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的朋友…」
「我們還是回去再說吧,」江成眯起眼睛笑了笑,而後看了一眼一旁的小弟,「麻煩你就像什麼也不知道一樣,繼續開車。敢說超過兩個字現在就宰了你。」
「大…」該小弟一臉滿臉瀑汗的看向了黑駒勝男。
「一個字了哦~」江成輕飄飄的話語中是絲毫不加以掩飾的威脅。
「啊,聽他的。」黑駒勝男回了一句。
聽罷,該小弟這才緩緩的發動汽車。
……
「不知道你說的那位朋友是……」黑駒勝男吞咽了一口口水,雖然臉上露著陪笑,但是眼睛裡卻閃過一抹怨恨。
「真的是,連眼睛裡的恨意都藏不起來你是怎麼做黑道的?」江成嗤笑一聲,「還是說,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宰了你?明明只是只髒兮兮的老鼠而已,你……是不是稍微有點跳脫過頭了?」
被看穿了心思的黑駒勝男強忍著心頭的不快,再次開口道:「就算是死,也讓我死個明白不是?黑道之間各種尋仇我都司空見慣了,但是這種就像是糊弄一樣的沒由來的理由我不能接受!」
「放心吧,現在還不會對你做什麼,」江成翹起二郎腿,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雖然遵不遵循你們的規則對我來說根本無所謂,但是作為一名成熟的大人來說,我也不會胡來。等回去了的時候,你就知道了。聽說你們黑道的規則就是惹事之後,雙方老大見個面,商議出合理的處理方法進行解決對吧?那麼,就讓我跟你們的頭講吧。」
「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讓你去見我們的頭啊!」
「畢竟你又不是頭兒…」江成聳了聳肩說,「還有,手中的動作可以停下了,在你抽出刀的這段時間裡,我要想殺你你早就死上八百遍了,你的等級太低了,臭老鼠,連自己的殺意都藏不起來的菜鳥…不,應該是菜老鼠才對。」
說著,江成又瞥了一眼一旁正在開車的那名小弟,「不要挑戰我的耐心,我跟喜歡戲耍老鼠的貓不同,我一旦出手都不會讓你們有反應過來的機會,所以說,還是別在這裡兜兜轉轉了。給你一秒鐘給我掉頭返回歌舞伎町,不然的話……」
感受到江成身上那股突然爆發的氣勢,黑駒勝男與自己的小弟同時的渾身被冷汗浸透,同時兩人同時地感覺到自己的某個身體部位麻了……
這一刻,黑駒勝男與自己的小弟兩人同時地想起了那個時候貓國王所說的那句「延續後代的力量會在瀕臨死亡的時候達到巔峰」……
「行了,按照他說的做…」黑駒勝男黑著臉小聲的訓斥一聲。
小弟沒敢說話,而是默默的調轉向盤掉頭向著歌舞伎町的方向駛去……
……
凌晨,天蒙蒙亮的時候。
歌舞伎町一條街四天王之一的泥水次郎長所率領的溝鼠組的大本營的主屋內,江成眯眼笑著盤坐在地上,看著在自己對面地板上盤坐著的那位留著十分幹練的短髮,臉上數道刀疤,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眼神卻十分銳利的名為泥水次郎長的男人。
沉默了許久之後,次郎長輕笑一聲,而後瞥了一眼正圍站在自己與江成周圍的以黑駒勝男為首的一眾溝鼠組成員們。
「你們出去一趟,還真是惹了不得了的怪物呢。結果到最後還是讓我這個上了年紀的老頭子幫你們擦屁股嗎?」
「頭!我們跟他根本就沒有過節!」黑駒勝男連忙辯駁道。
「啊啦啦~」江成單手撐著下巴,嘆了一聲後故作苦惱地接著說,「明明我的朋友因為你們的關係渾身是傷的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呢~而且據我所知,我的朋友才是跟你們一點過節也沒有呢~但是卻因為你們的緣故變成那副模樣,作為朋友來說,如果不來這裡走一趟的話,我的心裡真的會過意不去的呢~」
「所以說你的朋友到底是誰啊?!」黑駒勝男憤憤的喊道。
「哎?這麼快就忘記了嗎?」江成有些詫異的看向黑駒勝男,而後再次露出一臉清爽的笑容並豎起一根食指,「那麼我就好心的提醒一下吧,木天蓼星大使館…還有…野貓王……」
「你…」黑駒勝男突然反應了過來,睜大著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江成,「那隻野貓是你的朋友?!不!不可能!人類怎麼可能跟野貓是朋友!」
「你不照樣是只狗奴?」江成眯眼笑著反駁道。
「根本就不一樣!」
「給我閉嘴!」感受到因為黑駒勝男的話,江成身上那突然爆發的殺意,泥水次郎長怒吼一聲,「想把老頭子我的性命跟你們一起葬送掉嗎?!」
瞬間,黑駒勝男安靜了下來。
「所以說現在的前因後果您應該明白了嗎?」江成一臉微笑的看向了次郎長,「不過因為我還從來沒有跟黑道的人打過交道,所以就只能麻煩您定奪,咱們這個過節應該怎麼來擺平呢?」
「真是狡猾的小鬼,」次郎長哼笑一聲,「我知道了,既然事情已經明了,那麼就提你的條件吧,黑道都是直腸子,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不會有絲毫怨言。」
「聽說他們把我的朋友們抓起來賣給大使館是給那些蠢貓們做壯陽劑的…」江成捏著下巴作思考狀,思考了一小會兒後,突然抬起頭來,豎起一根食指一臉微笑的接著說,「那就把他們的tama全部交出來吧,今天只要見到tama我就會心滿意足的回去的!」
「別開玩笑了!」
「為什麼要用我們的tama換那些野貓們的tama啊!」
「而且它們最後不是沒有被取掉tama嗎?!」
一眾溝鼠組的成員們憤憤的喊道。
「閉嘴!」次郎長溫怒的聲音響起,而後伸手拿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並淡淡的瞥了一眼江成,「tama也有好幾個意思,是哪一個?是股間的那個(蛋蛋)還是脖子上的那個(性命)?」
「啊哈哈哈,想不到一個老頭兒也這麼幽默,」江成撓著後腦勺打了個哈哈,而後止住笑,冷冷的瞥了一眼次郎長,淡淡道:「這種事情還是你們自己商議吧,無論哪一個今天只要拿到手我都會回去的。」
「哈哈哈哈…」次郎長突然笑了起來,「小子,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還沒發現嗎?你自己的tama(性命)已經快要不保了。學會把殺氣隱藏好再來吧!」
「隱藏?」江成嗤笑一聲,「對付這些老鼠需要用那種東西嗎?還有,老頭兒,你是不是老眼昏花了?竟然連哪一方的tama被捏在手裡的這種事情也看不出來。」
說罷,江成整個人的氣勢瞬間改變,沖天的殺意瞬間充滿了整座宅邸,除卻次郎長外,所有的小弟都半張著嘴呆在了原地,渾身上下還在止不住的顫抖。
「還有…你那把劍從我進門開始就已經是把斷刀了,」江成再次顯露一臉微笑,「這種事情您也沒有發現嗎?」
【這小子…】次郎長低眼看了一眼右手中的刀,【絕非等閒之輩!看來那個傳言不虛…】
「所以說現在能好好談談了嗎?」江成微笑著接著說,而後又好心的提醒了一聲,「是好好談哦,可千萬不要讓我親自去取,尤其是你那已經上了年紀的tama,我一點興趣也沒有。」
「不過聽說貓在捕食老鼠時,總是會將老鼠玩弄致死。就很突然,現在我對這一點也開始好奇起來了…」江成微笑著自顧自的接著說,「所以說,能讓我見識一下嗎?那種雖然知道難逃一死卻依舊奮力的掙扎著的模樣。」
看著江成的那副表情,活了大半輩子的泥水次郎長,第一次嗅到了死亡的氣味,第一次覺得自己被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給盯上的感覺,逃不掉的感覺……
「沒想到…我這隻即將要退休的老鼠有一天能遇到一隻真正的貓…」泥水次郎長低下頭輕笑一聲,而後抽出一旁的不知何時已經斷了一截的刀掙扎著站了起來,「那麼,已經不用多說什麼了,即便是這把老骨頭的我也有想要活下去的理由,來吧!小子!」
「吼~」江成抬起頭來一臉饒有興趣的看向次郎長,「打算用自己的tama換他們全員的tama嗎?沒有這麼做生意的吧?我是不是太虧了?而且你這些鼠崽子們以後向我尋仇怎麼辦?其實我還是覺得只留下老頭,幹掉其他的老鼠對我來說比較合適呢。」
「別說笑了,」次郎長笑了笑,「對你來說,他們根本算不上威脅吧?」
「等下啊…頭…」一旁的黑駒勝男咬著牙開口道,「這次的事情是我一個人的責任!跟頭還有大家沒有一點關係!」
「呀咧呀咧,」江成擺了擺手,「又是電視上看到過得慣用橋段,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黑道也用這一套嗎?真是夠老套的。」
「拿去吧!我的性命拿走吧!」黑駒勝男向著江成喊道。
「這個男人剛剛是不是讓我把他的tama拿走?」江成捂著嘴一臉嫌惡的說,「啊,真是噁心的男人呢,竟然讓我拿他的那裡…莫非你喜歡男人嗎?」
「江成大人,你要的tama(小玉)來了。」小玉踏進門內的同時出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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