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我才沒有摸過魚呢!」
「那你那麼大反應幹什麼?」神威問,同時提著人頭緩緩地站起身來,「感覺也挺好的呢,明明什麼也不用做,工作就完成了,照常可以得到工資跟功勞什麼的。」
阿伏兔輕笑一聲:「團長你也終於明白摸魚的真正含義了嗎?」
「啊!你平時工作果然有在摸魚呢!扣你工資哦!」
「沒有了!絕對沒有了!就算是有也就只是兩三次…一兩次而已了!」
「啊!一炸你就承認了呢!扣工資扣工資!」
……
吉原。
側躺在百華小姐姐懷裡的江成,一邊磕著瓜子一邊眯著豆豆眼看著面前正在日輪指導下翩翩起舞的……雲業。
「不對不對!」江成拍了拍手喊停,「完全不對!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都多少遍了怎麼還總是跳錯?話說那個伴奏怎麼回事?怎麼總是彈錯?」
「那個…江成閣下,」伴奏人員——萬齋開口,「我只是在配合這位雲業閣下而已。」
「喂喂,我說你們,既然是沒帶錢的話,那麼工作還債就不能再認真一點兒嗎?這個樣子你們以為會有客人掏錢嗎?被投訴之後吉原的口碑變差可怎麼辦?那些游女因為你們兩個招攬不到客人可怎麼辦?有想過啊?有想過嗎?!」
「呃……」被套上水手服超短裙的雲業就只是沉默,不知所謂。
「江成閣下…」跪坐在地上的萬齋再一次地撥動起手中的三弦琴,同時不緊不慢地開口:「現在的你真的如同你表現出的這份淡定一樣嗎?」
「當然了。」江成坐起身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我有閒心看你們這對不入流的組合表演。」
這時,萬齋突然想到了什麼,並猛地睜大了雙眼。
「別動。」月詠手中明晃晃的苦無阻止了想要起身的萬齋。
「嘛嘛,雙方都冷靜一點,我就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了。」江成擺了擺手,很是輕鬆地笑笑。
「這個玩笑可並不好笑,江成閣下。」
「是嗎?」江成挺直後背,單手環胸另只手捏著下巴,微微仰著臉閉著眼睛思索著回道:「但是就我看來不是一摸一樣嗎?兩邊都有可能會爆炸的「炸彈」什麼的,然後你說炸彈的控制權不在你手裡,那邊的「炸彈」控制權也不在我手裡,處境幾乎一摸一樣呢。非常公平呢。」
「不一樣!那邊的可是…」
「閉嘴,」江成表情微微一變,冷冷地看著萬齋,「我就是討厭武士的這種讓人噁心至極的想法,我跟你不同,就算曾經是朋友,高仔的命在我眼裡也就只是一條普通的人命而已,跟所有人一摸一樣……並沒有高貴多少。武士都是一群瞎子而已,說實話比起你我還是覺得曾經那個人…人…人斬變態比較討人喜歡,畢竟他是真的瞎。而你們這些人…是心裡瞎。」
萬齋緘默。
「全然感覺不到生命的重量,同時也根本承受不了生命重量只是選擇視而不見的你們,在我看來就是一群渣滓而已。之前不是說過嗎?再見面的時候就是敵人了。天真過頭了吧?小子……」
「那位大人不一樣!那位大人想要改變的是這個國家本身!您也應該明白才對!我們追逐著的就是那位大人的背影…」
「你這個人還真是煩呢,」江成小拇指掏著耳朵,一臉不耐煩地打斷了萬齋的話,「那種事情都無所謂了,跟著那種傢伙逃避現實做著那種中二病晚期的夢,還真是可憐的孩子呢。
喂,還有那邊那個…禿…哎?真的變成禿子了嗎?大禿子,誰讓你停下來了?動作不標準還不努力的後果就是被淘汰不知道嗎?今天晚上準備去偽娘俱樂部報到哦。
鬍子不要刮,有些口味兒重的客人就喜歡你這一型,日輪,記得教教他接客的技巧。還有,我們吉原新晉游女的工資是……一九分賬,就是你得一,剩下的全部都是商業稅。
哈?為什麼瞪著我?不滿意嗎?不想幹了嗎?啊,對了對了,這樣就對了嘛,新進職場的年輕人火氣這麼大沒有任何好處的,凡事忍忍就過去了。這樣才能在職場裡扎穩腳跟。沒辦法,都是為了生存嘛。
這年代你這條件能找到這樣的工作已經不錯了,換個地方可能還不如我這裡呢。你說你連個九九乘法表都算不清楚,在任何公司都是墊底的存在了,說起來大雄給你的工資是多少來著?
啊,你不用說,我知道的我知道的。我這裡的工資福利絕對要比那邊兒高的!就算發到手中實際的工資沒有那邊兒高,我也會讓你覺得比那邊兒高的。你明白吧?明白的話就給我背一遍九九乘法表七的那一行。」
「誒…一七得七……六七…誒…誒……」
「咳咳!」萬齋清了清嗓子,而後向著雲業比出了四跟二的手勢。
雲業會意:「四十二,七七…四十九!」
「喂,你幹嘛提醒他?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嗎?!是存心跟我過不去嗎?!不算!這次來八的!你要是再提醒的話你的工資也扣光哦!」
就在江成那邊正監督著這兩位新來的打工者的同時,另一邊的高杉與鬼兵隊配合一眾忍者也已經解決了為了遮掩將軍行程而選擇走水路的隊伍。
下手……無比毒辣,一個活口也沒有留下。
……
黃昏的時間其實不算長,但是對於現在面對著來勢洶洶根本沒辦法殺盡的忍者的銀時一群人來說,這個黃昏……似乎太漫長了一些。
看著那些爭先恐後洶湧而來的白衣蒙面忍者們,與銀時匯合的神樂表情凝重:「銀醬,這群人…」
話音剛落,三名忍者從一旁的樹上跳了下來,旨在取三人性命,不過……
手中的苦無迅速解決掉這三名忍者之後,小猿落到了銀時三人的面前,同時開口:「偵察部隊全部被悄無聲息地幹掉了,那個身手不會錯了,是伊賀眾。」
「伊賀眾?」新八唧不解。
「是我們御庭番眾的起源,忍者之國里的人。」
「沒想到木葉竟然會做出這種事。」銀時表情凝重,不過剛剛說完便被一旁的神樂踹倒在地。
「這種時候還耍什麼寶啊!」神樂握著拳頭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那也就是說,是同胞下的毒手嗎?」新八唧又問。
小猿一邊帶著幾人在樹林裡逃竄一邊解釋:「御庭番眾被家康公收歸麾下,換言之,就是伊賀流派的分支。但是留在伊賀之人,對將軍一家完全沒有忠誠可言。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傭兵集團,而他們這次……為了取下將軍首級對我們痛下殺手。不…這簡直就像是……整個忍者之國與將軍為敵。」
小猿一邊觀察著四周一邊在心中思索:【不過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能指揮得了這麼多人,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掌管伊賀的三大上忍…】
小猿這邊兒還沒想完,跟在自己與銀時身後的神樂與新八唧同時陷入了陷阱之中。
神樂直接陷進了地底,而新八唧則是小腿被鐵鏈綁了起來並吊在了樹上。
看著站在神樂頭上的那位五大三粗的男人,小猿心中才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藤林家首領……藤林鎧門。】想著,小猿又看向了一旁被推著的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全身上下包裹著繃帶的女人,也是制服了新八唧的女人,【白地家頭領,百地亂破。還有……服部家頭領,服部全藏。】
不一會兒,一眾忍者將僅剩下的銀時與小猿包圍了起來。
「沒有想到你們也來了。」說著,小猿看向了面前的百地亂破與藤林鎧門,「你們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輪椅上的這位淡淡地開口:「忍者自當默默完成任務,我要說的就只有一點,不交出將軍的話,這幾個小鬼就沒命了。僅此而已。」
「百地,你就跟他們直說了吧。」抱著手的藤林鎧門開口,「只要御庭番眾在,就會阻礙我們的發展。」
「藤林,閉嘴。」百地亂破提醒了一聲。
看著一臉不明所以的小猿,藤林鎧門自顧自地接著說:「看來你們果然什麼都不知道,忍者之國現在變成什麼樣子了。半年前,伊賀遭受到了槍林彈雨,襲擊我們的是,一個奇裝異服的撐傘集團。」
被藤林踩在頭上的神樂一驚,不自覺地瞪大了雙眼:【笨…笨蛋哥哥他…為…為什麼?】
「不服從的話就燒光整個村落,但是如果協助他們暗殺將軍的話,他們跟我們進行交易,說是新政府成立後,會讓我們作為新的御庭番眾僱傭我們。」
「這種花言巧語你們也信?」小猿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們以前不也是這樣嗎?」藤林反駁,「雖然之前越伊賀的時候我們晚了一步,但是這次風水輪流轉,終於轉到我們了。」
「不過看來已經是晚了,服部家那小子已經取下將軍首級了呢。」百地亂破開口,「真可惜呢,藤林,又讓服部家搶去了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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