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姜百川說到這卻突然想起了什麼,然後看了看石榻上,躺著的秀氣青年道:「他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啊?」
此話一出,一旁的姜清河與姜清竹二人,也隨後望了過去,至於清竹只是微微挑動了一下玉眉,便不在看向那邊說道:
「這便是當初...!我遇見他時候的真實模樣了,他為了遮掩容貌,用了某些我也不太清楚的秘術,在遇見時候、他醒過來一次,然後便成了那副...,之前你們所見到的模樣,我也只是當做、他為了更好的扮演巫族人,沒有多問什麼。」
而這時候...!一旁的倆孩子盯著眼前之人,似乎已經觀看了許久,早就發現了那張、年輕的不像話的臉龐,一臉的好奇,心想:「這是我們的父親嗎?」
而姜鐵石,甚至覺得眼前之人,當成兄長都不為過了,哪裡像曾經那個父親半分模樣。
然而...!一旁的族長姜清河,緩緩開口道:「或許這才是他的真實相貌吧!」
...
「賢侄女可還曾知道些什麼?...不妨說來聽聽。」
大祭司姜百川又喝了一口茶水,盯著姜清竹、慢悠悠的打聽道。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當初...,與他相遇之時,我便沒有過多詢問,據我所知,他似乎是真的忘記了自己是誰,那日我問他可曾記得自己姓名,他捧著頭,很難受,我也試過讓他回憶些什麼,可他就是什麼也不記得,只是盯著天空中的一隻翼禽、沒有離開雙眼,加上他一身白衣,我便為他臨時取名翼白、隨姓姜,假借巫族人身份,把他留了下來...!之後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姜清竹回想著那些相見時的情景,似乎沒有隱瞞什麼,神態很自然,對著二人講訴道。
「怎麼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還想知道什麼我家翼白...,是人族也好、巫族也罷,對於我來說、他都一樣,是我的丈夫、兩個娃的父親。」
姜清竹看著二人質疑的眼光,也沒好氣的、再次強調道。
「賢侄女也別動怒,這姜翼白人族之事,本來就沒有幾人知曉,我們也會盡力隱瞞,為了保護他,也是為了保護你、和你的兩個孩子們,畢竟他們現在身份、都很特殊,加上妳身上流淌著上古純巫族的血脈,也是少有人知的!」
大祭司說到這、哽咽的停頓片刻後,又喝了口茶水,尷尬道:
「對了,那件事...雖說疑點重重,但說到底、也是我的錯,不該讓昇天兄...唉...!到底還是我欠了妳們父女倆的,理應護你周全,拼了這條命不要,我姜百川、也不會讓你們一家、再生變故。」
大祭司突然發狠的說了一番後,便把桌上的茶杯、狠狠跺了一下,一不小心捏碎了,然後十分愧疚的看了一眼姜清竹,也不知是為了茶杯、還是為了那件往事...
只是嚇的一旁的小石頭、一個激靈,看了過來,一陣陣無語,然而...!氣氛停止片刻後,族長姜清河突然想到什麼,朝著姜百川告知道:
「大祭司,那拓拔天似乎與白兄有過交手,不知可否讓我再去敲打一番...我總覺得那廝不老實,不然早一刀砍死那廝了,也不會留到現在。」
「也好,至於翼白現在的情況,我們也袖手無策,只能聽天由命了!至於那些人...!」
大祭司貌似想到了什麼...,謹慎道。
但說到一半、便被族長又搶過話接道:「我會利索點,不會留下活口,就讓那些人...,陪我族英烈們一同、永埋地下吧。」話閉。
...
大祭司點點頭,意識族長姜清河自行處理,隨後...,想到些什麼,便朝著姜清竹拱手、離開了洞室,而族長此刻、直接去往了一趟地洞、關押所在,詢問、鞭打一番無果後,又秘密把那些和姜翼白見過面、與知道些什麼的俘虜,就那樣解決了。
至於那些俘虜,本來按照先前的說法,是可以放他們回族的,要拿部分物資來交換,這也避免了兩族矛盾激化,這樣秘密解決也是逼不得已。
而大祭司不知道的是...,這些謹慎的行為,再不久後的將來,終是為他們村、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此刻...!元山村某個洞府之中,一個黑髮老者、身穿一件皺巴巴的樹皮蓑衣、腳上一雙不太牢固的草鞋,似乎是用根莖製作的,非常結實,來回踱著步子,皺著眉、死死盯著某件奇珍異寶,看的非常認真。
而那件所謂的奇珍異寶,只是一面八角銅鏡,上面有些發光物,比較奇特,像似一個個的紅色光點,倒射在銅鏡之上,那幾個紅色小點,此刻正在一個一個泯滅、似乎消失了。
黑髮老者疑惑的看向手中銅鏡,嘆了口濁氣,用沙啞、蒼老的聲音,自言自語的瞅著那器物上、映射的畫面,緩緩道:
「是...戰死了嗎?還是...被發現了」
或許沒人知道...,他到底指的是什麼。
巫山村的上空,呈現出一點朦朧景色,灰暗的天色...!似乎已經緩緩亮了起來,一切如常,只是某處洞府中...,一個青年男子,還躺在一個石塌上,旁邊還有兩個娃娃,趴在一邊守候了許久,困睡過去。
這人正是姜翼白,與他兩個兒子,至於姜清竹、則是給兩個娃採集石洞前、自己養殖的一些花草去了,似乎是準備做美味的早食。
而睡在塌上的男子,突然...!手指微微抽動了一下,身上泛起一層薄薄的靈霧,只是一瞬間、便安靜下來,緊接著、便不再有反應了...
姜鐵石有些敏銳,感應到了什麼,突然睜開眼,喊了一聲阿父,這一聲叫喚,便讓一旁的小石頭,在睡意朦朧中、慢慢睜開了眼睛、被驚醒,擦著眼眸、憨態般、看了看面前躺著的阿爹,眨巴著那雙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似乎有些疑惑、隨後轉身,看向自己哥哥道:
「鐵子哥,阿爹怎麼了?」
「他...好像剛剛...動了!」
姜鐵石不確定的看向小石頭、磕巴道,然後小石頭那可愛的小腦袋,扭過頭來,仔細的看了又看,疑惑的回應道。
「沒有吖!...」
「可能是看錯了...既然你醒了,去洗把臉吧...!阿母應該在做早食,你聞聞可香了。」
姜鐵石話風一轉,做了一個嗅鼻子、聞味的動作,微笑道。
「嗯!好香吖,比哥哥熬的獸湯還香。」
小石頭也同樣做了一個嗅鼻子的動作,似乎更加妖嬈,饞的他都快流出口水了,滿足的咽了口唾沫、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回應道。
然後小石頭、便朝著屋外踱步而去,留下姜鐵石一人在那。
突然...!他緊鎖眉頭,思索了片刻,又緩緩鬆開眉宇,也跟隨其後、走了出來。
其實...!這時日久了、便習以為常,知道自己父親一直雖然沒醒,但氣息穩定,確無大礙,也就沒那麼緊張了。
然而之後的幾日,差不多就是循環往復,只不過偶爾...,鐵石會偷偷帶著小石頭,在山林邊緣獵捕幼獸,或者幫小石頭製造某些器物。
什麼弓啊,石箭啊,還有一些小玩意啊等等...
因為...,姜鐵石經常喜歡研究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所以會做很多器物與飾品。
這不...?次日...!他便用一些結實的古藤經脈、打磨成無數根、比較細的根絲,然後又編成麻繩般的粗線條,最後做了一個小飾品玩具,揣進懷裡、跑去找自己弟弟、小石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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