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休息日,志村家道場。
「什麼?新八唧的樣子很奇怪?」銀時坐在桌子前,單手撐著臉頰微微皺著眉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桌子對面的阿妙。
「新八唧一直都很奇怪啦阿魯,大姐頭。」神樂抓著魷魚乾一邊吃一邊滿不在乎的插話道。
「在女人眼裡,男人都是十分奇怪的了,別在意別在意。」江成坐在一旁漫不經心的擺了擺手回了一句。
「雖然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最近變得更加奇怪了。」阿妙輕輕皺著眉頭喃喃的回道,「一回到家裡,馬上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沒和我好好說過話,而且通宵都不睡覺,好像在房間裡偷偷摸摸地做些什麼…」
「偷偷摸摸?」江成與銀時同時發現了關鍵點。
「啊,是呢,他房間的門前還亂丟著揉成了一團團的皺巴巴的紙。」阿妙苦惱道,「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些什麼,每晚到底偷偷摸摸地在幹些什麼……總之,他正處在別人很難懂的年紀了……」
「所以,」說著,阿妙看向了正對面的江成與銀時,「我想這種事情還是請教一下同是男人的銀桑跟江成桑比較好,你們兩個能幫我去看一下他的情況嗎?」
聞聲,江成與銀時對視一眼,並同時輕嘆一聲。
「所以就為了這種無聊的事情讓晴太來練習的時候把我也給叫上嗎?」江成輕嘆一聲,而後擺了擺手,「不用管了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也算是一種好事吧?代表著新八唧君終於長大了。」
「哎?是這樣嗎?」阿妙捂著嘴作驚訝狀。
「啊,說的是呢,這種事情還是無視掉比較好,你越是在意他越是不自然,」銀時漫不經心的說,「男人到了一定年紀就會有一段時間會對家人啊什麼的感到鬱悶了。要有那樣的經歷他以後才能自立了。」
「自立?新八唧那傢伙有自立的能力嗎阿魯?」神樂插話道,「明明連剛出生的小馬都不如。」
「就是說啊,」阿妙一臉擔憂的接著說,「不過自立什麼的就算了,問題是,他到底在房間裡偷偷摸摸幹什麼呢?那個也是要自立所需要的嗎?」
「說是自立,那個…」銀時敏思苦想片刻,才終於想到了一個比較隱晦的說法,面向阿妙擺了擺手示意對方靠近一點,並小聲的解釋道,「他也算是【站】起來了,在某種意義上,自己一個人。總之…」
見狀,阿妙連忙把耳朵靠了過去,不過還沒等銀時開始說,一旁的神樂也湊了過來,見狀,銀時也只得把神樂給推開。
「那個,至少,如果新八唧說出【我的內褲要自己洗】這種話,千萬千萬不要表現出任何異樣的表情!其餘的事情選擇無視就好了。」江成小聲的提醒道。
「啊,雖然表達的不太準確,但是確實這樣做比較好。」銀時點了點頭。
「哎?!為什麼?」阿妙還是有些不解。
「為什麼非要刨根問底呢,你也給新八唧一些自己的空間啊。」江成輕嘆一聲,有氣無力的回道。
「因為我常聽說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可是最敏感的時期,稍不注意就會走向什麼不太好的歪路上去呢,」阿妙回道,「所以作為大人這個時候還是應該稍微了解一下並加之引導才對吧?」
「啊,雖然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是這種事情……」江成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接著說:「確實有些不太好說出口了…」
「這種事情?」阿妙疑惑道,「這種事情是指?」
「啊!銀時,你來解釋!」說著,江成起身直接拉起神樂轉身離去,完全不給銀時拒絕的機會。
「哎?等…」銀時剛想阻止,不過江成與神樂已經不見人影。
看著阿妙那一臉疑惑加擔心的表情,銀時有些無奈的嘆了一聲:「真是的,為什麼要把這種麻煩的事情全部交給我啊?我也不是那麼好意思說出口了,豈可修!」
「銀桑?」阿妙出聲道,「話說那種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啊?是很羞恥的不能跟家人說的那種事嗎?」
「啊,也不能這麼說了,會尷尬了。」銀時有些磕磕絆絆的說。
「尷尬?為什麼?為什麼在家人面前會尷尬?」
「哎,」嘆了一聲,銀時心中一橫,湊到阿妙耳邊小聲的解釋起來,「其實就是……」
聽著銀時的話,阿妙的臉慢慢的變紅,不過伴隨而來的還有一抹擔憂與凝重……
……
新八唧房間裡。
隨手將桌子上的一張紙捲成團扔到地上以後,新八唧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苦惱道:「究竟要寫些什麼好呢?要給連姓名和性格都不清楚的人寫信,真的是對她什麼都不了解呢,唯一清楚的就只是…」
說著,新八唧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照片上一個穿著黃色和服長相可愛的發色為粉紅色的雙馬尾少女。
【你相信命運嗎?】
想到少女在漂流瓶中留下的留言,新八唧頓時露出了豬哥樣,一臉興奮的喊道:「我相信!我絕對相信!對了!就把這個寫出來好了!」
就在這時,銀時的聲音從新八唧門口傳來:「新八唧——」
聞聲,新八唧連忙收拾了一下桌子,同時將手中的照片給收了起來,慌忙的回應道:「啊,啊!銀桑!你來了嗎?」
「我說你啊,不要讓你姐姐太過於操心了。」銀時拉開一個門縫,苦口婆心道。
「哎?你在說什麼啊?」新八唧轉過頭疑惑道。
「還有啊,要好好把手洗乾淨哦。」說著,銀時通過門縫將一本成人雜誌給塞了進來。
「你那是什麼噁心的想法啊!」新八唧嚷道。
「不用擔心了,你的姐姐說了,以後你的內褲什麼的,你完全可以自己洗的。不用聲明也可以哦。」江成的聲音傳來。
「連江成桑也來了嗎?!」新八唧連忙站起身來反駁道,「話說到頭來你們的想法不都是一樣嗎?!怎麼回事?!究竟怎麼回事?!你們究竟在瞎想些什麼啊?!你們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不是那樣啊!根本就不是啊!我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啊!話說為什麼你們兩個突然變得比平時更溫柔了?感覺好噁心啊。」
「哎?不是嗎?!」銀時一把拉開了新八唧的房門。
這時新八唧才看清楚自己房門口的景象,江成與銀時的背後依次是女王,水手服,御姐,m俱樂部的頭牌等等等等……地上還有各種道具,包括白色小木馬和潤滑油以及各種馬賽克……
「什麼嘛,我們還以為你一定是在干那種事情的說。」銀時抓了抓自己亂糟糟的頭髮一臉無奈的解釋道,「看來完全誤會了呢,江成。」
「我可是把吉原各個店裡的頭牌全部叫過來了的說,」江成扶額,「哎,這下不是全部都變成無用功了嗎?」
說著,江成朝著身後擺了擺手,道:「抱歉呢,還讓你們專門跑一趟,喲西,解散。幸苦費什麼的回去跟月月報一聲。」
「嗨~江成大人。」xn
緊接著,幾名游女排著隊離去。
這時,新八唧終於忍不住再次嚷道:「你們到底以為我在房間裡都幹些什麼啊?!你們給我適可而止一些啊!」
與此同時,另一邊,阿妙正在廚房中忙活著。
「大姐頭,你在煮些什麼啊?」神樂湊上前去問道。
「沒什麼了,神樂醬。」
……
江成與銀時隨意的坐在新八唧房間的地板上聽完了新八唧的解釋。
「筆友?啊?」銀時看著手中的照片疑惑道:「那就是說,你每晚都是在寫信咯?真是淨幹些幼稚的事情呢。」
「但是以新八唧的等級能做到這種程度,我覺得已經很了不起了。」江成側躺在地板上,單手撐著腦袋,替新八唧辯解了一句。
「這麼說也是呢,畢竟以新八唧的lv來說確實已經很了不起了。」想了想,銀時附和一聲。
「喂!!什麼叫做新八唧的lv?!新八唧的lv指的是什麼?!你們兩個很過分啊!」新八唧嚷道。
「哈~」江成打了個哈欠,「嘛,就這種程度的話隨便你了。」
「這種程度是那種程度啊!話說為什麼說話非要往下流的話題上引啊!」新八唧再次嚷道,而後輕嘆一聲,「那個,這件事情還請你們向姐姐保密哦,要是她知道我和女孩子交筆友,肯定會胡思亂想的。」
「她會胡思亂想什麼啊?」銀時隨意的回道,而後轉過頭來看向新八唧,露出一臉的壞笑,「難道你在想些很下流的事情嗎?」
「才不是那樣呢!我就是不想被那樣誤會才不想說的!」新八唧辯解道,「我只是單純的想和她交流而已。」
聞聲,江成一臉不相信地「漬」了一聲。
「什麼態度啊!我可是真心的!」新八唧氣急道。
「說什麼交流,肯定還摻雜了些什麼吧?」銀時揶揄道。
「是友情!是友情啦!」新八唧不假思索的回道。
聞聲,江成再一次的發出了「漬」的一聲。
「好過分啊!江成桑!為什麼是那種態度?!」新八唧忍無可忍的嚷道。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65s 3.694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