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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瑙河論壇上的投票,基本上是大家的玩笑之話。雖然埃弗拉大師光榮地被評委「世界上脾氣最差的指揮家」第二名,但是很多人私底下討論起這位大師的時候,都給以這樣的評價——
「埃弗拉先生真的是一位很正直嚴謹的指揮家,和他自由奔放的音樂風格不同,他是一位很嚴肅認真的人。」
而這位大師一旦開始對某件事產生了懷疑的苗頭後,無論是不是只有一點微弱的可能,他都開始正式著手調查了。這一調查……很多事情,就這麼漸漸地浮出了水面。
在插手這件事前,埃弗拉先生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樂團里居然有這麼多人如此厭惡羅遇森。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幾乎每一個樂團成員都不與羅遇森有任何往來,甚至隱隱地排擠他。
當埃弗拉先生拿這件事詢問賈思科的時候,這個黑胖子冷笑了一下,說:「埃弗拉先生,我們所有人都認為羅遇森不是一個品行端正的人。我個人雖然對陸子文沒什麼太多的好感,但是他死了,我也是有點難過的。就像我之前說的一樣,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多的巧合嗎?警|察們信了,我們卻沒法真正地說服自己,打心眼裡的相信這件事和羅遇森沒有關係。」
雖然埃弗拉也對陸子文的真實死因起了一些懷疑,但是讓他疑惑的是,他用盡手段竟然也沒有查出來——
到底是誰,將去年入獄的羅遇森給保了出來。
原本他以為羅遇森只是被隨便地叫進去談了談話,但是當埃弗拉真的知道羅遇森在裡頭被當作過嫌疑犯看押過後,他便知道:以羅遇森的能力,應該不可能這麼容易地洗清嫌疑。
可是,連埃弗拉先生都沒調查出來在羅遇森的背後,到底站著的是誰。
不過無論如何,當今年維也納交響樂團的全球巡演即將開始的時候,埃弗拉先生還是將羅遇森叫到了自己的休息室,給了他一份厚厚的合約。
起初羅遇森看到那被裝訂得整整齊齊的文件時,還心中一喜,暗自想到是不是指揮要提拔自己了。
但是……當他真的看清裡面的內容時,羅遇森英俊的臉龐卻漸漸失了血色,接著他不敢相信地大喊道:「不!埃弗拉先生,我做錯了什麼,您憑什麼要辭退我嗎?!!!」
對於羅遇森的質問,埃弗拉冷淡地回答:「羅,有些事情我不想說得太清楚,在辭退理由里我寫的也只是『你的水平並不適合我們樂團的發展』而已。你和樂團的合約應該還有一年,這個違約金我自掏腰包,替樂團付給你了,明天你就不用來了。」
這樣平淡普通的回答根本讓羅遇森無法接受:「埃弗拉先生!我的水平怎麼樣您也是知道的,我就算無法勝任現在的位子,但也絕對不可能退步到讓您辭退我的地步!我根本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您憑什麼要辭退我!我不服,我要找樂團成員大會投訴!!!」
聞言,埃弗拉大師卻是冷笑了一下,真是連一點餘光都不想施捨給這個偽君子:「羅遇森,你畢竟在樂團六年了,我不想不給你面子。現在我給你一個勸告,你以後最好別再妄想在維也納……不,是在世界古典音樂界混下去了,這個圈子裡,容不下你這樣骯髒的人!」
埃弗拉的語氣平淡而無起伏,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字字誅心,讓羅遇森的臉色刷的慘白。他的心裡隱約的浮現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但是他卻下意識地將其遺忘。
羅遇森斷斷續續地道:「我……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誰料下一秒,卻見埃弗拉先生嚴肅古板的面龐上勾起了一抹無情的笑容,他道:「羅遇森,如果不是沒有證據……你以為我現在還會讓你這麼平靜地站在這裡嗎?三十年前,你恐怕不知道當時的紐愛副首席是什麼樣的結局,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他現在的下場是……」
「妻離子散,為人唾棄!」
羅遇森徹底地後跌了一步,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他已經很明白埃弗拉到底知道了什麼事,他很想再為自己辯解,但是埃弗拉卻用一句輕飄飄的「我有很多種辦法,讓你成為下一個紐愛副首席」,將羅遇森徹底地打趴了下去。
於是在維交一天的排練即將開始的時候,很多成員們驚訝地發現,那個陰鶩的羅遇森正失魂落魄地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踉踉蹌蹌地離開了維交總部。
所有的成員們對著羅遇森蕭瑟的背影指指點點,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著羅遇森抱著自己所有的東西離開的時候,他們都隱約地意識到:這個人……被辭退了?!
對於這件事,樂手首席賈思科是直接上門問了埃弗拉先生。
他得到的答案是,在與音樂總監卡羅琳商量後,埃弗拉先生固執地一定要將羅遇森辭退,並且自己付了違約金。
這樣的決策讓卡羅琳也無可奈何,只得同意了埃弗拉的要求,並且讓這個頑固的指揮堅定地保留自己真實的辭退理由。
賈思科雖然不大明白到底是什麼刺激到了埃弗拉先生,但是對於「羅遇森被辭退」這件事,他還是感到非常愉悅的。
為了慶祝少了一個礙眼的傢伙,當晚他和樂團里幾名關係較好的成員們一起聚了餐。
等到他們興致昂揚地走到了帕雷森劇院的門口、打算聽一場歌劇的時候,維交的一名長管手偷偷摸摸地說道:「你們不知道啊,最近這半個月,帕雷森劇院的歌劇真是場場爆滿啊!」
賈思科一聽這話,好奇心頓時就起來了:「帕雷森以前的上座率也不錯,但是也不至於場場爆滿吧?他們最近演出什麼了?難道是《羅密歐與茱麗葉》?哈哈。」
另外一名大提琴手則神秘兮兮地道:「哈哈,賈思科這就是你不知道了吧?他們最近換了一名小提琴首席,整個劇院樂團的風格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音樂感更強烈了許多。」
這人話音剛落,長管手又補充道:「其實他說得還不夠準確,我還知道……那個小提琴首席長得很不錯哦,而且在進入帕雷森劇院之前,他就已經在歐洲古典音樂界、甚至是整個歐洲,有了一定的名氣。」
賈思科的心裡隱隱地產生了一種詭異的猜測,這個黑胖子吞了口口水,低聲問道:「……你們千萬不要告訴我,其實……我還認識這個小提琴首席?」
那兩個維交成員一臉「你都會搶答」的表情,連聲道:「是啊!賈思科,你怎麼知道他曾經參加過我們樂團副首席的招募呢?!」
賈思科:「……」
嗯,你們還不知道,當初埃弗拉這麼評價過這位小提琴首席——
『賈思科,你是覺得你能演奏出超越戚暮的《恰空》呢?還是能演奏出一首精彩出色的《精靈之舞》?』
賈思科抬首看著那海報左側方印著的【首席小提琴手:暮·戚】幾個字,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要不……我們不看這場歌劇了?」
維交幾人立刻將這黑胖子拖了進去:「來都來了,當然要進來看啦!」
賈思科:「……」
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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