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流引導下,杜宇三人順利來到經濟艙,但這次顯然比上次慢,艙內的一切都沒有變化,又一次故地重遊也沒多新鮮。
因為是最後一批乘客,經濟艙此時已坐滿人,所以過道就沒第一次那麼寬敞。程心走在前面開路,櫻夾在中間受保護,杜宇在後面當保鏢。
但恰恰就有人不看眼,有的男乘客在座位上吹口哨,一個個狼眼都盯著櫻看。
種花家單身狗多可以理解,單身久了擼成腦殘可以同情,但調戲別人妹子,這就不行了,此刻杜宇深深後悔上飛機,要知道一個男人的忍耐限度,也是有極限的。
一個毛腿突然出現橫加阻攔,櫻前胸差撞到對方,好在身後的杜宇拉她一把。
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那個身穿武關公服光頭佬,這位炸飛機哥再次出現。
看他流里流氣的光頭模樣,就是一個裝逼的流氓,讓杜宇心中充滿厭惡,怒火以到達爆發邊緣。
光頭佬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看前面的二女長得標誌,而身後的男人就一個挫樣,腦子便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下意識攔住中間的女孩。
為了撐起自己的氣場,還特意將肚皮上的武關公漏出來,嘴上蠻橫道:「老子動動腿怎麼地,飛機又不是你家造的,你在瞪,心老子削你」!
杜宇臉上回復平靜,想在給光頭佬一次機會,「飛機不是造的,但我請你挪開,你妨礙到我的親人了,這話我只一遍,給我讓開」。
光頭佬被眼前乾瘦的男子逗樂了,漏出胸前的關公紋身,「臥槽,子你也不開眼悄悄,在洛溪市誰不認識我光哥,你他是活膩了」!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自己也沒想到,也不知眼前的光頭佬抽那根筋,無緣無故自找麻煩。
現實中往往比劇本還要精彩,有些無聊的破事和爛人,總會找上一些無辜的人,不合常理?一個巴掌拍不響?都他娘是廢話。
杜宇本來就不是一個聖母,救飛機上的人,也是看在櫻的選擇上,不過有些人真是不值得拯救。
光頭佬以為他的行為能嚇唬人,這招他也吃過不少人,勒索些錢財,嘴上占占女性便宜。
總之這招非常好用,可謂是百試百靈,主要他挑的下手對象,都是一些老人孩或女人,和長得窮挫的男人,不過這次飛機之旅,他卻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跟光頭佬懶得繼續廢話,先禮後兵中的先禮都用過了,現在就是用拳頭話的時候,心中也想到不讓飛機起飛的辦法。
光頭佬對面坐著一位女性,她正愛撫自己的提琴,杜宇只能對這位美女聲抱歉了。
將前面的櫻拽到身後,右手直接搶過美女手中的提琴,美女原地愣了半秒!耳中只聽「哐當」一聲,她心愛的提琴在光頭佬頭上開了花。
光頭佬的慘叫聲還沒發出,旁邊的文藝美女便尖叫起來,「啊啊啊啊」在她的海豚音下,在場的乘客都捂住耳朵。
杜宇手中的提琴已經砸爛了,雖然心中有些愧疚,但近身的刺耳噪音,徹底洗刷掉最後的內疚。
單手將右側美女不客氣的推倒,她的海豚音在驚慌失措中,終於斷了下來,身體向後倒去,壓在里座一個男人懷裡。
而光頭佬這個外強中乾的流氓,居然會被一個木質提琴砸暈,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初始計劃有變,關鍵時刻還真只能靠自己。
本來計劃激怒光頭佬,讓他喊出炸飛機的名言,但沒成想他這麼不經打,一個空心木板就能把他削暈,心裡嚴重懷疑拿了一個假提琴。
這突然變故,讓經濟艙乘客一時間鬧哄哄,原來和光頭佬講道理的空姐,站在前面正向乘務長匯報情況,把杜宇成一個暴力分子。
程心將櫻抱在懷裡,都擔心的望著,眼前異常暴躁的杜宇,不過他接下來的表演,讓在場眾人再吃一鯨。
杜宇雙目盯著吵鬧的乘客,臉上掛著嘲諷的表情,用冷漠的語氣:「你們在場的人今天都會死,好好享受你們最後的時光吧,炸彈會為你們慶祝」,雖然的話很中二,但自己這麼做也算是仁至義盡,而飛機爆炸後還要擔風險接受調查,不過能救一個就救一個。
完便給身後二女使一個眼色,櫻沒有領會原地不動,但和程心表妹的默契度是槓槓的,她立刻領會眼神中的意思。
程心抓起櫻的手,便拽著她向後面跑,飛機下機位置在機翼旁邊,經濟艙雖然距離機翼最近,但還是有一段路要走。
程心只所以會如此信任自己的表哥,也是源於杜宇的第六感,只要一發生大事,他事先就會變得不正常,讓他旁邊的人察覺到不對。
表哥的第六感一直非常準,也曾經救過兩人的命:在上初中放暑假時,程心來找表哥玩,本來二叔杜宇的父親帶兩人去遊樂場玩。
在要玩摩天輪的時,表哥突然不正常,死活不願意上去,也托著別人不讓他們上去。
最後二叔在工作人員勸下,將兩個孩帶離原地,可人沒走出多遠,整個就摩天輪轟的一聲坍塌,那次事故死了不少人,事後二叔也對兩個娃娃下封口令,這件事也隨著時間漸漸淡去。
有了這次經歷後,程心雖然嘴上每次都和表哥對著幹,但身體行動上一直支持他,畢竟杜宇曾經救過她一命。
櫻被程心拽著跑,臉上一陣納悶問道:「程心姐姐,到底怎麼了,我們這是要去哪?你慢」
程心拉著櫻一路飈到出艙口,喘著粗氣敷衍:「先先下飛機再,相信你宇哥哥的第六感,他不會有錯」。
出艙口還沒有關閉,旁邊的男乘務攔住二女去路:「二位姐,如果你們此時下飛機,就沒有機會再上來,想好了沒有」。
程心非常不耐煩,一把推開面前的男人,嘴上不饒道:「磨磨嘰嘰的,沒看見老娘要下飛機啊」,被推到一邊的男乘務一臉懵逼,眼巴巴見二女從梯子跑下飛機。
杜宇見二女離開,也沒有繼續留在飛機的必要,在場放下最後一句話:「友情提示一句,這架飛機上有炸彈哦!各位走好不送」,完轉身便向後面跑,看都不看身後的人,能救多少救多少,一個救不了也怨不到自己。
經濟艙的眾人一陣懵逼,眼見三人人都跑出去,一時間空氣有些凝重,對飛機上有沒有炸彈產生懷疑,難道剛才三人都在做戲?
短暫沉默1分鐘,也不知那個人先開的頭,第一人跟著跑了出去,然後第二個女人,第三個男人,第四個老人緊隨其後,在從眾效應下跑出經濟艙的乘客越來越多,逃跑的勢頭完全抑制不住。
人群中的空乘人員不斷解釋,試圖阻止乘客下飛機,但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更加重旅客逃跑的心思。
而從機頭趕來乘務長,面對經濟艙亂鬨鬨的場景,就算她喊破喉嚨都沒用,只能任憑乘客下車。
乘務長用無線電連線艙口人員,「王,王,我是乘務長蕭萍,乘客們下飛機了嗎」?
無線電另一頭,傳來紛雜噪音,在雜音中傳來王的回話:「報報告乘務長,下下飛機的乘客太多,舷梯升不了,現在已經過了起飛時間,別擠別」。
無線電斷了,此刻乘務長蕭萍鐵青著臉,她在飛機上幹這麼多年,還第一次遇到乘客大規模出逃。
如果這次乘客逃跑事件產生惡劣影響,蕭萍在飛機上的工作也就到頭了,丟飯碗不最後還有可能被追責。
蕭萍為了減輕自己的責任,立刻向機長匯報,這個大雷需要兩個人一起。
而逃機事件的始作俑者杜宇,正躲瘟神一樣,離b180航班遠遠的,程心和櫻也跑的足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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