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雷克薩,徐斌必須讓血與玫瑰成為過去式,他不想知道雷克薩為什麼會如此瘋狂,細細去糾結查詢人家的目的,不如使用最直接的方式,不必勞心,單純勞力,即便能夠迫使雷克薩做出那般瘋狂舉動的人不是家族,也不重要,聰明的敵人不會讓自己輕易暴露,他們會選擇多種多樣的隱藏方式,與其費盡心力去找尋答案找尋背後的人,最直接的方式,無疑是讓所有人都知道,與我徐斌為敵不會有好結果,你有強大的實力也沒有用,我會比你更加強大,強大百倍。
雷克薩的行為總要付出代價,幕後的人不重要,那讓所有人以為是幕後的主使就比較重要,他所生存的家族也就成為了徐斌的目標,一個能夠培養出雷克薩這樣狠人的家族,一旦與你為敵,暫且不論成為敵人是怎樣可笑的原因,既然站在了對立面,那就是有你沒我,有我沒你,一方滅亡才是解決,就如同對面老者所言徐斌此番舉動何嘗不是宣告自己在世界地位的一種方式呢。
當最後的宣戰開始後,徐斌沒有去強攻古堡,而是做了一個非常詭異的動作,就是這個動作,讓古堡內的防禦力量體系差點瞬間崩潰,他們告訴自己,那一切都是假的,絕不可能他有這般能力,都是假的。
徐斌單膝跪地讓自己一側耳朵貼在地上,傾聽著來自地下的聲音,就這一個動作,古堡內很多人就覺得後脖頸冒涼風,他們有勇氣留下來戰鬥是經受了家族數十年的教育,在家族最危急的時刻選擇與家族共存亡,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們的妻子兒女還需要奉獻生命,不意味著家族就不需要火種,能在這古堡居住的都是家族內部血脈最近的族人。在面對著一場家族命運之戰時,男人舉起武器,女人保存火種。
「給我把這裡炸開!」
伴隨著徐斌一聲絲毫不掩飾音量的命令下達,古堡內打算要靠著地形優勢死守的血與玫瑰家族,被迫無奈選擇了主動出擊,看到他們殺紅眼的模樣,徐斌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是你心狠,是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強食。別想著食物鏈法則會有失效的那一天,你不夠強大就一定會被別人蠶食掉,就如同他沒有今時今日的一切,怎麼敢將自己系統內給予出的東西拿出來,早早就被當作實驗室白老鼠處理了。
得到的越多,你需要付出的也就越多,這是亘古不變的法則,誰也不可能從中逃脫,每一個人都必須遵守。你想成為一國君王,首先不是你有沒有那個實力,而是你有沒有一顆面臨生靈塗炭屍橫遍野也要揮舞戰刀發起進攻的心。
徐斌沒有理會殺紅眼的敵人,而是揮舞自己的拳頭。以自己充當一個挖掘機,將這地面挖開,將地面之下牢固的地下通道轟開一個口子,告訴整個血與玫瑰家族。這就是當初你們懸賞過億要我性命的代價,儘管那時,我是天鬼。可這重要嗎?我要殺你,還需要理由嗎?理由是擺給公眾看的,可以有一千個一萬個,最簡單的一個就是你血與玫瑰家族肯定會有見不得光的生意,一旦這個生意造成了對普通民眾的傷害,那滅掉你就天經地義,就是理,就是法,就是道義,就是正確的,就是正義。
很長時間了,在公眾面前,徐斌都未曾展現過自己強大的攻擊性,一直以來,靠著系統不斷的發展,弄出龍虎丹和穩定藥劑來計算自己實力,真正當徐斌展現出自己大部分的實力時,目前正傲視群雄的異能戰士頓時黯然失色,所有國家強大的異能戰士通過衛星觀看到發生在莊園的一幕後,都沉默了,很多強大的戰士都做出了近乎相同的決定。
「來吧,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別擔心我會受不了,我可以。」
「將實驗的劑量加大,不用擔心我,不能變的更強,就算活著也只能是活在別人的陰影下。」
「給我準備海底更深的壓力環境,我要突破自己。」
每一個國家都有自己培養強大戰士的方式,隨著異能戰士的新鮮出爐,很多超出普通人層面的強者也被通通劃歸到異能戰士的行列,他們過去是在進行假想敵的預測訓練,如今,隨著龍虎丹的問世,隨著徐斌展現出實力,他們開始有了參照物,那些至尊強者心頭就一個信念,如果不能跟徐斌一戰,那還算什麼強者。
伴隨著轟隆一聲,乾淨通風還儲有食品水源的地下通道,能夠抵擋子彈射擊的鋼板夾層,只擋住了徐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要知道當初進行測試的時候,整個通道即便是在外圍用c4炸開,需要的量都不是各隊常規作戰小隊配備劑量,需要幾個小隊配備的c4湊在一起,才足夠炸開通道防護體系,而這所需要的時間,足夠通道內的人跑到很遠的位置。
做夢都沒有想到,碰到了一個徐斌。
通道被砸開,他並沒有跳下去,麻有為和凱瑟琳娜跳了下去,徐斌扔給他們一個袋子,裡面是李兆德調配的一些東西,能起到的作用就是讓你不必去面對一些不忍卻又必須做的畫面。
凱瑟琳娜以非常不屑的眼神掃了徐斌一眼,這一眼,傳遞出來的消息只有一條:「你這輩子,有做大事的能力,卻沒有做大事的心腸,現在這樣做個閒散人,最適合你。」
麻有為也同樣看了一眼,這一眼,傳遞的是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堅定,雙全叔,你不好做的事,我來做,無論有多少血腥,我來替你背負。他的心中,只有一個畫面,那就是父母為了自己跑遍所有親戚給聯繫工作,有應承者,那也是帶有應付性質,看向自己的眼神內也充斥著可憐和施捨,唯有雙全叔,那是真正看得起我,看看我家裡現在什麼狀況,親戚朋友誰不說一句我麻五有正事將家裡置辦的一等一,這一切,都是雙全叔給我的,而我又能為雙全叔做什麼呢?唯有這條賤命,只要雙全叔一日用得到我,大話不說了,看我表現。
徐斌握了握拳頭,什麼話都沒說,看著衝出來的血與玫瑰家族戰士,怒吼一聲,從遠程的槍擊到近距離的肉搏,當爆炸的灰土重新落下地面之時,戰鬥還沒有結束,槍聲爆炸聲一直持續了三個多小時,外圍的坎貝爾臉色都已經變得鐵青,更不要說其他人,一個個目光呆滯的望著莊園,幸虧距離足夠遠,否則他們真不知道自己將會面對什麼,三個多小時的血戰,來自幾大知名僱傭軍的僱傭兵都已經撤退,戰鬥卻還是繼續著,直到黑虎等天空戰士進入莊園,才算宣告這一切都已經結束。
「全面封鎖莊園,不允許任何人進入,會有相應的部隊接手進入處理,你現在的任務是去給我將那些僱傭兵打出去,能殺多少殺多少。」
坎貝爾接到了命令,迅速布置自己的手下分別帶領軍警拉開全面封鎖線,徹底將整個莊園所在區域全部封鎖,所有軍警全部實槍荷彈面朝外,五步一崗,確保任何人不得進入到莊園區域內,在下達命令時,坎貝爾不陰不陽的提醒所有人:「誰要是靠著關係放進去一兩個記者或是好奇的,不管你是故意的還是走神了,後果我保證你會離開現在的工作崗位還要在監獄裡至少度過五個年頭。」
坎貝爾安排完畢剛要離開之時,莊園內,數道身影出現,渾身鮮血和傷口,拖著沉重的步伐從裡面總出來,黑虎五人在空中,五人下來攙扶著左朗、宋仟伊、武念丹、麻有為,其中尤以左朗的傷勢最重,已經臨近昏迷,又以麻有為的狀況最為嚇人,整個就是血人,渾身上下被血漿覆蓋著,本就丑得嚇人,此刻搭配那濃重的戾氣和血腥味道,真正是地獄歸來的死神,很多與他延伸對視的人都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坎貝爾暗道一聲,又一個殺神誕生了,過了這一關,得恭喜徐斌身邊多了一條忠實的地獄魔犬,過不去這一關,就當一個純粹的殺人機器吧。
還能夠行走的,唯有徐斌和凱瑟琳娜,後者的狀況讓人都有些不敢相信,不是累到極致的乏,而是累到極致的亢奮,為了戰鬥而生,為了戰鬥而瘋狂,為了戰鬥而興奮,她不需要像是麻有為那樣屠殺弱小而產生心魔,她的眼裡只有戰鬥,即便是現在這樣身體超負荷乏累到極致,一旦再有戰鬥,她還是能夠展現出百分百的實力,直到她透支的體力超過了警戒線。
要麼在戰鬥,要麼直接死亡,這就是凱瑟琳娜。
一個她,已經超出了坎貝爾對於強悍的理解,再多一個徐斌,就完全是顛覆了坎貝爾這三十八年形成的世界觀,這世界裡,還能存在這樣的怪物嗎?
不,那個來自北方戰鬥民族的女人可以稱之為怪物,這個男人,最後要新創造一個詞彙來專門形容他,怪物根本不足以來形容他。
魔,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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