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20世紀最後的下半年…
自白王冠和許安玲私下互相約定已經過去一年,這一年過得好快。周末一起踏青,去遊樂場坐山車,木馬,玩蹦極,摩天輪上一起轉啊轉,參加情人節活動獲得特等獎——乘上熱氣球在天上飛了一會。「五一」和小紅、小倩,田文田他們一起去爬香山,登上山頂露宿看日出;「租」船在大河裡划著船槳,唱著小時候愛聽的兒歌;騎摩托開小車在兩邊栽滿盎然綠意楊樹鋪滿柏油的小路上奔馳歡叫,徹底享受了一番大自然的清新氣息。「快樂的七天」都快遺忘了很多不願提起的事,隻身沉浸在彼此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真希望時間能慢一些再慢一些。
可是時間是最公平的…
轉眼又到秋老虎發威的時候了,姑娘們從單薄的襯衣加上厚厚的外套,從各式各樣的短裙短褲變成絨褲長褲子,讓男生們意識到美好的夏天已經過去。
連續下了幾天的雨,天空陰沉沉的,氣溫也驟降下好幾度。
三(5)班裡,白王冠捏了捏許安玲愈發嬌嫩欲滴出水的漂亮臉蛋,說了些永遠道不盡的話語回了教室。
許安玲心不在焉拿起書本,心神跑到窗外去,本來打算一起去海灘上玩,但母親要自己務必回家有事交代,又是那些令人生厭的瑣事,可惜了整個暑假過得差強人意,最煩心的莫過於陳家陳景浩最近將要來學院報到,不知他是有意還是腦抽筋,都快結業了還摻合進來,意圖顯而明顯。自己執拗不過一根筋的母親,硬是逼迫自己就範與陳家結為親家,美其名:兩家強強聯合,打造商業界鋼鐵一般堅實的偉大帝國,真是煞費心思。
每每想起這件事如鯁在喉,哀嘆連連。自此飯不香,覺不美,雖然小白常說「沒什麼大不了,只是見個人而已,形式一下就行。」但眉頭仍整日微皺,快成深閨怨婦一樣,愁弄的「好事」都不準時啦!一個字:煩!!!
「之後暑假去哪裡玩了?」白王冠回到教室問田文田。
田文田翻翻白眼:「玩?老大我哪有閒心玩,剛回家裡就被老田逼著參觀公司的事,整天忙地焦頭爛額,恐怕到明年我的美好青春就算是到了盡頭,每天難不成真在辦公室里虛度了嗎?」
「沒辦法的事,田二少。」白王冠『關心』問道:「相了幾個?」
「又想看我笑話,一群貓哭耗子假慈悲!」田文田『悲痛』道:「都是些小姑娘個個貌美如花,可惜咱都看不上眼,咱吧,只喜歡火火那樣的,夠勁~她們太不成熟啦!」
「噓~」小c旁邊路過嘴撇了一下。
「師生戀你都說了幾百遍了,不要總說不煉?」白王冠跟著笑道。
「人家見了我如避蛇蠍,現在雖沒那麼明顯了,但洒家已經放棄了,準備出家當和尚了!」田文田鼻孔冒著大氣道。
白王冠被田文田一蹶不振的可憐樣逗樂:「和尚也輪不到你,田總這是要把公司置於何地,當兼職嗎?」
「火火訂婚了!對方是書香門第,一表人才呀。兩人門當戶對,天公作美的良配,估計到年底就會完婚啦!」田文田把頭掃向窗戶,儘管坐在中間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可臉上悲痛傷心的表情卻灼痛到在場的兄弟們。
小c、小d走過去拍了拍田文田肩膀以示安慰,說了句「節哀順變」、「天涯何處無芳草」、「敢問世間情為何物」連帶著贈送了一句「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非常「真摯」的勸慰話。
「還能不能一起玩耍啦?啊~~~」田文田深受觸動,把臉趴在桌子上大呼:「俺的第十八次初戀啊,說沒就沒了,這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叫咱情何以堪啊?」
「切~」小c、小d連翻白眼,豎起手指指名道姓鄙視。
「兩位好基友,下班了請雜家喝一杯xo解解悶,可好?」
小c道:「好基友,沒問題,下班了,俺就去超市買,想喝多少都管飽!」
「我的好基友啊,你咋恁好咧!」田文田激動道:「超市?是學校附近的超市嗎?我咋不知道哪個裡面賣xo的?」
「xo沒有。」小c奸笑道:「二鍋頭、老白乾多的是,要不先預定兩瓶。反正呀,現在的你喝哪個都一樣,再好的酒你也沒心情品出滋味啦!」
「交友不慎啊!」幾人笑成一團。最後不忘正兒八經安慰開導一番。
聽到田文田說到「初戀」這個詞,白王冠心裡慌亂不安。看來田文田的感情十分豐富多彩,起碼他看得開,放得下。
安安,你一定要堅持住,我也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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