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劍道 第六百五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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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葉塵和公冶慧幾人在趕路途中，被幾人攔截，堵住了去路。七色字小說網 www.qisezi.com

    「臭婊子，小畜牲，跑得到是挺快，但你們以為這樣便可以逃脫我的手掌心嗎？」崔連海看著葉塵五人，陰陰的笑道，目光不住在的公冶慧、蕾蕾和靈兒身上流轉，那目光仿佛要透過衣服，將三人的身體完全看透一樣，充滿了占有欲。

    攔路的居然是崔連海，崔連海身後，則是六名黑衣老者，這六名老者都散發出強大的氣息，全部都是聚靈期第九重天的巔峰人物。

    「將他們拿下，男的殺了，女的留下活口。」崔連海冷冷的看著葉塵五人，仿佛看著死人一般，說道，根本沒有給葉塵幾人反抗的機會。

    六名老者聽到崔連海的命令，祭出六柄挾帶著無盡冰霜的飛劍，組成一個巨大的雪花圖案，向著葉塵五人絞殺過來，崔連海身子一縮，躲在了六名老者身後，雙目射出淫邪的目光，看向公冶慧、蕾蕾和靈兒三女。

    六柄透明的冰雪飛劍，組成一個巨大的雪花劍陣，挾帶重重疊疊的殺機，絞向葉塵五人，雷猛身著絕品法器烈焰紅鱗戰甲，手持小雷音棍，向前一步，擋在了四人前面，神情凝重的望著急速絞來的雪花劍陣，雙目微眯，小雷音棍上電光繚繞，舉起大棍便向著雪花劍陣砸去。

    葉塵一抬手掌，一個巨大的手印憑空出現，印向雪花劍陣，巨大的手印呈現青白色，閃爍點點金光，挾帶著讓人感覺沉悶的嗚嗚之聲，拍向雪花劍陣。

    蕾蕾和靈兒各自打出一團黑色的水球，也印向了雪花劍陣。

    「咣！」

    周猛的小雷音棍首先與雪花劍陣撞在一起，發出金鐵交鳴的聲音。一片片的冰屑自兩者撞擊之處飛濺而出，爆出滿天飛雪。一股巨大狂猛的力道將雷猛擊的向後飛退，小雷音棍上布滿了冰屑，一團團的寒氣自雪花劍陣中飄出裹向雷猛，雷猛的烈焰紅鱗戰甲升起一層火紅的紅焰，將裹來的寒氣全部煉化，成為一團團的白色煙氣，雷猛被白色煙氣圍成一團。

    雷猛被雪花劍陣擊退，葉塵的青元純陽掌接踵而至，這青元純陽掌閃爍著點點金光，凝實如實質，和雪花劍陣相交，發出巨大的爆炸聲音，一掌按下，將六角的雪花劍陣撕下一角，打亂了六柄飛劍之間彼此的聯繫，讓雪花劍陣威力大減，雪花劍陣上爆發的重重威力，亦將葉塵的青元純陽掌切為六塊，散碎在空中。

    六名老者當中一人身子猛然一陣踉蹌，腳下一軟，枯黃的臉色升起一絲慘白，被青元純陽掌廢了與心神相連的飛劍。

    聚靈期第九重天的修為，已經半步邁入衍神期了，可以用神念祭煉飛劍，達到神劍合一的地步，當然這離真正的神念合一相差不可以道理計，但威力卻是成倍增長，葉塵這一擊，正是傷了寄托在冰雪飛劍中的一縷神念所致。

    公冶慧的純陽大手印也拍擊在了六柄飛劍組成的雪花大陣之上，爆出團團白霧，阻擋住了雪花劍陣的銳利無比的勢頭，公冶慧已然是聚靈期第九重天的修為，服用了葉塵給他的血玉丹，自身靈力的積蓄又深厚了一層，雖然不能與這六名老者相比，但是她身為純陽之體，純陽無極功在她手中用出可發揮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威力，純陽大手印在公冶慧手中的威力，比葉塵合兩種功法煉成的青元純陽掌不惶多讓，將被葉塵打出一絲破綻的劍陣，又撕開一道口子。

    蕾蕾和靈兒打出的兩團黑色水球，順著被公冶慧撕開的口子擠進了雪花劍陣的內部，頓時，晶瑩的雪花劍陣沾染上了淡淡的黑色，運轉起來也有了一絲滯澀。

    被葉塵傷了神念的老者臉上閃過一絲不健康的紅暈後，那柄飛劍又補入了雪花劍陣之中，最終與整個大陣契合，慢慢的逼迫出了兩根黑色的冰柱，雪花劍陣上沾染的黑氣全部被祛除。

    祛除了黑氣後的雪花劍陣，又重新恢復了靈動與光芒，同時劍陣上面飄浮起了一團團厚重的白色霧氣，散發出驚人的冰寒，讓整個戰場的氣溫都快速下降，只不過蕾蕾和靈兒修煉玄陰真氣，這點寒氣在她二人面前如同小兒科，而公冶慧是純陽之體，最不懼怕的便是嚴寒，葉塵五行同修，身懷玄陰真氣，對雪花劍陣散發出來的寒氣同樣免疫，只有雷猛僅靠烈焰紅鱗戰甲和純陽無極功抵禦，但是他的修為比起公冶慧來差遠了，因此受到了一定的影響，整個身形都有些不夠靈活。

    雪花劍陣被團團白色寒氣包裹，鋒銳之中又多了一重凝重之意，以無可阻擋之勢向葉塵五人碾壓過來，似乎將整個空間都要凍結，道道銳利無比的劍氣自劍陣中激射出來，帶著驚人的寒氣，要將這一方天地都凍結。

    葉塵神情凝重，手指變幻莫測，化為重重幻影，終於，最後一個手印結出，一條長約十丈，身體粗有一丈的巨型火紅色神龍，口銜巨大的帝印自九天而出，狠狠的印在了雪花劍陣的最中央，紅色神龍爆出強烈的光芒，好像一個小太陽爆炸一般，發出了巨烈的高溫，紅光所過之處，白色寒氣如冰雪消融，那道道劍氣亦被化為白色水蒸氣，裊裊升空，不再具有威脅力。

    那六名老者齊齊吐出一口鮮血，神色萎靡。

    崔連海看到這樣的情況，神色一驚，駕起一柄飛劍便向後逃去，對於六名老者連看都不看一眼。

    葉塵駕劍想要去追，卻被凌空的六柄寒冰飛劍阻住了去路，六柄飛劍在空中合為一柄長約三丈的巨劍，狠狠向葉塵劈來。

    葉塵祭出一面赤紅色的盾牌，將六位老者的這柄巨劍擋了下來，整個人卻被凌空劈飛了上百米的距離。

    公冶慧一個純陽大手印拍向其中的一名老者，那名老者一動不動，任憑公冶慧的大手印拍在其身上，將老者拍的四分五裂，血灑當空。

    「老四」

    「四哥」

    其他幾名老者同時悲呼，空中的那柄巨劍頓時解體，其中一柄飛劍噹啷一聲掉到了地上，深深沒入山道之中。

    雷猛持棍上前，纏住一名老者，小雷音棍展開，將其圍困在棍影之中，老者的飛劍亦爆出道道劍光，不時穿透雷猛的棍影，落在烈焰紅鱗戰甲之上，激起團團火星。

    葉塵被巨劍劈飛出數百米，胸口憋悶，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心中的憋悶之感才稍有緩解。

    一摧動腳下的飛劍，葉塵又加入了戰團，此時六老中剩下的五老，因為老四的戰死已然殺紅了眼，其中兩名老者徑向蕾蕾和靈兒撲去，這兩人看到蕾蕾和靈兒修為低下，也顧不得崔連海要活口的命令，飛劍帶著濃濃的寒氣便向二女斬去。

    二女一人一面法盾，吃力的抵擋飛劍的衝殺，雖然法盾防禦能力相當強悍，但兩柄飛劍上所挾帶的法力實在太為龐大，二女嬌小的身軀震的連連後退，臉色變得煞白。

    葉塵趕過來，連連拍出兩掌青元純陽掌，將兩柄飛劍震飛，解了兩女之困。

    公冶慧一手純陽大手印，困住一名老者，一道白色飄帶，幻化出一個雪白夢幻般的世界，將另一名老者困住，一時間雙方陷入僵局。

    葉塵一邊抵擋兩名老者的飛劍，一邊向前逼近，他的靈力雖然不如兩名老者雄渾，但是葉塵不時往口中塞入一粒血玉丹，血玉丹化為純淨的靈力，補充進葉塵丹田之內，讓他的靈力生生不息，沒有匱乏之虞。

    ……

    葉塵的青元純陽掌，一掌接連一掌，青白色的掌印將兩名老者的飛劍逼迫的毫無還手之力，在半空中吱吱哀鳴。

    葉塵將一枚血玉丹塞入口中吞下，血玉丹化為純淨的靈力將他消耗的靈力全部補充到最佳狀態。

    然後，葉塵雙手結印，道道指影幻化，最後一條白色的神龍口銜帝印出現在手指尖端，葉塵屈指一彈，這條迷你的白色小神龍便撲向兩名老者，白色小神龍離開葉塵的手指後，迅速漲大，半空中便化為一條十丈長的神龍，龍目怒睜，龍鬚飄飄，向兩名老者鎮去，威勢滔天。

    兩名老者看到這恐怖的神龍印，臉色巨變，身上升起雪白的靈罩，同時身前布了五層冰盾，每人手中還祭出一面深黑色的厚重的法盾，法盾上面清光流轉，死死抵禦襲來的恐怖龍印。

    那五層冰盾在白色神龍面前脆弱的就像一層窗戶紙，根本沒有半點阻擋的作用便被白色神龍給撕成了碎片，然後白色神龍狠狠撞到了兩面黑色法盾之上，兩者相交之處泛起了層層的衝擊波，將周圍的一切都震為齏粉，兩名老者的黑色法盾上面也出現了道道龜裂的痕跡。

    「噗、噗」

    兩名老者相繼吐出兩口鮮血，臉色蒼白。

    葉塵得理不饒人，拍出兩記青元純陽掌分襲兩名老者，兩名老者運起餘力，以法盾抵禦。

    「轟！」

    掌盾相交，兩面法盾盡碎，老者身上的靈罩也處在破碎的邊緣，身不由己的倒退數十步。

    一道紅光閃過，一名老者慘叫一聲，身首異處，但是脖子上卻一滴鮮血都未噴出，斬下老者頭顱的，正是葉塵祭出的赤血劍。

    「三哥！」

    與葉塵對陣的老者慘加一聲，眼中流出一滴血淚，看向葉塵，眼中充滿刻骨的仇恨。

    葉塵毫不在意，殺人者人恆殺之，在他們截殺葉塵等人時，便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那名老者被仇恨沖昏了頭腦，居然向葉塵沖了過去，看到老者如同發了瘋的公牛，葉塵冷冷的望著衝過來的老者，單手一抬，便將衝上來的老者摁住，然後啪的一聲，便將老者的頭拍進了胸腔裡面，這名老者主動衝上來和葉塵肉搏，純粹是老壽星上吊—活得不耐煩了。

    將這兩名老者解決掉，葉塵祭出赤血劍，纏向正壓制著雷猛的那名老者，這名老者的飛劍在雷猛的烈焰紅鱗戰甲上留下了一道道的裂痕，雷猛的烈焰紅鱗面具上，都染滿了鮮血。

    「當」

    葉塵的赤血劍擋住了老者攻向雷猛咽喉的一劍，然後向這名老者沖了過去，這名老者被雷猛的小雷音棍纏住，一時脫不開身，很容易便被葉塵近身，葉塵展開五靈拳，一拳便將老者打的四分五裂。

    正在和公冶慧交戰的兩名老者看到自家兄弟相繼被葉塵擊斃，心膽懼寒，紛紛駕起飛劍調轉身形，想要逃跑。

    公冶慧一揮白色飄帶，將一名老者攔腰纏住，扯下飛劍，純陽無極掌緊接著就拍過去了，將老者拍為肉泥。

    另一名老者踏上飛劍，突然一道綠光追上了飛劍上的老者，頓時老者身上布滿了青藤，飛行速度大減，被葉塵追上解決掉了。

    「雷猛，你沒有大礙吧。」葉塵將最後一名老者滅殺後，來到雷猛面前，說道。

    「公子，我沒有太大損傷。」雷猛說道。將烈焰紅鱗戰甲褪去，雷猛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劍痕，老者的飛劍亦是上品法器，對雷猛的烈焰紅鱗戰甲還是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葉塵打出一團甘霖咒沒入雷猛體內，雷猛身上的外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恢復著。

    「姐姐，你怎麼樣。」葉塵看向公冶慧。

    「弟弟，姐姐沒事，只不過有些脫力而已，休息一下便好了，只可惜逃掉了那個混蛋。」公冶慧喘息著說道。

    「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早晚我要將他碎屍萬段。」葉塵說道，這崔連海實在太過膽小了，他們只不過稍落下風，崔連海便如老鼠一般溜走，這六名老者為這樣的人全部隕落，真是悲哀。

    五人都沒有受太大的傷害，此次崔連海來截殺葉塵五人，實是對葉塵五人的修為判斷失誤，葉塵現在憑藉著五帝神龍印，可力敵衍神期級別的高手，況且又有血玉丹傍身，六名聚靈期巔峰的人物，對付平常的聚靈期第三重天的人可能手到擒來，但對付葉塵等人，卻有些力有未逮，最終折戟沉沙。

    「姐姐，我們將戰場打掃打掃，然後離開這裡吧。」葉塵提議道，逃走了一個崔連海，誰知道他會搬來什麼救兵，若是再被人纏住，說不得又會面臨一場苦戰。

    「不錯。」公冶慧說完，開始打掃戰場。

    葉塵和雷猛亦加入打掃戰場的行列，其實也沒什麼好打掃的，將六人的飛劍和儲物戒指取下便可，這些屍體還是送給這裡的妖獸作為晚餐吧。

    幾人將戰場打掃完畢後迅速離去，不長時間，崔連海又帶著十幾人來到了這裡，看到六具屍體，氣的隨手將旁邊一株大樹震成了粉末。

    葉塵五人繞了一圈，從另外一條道路向著小世界所在的那座山峰繼續進發。

    葉塵五人經過一天的趕路，終於來到了那個小世界所在的山峰，此時山峰上已經聚滿了修士，七個一群，八個一撥，各自占據一塊地盤，即互相戒備，又互相警惕，山峰上的氣氛緊張的猶如繃緊的鋼絲，充滿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沉重而又壓抑。

    葉塵五人的來到，引起了山峰上眾從修士的注意，葉塵對此渾不在意，和公冶慧等人選了一處空地，閉目開始調息。

    「大哥，就是這五人將冰雪六老殺死的。」

    看到葉塵五人，山峰上一撥修士中，一名修士陰毒的望著葉塵五人，一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連海，現在不要生事，所有恩怨在這次小世界之行結束後再一一清算。」一名和崔連海長的有八九分相似的人沉沉說道。

    「是大哥。」崔連海沒想到大哥會這樣說，但是大哥在家中的威嚴讓他不敢去爭辯，又怨毒的向葉塵等人所在方向望了一眼，低下頭來，眼中閃動著陰毒的光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不是慧兒嗎，這一年來你跑到哪去了，想死我了。」一個如野鴨子般的聲音在葉塵等人面前響起，葉塵和公冶慧抬頭一看，只見一個油頭粉面的修士站在了葉塵身邊，他身後還站著五名修士，這五名修士散發出強大的氣息，每一人的修為都不低於聚靈期第九重天修為，其中一人散發出的氣息，讓葉塵都感到一陣陣的心悸，比起聚靈期第九重天修士所散發出的氣息都要強橫數籌。

    「這不是章聞鶴公子嗎？」葉塵和公冶慧五人站起來，葉塵看著面前一張惹人厭惡的臉，冷冷說道，章聞鶴幾人來此，明顯是過來挑事的，葉塵自不會給其好臉。

    「周公子，轉眼一年過去，周公子可好。」章聞鶴似笑非笑地說道「這一年我可是無一日不思念周公子。」

    「我可是今天見到章公子才想起你來的，怎麼，又要給我送靈石嗎。」葉塵淡淡說道。

    「你……」章聞鶴一聽，頓時臉色變成了醬紫色，一手指著葉塵，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葉塵將章聞鶴指向他的手輕輕推開「怎麼，我說的不對嗎，別忘了你的誓言，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別打擾我們休息。滾。！」

    「咳！」

    葉塵的話將章聞鶴噎的一句話都說不出，臉色漲的簌簌往下掉白&bsp&bsp粉。

    「你，你好……」

    「盛叔……」

    章聞鶴扭頭向身後的一名修士喊道。

    聽到章聞鶴的呼喊，他身後五名修士中有一人越眾而出，來到葉塵面前，此人一身黑衣，頭戴一頂黑色斗笠，看不清面貌，身材矮壯，氣息強大驚人。

    此人來到葉塵面前，強大的氣勢毫不收斂的釋放出來，將葉塵的頭髮吹的向後飛揚，公冶慧等人都不禁連退數步。

    「小子，做人不要太囂張，現在給你一個選擇，跪下認錯，將你身後的三名女修送給公子做禮物，此事便罷，我可以做主饒你一命，否則……」

    「砰！」

    還不待這名黑衣人將話說完，葉塵閃電般欺進黑衣人身前，一拳閃動著五色光華重重的打在了黑衣人的肚子上面，當即將黑衣人打的如同一隻煮熟的大蝦，身子狠狠的躬起，葉塵肘部如同一桿大槍，抬肘一肘便頂在了黑衣人的咽喉上。

    「喀吧！」一聲脆響，黑衣人的喉骨被打碎，脖子被葉塵的鐵肘打斷。

    葉塵將被他揍成破麻袋一般的黑衣人如同垃圾一般甩在地上，閃電般的突向了章聞鶴，只不過這次章聞鶴明顯學聰明了，在第一時間便躲到了另外四名修士身後，而四名修士明顯也是訓練有素之輩，四柄寒光閃閃的飛劍第一時間便逼向了葉塵。

    「你，你竟然殺了盛叔，你這個魔鬼。」章聞鶴在四名修士後面大呼小叫。

    此地的動靜早已引起了周圍修士的關注，章家在這群修士中雖然不算最頂尖的一批人，但是隊伍中有兩名衍神期的修士，實力也是相當不弱。

    「那名年輕的修士是誰，居然和章家的人幹上了。」

    「章家的公子去找那年輕修士的麻煩，有好戲看了。」

    「那黑衣人莫不是盛凡吧，他可是衍神期的修士，有殺神之稱。」有修士認出了黑衣人的身份。

    「章家這麼多人去找那幾個小傢伙的麻煩，這不是欺負人嗎？」有修士看不過去。

    「這幾人惹了殺神盛凡，肯定死無葬身之地。」有修士預言。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讓眾多修士驚掉了一地的下巴，殺神盛凡居然在瞬間被那名年輕修士秒殺，這樣的事情猶如天方夜譚，就連做夢，也絕不會夢到的事情，居然切切實實發生在了眼前，一時間，葉塵的身份在眾人眼中成了迷。

    「這名修士是誰？」

    這是所有修士迫切想要知道的，當下，很多修士開始互相打探葉塵的來歷，只不過葉塵來丹陽城的時間本來就不長，而且深居簡出，知道葉塵真實身份的並沒有太多人，因此一時間根本無從打探，但是認識公冶慧的人還是不少的，看到和公冶慧在一起，也推斷出葉塵至少是在丹陽城內生活。

    眾多修士在一邊打探葉塵的來歷，而葉塵那一邊，則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

    四名修士將章聞鶴圍在中間，警惕的望著葉塵，一時間進退失據。

    葉塵和公冶慧亦祭出飛劍，戒備的望著章聞鶴五人，葉塵的肉身在經過煉仙爐的淬鍊後，強橫程度又增加了數倍，此時他在猝然發難的情況下，衍神奇的修士照樣要飲恨，這次殺神盛凡托大，和葉塵面對面還要威脅葉塵，這才吃了大虧，而輕視葉塵的後果便是丟了性命。

    盛凡的死亡，觸動最大的自然是章聞鶴，一年前他被葉塵生生敲了一百萬塊下品靈石，這讓他回到家族後受到了父親狠狠的責罰，此次探索小世界，是他生磨更泡才讓父親答應下來的。

    當他看到葉塵時，心中的怒火再也壓抑不住，仗著父親派出的兩名衍神期高手的保護，他這才敢來找葉塵的麻煩，至於發下的誓言，根本對他沒有任何影響力，他完全可以說不是自己找葉塵等人麻煩，而是盛凡等人看不慣葉塵，藉口多的是。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眼中的高手，被他請過來的一名衍神期高手竟然在瞬間便被葉塵秒殺掉了，他知道葉塵肉體的強橫，但是能夠秒殺衍神期的高手，實在超出了他的想像。

    「葉塵，你……」章聞鶴在四名聚靈期九重天高手的保護下，看到葉塵森然的目光，仍然沒有一絲的安全感，現在連一些場面話都說不出來。

    「滾。」

    葉塵冷喝一聲，章聞鶴頓時嚇破了膽，轉身向自家駐地跑去，四名護衛亦步亦趨的跟在章聞鶴身邊離去了。

    葉塵這邊的動靜，自然逃不出崔連海的眼睛，看到葉塵瞬間秒殺了殺神盛凡，崔連海的眼睛好像都要鼓了出來，充滿了不可思議的神情，震驚的神色在臉上久久不能消失，幸虧沒有讓大哥去找葉塵麻煩，大哥的實力最多與盛凡在伯仲之間，若是自己鼓動大哥找葉塵麻煩被滅殺，自己的父親能夠扒了他的皮。

    崔連海的大哥崔連山也看到了這一幕，看到葉塵將盛凡滅殺之時，眼睛閃過一絲精光，對於葉塵的戰力有了初步的判斷，心中下定決心，若與葉塵對上，無論如何不給葉塵近身的機會，被葉塵近身後的威力，實在太過可怕了。

    其他修士也被這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本來還有幾名修士看到葉塵等人勢單力薄，想要過去找麻煩，但看到這樣的心況，心中那些小心思都徹底放在了心底，再也不敢生出滋事之心。

    葉塵在將章聞鶴趕走後，重又盤坐在地上開始閉目調息，這次沒有取章聞鶴的性命，一是他並沒有把握將章聞鶴身邊的幾名修士在短時間內滅殺，他近身可搏殺衍神期修士，但是若拉開距離，最多只能與衍神期修士抗衡，擊敗都不太可能，而四名聚靈期九重天的修士，即便加上公冶慧，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將期滅殺掉。

    再者，現在需要養精蓄銳，為進入小世界做準備，無謂的爭鬥此時還是少沾為妙，這座山峰上所有的修士都存有這樣的心思，若不是如此，崔連海的大哥如何肯與葉塵善罷甘休。

    「柳叔，盛叔被那葉塵給殺死了。」

    章聞鶴回到自己家族的駐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一名修士哭訴。

    「什麼！」

    柳姓修士一聽這話，一直平靜無波，好像什麼事情都盡在掌握之中的神情頓時不再有，噌的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雙眼緊緊盯著章聞鶴，眼中爆發的殺機讓章聞鶴連連倒退，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柳姓修士一抬手將章聞鶴從地上吸起，直接懸空在了他的面前「將事情的經過給我詳詳細細的說清楚。」

    「事……事情是這……這樣的……」章聞鶴斷斷續續將自己如何發現葉塵，如何央求盛凡，又如何被葉塵瞬間搏殺的經過詳詳細細的一絲不漏的都給柳姓修士講清楚，就連自己去年被葉塵敲詐一百萬塊下品靈石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公子，你，你讓我說什麼好呀……」柳姓修士聽完章聞鶴的述說後，簡直都不知道說些什麼，若不是章聞鶴是家主的兒子，他一巴掌就將他拍死在這兒了，現在是什麼時候，家主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和盛凡，沒想到卻因為一些私怨先折了一員大將。

    「柳叔，您可要為盛叔報仇呀。」章聞鶴看著柳姓修士，又悲聲說道。

    「現在是報仇的時候嗎，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公子，你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任性？」柳姓修士看到章聞鶴的樣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以他的身份，對章聞鶴說出這樣的話來，已經很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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