
她翻窗進去,剛進去就落進一個懷抱中,「去哪兒了?」
時笙:「……」他怎麼醒了!!
媽的肯定是藥過期了,下次換一種。
時笙乾笑兩聲,「出去透透氣。」
祁暗捏著時笙的下巴,讓她看向自己,「月,你撒謊。」
「……」你都知道老子撒謊,那你還問個屁啊,「好吧,我去把司空風廢了。」
祁暗沉默一會兒,突然開始扒她的衣服。
「幹什麼吶,誒誒,你別扯……不是那麼脫,臥槽,老子剛買的你別扯壞了……不是,我們在窗邊不好吧?你怎麼又不是話……」
祁暗將她衣服扒掉,上燈,仔仔細細的將她檢查一遍,眉頭緊緊是擰著,似乎有什麼想不通的東西。
他手指在時笙背脊上滑過,時笙有不耐煩,「你摸夠沒有?」
祁暗看她一眼,將她抱起往床上去。
那天晚上,時笙知道沒有最瘋狂,只有更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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