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洪爺終於脫離了重症監護,被轉移至普通病房。
我們幾個人一得到消息,便迫不及待地立馬涌了進去。
賀小詩滿臉緊張,眼神中滿是擔憂,她急忙上前,仔細地檢查著洪爺的身體狀況。隨後,她皺著眉頭說道:
「永洪,您這是去哪兒了,怎麼好端端的竟然中了蠱毒呢?」
洪爺臉上露出一抹尷尬之色,無奈地看著我們,深深地嘆了口氣,緩緩回說:
「我去看了一下胡燕……」
我心中一動,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立馬急切地問說:
「您這看胡燕咋還中毒了呢?他們對您出手了?」
洪爺緩緩搖了搖頭,神色凝重:
「這倒是沒有,我這是被村寨里其他人偷襲了。」
此話一出,啞巴頓時怒氣沖沖,眼睛瞪得溜圓,大聲說道:
「他,他媽的,竟敢偷襲我師傅,我,我去給師傅討個說法!」
說完,啞巴就氣勢洶洶地轉身離開,那模樣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
洪爺見狀,立馬開口喊道:
「啞巴,你給我回來!」
啞巴立馬停住腳步,儘管心中充滿不甘,但還是乖乖地走回來,不解地問說:
「咋,咋滴啦?」
洪爺再次嘆了口氣,臉上露出哀傷的神情:
「偷襲我的人是胡燕的堂弟,這件事就算了,一事抵一事吧……」
那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滄桑,仿佛經歷了無數的風雨。
我們聽了洪爺的話,心中都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既為洪爺的寬容感到敬佩,又為他所遭受的不公感到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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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某高山別墅。
一名男子穿著西裝,手上戴著不知名的手錶。
端著咖啡,靜靜的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整個理城。
「嗡嗡!」
手機突然傳出震動,他拿出來一看,發現是六指打來的。
接通之後,就見電話那頭傳來六指的聲音:
「彭爺!我有要事匯報......」
彭越面無表情,冷漠的回應道:
「什麼事?」
「您恐怕要被王義明和李博背刺了!」
「他們敢?你哪來的依據?」
「今天有位藍道的爺過來找王義明,跟他在茶會室裡面談好了,你也知道,我一個老千聽力自然要比普通人好上那麼幾倍,所以這件事我聽的一清二楚!」
彭越頓了頓,喝了一口咖啡,繼續道:
「藍道?這種旁門左道的貨色也敢來摻和我的事?你表現的自然一點,繼續關注他的一舉一動。
你放心,如果這件事是真的,你心心念念的賭場,以後你就是老闆!」
聽到這句話,六指激動的回應道:
「謝......謝謝彭爺!」
隨後,彭越掛斷了電話,又翻著手機找了個號碼打了過去。
而這個號碼,正是打給李博的助理。
為了制衡兩個人,他特意在兩個人身邊安插了自己的人。
這麼多年都沒有什麼動作,沒想到這時候居然想背刺自己。
電話嘟了兩聲就被接通了。
「喂,彭爺!」
電話那邊傳來助理的聲音。
「李博現在在幹嘛?」
「在酒樓跟王義明聚呢。」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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