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火交給金鈴兒錦囊妙計,「緊急時刻打開,灕江就給你的。」
金鈴兒面色一苦,「漓王留下的啊?這麼說我也愛劫難逃嘍?」
江火看了她一眼,然後認真點頭,「好好備戰,研究戰術什麼的,還有城裡的人管好了,別最後功虧一簣。」
金鈴兒點頭,眼睛亮晶晶看著江火,然後討好的眨眨眼。
江火立刻起身離開,金鈴兒露出這表情說明大事不妙。
果然她跨出大門那一刻,覺得袖子被扯住了,金鈴兒幽怨的看著她,「江火大姐,你確定見死不救麼?」
江火扶額,她見不得金鈴兒示弱的模樣,她有種真的欺負她的感覺……
江火走之後,金鈴兒面色陡然一變,有些冷漠,她提筆刷刷寫信字跡工整犀利,收尾之間鐵畫銀鉤,和江火之前看見的字判若兩人。
她寫完吹乾後又細細看了一遍,確定無誤後鬆了口氣,放進鴿子裡放飛,隨後大步出了城門去看訓練的結果。
江火手裡掂著鞭子,金光閃閃的,隨即在上百侍衛的擁護下來到東府。
正在和小妾郎情蜜意的東深聽到管家稟報後,提著褲子就跑了出去。
「哎呦,我的姑奶奶!怎麼這個時候來了?」東深笑的春風得意,把江火請進大廳內,眼睛掃過外面精壯的侍衛。
她這是要做什麼?現在東府一切在他的掌握之下,前些日子大哥已經被秘密弄死了,對外面宣布是得病死的。
因為老爺子死了他都沒辦喪禮,索性大哥也卷了屍體丟在老爺子身邊。
你們生前就在一起,死後相聚也有個伴!
東深深以為他的想法很好,只不過這江火來到底做什麼?
他之前根本不在意他們是什麼人,後來打聽到這江火居然是風國的大官?貌似官位還不低啊。
風國現在算是第一大國,而公主和江火交好,就代表東炎和風國之前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吧?
東深雖然沒什麼才能,但是審視時度卻是一把好手。
所以他當機立斷要抱緊江火的大腿。
江火懶懶往主位一座,手中鞭子晃得人眼瞎。
管家連忙呵斥,「大膽!這是應該坐的地方麼!」
江火懶懶的掀起眼皮,東深立馬對管家狂吼,「滾你的!說什麼混話,還不上茶!」
平日裡耀武揚威的管家被怒吼,周圍小廝侍女心中一陣痛快,管家臉色不好的退了下去。
東深笑呵呵陪笑,「江姑娘,進來來有何事?在下願意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嗯,事情做的不錯,我封公主旨意前來表示感謝。」江火又懶懶道。
「不不不,這是在下應該做的。」東深笑道,只是帶了幾百人來表示感謝?
口頭的麼?也沒見他們帶禮物來啊,看了江火半天也沒掏出什麼優惠政策或者金銀珠玉來。
東深摸不透江火的行為。
江火淡淡的嗯了一句,便坐在位置上托腮打氣瞌睡來。
東深見江火不動,他也坐著不敢亂動,屁股下像長了針眼似得不安,他想著紅帳內的小美人呢。
大廳內就這樣陷入寂靜中,侍女在東深的眼色下上了幾次茶,江火還是一動不動。
她不會真的睡著了吧?
東深偷偷往上撇了眼,你別說,這江火的姿色比他小美人不知美了多少。
只是不同的美麗,卻不是他喜歡的。
半柱香過去了,江火終於醒了,她活動精骨一番大步踏出門外,東深一臉懵逼但還是跟在後面,目送她的離去。
這……就走了?
走了!
江火懶洋洋上馬,一揮鞭子趕往下一家——東大少爺妻子娘家。
毫不意外的大門緊閉,門外侍衛臉色嚴肅的似乎連蒼蠅都不讓飛過去。
幾百人整齊一色的鎧甲長矛,浩浩蕩蕩跟在後面,一路穿過大街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在猜測,這是去做什麼?
江火長眉一挑,立刻有人上前盤問主人在哪?
「老爺出去了!」侍衛回答。
「哦,那就是在嘍?」江火鞭子懶懶一指,身後一拍弓箭手拉滿手中弓箭,嗖的一聲射向門口。
侍衛一覺不妙連忙跑來,箭篤篤篤的射在門板上。
入木三分。
門上的銅拴咣當一聲掉了,隱約用小洞裡面能看見,有人窺探。
江火淡淡一笑。
侍衛立馬上前動腳踹大門,他們都是經過訓練的士兵,原本就魁梧,這下心中興奮腳下更加賣力。
砰!
門轟然倒塌濺起一片灰塵,門口的人因為躲閃來不及被壓在朱紅門下。
圍觀的百姓眼睛賊溜溜在兩方人馬周圍轉來轉去,似乎有好戲看了!
江火御馬噠噠噠的,越上台階從門板上抬頭身後的士兵也有樣學樣,很快那被壓住的人成了肉醬。
血腥又殘忍!
可是他們喜歡!一個個都精神抖擻,奶奶的,好久沒這麼無拘無束過了!
所以說東炎的彪悍之處不在身體的魁梧,更在他們的思想。
江火考慮這一條可以納入風國的訓條之中。
「大膽!來者何人!」一個年輕男子怒喝道,竟敢闖進他們家門,還有沒有王法了!
可是他忘了,江火就是代表公主,公主在城裡就是王法。
江火又是懶懶一抬頭,弓箭手前排齊刷刷一站,來勢洶洶,男子語氣一頓頓時敢怒不敢言,噴火的看著江火。
「你家老爺在否?」
「不在!」
「哦,那就是在嘍?」江火小鞭子隨意揮舞著,「來人……」
「等等!」突然渾厚的聲音出來,一個精神抖擻的老者走了出來。
「爹!」
「退下!」老者沉聲道,男子憤怒退下,站在老者身後。
「不知公主有何指教?」老者不愧是一家之主,上來就找到源頭了,也省的江火和他扯有的沒的。
江火笑著點頭,「奉命來捉拿你們歸案的。」
老者臉色一變,她說的不是你,而是你們,公主這是想把他們全家都緝拿歸案?
之前女兒被羞辱掃地出門回來以後,一直鬱鬱寡歡最後一病不起,現在還在床上躺著。
他原來以為是東家人故意而為,後來公主來了一出逼位,他頓時明白這件事有問題,他讓人調查一番才發現是公主在其中搗亂。
所以後來的招安他並沒有答應,所以現在找上門來。
而且來者不善。
「哼!凡事要說道理,你若不說出個理由來,老夫絕對不會讓你得逞!」老者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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