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終於完美落幕,送走一批批的賓客,老宅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被奢華吊燈裝飾的大廳在人們散去後不免有些落寞。
「我送小沫回去。」傅靳臣找到蘇簡妍後說道。
「嗯。」蘇簡妍看了他一眼,不免想到自己就如這人去茶涼的老宅一般,熱鬧過後便是千年的孤寂。
「讓靳逸送小沫回去。」傅老太太及時出現,好不容易留住他們,這機會可不能放掉
對老太太的話傅靳臣從來不說不,儘管姚艾沫並不樂意,但礙於老太太的面子,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讓傅靳逸送回去。
在老宅,傅靳臣和蘇簡妍的房間在二樓。這隻有新婚那一個月和每年過年才會住。
蘇簡妍在樓下幫著家中的阿姨整理了一下才上樓去。在房間的門口她有些遲疑,傅靳臣下午的所做不禁讓她有些亂想。新婚初yè時他說喜歡她身上的味道,自那之後,她就沒有換過沐浴液的牌子。深吸一口氣,她開門走了進去。
一陣水聲傳來,他還在洗澡。蘇簡妍鬆了一口氣,坐在床邊不知不覺的陷入了沉思。
浴室里傅靳臣站在花灑下,不禁想起了今天下午發生的事,他懊惱的捶了一下牆壁,怎麼會被她吸引?
傅靳臣,別忘了是誰阻礙在你和小沫之間。他討厭她,從第一次見她就討厭,討厭她總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討厭她總是對自己百依百順,討厭她嫁個自己這個混蛋。新婚夜那次他完全抱著報復的心態,毀了她的清白,以後離婚總是她比較吃虧,但他沒想到自己竟會陷進去,此後他總是避著蘇簡妍,平時儘量在部隊待著,每次見她也不免多是惡言相向。
看著從浴室走出來的傅靳臣,發呆的蘇簡妍一時不知要做些什麼,只能從床邊起身。
傅靳臣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對她說:「我洗好了,你去吧。一會兒我睡書房。」
「好。」蘇簡妍語氣里有些落寞,但也只能隨他。
蘇簡妍洗完後,走到書房對傅靳臣說:「你進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看她一臉嚴肅,傅靳臣心裡有些沒底,隨她進了臥室。
「你有事?」
「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了。」
「嗯,你想說什麼。」
「我們離婚吧。」「蘇簡妍你想好了嗎?」
「嗯,想好了。」
「好,與你所願。」
突然,傅靳臣打橫抱起蘇簡妍,就向床邊走去。
被他突然的動作一驚,蘇簡妍掙扎著,「傅靳臣,你做什麼,放下我!」
「我告訴你蘇簡妍,我答應離婚,但現在你還是我媳婦,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說著,便把蘇簡妍扔到了床上。
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傅靳臣,蘇簡妍使勁的掙扎著。傅靳臣見她在自己身下還那麼不老實,便騰出一隻手將她的手摁在她頭頂。
「傅靳臣你還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你還不知道?「
見他這麼反問,蘇簡妍不禁紅了臉頰。
趁著蘇簡妍晃神,傅靳臣的手從她的裙擺下摸了上去。蘇簡妍掙扎著躲避,怎奈雙手被他別在頭頂。
「傅靳臣!」
「嗯?」
「你**。」
「嗯,那你就試試!」
傅靳臣扭過她別在一邊的臉,讓她正視自己,可她偏偏放空眼神,對著他,但就是不看他。
傅靳臣有些怒了,抬身,三下五除二的將上衣脫了,露出了小麥色的健碩胸膛。
他俯下身,要問她,蘇簡妍就不配合,緊抿著嘴,不讓他侵入。
見上面攻不入,他把頭轉移到她胸前,隔著薄薄的睡裙吻了下去,可巧,蘇簡妍不知道今天會宿在老宅,也沒帶換洗的內衣,此時睡裙下不著寸縷。
見她睡裙下什麼也沒穿,傅靳臣更加興奮,伸手將她的睡裙褪到胸上,一下含住了她胸前的嬌嫩,惹來蘇簡妍一陣驚呼。
「傅靳臣,別逼我恨你。」她話裡帶著哭腔。
「蘇簡妍,你也別逼我動粗。」他話裡帶著怒氣,氣她那麼輕易說出離婚。
蘇簡妍放棄了掙扎,她捨不得放開手,只能抬手環住他的腰,開始配合他的動作。
眼前的傅靳臣有幾分不真實,但兩人緊緊切合在一起的地方有在提醒著她,傅靳臣就在,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身體裡,在她的腦海里。
傅靳臣嗅著她身上的香味,聽她喚他「臣」。他深深吻住她舌尖輾轉,纏綿入骨。
外面的天透出幾分魚肚白,傅靳臣走下床,站在窗邊,點燃一支煙。床上的蘇簡妍被他折騰了一夜,正沉沉的睡著。
他嘆口氣,目光不禁飄遠。
老宅在朝陽中漸漸褪去黑暗,昨夜的纏綿盡湮滅在秋風的蕭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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