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蘇東來,好久不見,很高興和大家見面。」
上官龍被上官凰抓住,按在了座位上,有這麼個哥哥,簡直是大型社死現場。
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上官龍被壓下,蘇東來緩緩站起身,一雙眼睛看向講台上的倩影,口中說出了一句莫名矛盾的話語。
說完話後,蘇東來就不再多說,而是一雙眼睛看著張姝嫻。
「嗯,蘇同學的介紹很不錯,很不錯!」
台上的張姝嫻回過神來,接過了蘇東來的話語。
蘇東來坐下,張姝嫻神色恢復,不見任何異常:「接下來就是推選一個班長,然後班長領著同學們去教導處領書。」
「不然叫上官同學做咱們的班長吧。」班級里也不知是誰哄了一嗓子,然後眾人俱都是嘻嘻哈哈的起鬨。
班長選定,一節課很快就過去,張姝嫻到了下課時間,一雙眼睛看向蘇東來:「蘇同學,隨我來辦公室一趟。同學們,下課了。」
蘇東來起身,看著張姝嫻西裝後裊娜的背影,耳邊莫名想起黑暗中的喘息以及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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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感受到了蘇東來的灼熱視線,張姝嫻腳步頓住,轉過身來看向蘇東來,等著對方來到自己身邊,與其並肩而行。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直至到了一個清淨的角落,角落裡種著十幾顆高大的批把樹苗,將周邊的視線都隔絕開來,才見張姝嫻一雙眼睛定定的看著蘇東來,許久後才道: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只以為自己在做夢。我當時歡喜的只以為是夢中,後來我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確認自己不是夢中之後,我才心中歡喜了起來。」
張姝嫻伸出袖子,露出了潔白的皓腕,在蘇東來身前晃悠著。
手腕紫青,顯然之前在課堂上,張姝嫻沒少用力。
此時張姝嫻眼角淚水忍不住歡喜的流淌下來:「我到現在都在問自己,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不是在做夢。」蘇東來伸出手,擦了擦張姝嫻眼角的淚珠。
「少來。」張姝嫻一把打掉蘇東來的手掌,擦了擦眼角的淚珠:「我出來後,叫人挖過鐵斗,不見你的屍體,你是怎麼活著出來的?你是怎麼逃出生天的?」
「我也不知道。等我醒來之後,入目處漫漫黃沙,你們都不見了。我一個人踉踉蹌蹌的在沙漠中走著,多虧遇見一個商隊,才僥倖逃了回來。」蘇東來看著張姝嫻:
「你能在黃沙中活下來,倒也沒有叫我失望,讓我不惜一切代價將你救出來。」
張姝嫻一雙眼睛看著蘇東來,目光里露出一抹神采:「看你現在似乎過得很不錯。你當初和我說,賺夠了錢要來天華大學讀書,沒想到竟然真的能在這裡看到你。」
看得出來,張姝嫻很高興。
「人總不能一輩子打工,只有不斷的去想著拼搏上進,才有機會看一看頂層的風景。」蘇東來看著張姝嫻,此時心中百感萬千。
「你當初掀開千斤重的鐵斗,是不是用了刺激生命潛能的辦法?」張姝嫻一雙眼睛看著蘇東來,目光里充滿了凝重。
「你知道激發生命潛能的辦法?」蘇東來好奇的道。
根據上官龍說,激發生命潛能,可是坐跨抱丹的宗師,才能做到的事情。
而且這個世界雖然有武者,但很少有人能接觸到煉勁的層級,就像是蘇東來,前十幾年忙忙碌碌,根本就不曾接觸過『煉勁』這個詞語。
「當然知道!我曾經接觸過坐跨抱丹的宗師。」張姝嫻看著蘇東來,目光里滿是憂慮:「你現在還剩下多少年壽命?」
他的目光里滿是擔憂。
還剩下多少年壽數?
蘇東來也不知道,自從他開始修煉法力之後,體內的壽數就開始暗中延續,他的深層及基因在默化潛移中改變。
生活在大荒世界,憑藉法力的作用,大概是百年壽數。百年後若不能證就果位,必定五衰降臨,就此化作灰灰。要是一直生活在地球,蘇東來還真不知道。但到了地球,他本來已經發生改變的基因,正在被天地間一種莫名磁場給打回原形。
壽命是先天之數,他雖然修煉法力,但已經將體內的先天根本損耗太重,根本就不是靠著單純修煉法力就能彌補回來的。
要是尋常生靈,修煉法力自然可以延續壽數,但是蘇東來在修煉法力之前,體內先天本源就已經盡數點燃,可以說他現在體內的先天本源有缺根基不足,唯有補全體內的先天本源,才能增長壽數。
「我也不知道!」蘇東來苦笑。
他在大荒世界,可以憑藉法力,減少先天本源的損耗與流逝,但一旦回到地球,就會被打回原形。
谷張姝嫻一雙眼睛看著蘇東來,淚水蓄滿了眼眶,許久後才道:
「你能活著回來就好!壽命、元氣,只要想辦法,終歸有解決的途徑,只要後天好生的培育,未必不能補足先天的損耗。」
蘇東來笑了笑,看著張姝嫻,他能感受到眼前女人心中的那股真切。
「你認識坐跨抱丹的宗師?」
「認識。」張姝嫻道。
「我想要習武,不知你能不能替我引薦一番?」蘇東來的眼睛亮了。
他對這個世界的武道很感興趣。
張姝嫻眉頭一皺:「你不是懂刺激潛力的法子嗎?難道你不會煉勁的法門?」
「我刺激生機的法子,是一次機緣,跟別人學的。」蘇東來道:「一直想要學習武道,卻整日裡為生計奔波,沒有門路。」
「你要習武?你已經考上天華大學,未來前程錦繡,學武做什麼?練的再好,也不過是一介武夫罷了。」張姝嫻面色嚴肅:
「憑你現在的學歷,畢業後進入朝中為官,江湖中多少高手都可為你驅策,你現在去學武,是捨本逐末。」
「我體內的生機被點燃,不知道還能活多少年。我尋思著習武的話,或許能找到延續壽命的法子。」蘇東來找了個藉口。
聽聞蘇東來提起生命燃燒的事情,張姝嫻眉頭又一次皺了起來,過了一會才道:
「想要習武不難,金陵城大小武館,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只要有錢就能進去學上兩手。」
「可是我得罪了金陵的李家武館,只怕金陵城內的大大小小武館,不敢收我。」蘇東來苦笑。
張姝嫻愣住,眉頭皺起:「得罪了李家武館?怎麼得罪的?」
蘇東來搖頭不語,他不想給這個女人添麻煩:「你只是看著能不能有門路,替我介紹個師傅。」
張姝嫻也不再追問,而是站在那裡皺眉沉思,心中無數念頭飛速轉動,過了一會才道:
「你要是在北三省,我自然可以為你請來無數名師,就算坐跨抱丹的宗師,也能替你找來。可惜這裡是金陵。」
「李家武館在金陵可是一等一的勢力,你要不然先去北三省避避風頭?學校的這裡我替你請假……。」張姝嫻道。
「不必,我並不懼怕結梁子,只是想要找個機會學習武術,看看有沒有機會填補壽數罷了。」蘇東來道。
聽聞蘇東來的話,張姝嫻眼睛轉動,不斷在角落裡來回走動,時不時的皺眉沉思。
「在金陵,得罪了李家武館,你要是想要習武,走常規途徑怕是不能。其餘兩家武館,也不會因為你而去得罪李家。」張姝嫻道:
「我天華大學,倒是有一個高手。」
「天華大學有高手?」蘇東來眼睛亮了。
「準確來說,是一個殘廢的高手,算是半個高手。」張姝嫻道:「這個高手孤家寡人,當年也曾在江湖中闖下赫赫名頭,或許不會懼怕了那李家武館。你想要學武,倒是個機會。」
「還要勞煩你替我引薦。」蘇東來道。
張姝嫻瞪了蘇東來一眼:「那老頭性子孤僻古怪,我的面子也怕是不好使,就算大內第一高手孫忠文來了,也未必會叫他賣面子。不過是人都有弱點,未必沒有機會周旋一番。」
張姝嫻上下打量著蘇東來,看了看手腕的金表:「時間不早了,咱們去吃午飯。」
二人向著食堂走去,蘇東來裝作無意的問了句:「上次來找你,聽人說你請假回家結婚了?」
莫名的蘇東來心中有些緊張、期待。
張姝嫻聞言轉過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笑吟吟的道:「這些人總是想給我介紹對象,而我又恰巧有些事情。學院裡的老師知道我煩惱,故意這般說,不過是想叫一些狂蜂浪蝶知難而退罷了。」
聞言蘇東來心中一緩,緊繃的身軀放鬆下來,轉移話題問了句:「那李東英如何了?」
聽聞蘇東來的話,張姝嫻眉頭一皺,半響後才道:「你莫要衝動。李東英是銀漢合眾國的十大頂尖集團之一,手下有屬於自己的槍隊、艦隊、飛機大炮,就算比之當今的十大軍閥也絲毫不差。銀漢合眾國雖然小,但經濟、武器設備,都是一等一的厲害。」
說到這裡,張姝嫻看向蘇東來:「小柴的仇,還有你我的仇,以後有的是機會報復回來。那李東英與十大軍閥、聖朝皆有生意往來。乃至於李家武館,其實也是銀漢李家在天下各地選拔苗子,為李家的槍隊收集苗子罷了。」
「銀漢合眾國雖然沒有聖朝的地盤大,但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又與西方列強瓜葛頗深,不可輕舉妄動。就算是聖朝,也要賣李家的面子。」張姝嫻壓低嗓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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