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死爹了
腦子昏昏沉沉的時候,歲安是暴躁的想咬人的。
稍稍掙扎了一會兒,她最終還是放任自己繼續迷糊著進入夢鄉。
隱隱約約的,她還聽見有人在說話。
「她剛剛是不是醒了?」
「應該是心可真大,胳膊上扎的都是針孔還能睡著要我我都疼死了」
「噓——主管來了快走」
等到歲安再次睜開眼睛,她面無表情的先是掃視了一眼自己所處的房間,接著看著扎在自己左手手背上的針,然後又仰頭看了看輸液瓶。
而她本人自己,身上穿著不合身的寬大的病號服,躺在一張病號床上,頭髮披散著,不用照鏡子歲安都知道現在自己就像個遊魂。
稍稍動了一下胳膊,歲安立刻齜牙咧嘴的臉色扭曲,掀開袖子一看——
好傢夥!兩條胳膊的大臂上還有手臂內關節上面全是針孔和淤青!
歲安:我這大概也許,沒玩脫吧
疼是真疼,就動了一下胳膊歲安現在都感覺眼淚在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仰起腦袋,強迫眼淚倒流。
下一秒,鬢角的頭髮全濕了。
「giaO!」
歲安只覺得暴躁的要死,渾身哪兒都疼,尤其胳膊,現在眼淚還在從她面無表情的臉上往下滑,搞得她現在特別想砸東西。
她仰頭又看了一眼輸液瓶,低頭又看了一眼連雙鞋都沒有的地面,猶豫半晌,還是直接下了床。
白皙嬌小的小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激的歲安渾身都感覺涼颼颼的。
她撈起來放在床邊的毛巾擦眼睛,緩了好一會兒才止住眼淚,然後她直接把毛巾給掛脖子上了。
拿起來掛輸液瓶的杆子,歲安打開房間門走了出去。
走廊上開著燈,看起來一個人都沒有,安安靜靜的,只有樓下有一些說話聲,不過聲音很小。
歲安倚在牆邊,右腳疊左腳,還是感覺腳冷。
「窮成這狗樣了啊!尼大爺連雙鞋都不給!」
她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把掛在脖子上的毛巾給扔地上,然後一腳踩了上去,拖著毛巾往前蹭著走。
「有——人——嗎——」
她一邊噌一邊喊,聲音悠悠長長的,聽的人莫名起雞皮疙瘩。
喊了半天沒有一個人回她,去扒拉其他房間的門也都鎖著,這樣走著走著的,她也累了,直接一屁股就坐在地上,背部靠著後面的門。
接著,「咔嚓」一聲,門開了。
歲安直接就躺在了地上,和開門的人大眼瞪小眼。
「你這是——」
汪明鋒挑眉,居高臨下的看著歲安。
歲安坐起身,眯著眼睛看到眼前這傢伙衣冠楚楚精神百倍的模樣,皮笑肉不笑。
「如你所見!」
「我也是剛醒過來沒多久,才跟總部聯繫上,我是真不知道他們敢這樣對你啊!」
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跟個鬼似的歲安,汪明鋒也難得心虛了一把。
這一點汪明鋒倒也沒騙人。
他是跟著考古隊的人一起暈了以後被送到這裡來的。
畢竟,他就是摘了人皮面具的徐家明唄!
歲安還得靠著他進汪汪隊老家,現在自然是不會跟他撕破臉。
「對了,那些個考古隊員呢?」
歲安裝作不經意的問。
汪明鋒笑著眨著眼望她,俊秀的臉上帶了一些不易察覺的探究。
「他們啊他們在墓裡面遇到襲擊,感染了病毒,暫時還在封閉治療呢!」
歲安一聽連忙大驚。
「那,那我呢?我該不會也——」
汪明鋒安撫似的拍了拍歲安的肩膀,說道:「沒事兒,你本來感染的就比較輕,看在我的面子上,醫護人員就先把你治好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掛著寵溺的笑容。
歲安立馬動了一下胳膊,然後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小汪~你對我真好~」
汪明鋒一看眼前這姑娘眼圈紅通通的,看起來哭的眼都腫了,立馬拿起紙巾給她擦眼淚,感覺心都揪了一下。
「這都是我應該的!」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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