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人大為驚奇,剛才齊公公前來宣旨,這幽冥府消失的無影無蹤,怎麼會突然出現。歌唱聲愈來愈近,只見雨中有人拖拖沓沓地走來。
這人進的門來,那歌聲也隨之不見,不過可以肯定一定歌聲並非出自他口,歌聲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而這人身著灰袍,披頭散髮,邋裡邋遢的一個中年男子。
一見有人動手比試,哈哈一笑道:「哈哈,好熱鬧啊。」這人直接走到了莫離身邊。就好像好久不見的朋友一般。莫離仔細打量來人,見他衣著打扮,像個花子,但是頭臉皆淨,雙手潔白如玉,留著寸余長指甲,顯然是特意打扮。
那人轉頭,看了莫離兩眼,便朝莫離笑了笑。這笑容就好像有傳染力一樣。
莫離也是禮貌性朝那人笑了笑,眾人把一切都看在眼裡,覺得甚是詫異。
再看沈慕蝶和潘勁,兩人本來是斗的不可開交,突然冒出這麼一個不知道是敵是友的人來,兩人不由的分心看去,加上屋外電閃雷鳴,兩人手下也慢了下來。須知高手動招,心神一絲也擾亂不得,如今兩人苦戰不下,心裡都開始急了起來。
兩人氣力都覺得有些不濟,劍招也顯得不如以前的矯健,但兩人卻都知道在這種時候,就是分出勝負的關頭了。
沈慕蝶強行為了莫離出頭,勢必要拿下潘勁,不曾想越急躁,招數破綻更多,
潘勁瞅准機會突走險招,側身欺進,左手劃個劍訣去點沈慕蝶的持劍手腕,右手平飛一劍,去削其的太陽穴。
此招實是極險,高手過招,稍沾即走,哪裡有他這樣全身欺入的,鍾鵬在旁看了,不禁失聲叫了出來,就知要糟,腳尖一點,便往兩人比斗之處飛去,但還是遲了一步
沈慕蝶雙足牢牢釘在地面上,身形突地後仰,右手一放,竟將軟劍鬆了,在劍落下之際,突又反手抄著,劍把在外,疾地一點,點向潘勁的「將台」重穴。
她這一手的確是奇詭得很,手中之劍,一松一放,躲開了潘勁的攻勢,卻又劍把在外,向潘勁點去,這種招式,任何一家劍譜都沒有,不過只是沈慕蝶從小博學,在此情急應變之下,所想出來的而已,潘勁大出意外,躲無可躲,撲地倒在地上。
鍾鵬身形如風,但趕來時潘勁已倒在地上,手中仍緊握著劍,面上已泛出青黃之色,雙目也閉起來了。
鍾鵬大驚之下,再也顧不得別的,忙俯身抱起潘勁,查看他的傷勢。
旁觀諸人也自一聲驚呼,都圍向他倆人的身旁。
莫離見那怪人,卻像根本沒有將這些事看在眼裡似的,仍自顧呢喃,。
鍾鵬見潘勁竟被點了「將台」重穴,又急又怒,說道:「好,好,我河北雙狼算是栽倒姑娘手上了。」
沈慕蝶這一站是香汗淋漓衣衫盡濕,身心俱疲,知道鍾鵬若然此刻向自己動手,自己卻非敵手了,搶先說道:「那條狗已經倒了,你不想來試一試身手麼?」
鍾鵬怒極道:「我堂堂七尺男兒不會找占便宜的架打,不過姑娘的身手,我遲早總要領教的。」
他當著大廳中的這些成名英雄,話說得極為漂亮,哪知他卻並非不願乘人之危,而是潘勁此時命在須臾,非趕緊救治不可。
他橫抱起潘勁的身軀,顧不上屋外的大雨,飛奔而去。即將踏出門時,回頭對這沈慕蝶說道:「姑娘,一月之後,江湖榜上見分曉!」
沈慕蝶倒也大氣嬌笑道:「好,好,本姑娘接了,還希望閣下不要食言。」
鍾鵬叱道:「當然。」
身形一晃,抱著潘勁齊飛而去。
莫離微微一笑,站了起來,走向沈慕蝶笑道:「蝶兒,幾日不見,功夫大有長進啊。」
沈慕蝶嬌滴滴的說:「都是公子和師父教導的好。」
莫離點頭笑了笑。而韓瑩,羞紅了臉頭也不抬。
莫離也沒理會,對著群雄說道說道:「今日,皇上的話呢,我也給你各位帶到了,至於你們要怎麼做,是你們的事。天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各位了。」話畢衝著百里江躬身抱拳道:「今日打擾前輩了,百里十七的事,晚輩定會查個水落石出。告辭!」
群雄不禁愕然,哪有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道理?
他們好不容易抱到這個這棵大樹,就算不能跟著享那榮華富貴,起碼也能保一時平安。不曾想,這莫離竟然不想復國,心裡的算盤落空,轉眼化作成恨。
群雄紛紛亮出兵器,攔住了莫離的去路。
就在此時那個壞人,大笑一聲道:「原以為都是天下豪傑,沒想到,全都是小人。人家為你們同那狗皇帝委曲求全,你們到好,為了一己私利要強行留人。」說話間,全身修為散開,右手舉在胸前,像是是把玩著什麼,霎時手中多了一團磷火。
「裝神弄鬼!剛才沒有機會討教,看招!」陳光亮一掌拍出,直取磷火。
「想要?拿去便是。」怪人右手一揚磷火衝著陳光亮飛了過去。
砰地一聲,陳光亮手掌剛觸及磷火,這磷火便炸了開來。化作無數小綠火四散飄出,而陳光亮隨著這一聲響動,仿佛受了千斤之力,整個人向後飛去,身子重重的砸到了地面上,口中鮮血狂噴不止。
空中的那些個點滴綠火,就跟有靈性一般,見人就鑽,你越是用力去揮,這綠光速度越快。
群雄中有躲避不及的,中了綠火之後,渾身奇癢難耐。
慧澤見狀高喊一聲佛號,抱起百里江,便向後堂退去。莫離體內的玄冰心法快速運轉,身上瞬間多了一層淡淡的白霜,急忙找到馮一平和寧子墨,護在兩人身前。
韓瑩拉起沈慕蝶照著莫離的樣子,玄冰心法極速護體,跟在莫離一側。
莫離大喊一聲:「走!」雙掌托在馮一平和寧子墨後心,順力一帶,超著屋外飛奔而去。韓瑩和沈慕蝶帶著一眾寒冰宮弟子斷後,緊跟其後。
眾人出屋後,只聽身後慘叫連連,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馮一平帶著眾人向自己的官邸疾馳而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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