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藍,我喜歡你【反配為主第三十八章狐狸精去死章節】!」
蘇藍轉頭,飛舞的發遮了她的眼,她看不清顏瑀的表情,但能聽出風聲里他溫潤的聲音,比起平常,他說這話的聲音里注入了更多的情感,認真、專注、執著。不能忽視的是心中那瞬間的觸動和緊縮,她就那樣側著臉,直到摩天輪停下來,她的發垂下來,眼前沉澱下來的是顏瑀含笑的俊顏。
「藍藍,」他眼中倒映著她的臉她的眼,全世界仿佛除了他和她就再無他人了,「做我女朋友吧?」
蘇藍眨了下眼,腦中閃過竹綿的樣子,她點下了頭。
顏瑀剛開始還有些怔愣,突然才反應過來,臉上的笑暈盪開來,再不復之前的含蓄與優雅。他解了身上的束縛,抱住了蘇藍,脖頸相交,他的唇貼在她的耳邊,喃喃:「藍藍,以後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等你大學畢業後就組建屬於我們自己的家庭。」
「好。」蘇藍輕輕地應了一聲,對於顏瑀,她並不討厭,反而是有好感的,和顏瑀呆在一起很輕鬆,聰明的人總是會給對方空間,就連距離也保持的很有水平,不粘不松,給人一種安全感和舒適感。更何況以前的蘇藍那麼喜歡顏瑀,她不能棒打鴛鴦。
顏瑀往後退了一點距離,正好能與蘇藍面對面,看著蘇藍,雖然沒從對方臉上看到喜歡高興的表情,但她答應了不是?終於,終於對方是屬於他的了。顏瑀將頭慢慢向蘇藍靠近,印向那張渴望已久的嘴唇。
突然手機鈴聲宛如一道天幕插在了兩人之間,蘇藍低頭拿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後往顏瑀那投去一個無辜的眼神,轉頭接了電話。
「餵。我是蘇藍。」
「嗯,好,我知道了。」
對話很短,沒兩句蘇藍就掛了電話。
「怎麼了?」顏瑀關心道,雖然被這麼一通電話破壞了他的親吻計劃,但他並沒有流露出什麼不滿的情緒。
「我得回去了。」蘇藍道。
顏瑀無奈的嘆了口氣,起身將蘇藍身上的防護解掉。走下摩天輪說:「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沒有問蘇藍有什麼事,即使確定了關係他也依舊給對方留下一片獨立的空間,這是發自骨子裡的一種紳士風度,散發在一舉一動中。
蘇藍回到藍家,藍家正要開餐了,於是就入座吃飯。蘇藍對面坐的是藍貝貝和藍天這對龍鳳胎。
「小乖。你那裡還有那種香囊沒?我和查理明天就要回普羅旺斯了。」小姨藍芬盈問蘇藍。說來也挺神奇的,寶寶哭鬧的狠時只要把曾經是掛在蘇藍身上的香囊放到寶寶附近,寶寶就會自動安寧下來,乖得與不詳是那個哭寶寶。
蘇藍慢慢咽下口中的食物,才回道:「香囊身上僅此一個,不過我可以把香料配方寫給你們。」
「這樣沒關係嗎?配方的主人應該不會樂意配方外傳的吧?」查理皺了下眉,他們最講究版權問題,他們那裡如果盜用別人的東西是很嚴重的。
「配方是我自己配出來的,你們儘管用。」蘇藍笑了笑說。
「哇,小乖姐姐好厲害誒!」藍貝貝瞪著大眼。感嘆道。
「所以你們姐弟兩現在要努力學習。要像你們小乖姐姐一樣做個厲害的人。」舅媽說著往兩小孩碗裡夾蔬菜。
「我不要小白菜【反配為主第三十八章狐狸精去死章節】!」藍天嘟著嘴,看著自家母親。大眼裡含著無言的控訴。
「你現在不吃青菜以後絕對長不高,到時候全家人就你最矮,和大家說話你都得抬著頭去仰視別人,看別人笑不死你!」兩小孩的爸爸發話了,藍天委委屈屈地看了圓桌上的眾人,低下頭吃起青菜來,但小正太的臉皺的跟個包子似的。讓一眾長輩忍俊不禁。
下午,蘇藍將配方寫給藍芬盈,就拿著早上到的一包東西去了醫院,結果發現那間病房裡的病人已無蹤影,問了護士才知道張奇昨晚就被人接出院去了,蘇藍想了想,撥通了那個電話。
「喂,小乖~~~」每次這個稱呼從對方口中說出來,餘音總繞舌而出,愣是比別人喊的要蜿蜒婉轉了幾分。
「張奇是你叫人接走的吧。」蘇藍陳述道。
「我已經安排他進了名醫院進行治療,你不用為此事操心,阿奇的事不是你的責任。」那邊傳來的聲音如同上了年份的美酒,越品越有味道。
蘇藍沉默了一下,語氣平平地說:「如果三個月內還無起色,寧少,我希望你能儘早把人送來z市,再遲就沒有痊癒的機會了。」
「哦?信心這麼足啊~~~好吧,兩個月內如果阿奇的腿還無知覺,我就把他送來。」
而後蘇藍並未和他就聊,三兩句就結束了電話。
藍家藍芬盈一家走了後藍芬茹也和蘇藍離開了藍家回z市,顏瑀則會北京去了。
蘇藍在h市北綁架的事蘇家人終究是知道了,當時蘇老爺子就憤怒的一個電話奔去了藍家,把蘇藍的外公從頭到腳批了個徹底,好在蘇藍外公是個脾氣溫和的人,況且確實是理虧,電話里也就沒有吵起來,直到這邊老爺子說以後儘量不讓蘇藍去h市時,蘇藍的外公就不幹了。
「蘇老哥,這次雖然是我們藍家保護不當,但以後絕不會讓這種事再發生,何況小乖也是我孫女兒,你這話就太不厚道了罷!」蘇藍外公據理力爭道。
「哼,小乖在z市生活了十幾年都沒遇到任何危險,才到你那去幾天就遇到了這等子事,你叫我們如何放心?」蘇老爺子眯起眼,語氣沉沉。
「這你放心,現在h市毒瘤已拔出,別的什麼人敢動我們藍家的人除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h市的毒瘤拔了?什麼時候?」蘇老爺子眼中精光閃爍。
「就在小乖被綁架的前一天被雙規的,不然你以為那幫王八羔子有這膽動我們藍家的人?還不是兔子急了亂咬人。」在外人面前素來儒雅穩重的人此刻卻是在電話里爆了粗口。
兩老人在握著話筒聊天,蘇家其他人卻是圍坐一團詢問蘇藍被綁架時的情形,而從蘇藍嘴中知道的綁架卻透著一股子平淡,聽不出什麼驚險和波瀾,輕描淡寫的仿佛她只是去打了壺醬油回來。
「幸好沒事。」蘇老太太心疼的拍著蘇藍的手,說道。
「奶奶,事情已經過了,以後也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蘇藍安慰道。
「姐姐的生活總是這麼離奇而精彩啊!」辛雨薇笑著說。
而另一個年輕人的故事聽後感卻是不同,蘇倫魏只是感慨:「果然是性格決定命運!」假若蘇藍要是慌了,在那群沒有道德底線的人里絕對沒有好果子吃,這年頭,果然凶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過完元宵,學校也開學了。下學期學校內部的活動較少,但其他活動會活躍起來。這一學期裡頭,全國各種比賽考試都紛紛冒出來,數理化競賽不說,還有英語,作文等比賽,藝術類的也開始考核,各大高校開展了自主招生的活動。
這一半年裡,最緊張的莫過於高三的娃了,高考對於普通人來講就像是橫在天堂和地獄之間的獨木橋,千軍萬馬各顯神通,誰的本事越大過獨木橋的機率也越大。過了獨木橋,就可以享受天堂的待遇和榮耀,而過不了獨木橋的人只能呆在地獄裡日日煎熬,成天受別人的冷嘲熱諷,最慘的要屬獨木橋上掉下去的人,沒有呆在地獄,卻也沒有去到天堂,卡在地獄與天堂之間,那生活是冰火兩重天,一面說好歹摸上了天堂的邊緣,另一面說和呆在地獄的人一樣下等,這日子簡直生不如死。
當然,對帝峻的學生來說,高考不是獨木橋,只是一個十字路口,讓不同的人走向不同的路,僅此而已。
高2-20班的人還像往常那樣,在吵吵鬧鬧中保持成績穩步上升,在學校裡頭,這個班是最特殊的班,打從上學期開始就不在學校的分班制內,他們班的人考試無論打多少分,都不會分到別的班上去,別的班的人也進不來。
班上同學之間的感情一直很好,即使楊名經常罵唐燕「腦殘」,唐燕也從來不回應不生氣,但這一次楊名說了一句不輕不重的話,唐燕卻突然哭了。
唐燕平常活潑開朗,在教室里就算憂鬱的表情也很少露出,這一次卻哭了,大家驚訝的同時紛紛來安慰勸解她。
「你怎麼了?我剛剛又沒有說你,你哭什麼?」楊名鬱悶地說道。
唐燕沒說什麼,哭了一會紅著眼沒哭了,上課的時候她一直沉默著,沒有了以前上課的活潑,連任課老師一連看了她好幾次,她都沒什麼反應,等班主任喬麥來上英語課時,唐燕卻死死地盯著喬麥,一整節課就那樣盯著,班上的同學覺得莫名其妙。喬麥也發現了唐燕的異常,還喊唐燕起來回答問題,後者硬邦邦地說不知道,弄得喬麥有些尷尬。
下課喬麥才走到門口,突然唐燕站起來,大喊了一聲:「狐狸精去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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