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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鮑丹看到張寶情緒低落,失魂落魄的樣子,趕忙喊了一嗓子。
現在情況已經非常危急,部隊的前後都有大量漢軍,一個處理不當就有可能被敵人前後夾攻。
本來是準備襲擊敵人的,現在反倒被敵人前後包圍了。
「師傅曾經說我不是帶兵打仗的料,我一直都很不服氣。現在看來他是對的。我性急衝動,做事輕率,的確不是帶兵的料。」張寶泄氣地說道。
「將軍……戰場上的情況瞬息萬變,判斷失誤也是很正常的。為了這麼點小事就耿耿於懷,好像沒有必要吧?」鮑丹奇怪地望了他一眼,輕聲說道。
對於張寶三兄弟的師傅,傳聞頗多。鮑丹作為太平道的元老,對此也有一些了解。那的確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人物,當初手下張角兄弟三人作弟子,就曾經說過,老大張角善於治政,老二張寶善於習武,老三張梁善於謀略。
可是,偏偏兄弟三人都對此有不同的想法,老大張角要學習謀略,老二張寶要學習行軍布陣,而老三張梁呢,他感興趣的卻是舞槍弄棒。
老人家非常失望,給張角丟下一本《太平要術》,給張寶丟下一堆兵書,以及給張梁留下一堆武功秘籍,再度告誡一番之後,飄然而去。
可以說,三人雖然拜得名師,最終卻都是自學成才。
對此,鮑丹也頗多感慨。從他個人的角度來看,老人家當然是對的,可是,這話不能當面跟張寶說,哪怕現在他自己也在感慨。
張寶苦笑道:「我師傅乃曠世大賢,和他老人家比起來我狗屁不如。如果說不灰心喪氣,那是假話。」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小小挫折而已,自從大家開始傳道以來,咱們還見得少嗎?」鮑丹安慰張寶道。
張寶默然,鮑丹說的的確是事實。自從他們三兄弟在冀州開始傳道以來,遇到過太多的麻煩。早在十餘年前的時候,他們就被朝廷發現了,甚至還被奏報給了天子。當時,三兄弟都以為末日來了,不過最終卻是逃過一劫。而在今年新年,馬元義在京師被捕,朝廷在冀州大肆抓捕他們三兄弟,三人也可謂是多次死裡逃生,才贏得了最終的義旗高舉的機會。
「要不要和李翊打一場?」見張寶不說話,鮑丹試探著問道。
張寶搖搖頭,說道:「算了。敵人有備而來,而我們卻是倉促接敵,打起來對我們太不利。趁他們現在還沒有對我們形成包圍,撤吧。」
步卒跟騎兵打野戰,兩萬對四千,真不是什麼優勢局面。更別說在背後的漯水南岸,還有李翊的幾千步卒可以隨時過河。一旦被敵人堵上,那自己就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所以張寶完全沒有跟李鵬飛打一場的想法。
「往什麼方向?」鮑丹問道。
「往北到沽河,然後趕回薊城。」張寶冷靜地說道。
鮑丹睜大了眼睛大聲說道:「往北?那不是距離薊縣越來越遠了嗎?」
「越來越遠又有什麼不得了的。咱們往西走倒是回薊縣的捷徑,但是你以為咱們跑得過李翊的騎兵嗎?」張寶搖頭道。
鮑丹當然清楚,兩條腿肯定是不可能跑得過四條腿的,但是,往北就安全了嗎?
「你這麼肯定往北就能順利撤離?」鮑丹用不相信的眼神望著他十分懷疑地問道。
張寶搖搖頭,笑道:「單單如此肯定是不行的,不過做一番布置後,卻是沒問題了。」
「怎麼辦?」鮑丹好奇的問道。
「派一支偏師,往西潛行,而我軍主力卻是大張聲勢的往北而去。」張寶沉聲說道。
「啊?」鮑丹被張寶搞糊塗了,「咱們往北走,不就是為了不讓敵人發現嗎?現在我們大張聲勢的,怎麼能瞞得住敵人?」
張寶見鮑丹都被自己弄迷糊了,大笑道:「用兵之道,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虛虛實實,敵莫能辨。」
鮑丹有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不由伸出大拇指道:「將軍妙計!這虛實之計,李翊肯定被弄得暈頭轉向。而他兵力有限,勢必不能分兵,這就給了我們機會了。」
就在這時,一名斥候像箭一般從黑夜裡射了出來。
張寶和鮑丹緊張地望著,心裡忐忑不安。然後就聽見那斥候匯報道:「稟報將軍,漢軍騎兵全部埋伏在一片小樹林裡,暫時沒有出動的跡象。」
「知道有多少人馬?」張寶急切地問道。
斥候搖搖頭,回答道:「我們不敢靠得太近,不知道具體數目。」
張寶又問道:「可看到敵人的戰旗?」
「紅色的戰旗,旗子中間繡著一個『李』字。旁邊還有一面戰旗繡著一個『趙』字。」
張寶和鮑丹同時面色大變。
「你沒有看錯吧?」鮑丹大聲問道。
那名斥候搖搖頭。
張寶立即轉身對身後不遠處的傳令兵叫道:「命令張戈,率領其部三千人馬,立即向西往薊縣方向急前進。其餘大軍,各張火把,向北而行!」
黑夜裡,黃巾軍士卒在各自將官的帶領下,非常迅速地離開了大營,向西的一支部隊悄無聲息地沒入了無邊的黑暗裡,而向北的一支部隊,則是聲勢浩大的急速行進。
……
天上依舊是那一輪彎彎的弦月,但今夜分外的亮麗清冷。柔和的月光輕輕地灑落在廣袤的平原上,滿天的點點繁星興奮地眨著眼睛,好奇地窺探著下面灰濛濛的大地。
李鵬飛和他的騎兵們沐浴在朦朧的月光下,風馳電掣一般飛奔著。
趙雲一拍照夜玉獅子,來到李鵬飛的身邊,小聲問道:「大哥,張寶的人馬,不是在西邊安平渡附近嗎?咱們怎麼往北方來了?」
李鵬飛淡淡一笑,趙雲在戰場上有著非同一般的嗅覺,但是對於計謀什麼的,卻並不擅長。尤其是如今他還沒有經過多少戰場廝殺,對於計謀什麼的,就更難以掌握了。
看了看趙雲,李鵬飛問道:「子龍,如果是換了你是張寶,在得知我率鐵騎殺來,你會做什麼選擇?」
趙雲一愣,不解的問道:「大哥,張寶怎麼可能知道我軍的消息呢?」
「我告訴他的。」李鵬飛淡然說道。
「啥?!」趙雲真的糊塗了,急道,「大哥,你怎麼能告訴張寶呢,這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打草驚蛇也沒什麼不好的吧?」李鵬飛笑眯眯的說道。
趙雲急了,大聲道:「打草驚蛇當然不好了,否則咱們還怎麼突襲啊?」
「子龍,你真的以為,我軍潛行就能夠突襲張寶的大營?」李鵬飛問道。
趙雲沉吟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應該是可能的吧?」
「那以我們手下的四千鐵騎,突襲兩萬大軍駐守的大營,就一定能夠獲得全勝?」李鵬飛又追問了一句。
「這……」趙雲說不出話來了。四千鐵騎,突襲兩萬步卒駐守的大營,的確有可能成功。但是想要不付出什麼代價就獲勝,那完全就是做夢了。
想了想,趙雲說道:「大哥,上次你跟二哥還有翼德突襲程遠志的大營,不是很輕鬆的就獲勝了嗎?而且那時候程遠志手下可是有八萬大軍,比張寶都多了好幾倍。」
李鵬飛搖搖頭,說道:「子龍,那是不同的。程遠志雖然有八萬人,但那八萬人能夠跟張寶比嗎?基本上都是烏合之眾,人越多越容易混亂,反而沒什麼戰力。如今張寶手下的兩萬人馬,可都是黃巾軍中的精銳。再說了,當初在右北平之所以能夠以那么小的代價就全殲程遠志軍,完全是因為程遠志在大營外面就被雲長突襲斬殺,否則,等他逃回大營,咱們要付出的代價,就不是那麼一點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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