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蘇夏他們失蹤了!」小墨剛把風家穩住,接了個緊急電話,竟然告訴他蘇夏出了事。「蘇夏來找我?為什麼不早通知我一聲。」
「我跟你一樣急,我也是剛知道那輛失事的飛機載著的是何文他們。但是我不知道你的手機號,所以現在才聯繫上你。我知道你神通廣大,想個法子吧。」
突然來的消息,小墨哪有什麼法子。無非是找人。
「她們在哪失蹤的?」
「這根本沒辦法確定,我只能告訴你路線。」
因為只知道路線,範圍擴大。喬世恭查了個時間點出來,雖然能將範圍縮小,可在海上找個人依然麻煩。
「徐管家你……」
徐管家守在跟前聽命,小墨轉念一想,吩咐道:「洪少斌的事你帶人去處理,一會兒我會給你調十個人任你安排,就不需要問他們是誰了。我還有事,風家你來管制。」
摔了電話,小墨急急的趕出去。不叫車不帶手下,一個人到門口直接消失了。
現已入夜,荒島很涼。大家兩三擁擠在一起,要麼圍著被子,要麼圍好幾件的衣服,抱團過冬一般。
大家該是都累了,哭得力氣都沒了,出去轉一圈,一個個跟野人似的。
倒是有趣。
何文端著水壺過來,蘇夏打了個手勢,叫她慢點。蔣薇和思雪都靠著她睡著了,她和蔣薇說好輪流守夜,能多休息會兒就多休息會兒。何文點點頭,她輕聲問:「是不是儀器壞了,真的一點信號都搜不到?」
何文沮喪道:「你還不相信我,是真的搜不到一點的信號啊。要是能搜到,還用得著在這干著急。」
「這倒也是。」
蘇夏看著三百多人擁簇這裡,以她敏銳的洞察力分析,她想到的問題,應該也會有人想得到。
食物、水,要生存而不可或缺的東西。曾經她在荒山野嶺求生,這種滋味她至今記憶猶新。
雖然有些人找到了一些果實,可誰都清楚,那只是一時。最多三天,三天的時間,當那些後知後覺的人終於想到的時候,就該大亂了。
「何文,我看明天咱們一起去山上探查。你叫上機長,咱們幾個一起,穩妥些。」
「好我明白,我這就去跟機長說。」
「誒等下~」蘇夏拽住轉身的何文,思來想去,她讓何文湊近說,「明早我們兩個先走,你和機長等會兒再跟我們回合。一個男的帶著咱們幾個女的容易讓人誤會,別鬧出矛盾來才好。」
萬一那些人以為機長只帶他們幾個逃離這裡,那可就不妙了。
「好我明白。」
「記得帶點水和食物。」蘇夏又提醒了句這才放了何文,何文示意ok,去和機長通氣兒去了。晚點的時間她們在山上巧遇的女人靠了過來,她叫方紅,學的是醫。有些人因為走路不小心所以受了些皮外傷,讓她忙了好長的時間,現在才抽空。
「原來你們三個是朋友,我剛才還聽有個空姐說她很厲害,沒想到是你們的朋友呢。」
「嗯,何文對於電子零件很敏感,幫了些小忙而已。」蘇夏替何文謙虛道,拉了拉思雪身上的衣服,手剛放好,這時方紅慢慢將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蘇夏一怔,方紅拿眼神提醒了一下她的身側,她也不說什麼了。方紅替她按摩起手臂,「我看你也沒多大吧,這孩子真是你的?我學醫,你不像是孩子的母親。」
「這也能看出來?」
方紅看著熟睡的思雪,手指在思雪眉宇間停留,又幫著拉起搭拉在地的衣袖:「嗯,能看得出來。」
蘇夏沒說什麼,方紅轉了個話題,說道:「你那位朋友叫何文對吧。我聽空姐說她拿眼睛掃了一遍,就知道有多少人回來了。可快了!要是常人,那得一個一個人頭的點。」
「呵呵,對電子敏感的人,通常數學也很好。」
「嗯。」
「誒對了,我記得你說你還有個夥伴,她還沒回來麼?」蘇夏隨口問上一句,但這一句也出自她的本意。她的確想知道,而看方紅臉上的擔憂,恐怕是沒回來了。
「真真沒回來,也有人去找了。我很擔心她,可天太黑,我……我害怕。」
「害怕學醫?」就蘇夏而言,學醫可都會接觸解剖,死人一定看到不少。難不成,怕夜路走多了遇到阿飄?
方紅拳了拳手,情緒緊張的說:「其實我已經放棄了。我……其實曾經……」
方紅說話猶猶豫豫,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想向她傾訴,但是不好開口。
「你是撞到過什麼吧。」蘇夏隨後一說,果然方紅的反應更加激烈,一連點了三頭。可不知是怎麼的,她還是不敢繼續說,將心裡的事兒給咽回了肚,「我先回去了,我跟那位空姐說好睡一塊,走了啊。」
「嗯。你也別太擔心,會找回來的。」
這聽起來可不是個好消息,但是在這種地方,丟個人還真不算什麼。三百多號人,總有那麼一兩個疏漏。
「我回來了!」何文輕鬆的嚎了一嗓子,蘇夏凝眉瞪了她一眼,何文識相的住了口,「哎喲抱歉抱歉,嘿嘿。」
蘇夏招了招手,何文壓低了身子:「什麼事?」
「你數人頭,少了幾個?」
說起這個,何文謹慎的坐到她的身邊,在她耳邊悄悄的說了幾句話,著實令人驚駭。
「非但沒少,還多了?」
何文伸出手指頭,告訴她一個。就多了一個。
「你沒弄錯?」
「你看你,你給我一堆牙籤,我掃一眼就知道有多少根。數人頭算什麼。」何文喝著水說道,就當是有阿飄混進來也是見怪不怪。
「好像有一些人出去找人了,你留意了麼?」
「嗯?找人?找什麼人?」何文想了想,「奧對對對,那六個男的,好像出去之後就一直沒回里。可還是多一個。」
蘇夏看向和空姐聊天的方紅,如果她好友沒回來,那就不是多一個人了。蘇夏溜了兩眼,卻沒分出來誰有嫌疑。恐怕會是個不好對付的主兒。
這時何文偷偷給她塞了幾張符咒:「從你們遇襲那天夜裡,我回去就準備好了符咒。這東西還真不能落下呢。」
蘇夏將符咒掖進口袋:「你說的沒錯,這東西不能不帶。」只是三個月過得太安逸,所以蘇夏才會忽略。還好何文有心。
突然何文噴了一地的水,咳了起來。蘇夏扭了何文的腿:「幹嘛啊,都睡著了。你還能不能靜一靜了。」
「不是不是,我剛想起來那六個人去找人,那豈不是嗚嗚……」
蘇夏捂住何文的嘴,低聲道,「我已經知道了,不用你來提醒。你也快睡吧,今晚我守夜,咱們三必須輪流來。」何文會意,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躺下。「那我睡了。」
「嗯。」蘇夏掏了兩張符咒在蔣薇的身上放了兩張,沉口氣,合上眼低垂著頭跟著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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