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妙言仙尊如何知道,那便是三生芽?」
姜塵一臉疑惑,自己夢境裡的東西,妙言仙尊如今也能觀察了那豈不是...!
「咳咳!臭小子,想啥亂七八糟的呢?那是因為我曾經見過一株三生芽,在天帝身旁,與之一模一樣,隨著天帝庇佑了數億萬載歲月,之後天帝隕落,靈魂歸於天地間,可肉身依然保持了下來,三生芽從此也消失了,但那具肉身之後也下落不明,但願不要被黑暗暴君利用到才好!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原...願來如此」姜塵傻笑著,掩飾剛剛的尷尬,然後回應到。
「不過臭小子,三生芽可是世間的神物,與天帝齊壽,如今,你能遇見一株,看來也不是巧合,想必於那門天道功法有關吧!若是機緣得當,找到我的本體,讓我魂靈於本體相融,我便能出這幻界,之後可助你開啟通天塔,進入到下一層界域。」
「如果這樣,那太好不過了,事不宜遲,我們現在便開始行動!」
姜塵說完,離開了幻界,睜開了眼睛,在自己房間裡打坐調息了片刻後,一群人朝這個方向而來。
姜塵此刻還未搞明白,天涯派的夜無聲帶著自己師尊與師妹來這裡何意,但似乎他能感受到他們的緊張與擔憂。
「難道我剛剛體外也發生了什麼異象,驚動了他們?」
姜塵心中暗猜到。
此刻姜塵慢慢起身,站在原地,等待夜無聲到來,畢竟在天玄幻界裡,他呆多久,外界也不過一瞬而已,所以那番長時間,在外面,夜無聲他們也才剛剛知道情況而來,才讓姜塵提前得知。
隨後夜無聲便攜師尊與華詩詩到了頂樓的台階處,一眼望去,看見姜塵,夜無聲這才用神識查看了一番,之前也是出於禮貌,沒敢擅自查看,而這一看,夜無聲驚訝的叫出聲來!
「結嬰期,姜塵兄弟,你...你恢復啦?居然還結嬰啦!哎呀!為兄可恭喜啦!」
夜無聲一高興也只顧握著姜塵上下打量,竟忘了後面還有兩人,直到姜塵看向夜無聲後面,詢問道:
「這是...?」
「噢!抱歉,抱歉,剛剛實在是為兄太為你高興了,竟然忘了介紹,這位就不用介紹了,我師妹華詩詩,另一位則是我的師尊,靜如月!」
而此刻,靜如月一抹慈笑,對著姜塵拘禮道:
「多謝姜塵小前輩,替我天涯派報仇,並且還賜我一次凝丹的機會,讓我得以再生!」
姜塵看向那位女子,她身穿潔白如玉的絲綢長裙,頭上挽著一抹髮髻,一隻白玉簪子插在髮髻上,顯得十分仙雅,清秀溫婉的臉頰上,顯示出一抹難言的慈笑,似乎一看便知,是位心地善良之輩。
「舉手之勞,不必言謝,我與夜兄雖說萍水相逢,但多次出生入死,他也不曾棄我而去,將我護到這天涯派暫避,算起來,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觀令尊氣色俱佳,想來已經穩固了修為,此後千年壽元,結嬰還是大有可為的,先恭喜了!至於那報仇,難道楚無涯死了?」
說到這,夜無聲才回應接話道:「噢,那日我與姜塵兄弟說過,被人救走,但以他當時的傷勢,日後基本對天涯派造成不了任何危險了,等同與報仇了!」
「噢!原來如此!對了,之前你收集的那具陸武鳴的身體呢?我,有大用,可否交於我處理?」
姜塵拘禮詢問道。
「這個好辦,那痴傻的陸武鳴如同一個痴兒,被弟子關在天涯派的前殿了,我立馬通知人,替你領來!」
隨著夜無聲發了一道音波,飛向了觀海閣下一個地方而去,不多時,一名弟子,半推半就,帶著一個痴傻的身軀,慢悠悠走上來道:
「拜見師尊、大師兄、師姐,人已經帶到。」
「你先下去吧,通知所有弟子,今日所聞一個字也不許透露出去,不然以叛徒罪,逐出師門。」
隨著這一聲嚴令,那弟子,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後,退了下去!
而這一番情景,自然可以看得出來,夜無聲在眾弟子中的威望還是很高的,那些弟子無不尊崇。
「姜塵兄弟要這痴傻之人有何用處啊?」
隨著夜無聲笑了笑,便一揮手,一個光點飛入到那具身體的體內,那痴傻之人眼神瞬間有了神采,適應片刻後,那人才開心的笑了起來,隨後便向姜塵卑微的半跪拘禮道:
「多謝主人替我尋回身體,日後我陸武鳴定將誓死護佑主人,絕無二心!」
這番言語直接驚呆了一旁幾人,特別是夜無聲與華詩詩,雖說之前發生之事也多多少少講訴給自己師尊聽過,但此番看見這種詭異情況,包括那位靜如月也是一臉驚訝,話說姜塵修為,他們還能感應一二,至於那陸武鳴的修為,幾人都只能大概猜測已經突破到了結嬰後期了,甚至是煉神期都有可能。
「姜塵兄弟,你這是...哎呀!你真是個奇人啊,他明明就是敵人,這怎麼還能馴服,他的修為似乎也增長了,我都有些看不清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啊,這也太神奇了!」
「哦!此事說來話長!」隨著姜塵向夜無聲解釋以後,又即可用手去扶起陸武鳴道:
「陸兄不必以主僕來定論,以後就叫啊塵兄吧!是自家人,之後還得有勞你的照拂呢!如何?」
陸武鳴緩緩起身,看向姜塵,支支吾吾道:「呃...這!總是不能亂了身份,既然主人吩咐,我遵命即是,兄弟相稱不敢當,以後便稱呼您為塵公子吧!」
「也好!你願怎麼叫都行,我不在乎那些,此番之後,我們再過些時日可能得啟程去尋找一些東西,可能要與夜兄告別了,下一次不知多久再聚,不如今晚不醉不歸?」
隨著姜塵一番說詞,看向夜無聲道。
「既然姜塵兄弟有此意,那再好不過了,今日我便與眾弟子在前殿為姜塵兄弟接風洗塵,要喝,就喝個痛快!」
隨著姜塵想說什麼,夜無聲阻止道:「今日便聽我安排如何?姜塵兄弟,來著是客,就讓我這個天涯派半個主人為你慶賀修為再升一層樓,你不必拒絕,就算不為姜塵,我師尊此番能得意延續壽命,也理應大擺宴席慶賀一番,不如就一同辦了?」
隨著夜無聲又看向後面的師尊,使了個眼色,那靜如月只是捂嘴一笑,點了點頭應下了,旁邊的華詩詩則是偏頭看向自己師尊,與夜無聲,嘀咕道:
「眼睛怎麼了?」隨著夜無聲一聲咳嗽道:
「師妹!還不同意!」然後一個勁眨眼睛,那華詩詩才恍然道:
「哦...哦...好耶、好耶!大擺宴席,我也喜歡!」
夜無聲這才回頭看向姜塵道:
「你看,我們都同意,一起吧!」
姜塵一臉無奈,便只好答應了!
緊接著就是天涯派開始張燈結彩,像節一般,所有弟子都開始準備參加這一次盛大的門派典禮,而對那些弟子講訴的是,慶賀師尊重返凝丹期,而這一消息雖然沒有對外公開,則山下總會有一些人看到山上張燈結彩,滿山的燈籠,與一些變化,自然都會好奇!
「喂!我說,這天涯派最近怎麼變的熱鬧起來了,你們知道嗎?昨日我看見滿山的燈籠,似乎有什麼喜事,看來這天涯派好像要舉辦什麼慶典儀式啊!說來也奇怪,我聽說他們的師尊得了種怪病,命不久矣,如今難道是要恢復了?」
「海...!這你就有所不知吧!我可是聽說,那位仙尊貌美如花,是因為一個男人而患上一種病,具體什麼情況不知道,總之啊,最後便一直閉關不出了,這幾年天涯派很是清淨,如此這般,定有大喜事,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我們也去試試,說不定能拜入山門,當個小弟子什麼的,修個長生法,也好過這平凡人一生病苦命短啊!」
「你這就有些誇大其詞了吧!若是真如你所言,那位師尊為何會得病啊?」
「切!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們的病其實凡人這般,他們自有藥物治療,一但恢復,便能起死回生,再活千年不成問題,若是修為不散,靈藥相輔,別說千年,萬年都不成問題,這與長生何異」
「說的有道理,誒!那你要怎麼上這天涯派啊?我聽說平常這天涯派是禁區,凡人基本不能踏足,否則非死即傷!」
「嘿嘿!我自有小道,我有個弟弟就在天涯派當弟子,被那位華詩詩仙子帶入山門的,通過他,我自然能送些薄禮上去,搞不好一滿意,賞賜一個弟子職位也不一定啊?」
「切!說了也是白說!堂堂仙門,差你這三瓜兩棗?得了吧!我看還是散咯。」
「嘿!我說,你們不去啦?」
「不去了,不去了,你啊,有那種仙人看上的東西,你不就是仙人了嗎?個仙人XX的!真是個傻子!」
然而這一番爭執後,一個麻衣少年,帶著斗笠,遮蔽了面孔,背著一柄劍,坐在附近喝茶,這一番對話,早就聽到了他的耳中,此刻趁著所有人離開了,他才緩緩走向那人道:
「這位仁兄,剛剛在下無意聽見了你與那幾人的對話,我孤身一人,身體比較強壯,很想去那天涯派修煉一番,你若真能引路這十枚靈石,就當報仇如何?」
那人本來皺眉想打發這人離開,一看見十枚靈石,心中起了一絲貪婪,心想:「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枚,還想通過這一枚靈石去求個神仙弟子位,心中還有些不踏實,如今瞌睡卻枕頭,就有人來送,真是穩了!」眼神范光,竊喜的他二話不說便答應了下來。
隨著二人便做了一番交易,這斗笠少年跟著那位凡人去了山下一個瀑布處,以某種方式聯繫上了他弟弟,緊接著兩人正在爭吵,互相責怪之時,被斗笠男子打暈後,扔到了一旁樹下自言自語道:
「你倆就好好在此做個好夢吧!」
隨著那斗笠少年說完後,把那弟子身上的令牌搜了出來,看完便知道怎麼回事,便進入了山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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