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冠一直不停向前奔跑,超過一個又追上一個,直到穩居第一名仍不遺餘力跑著。
腦海里回想著昨天喝完酒後田文田對自己說的話——「你和她不合適!」當時聽到這句突兀的話,白王冠頓足啞然過後非常氣憤,滿眼噴火怒視著田文田,田文田不顧白王冠殺人的目光大口抽著香菸,吐了個圓圓的圈圈不緩不急地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或許你覺得沒什麼,兩個人的愛情不需要考慮太多,但她的家庭不允許她擁有過多的自由和選擇的權利,我真的很擔心!」說完自顧自往前踏著腳步不再與白王冠對視,無人的街道上獨留下白王冠孑身一人落寞的身影,明亮的燈光下看不清他低頭陰沉的臉色。
白王冠不由心情更加煩躁,提起力氣進行最後的衝刺,只有這樣才能散掉些怨氣。
即便贏得長跑第一名的成績並沒有多大高興,歡喜的同學們為歸來的王者遞來毛巾,捏肩捶背的,白王冠喝了幾口純淨水,看著同班同學高興的樣子,想起方才許安玲漂亮的越過紀錄的瀟灑爽利勁,嘴角露出一點笑容,瞬間變成一聲嘆息,走一步看一步吧!
白王冠本想去找許安玲看她拿著冠軍牌的模樣,一想到田文田那個掃興的傢伙,心頭一陣鬱悶沒心情去了。漫無目的走到操場邊緣的空地,遠遠看到一人偷偷摸摸勾頭不時看向四周,想是同夥正在做什麼勾當吧。
白王冠平靜地悠哉走到跟前,向裡邊擋在視線的土堡內望去,那人喝道:「看什麼看?一邊去。」
白王冠騰地火起,這混蛋算哪顆蔥竟然也惹自己生氣,好久沒人敢和自己這樣說話,正欲和此人糾纏是突地聽到一聲慘叫,伴隨著幾句「服不服?」「叫你不聽爺的話,欠揍!」「…花兒為啥如此紅?」之類的咒罵。
白王冠表情木然道:「裡面怎麼回事?」
「少管閒事!」那人嚷道:「小子,再不走連你一塊收拾,信不信?」邊說狠狠推了白王冠一下,白王冠紋絲不動。
「教訓人嘛,本不該管閒事,但你小子特麼叫小爺不爽!」話剛完拳頭已至,那人捂著胸口蹭蹭後退幾步栽倒在地上,頭冒金星一時倒地不起。
「呸~小樣!」白王冠看都懶得多看一眼徑直走向裡面,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狼狽不堪到極點的男生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旁邊幾人一臉兇狠相,時不時補踹一腳,吐著口水嘴裡又罵起娘來。
「喂,你們夠了沒?」白王冠不溫不火道:「他都成這樣了,還不快住手!」
幾人愣了一下,其中一人說了句「小子,關你屁事!」就見幾人二話不說撲了過來。對於愣頭青見的多了去,白王冠也不再言語握著拳頭迎面沖了上去。
十分鐘後…白王冠知道事情的緣由,原來是地上的歐陽路挖了別人牆角,警告無效就堵在這裡動粗。白王冠半信半疑攙扶著他,看這小子柔弱彬彬到不象那種人,怎麼會做這等事,看來那三人說的話不能盡信。
好不容易把歐陽路送進醫務室,見他仍昏迷不醒,跟護士交代幾句,報了自家姓名並保證這幾天都會來探望就先走了,想一下沒幾天的幾個名校組發的交流辯論賽覺得頭大,自己真是多管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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