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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等一等,韓遂也未必會把剩下的兵力投到左翼戰場。 」徐庶焦急的說道,「我們還是儘快出擊右翼戰場,迅扭轉戰場形勢。」
皇甫酈反駁道:「出擊早了,韓遂現了我們的真實實力,他會馬上撤守長安。關中大戰一拖再拖,後果不堪設想。」
「好了,好了,不要爭了。」李翊停下腳步,揮手說道,「給高長恭下命令,請他率本部六千騎兵出擊中路,阻擊馬和閻行,幫助輜重營把軍械送到黃忠軍中。」
「出擊中路?」徐庶顯吃驚,「主公決定再等一等?」
「再等一等。」李翊說道,「既然一戰決勝負,那就不能給韓遂任何機會,尤其不能讓他全身而退。」
………………
戰場東南面。
北疆軍步步推進。
由於距離敵人的本陣越來越近,岳飛擔心遭到敵人援軍的反撲,指揮大軍再度變陣,一萬多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正「品」字形戰陣奮力殺進。
華雄帶著五千人馬在前方突擊,岳飛和李樂各帶五千人馬緊隨其左右,以求攻守兼備,確保大軍的安全。
夏昭、梁興和馬玩三人遲遲看不到援軍,無奈之下只好竭盡全力督軍阻擊。雙方的廝殺越來越激烈。
激戰中的夏昭傷痕累累,終因氣力不支,被北疆士卒砍翻在地。
夏昭的親衛們蜂擁而上,試圖把夏昭救回來。但北疆士卒看到倒在地上的是一位大官,怎肯放棄,一個個瞪著血紅的眼珠子,像野獸一般咆哮著拼死衝上。
夏昭忍著錐心的疼痛,手腳並用,掙扎著想爬到自己的親衛後面。一個北疆士卒趁亂拿出手弩,對準夏昭扣動了扳機。三支弩箭射穿了夏昭的大腿,把他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鮮血頓時四散噴射。
夏昭慘嗥不止,拼命地叫著喊著,但就是沒人能抓住他的身體把他救回去。夏昭無助的看著一個又一個的士卒倒在自己的周圍,他的神智漸漸喪失,身軀漸漸歪倒,昏死過去,然後被北疆軍俘虜。
俘虜了敵方一員大將,北疆據士氣大震,進攻更加犀利了。
高幹雙手捂臉,痛苦的趴到了馬背上。
夏昭就這樣沒了,數千將士就這樣倒在了戰場上。本來他們可以不死的,在距離戰場一里多外的樹林裡,自己和五萬大軍一直嚴陣以待,隨時可以衝上去救他們,但自己沒有下令出擊。自己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了北疆軍的刀下,自己太殘忍了,殘忍得幾乎不認識自己了。
「韓遂這個騙子,他害死了夏昭,害死了我們的士卒。」劉劭、鄧升、張南等袁軍將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憤怒,破口大罵起來。
韓遂曾當著劉劭的面下令讓西涼軍的程銀率軍攻擊中路。如果北疆軍在中路慘敗,岳飛、華雄、李樂等人顧及自己的後路,當然不敢率軍狂攻,這樣就能大大緩解右翼戰場的危局。
誰知劉劭剛剛轉身,韓遂就出爾反爾,讓程銀支援自己的西涼軍。
這是一場關係生死的大戰,韓遂竟然欺騙友軍,實在讓人不可思議。
「將軍,我們出擊吧,再不出擊就晚了。」鄧升扯著嗓子高聲叫道。
「叫什麼叫?」高幹猛然挺直身軀,怒聲罵道,「你們沒長眼睛啊?夏昭沒了,現在誰在戰場上迎敵?是梁興和馬玩,是西涼人的騎兵。韓遂或許不顧我們的生死,但他難道也不顧梁興和馬玩的生死嗎?」
「那韓遂為什麼出爾反爾,讓程銀去支援左翼戰場?」張南瞪著眼睛,怒氣衝天的吼道。
高幹搖搖頭,極力壓制著心中的怒火,說道:「也許北疆軍增兵左翼,西涼軍遭到了重創,所以韓遂才臨時變計。」
「將軍,不要管韓遂了,我們攻擊吧。」鄧升根本聽不進去,「只要圍殲了前方的北疆軍,這一仗我們就打贏了。」
「不行……」高幹凌空一鞭抽下,殺氣騰騰的厲聲叫道,「誰敢違令出擊,我殺了他。」
………………
戰場中路。
高長恭帶著六千騎兵突然出現在中路戰場的東面,護住了岳飛和華雄的退路。
這支大軍的出現,迅改變了中路戰場上的不利局面。
此刻閻行正率軍攻擊黃忠的側翼,他當其沖,遭到了高長恭的迎頭痛擊。閻行的五千西涼精銳已經血戰多時,損失了上千人,疲憊不堪,這下又給高長恭雷霆一擊,頓時潰不成軍,狼狽後撤。
馬大吃一驚,急忙下令鳴金後退,和閻行迅會合。
高長恭命令大軍停止追擊,護住了方陣兩翼,尾隨在大軍後面的輜重營將士驅趕著三十部馬車,以最快的度衝進了戰陣,把長箭等軍械送到了陣中。
黃忠拄著一支長矛,在王雙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的走出了戰陣。看到高長恭笑嘻嘻的望著他,不禁氣得暗中罵了兩句,皮笑肉不笑的問道:「你小子怎麼才來?是不是在河邊睡著了?」
「我是想來幫你,但主公不允許啊。」高長恭跳下戰馬,下下打量了他一下,關心的問道,「傷勢很重嗎?還能支撐嗎?」
「死不了。」黃忠說道,「四部校尉死了兩個,只剩下王雙和楊沛了。」
北疆軍步兵一個軍八千人,分成四部,每部兩千人,由四個校尉分別統帥。
高長恭吃了一驚,問道:「損失這麼大?楊沛呢?」
黃忠有些傷感的說道:「楊沛中箭了,現在正躺在馬車上居中指揮。」
高長恭又問道:「還有多少人能繼續作戰?」
黃忠想了一下,說道:「大概一萬人吧。先把傷卒送回城去,陣亡士卒的屍體暫時擺在戰場上。」
接著他憤然轉身,指著遠處正在重整隊列的西涼騎兵,憤怒的吼道:「老子要立即反攻,把馬和閻行這兩個叛逆宰了。」
「好,立即撤陣,我們殺上去。」高長恭飛身上馬,舉手大吼道,「吹號,吹號,進攻,進攻……」
………………
韓遂有些激動,握著馬鞭的右手輕微的顫抖著,焦急的問道:「多少人,到底有多少人?」
「至少有五六千騎兵。」斥候興奮地說道,「我們看到了旗號,是征北將軍高長恭的軍隊。」
「主公,這應該是李翊最後的兵力了。」楊阜喜笑顏開的說道,「主公,我們可以出擊了。李翊手中就這麼多人馬了。」
韓遂抬頭望著遠方殺聲震天的戰場,凝神思索。
「主公,河東的北疆軍最多只有五萬人馬趕到了關中,這一點絕對不會錯。」楊阜說道,「現在我們在戰場現了高長恭的軍隊,孫禮和慕容翰的騎兵,另外侯君集的軍隊正在茂陵一帶,這樣算起來北疆騎兵大約到了三萬人。看樣子河北是把能調動的兵力全部調動到了關中戰場上。」
楊阜感嘆的搖搖頭,說道:「如果加上天穹沙漠張遼的騎兵,河北已經在塞外徵調了五萬騎兵,可謂是傾盡全力了。」
韓遂扳著手指頭算了算,臉上還是疑色重重。
「主公,李翊在決戰之前,並不知道我們把西涼的馬和韓翼秘密調回了關中,他不過是聽到一些傳言而已。」楊阜看到韓遂還是委決不下,急忙說道,「按照李翊的算法,我們能投到戰場上的兵力最多不過七萬人左右。至於袁紹能在關中戰場上投入多少兵力,李翊的猜測也不會太多。因為他先不會想到袁紹竟然會從南陽抽調兵力北上,其次高幹要駐防於潼關和桃林要塞,算來算去,高幹能在關中戰場上投入的兵力也絕不會過五萬。這樣一來,李翊集結十萬人馬和我們十二萬人決戰,勝算很大。」
韓遂閉上眼晴,沉思良久,突然問道:「羌人還沒有消息?斥候還沒有現他們的軍隊?」
楊阜一臉鄙視的說道:「主公,馬玩派人去找了,我也派人去找了,但是……這兩個混蛋十有**是跑了。」
「他們即使要跑,也不會跑太遠,斥候應該能現他們。」韓遂搖頭道,眼裡露出一絲憂色。
「我們的斥候無法深入到戰場的東南方。」楊阜解釋道,「北疆軍的糧草輜重有一部分是從渭水河轉到白渠再送到萬年城,因此從下邽城的青戈渡口到萬年城這段路上,到處都是北疆軍的小股游騎,我們的斥候根本過不去。」
「想辦法去找。」韓遂說道,「他們即使要跑,也會往西跑,所以你們儘快向高陵方向尋找,必須把他們找到。」
楊阜不以為然的說道:「主公,北疆軍的兵力部署已經全部暴露,我們現在只要把主力投到右翼戰場上,給北疆軍致命一擊,這一仗我們就贏了,還找羌人幹什麼?」
「快去找。」韓遂用力一揮手,不容置疑的說道,「找到了,讓他們立即返回戰場。
楊阜趕忙答應下來,又問道:「主公,那我們何時起最後一擊?」
「先讓馬和閻行攻上去,在戰場中路纏住高長恭。」韓遂沉聲說道,「再告楊秋、成宜,務必拖住北疆騎兵。命令李堪、程銀,放緩攻擊節奏,盡力把徐達的軍隊圍在左翼戰場上,不讓他有脫身的機會。」
「傳令高幹、劉劭,待中路戰場進入混戰後,即刻動最後一擊。」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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