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地下勢力沸騰,全世界的地下交易勢力全部處於癱瘓狀態,所有的大賣家大買家和中間商,都在通過關係聯繫來自華夏的天鬼,那個基本上身份可以鎖定徐斌卻又拿不出任何證據證明的天鬼。/
喊話,只要你有錢我就敢賣。
單兵作戰飛行器不說了,能買得起的不多,但那些主流的主戰裝備經過察達等人的宣傳,很多人都隨著這些大佬看到了現貨,只要天鬼敢保證類似的質量,他的貨將會在世界暢銷,你敢賣,我們是你有多少我們就敢買多少。
一時之間,有些人突然發現,似乎來自血與玫瑰的威脅變得無足輕重了,那些想要做中間商在徐斌這裡賺錢的人,雖不會直接站出來支持他,但在平日裡的言語中會不自覺的透露出偏向於他維護他的語句,什麼貝立德該死,什麼買賣不講究誠信活該被教訓,什麼老牌家族欺負人之類的,一個人在私下裡抱怨幾句,或許不會有太多人在意,可當一群有著影響力的人都會在一些非公開場合說類似的話語時,匯聚起來影響力就絲毫不輸給公開場合的公開言論。
放在過去,有這種能夠靠著一點點微妙關係就處理的事情,徐斌會選擇讓一切變得簡單,既然有人幫著扛那就讓他扛,外界說什麼無所謂,反正你們說什麼也改變不了我的生活,我是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我舒服就行,一些虛名那是給衛道士準備的。
這一次,他不打算沉默,一個人有底氣雖千萬人吾往矣,靠著的可不是大無畏的精神,真覺得靠著不怕死就可以做到的,基本上都已經死了。留給後人的就是一個杜撰的精彩故事,實際卻被很多人暗自罵一聲傻b。真正做到雖千萬人吾往矣,那是因為你有足夠的底氣,能夠應對來自各方的所有壓力,能夠面對任何的困境都輕鬆擺平,說白了就是我要出手的時候肯定是石破天驚,愛誰誰無論是誰擋在我的前面都可以摧枯拉朽的戰敗,有了這樣的底氣,你才能傲立於世間,做任何可以稱之為牛b的事情。而不是被人詬病為傻b。
就在香江某個實際上是由血與玫瑰外圍子公司控制的五星級酒店,大堂經理和所有的服務人員看著剛剛被帶進電梯內的身影都被震驚的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那,那是貝立德大人?」
「是吧,我確信自己沒有看錯,你們呢。」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消息就傳了出去,貝立德子爵被人帶到了自家酒店,目前對方開了兩間房,都是位於高層的頂級高級套房。根據他們的回憶,帶頭之人正是如今炙手可熱的神秘人物——天鬼。
此消息一出,各方的反應是不盡相同,香江政府的反應是無奈。馬上就派出了大量的人員,潛伏在酒店四周,隨時準備以公開身份的方式進駐酒店。
遠在華夏之北的長生鎮,得到消息的速度也不慢。很多人都哈哈大笑,直言過癮,不愧是天鬼。玩的就是大就是漂亮,有需要就開口,只要你能將我們帶過去,我們的大x早已經是饑渴難耐,肯定會讓香江那些傢伙見識見識我們長生鎮的厲害。
西門吹雨和李兆德別看已經隱居山林,但這消息的來源卻絲毫不慢,沒到二十分鐘,電話直接打到了徐斌的手機上,西門吹雨直言不諱,如果需要,現在可以拿得出手的戰士,不會少於二十人,還有六名已經成型的死士,完全可以支援他在香江的所有行動。
一直以來,就有人對徐斌說你現在有公職身份,身邊那些歪門邪道就不要搞了,到頭來肯定會給你惹麻煩,也沒有什麼作用,看看你身邊都是些什麼人,從最好的特種兵到最好的異能戰士給你提供保護,還需要那些人做什麼,有什麼事打個電話吩咐一聲也就是了。
有人說徐斌繼續養著這些人是顧念情誼,有些人則說他是在自掘墳墓,真正到了上面不容你的時候,這完全會是一個突破口,直接就可以將你打擊的一無是處。時至今日,真正懂得這些人作用的人,可以揚眉吐氣一番了,看到沒有,這個世界是有正反兩面的,永遠都不要以為你已經完全了解了這個世界,這個時候,就需要有這麼一支隊伍,不給那些時刻觀察著天鬼的人找到藉口證明他是徐斌,也不能讓處於我們部隊中的兵王們放棄自己的原則去戰鬥,有這麼一支完全聽從自己命令的隊伍,在此時此刻,該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徐斌突然來了一個完全不同於自己的風格表現,還真別說,一定程度還迷惑了相當多的知情人,很多認識徐斌的人看到這位天鬼的行事風格,那滿滿的自信消失了,這可不太像是徐斌,怎麼回事,難道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個人,是我們自己想多了?
這麼狂的挑戰血與玫瑰家族,那些堅信天鬼就是徐斌的人開始琢磨,這是不是華夏授權的一種試探性為,難道說華夏想要有一些針對大不列顛的動作?
聯想這東西是非常可怕的,很多事情還就怕聯想,一旦聯想展開,你都不知道會有如何天馬行空的思維透出去,你所能做的也就只剩下期待著對方的聯想沒有超出你所能承受和認知的極限。
不過是年輕人之間的爭鬥,在有心人的渲染傳播下,赫然成了兩個國家之間的明爭暗鬥,赫然成了華夏想要一躍崛起的某種信號,如今全世界都知道,名義上還有很多老牌強國,但誰都必須承認,華夏在綜合方面已經超越了北方戰鬥民族,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名卻有實的老二,或許有人會說,怎麼可能,還有那麼多大的國家,我們怎麼就第二了,怎麼就把北方戰鬥民族給超越了。
普通人生活的環境,或許還有諸多的哀聲怨道,認為這個國家還遠遠達不到那麼的強盛,卻難以理解一個泱泱大國在世界格局中的地位是如何劃分的,華夏威脅論說了很多年,很多人都會在特定時期將一些人和事扣上這威脅論的帽子,徐斌和貝立德之間很簡單的私人恩怨,在一些人的渲染下,立時就成為了高層博弈的別有用心,只要將徐斌的身份安在天鬼身上,將血與玫瑰家族給拖下水,說這樣一件事牽扯到兩個國家也並非是無稽之談。
但不管怎樣,看熱鬧的人往往都不怕事大,天鬼敢玩的這麼大,直接跑到人家地盤來炫耀,明顯是就是在挑釁,還是先出招,不等你血與玫瑰家族拿出態度,我直接替你做出一個選擇,要麼你來趕緊弄死我,要麼你就趕緊閉嘴,我非常非常不喜歡你在那裡破馬張飛的打著嘴仗,能動手的事情儘量別吵吵,你們拿不出一個方案來,我這邊就幫幫你的忙,我主動送上門,帶著貝立德來,給你們時間在自己的地盤準備,這下不用糾結了吧,干你也得干,不干就趕緊跪好,我可不給你在那裡逼逼叨沒完的機會。
跟著徐斌來到酒店的是四名死士,除此之外一個熟悉的面孔都沒有出現,死士此來,做好了回不去的準備,身上都儘可能多的準備了各類的戰鬥武器,第一頓餐,每個人就以數萬元的標準點餐,若不是擔心敵人隨時會來,徐斌甚至不會吝嗇十幾萬幾十萬的價格,讓他們與一些外圍和明星親密結束一下。
用生命來換取,實際上就沒有等值的東西,但在現如今這社會中,被劃定為小七位數甚至六位數區間的商品,不得不說是對窮的一種悲哀,如果不是窮誰會選擇去做一名死士,將自己的生命交給別人,而你所拿到的看似不少實際也不過是有錢人隨便一天的浪費花銷,命賤如草這四個字就會湧上心頭,一次賭贏了,兩次賭贏了,不管你是不是真的玩飄了,終歸都躲不開你有賭不贏的那一次。
徐斌站在酒店的窗口,望著這座繁華的大都市,你所能看到的,在這個角度,盡數都是繁華,是廣廈千萬間,而在他的背後,則是已經沒有了當初傲氣的貝立德,在海上被抓,整個隊伍被頃刻間摧毀,所有的人盡數被殺,他見識到了對方的手段,那點膽子早已被嚇破,說是反抗說是不服,心裡卻早已經是轉換成為等待救援,從小到大耳濡目染的成長經歷告訴他,無論在外面招惹了多大的麻煩,即便是整個天塌下來也不要緊,有家族這棵大樹在那裡撐著,沒人能夠傷到他。
來到這家酒店,說實話貝立德心裡是真怕了,他不會傻到認為對方是自投羅網,沒有幾分自信會跑到別人的地盤來耀武揚威?他可不認為天鬼是愚蠢到這種地步的人,心中,也有了幾分的忐忑和恐懼。
原來,睜著眼看著人家會讓你心跳加速渾身不自在產生轉身就跑遠離他再也不想碰到他的感覺,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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