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腦袋裡就只剩下草莓牛奶了吧,魂淡!」江成說著拿起自己的傘對著銀時,準備給這個白痴的腦袋來上一發。
……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昨天的時候月詠小姐就看出了江成桑的身份了。」新八唧扶著眼鏡說道。
此時眾人圍坐在一起,重新梳理了一遍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過真是驚訝啊,想不到銀桑與江成桑都參加過攘夷戰爭,我原本以為銀桑只不過是一個廢柴大叔而已。」新八唧感慨道。
而一旁,江成與銀時還在互掐。
「全部是你的錯啊!讓我捲入這種麻煩的事件當中!」江成拽著銀時的領子咬牙切齒的說。
「只不過蹭了你一頓飯而已!什麼叫都是我的錯!誰讓你管不住自己的腿!如果你不進去那家店不就沒有這樣的事情了嗎?!」銀時同樣拽著江成的領子說道。
「你這銀髮鼻屎狂魔!」
「你這宇宙珍稀笨蛋!」
「嘛嘛,你們兩個別吵了,如果你們兩位有能力的話,那麼幫一下她們又有何不可呢?」新八唧勸解道。
只不過江成與銀時轉過頭來就看到了新八唧懷裡露出的某個彩色紙張的一角。
「喂,新八唧,你懷裡藏著的是什麼?」銀時問道。
「什…什麼也沒有!」新八唧說著手忙腳亂的將露出的頁面一角重新塞了進去。
「少年,」瞬間江成與銀時同時坐在了新八唧的兩邊,同時的拍了拍新八唧的肩膀,並且同時搖了搖頭。
「你們兩個那是什麼眼神啊!這只是阿通醬新cd的打折券而已啊!」新八唧瘋狂解釋道。
「解釋就是掩飾。」銀時說道。
「掩飾就是事實喲,少年。」江成適時的接了一句。
「男人就是這種生物,恭喜你新八唧,你已經從一個男孩畢業了。」銀時繼續說。
「沒有畢業!你們自說自話個什麼啊!從頭到尾我都還是一個男孩呢!」
「我明白我明白,銀時曾經的反應跟你是一模一樣的。」
「嗯嗯,江成的反應其實比你還要激烈,將自己鎖在屋子裡哭了好幾天呢。」
「你說什麼!」x2
頓時江成與銀時又互掐了起來。
「你們兩位看來曾經真的是不錯的關」新八唧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成與銀時同時敲在腦袋上。
「誰跟這個笨蛋/白痴關係好啊!」江成與銀時同時吼道。
「你們兩個別吵了,還是先商議計劃吧。」說著,月詠拿出一副地圖擺在了桌子上,「這是吉原的地圖……」
不過月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成潑了一盆冷水,「別會錯意了,從始至終我也沒說會幫忙。只想著讓別人去拯救,這樣的傢伙我最討厭了。」
「雖然我跟這笨蛋不和,不過在這一點上我的態度是一樣的。」銀時同樣拒絕道。
「你們兩個,能不能多一點同情心啊!」新八唧吐槽道。
「不好意思,先不說我們能不能解決那個什麼野王的,就算解決了,這座地下城到時候應該怎麼辦?那些藝伎真的還能回到地面上嗎?動動你的腦子啊!眼鏡同學。」江成看著新八唧有些無奈的說,說著轉向了月詠繼續說,
「之前你說過吧,那些藝伎們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機密,如果她們去了地上被一些有心人利用,這個國家會變成什麼樣你考慮過嗎?事實上就算我們解決掉那個野王,就算這裡迎來了短時間的自由,但是時間一久,這裡又會恢復成現在這樣,遲早也會被那個春雨的什麼組織派來新的領導者,幕府也會再次參與。」
「說的不錯,雖然我們曾經是做過一些與幕府與這個國家抗爭的蠢事,但是現在至少我們不想看到這個國家再次陷入混亂。」銀時接過話說。
「吉原之後還有我,還有【百華】!不會出現那種情況的!」月詠辯解道。
「你是能對抗整個春雨還是整個幕府?」江成饒有興趣的問。
「……」月詠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有些事情需要多加思考,不是只憑一腔熱血就可以的。不然最後你會發現,你所有的出發點只不過是自己的私慾,不僅醜陋,而且絕對會失敗。」江成說著臉上露出一絲自嘲。
「怎麼會這樣……」新八唧有些難以置信的說。
「那個鳳仙什麼的在哪裡?帶我去見他,吃了人家的飯總得打個招呼。」說著,江成就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走去,到了門口卻突然停下,回過頭來用傘指著銀時與新八唧,「對了,他們的那一份飯錢我可不管哦。」
「誠惠三百萬日元,賣身還是賣腎?」月詠還真就看向了銀時與新八唧說道。
「什麼飯一頓三百萬日元啊!!!你們這裡是黑店吧!!!」銀時吼道。
「還有昨天你們兩個的服務費,過夜費,以及這個眼鏡小哥在club的消費,這還是抹了零頭的。」月詠叼著煙杆從身上摸出了一沓消費明細表。
「新八唧,你到底在什麼樣的club消費了這麼多錢啊!」銀時扯著新八唧的衣服怒吼道。
……
「那個就是夜王嗎?真好奇身上到底是安裝了怎樣的反坦克炮才能被稱之為夜王呢。」銀時看著正在屋內坐著的夜王鳳仙忍不住小聲的吐槽道。
「你們兩個別亂說話,我會向鳳仙大人解釋的。之後你們兩個認真的認個錯,這些小事鳳仙大人應該不會介意的。」月詠小聲的提醒道。
來到這裡的只有江成與銀時還有月詠三人,新八唧已經被月詠派人送出去了。三人最終來到了夜王的面前。
「神威,好久不見呢,沒想到來了這裡第一件事竟然不是來跟我這個老頭子敘敘舊。」看到來人,鳳仙輕笑了一聲說道。
「那個,我不是那什麼神威。我……」江成聞聲就要辯解。
不過鳳仙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依舊自顧自的說:「不過真的是稀客啊,被稱為春雨的雷槍而受人懼怕的最強部隊第七師團,年紀輕輕就爬到團長位置的大人來我這裡有何貴幹啊?」
「說了!我不是那個什麼神威了!能不能讓別人把話說完啊!你個臭老頭!」江成大聲的吐槽道。
「但是真的是想不到,這麼短的時間竟然成長到這樣的地步。個子高了,臉也變了,臉上的表情也不一樣了,甚至就連聲優也變成了神谷浩史,如果不是你那藍色的眼瞳,就連我也難以認出你了,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畫外音:喂,作者能不能要點臉?妄想症過頭了吧?!你知道神谷浩史配音要多少錢嗎?你個撲街小作家工資夠神谷浩史配一句音嗎?你再這樣我報警了啊!)
「那個,真的就是另一個人。」銀時舉手說道。
「這位是新成員嗎?現在的春雨還真是墮落了,這樣慵懶的男人也能隨隨便便的進入嗎?」鳳仙仍自顧自的說。
「那個能不能別自說自話了!說了不是神威啊!你說的那個名字我聽都沒聽過呢!是不是沒有事先背台詞啊!這裡不是銀魂劇組啊你這個可惡的老頭!」江成來到鳳仙身前大聲的吼道。將正陪在鳳仙身旁的兩位陪酒女也嚇了一跳。
「我明白了,你是想跟過去的那個自己說再見嗎?神威。真是了不起的男人。」說著,鳳仙打開了手中的扇子,輕輕的扇了起來。
江成徹底被打敗了,隨後走到原來的位置坐了下來,銀時見狀也坐了下來。江成不斷的用眼神示意旁邊的月詠。
江成:怎麼辦啊?這個老頭完全不聽人解釋啊!他還以為這裡是銀魂劇組呢!完全沒有背台詞啊!
月詠: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能不能別用眼神示意我了!這是作者的錯吧!肯定沒有安排台詞吧!
「人若老矣,身心俱涸,能夠滋潤身體的是酒,能滋潤心靈的是女人,年輕的你是不會懂的吧?」說著鳳仙還自顧自的笑了一聲。
江成:怎麼搞啊?這個老頭完全就是按照銀魂劇組的台詞來的啊!完全陷入自己的節奏了啊喂!我該怎麼回答啊?!
月詠:說了別用眼神示意我了啊!
不過這時,銀時突然出聲了:「我們的團長明白的哦。」
瞬間,江成難以置信的看向銀時:喂!饒了我吧!你順著他說是鬧哪樣啊!
銀時:總而言之,就先這樣糊弄過去吧!
「噢,許久不見,你也總算懂得了米飯之外的味道了麼?」說到這,鳳仙笑了兩聲,「要酒還是要女人,說吧。」
「我什麼也……」江成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銀時打斷,
「我們團長兩者都要,酒要中國高度白酒,下酒菜要中國菜,女人的話隨便來個八九十來個吧。不漂亮的話不行哦,另外再給我來點最高級的日本酒。」
江成瘋狂的朝著銀時使眼色:你瘋了嗎?!明明台階就在那裡!順著就下去了喂!你是個笨蛋嗎?!有這樣給自己找不自在的嗎?!
銀時同樣以眼神回道:嘴快了一些,下意識的就說了出來,能怪我嗎?!再說了,今天的早飯午飯都還沒吃呢!總而言之,先填飽肚子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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