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有國運,人有人運。
徐斌的運在於系統的逆天改運,當任務在特定條件下的臨時變更都能成為運道的呈現時,還能說什麼呢?該是你的就是你的,運氣來了城牆都擋不住。
以有心算無心,蒼破虜很快就察覺到了動靜,先是詫異的看了徐斌一眼不知道他為何會知道,沒時間多想,全神貫注的去盯著某個方向,直到一道在雪地中依舊能夠保證勻速奔跑的身影到了近前,才蹦出來,一擊狠辣的肘擊先砸向對方的手腕,試圖將其手上握著的槍打掉。
徐斌暗罵,靠,唇齒相寒,為何自己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傻x同伴,你丫就不能等我開了槍再衝出去,裝什麼大瓣蒜,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是什麼時候,沒人會注意到你是否是在公平狀態下戰勝的納蘭無敵,轉瞬即是生與死,你丫還非得弄一個公平決鬥,靠。
槍是砸飛了,可也給了對方被偷襲喘息的機會,徐斌在暗中舉著槍始終沒動,也不敢開,他太知道自己的槍法了,蒼破虜不重要,真要是失手打了也就打了,關鍵是背在納蘭無敵身後的那個人,這要是被自己一槍打中了,任何說辭解釋都說不過去,他自己內心也過意不去,你看他對蒼破虜能夠扣動扳機,可要讓他對以個與自己無仇且很無辜的生命開槍,徐斌目前還做不到。
第一次見納蘭無敵,那近乎於妖孽的狀態讓你喘不過氣,從氣質到長相,都會讓昂人產生無盡的羨慕,此刻再見納蘭無敵。渾身上下厚厚棉衣顯得很是狼狽,再也沒有從前的一點英姿,那雙細長眼此時放射出來的不再是過去那種不可一世的光芒,而是一種喪家之犬困獸猶鬥的不甘不忿。
蒼破虜就沒打算找人幫忙的意思,儘管他還有傷。可算計到納蘭無敵心理壓力和長時間背著人奔行的消耗,他都不覺得自己占了便宜,一打起來直接就將自己身後還有個徐斌的事給忘記了。
徐斌也鬱悶啊,瞄了半天愣是沒有機會下手,又不打算出去冒險,在這種態勢下。誰留有足夠多的後手誰就有可能越是成功,先讓他們兩個打去吧,到時候自己出來收場,至於那女孩,管她呢,只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失誤。不用背負責任和心理關,她的死活與我何干。
一個是拼命,一個是身上有傷,很快就分出了高下,至少在強攻上蒼破虜吃了虧,被納蘭無敵一下給彈開,吐了一口血就還要往前沖。
機會來了!
徐斌在雪中探手。槍口向上,扣動扳機。
「啊!」
納蘭無敵慘烈的一聲叫,整個人直接摔倒在地,能不摔倒嗎?任誰腳底板被子彈給干一下都會是這個表現,有些比他還要慘。
徐斌身體從雪地內彈起,先是一腿直接掃在納蘭無敵向下跌倒的肩膀上,緊接著就是一連串抓住對方後的近身打擊,每一下徐斌都沒有留手,當蒼破虜再一次衝上來時,人已經渾身鮮血的暈了過去。徐斌探手解開後面的被子,看到的是一個包裹而不是人,心下一驚,毫不猶豫的用腳狠狠將納蘭無敵的右腳踝踩斷裂,雙手向後一別趁著痛醒之際將雙臂給弄脫臼。
「人呢?」徐斌怒吼一聲。疼得滿腦都是汗卻咬著牙不讓自己交出來的納蘭無敵獰笑著:「放了我,否則,你們就等著給那小丫頭收屍。」
「靠,我說你的身體怎麼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原來後面根本沒有背著個人,枉我還跟你單挑。」蒼破虜非常不屑徐斌的舉動,啐了一口又開始鄙視納蘭無敵,對自身實力的自信心又重新返回,不是不如對方,是自己身體有傷。
「我去找人,你看著他,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吧,我會用對講機通知外面的人過來。」徐斌當然不會放過納蘭無敵,只不過他想到了這傢伙背後的人,敢玩這麼大,肯定不是他的初衷,背後的人不一定被挖乾淨,納蘭無敵的手下也不一定被挖乾淨,在外界眼中,滅掉納蘭無敵的該是北海蒼生大哥的弟弟蒼破虜。
「以絕後患。」臨走前,他故意在蒼破虜的耳邊低語了一句,他相信以蒼破虜在外面訓練出來的殘酷對敵手段,就算納蘭無敵活著被交到官方手中,這輩子也休想在對他產生威脅。
當然,這一切他都是在納蘭無敵幾乎全部精力都抵禦疼痛時說出來的,相信蒼破虜也不會去解釋剛才是誰踩斷了他的腳踝,徐斌打開手電筒,追著納蘭無敵來的方向大踏步的走了下去,走之前用對講機呼叫:「馬上搜尋這個信號,納蘭無敵就在這裡,人質不在他的身邊,請速速派人過來接手匪徒並沿途進行搜尋人質。」對講機直接扔給蒼破虜充當信號源。
他是不管蒼破虜會不會按照自己預想的行動了,現在有可能弄到一個更大的功勞,至於納蘭無敵,就算現在開始他跑了,那被踩斷的腳踝,也絕沒有再與自己單挑的實力,左手刀能重新練,瘸腿戰士可不是那麼好練的,你當初廢了西門吹雨的右臂,我今天先廢你一條腿。
看著面前的山丘起伏各種樹種雜亂的種植,任何一個角落藏一個人都不是那麼好找,徐斌唯一能做的就是追著納蘭無敵來時的痕跡去尋找,不過希望也很渺茫,有風就有雪,走過的痕跡很快就會被風帶起的積雪覆蓋,別說是從踩踏的重量判斷什麼時候放下了人質,就連踩踏的痕跡都在慢慢消失中。
「虧得自己閃的快,蒼破虜要倒霉,這要是找不到人質,納蘭無敵那瘋子被虐了再死不開口,那幫官人不得把一切責任都推到蒼破虜身上啊,蒼兄,這一次我是真沒想這麼狠的坑你,你放心,我一定努力的找,你就狠狠的收拾他吧,相信我。」
徐斌計算著從偷衣服開始存在到剛剛位置的距離,十幾公里,每一個地方都有可能藏人,但首先有一點,納蘭無敵不會讓她死,如果想要她死根本不必如此麻煩,至少不想讓她馬上死,也就是說不會讓她馬上被這天寒地凍給凍死。
「這孫子,可夠狠啊,也是真決斷,很明顯是知道外面變天了,人也不要了,以最快的速度逃跑,遇到麻煩還有那張擋箭牌,人質藏起來兩三天可能餓死這要比帶在身上更具有威脅,拿來做交換條件肯定更為奏效。」
徐斌一邊嘟囔著,心情很複雜,既想要蒼破虜徹底廢了納蘭無敵,又不想他這麼『耿直』的一個人太早倒霉,嘆了口氣,也只能是聽天由命了,就看那位宋大小姐運氣好不好了。
…………
消息一經傳出,馬上引起了相當大的轟動,出動了這麼多專業人士,最後竟然讓外圍的成員將納蘭無敵抓到,那些反對術業有專攻江湖對江湖的人閉嘴了,這些人偶爾還是會有些作用的。
蒼破虜是真沒客氣,將納蘭無敵另外一隻腳的腳筋和兩隻手的手筋都給挑了,這是他在境外作戰的準則,你沒有朋友只有敵人,一旦你要留活口就千萬不能給對方任何反擊的機會,手腳筋全部挑斷無疑是最佳選擇,強力的外傷止血藥能夠讓傷口以最快的速度止血,至於是否癒合那就不管了,至少這樣人還能活著,並且對自己沒有什麼威脅。
納蘭無敵是緊閉嘴,只說了一句話:「蒼破虜,在外面玩過,該知道,你那些手段沒有辦法讓我開口,你現在廢了我,你也倒霉了,那個女孩要是死了,你們所有人都會跟著我一起倒霉。」
蒼破虜也不問了,他相信納蘭無敵的話,只能期待最頂尖的催眠師來進行催眠審訊,不過想到對方經受的訓練,就算是問出來也需要足夠多的時間,那人質,能堅持那麼久嗎?
天空中直升飛機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現場,直接低空飛行,懸梯放下來,幾個畫著油彩的特種兵下來,看了蒼破虜一眼,將納蘭無敵捆綁帶上了直升飛機,到最近的地方進行審訊,同時飛機上只留下兩名看守,剩下的人都下來展開搜索。
納蘭無敵靠在武裝直升機的角落,嘴角突的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好,越多的武裝直升機越好,越多的大型工具越好,我死,也要帶著宋家的大小姐陪葬,呵呵。
這一刻的納蘭無敵是那麼的詭異,讓看守都不自覺的後背冒出涼風,這個瘋子,他究竟要幹什麼,真不想活了嗎?
廢人,還活著幹什麼,好死不如賴活著是說那些不夠驕傲的人,一個真正骨子裡驕傲的人,絕不會讓自己以絕對廢人的姿態活著,在直升機上,看守的人忽略了這一點,待到他們注意到時,納蘭無敵已經沒有任何動靜悄無聲息的咬舌自盡,為了避免鮮血流淌出來被發現,還故意低著頭將下巴供在衣領內,讓死後從口中流出的鮮血,先流入到衣服內,延緩鮮血被發現的時間。
你們出動直升飛機的那一刻,就意味著那位大小姐,要給我陪葬了,我死,也要讓這天,隨著我而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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