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問話音剛落,蘇最就已經從空一腳落下。∽↗∽↗,伴隨轟隆一聲,屋頂不受重創,轟然中垮塌,江問也一下墜落屋中。
蘇最從破洞緩緩飛落,看見廢墟中的老人卻面色冰冷,見其掙紮起來就冷聲道:「你也配當采月的爺爺?如果你不提這茬,或許還能體面一些。」
「咳咳!」江問這把老骨頭已經不堪折騰,但他還是繼續說道:「不管你們承認不承認,殺都是鐵一般的事實,如果我孫女知道你殺了她的親爺爺、親父親,以後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或許不會怨你怪你,但總會有一些想法,因此壞了你們的感情,可值得?」
「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不成!」蘇最瞬間移動,快得連江問都看不清楚。
下一刻他只感覺肩上一疼,蘇最的長劍已經完全沒過他的肩膀穿身而過。
「你!!!」江問死盯著他,眼中那是沖天的怨怒。
但同時江問心中也極度恐懼,蘇最的實力太過可怕,若其全力出手,開始他恐怕連一招都接不下,原來蘇最根本就是在玩弄著他。這個想法一出,江問當下吐出一口老血。
外面,江家眾人雖頑強抗爭,但根本無力扭轉7號部隊征戰的腳步。即使是想要乘機逃走的江振等人,也統統被周軍、李田霸等人打得無力再行逃走。
「報告蘇司令,180人受伏,50人投降,死亡14人,另外還有三十餘普通家僕願意接受調查。」李田霸跑進來匯報。
聽見這話,原本就萎靡的江問一下像是蒼老了許多。直到這時他才認識到,江家從今日起,將徹底完蛋。
「移交警方審理,江家財富如數上繳7號部隊財政。至於這座江府大院,則可以用於將來7號部隊的擴建。」蘇最也不忌諱江問在場就將江家財物搶了過來。7號部隊的消耗是非常巨大的,緊靠國家財政。多少有些束手束腳。
「你們這是強盜!」江問像是一下恢復了所有精力,歇斯底里的怒斥蘇最的流氓行徑。
「以你們這些年犯下的事,你以為這些東西還是江家的?給誰不是給。」蘇最不以為然道,這江府。恐怕也只有7號部隊有膽量接受,畢竟無法排除江家沒有被捕的人事後報復。
「給誰我也不給你這小王八蛋!」江問大聲怒吼。
但喊完之後,江問也已經耗光所有的精力,過度刺激下暈迷了過去。但即使如此,也給他手腳鎖上幾個特製的手銬腳鐐。像江問這個級別的高手,普通刑具根本困不住他。
「把江振帶進來,我有話要問。」蘇最說著來到上方的椅子上坐下,這是整個殿裡唯一的一張椅子,可想平時只有江問能坐,其他人都是站著的,怕是真把自己當成了皇帝。
片刻江振就被帶上,此時他渾身是傷,髒兮兮的很是狼狽,看見蘇最時。眼中是不加以掩飾的怨恨。眼看父親就要退位,下一任家主就是他囊中之物,卻不料今日生此變故。
現在別說什麼家主,就連能否活下去都是個問題。
「江振,你們到底要采月與何人聯姻!」蘇最直截了當的問,他需要弄清楚這個事情,以免留下隱患。
「哼!」江振清高的冷哼。
「如果動了刑,那可要傷大家的感情。」蘇最緩緩說道。
「我呸!動手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感情。」江振呸的一聲,牛目瞪向蘇最,恨色毫不掩飾。
「李田霸。你可會酷刑?」蘇最轉頭看向李田霸。
「不是很擅長。」李田霸老實回答,但隨即卻又道:「但這個東西多學幾下,總是會的。」
江振聽得眼皮一跳,不等李田霸走近就說:「是地獄門的使者!」
「砰!」
江振還沒看清怎麼回事。整個人就懵逼了的倒飛出去,然後狠狠撞到石柱上,眼前頓時星星一片。
「一個地獄門的使者,你就把自己女兒給賣了?」蘇最站在跟前,用冷冰的眼神俯視著他。
「你知道地獄門嗎?」江振怒問,
「不知道。」蘇最還真沒聽說過這樣一個組織。
「不知道你就打我?」江振眼睛一瞪。還講不講道理。
「啪!」蘇最二話不說就又一巴掌抽他臉上,不過片刻,江振就已經變成了豬頭。
「說實話,這麼抽自己老丈人,估計也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還是蠻有成就感的。」蘇最自言自語的道。
江振怨毒的看著蘇最,似乎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張嘴就罵道:「你喪心病狂!簡直無恥!」
「一個拋妻棄女,甚至連自己母親出走這麼多年也不上門去看一眼的爛人,竟好意思說我喪心病狂和無恥?你這臉皮究竟多厚。」蘇最嘖嘖有聲,然後面色一冷說道:「我沒空與一個爛人多說廢話,說吧,這地獄門到底怎麼回事。」
江振還想還嘴,但見蘇最目光森然,也不想多討苦吃,只能說道:「我們對地獄門所知不多,但知道這個勢力強者眾多,而且能夠批量製造高手……」
說到這裡江振突然一驚,先將目光看向蘇最,然後看向外面來來往往的那些7號部隊戰士,眼中漸現駭然之色,繼而很是懊惱的表情。
蘇最眼皮輕輕往上一抬,沉聲問:「你說他們能夠批量製造高手?」
「你這是明知故問。」江振若有所指道,滿含怨氣。要早知道蘇最也有這樣的本事,江家又何須這樣捨近求遠,丟西瓜撿芝麻不說,最後還落得江家徹底敗落的下場。
蘇最沒有與他計較,只是問:「把詳細情況和我一一說清,我可以讓你以後受些優待。」
雖然沒多少卵用,但受些優待也是好的,至少以後不用吃苦,更重要的是,這些內容根本無關緊要,江振聽了毫不猶豫的就講訴出來,一點骨氣都沒有。
「就這些?」蘇最聽過後卻是眉頭一豎,顯然並不滿意這些答案。
「我知道的真只有這些。」江振誓言旦旦的。
「你老子知道的會不會更多?」蘇最又問。
「或許,但你想從他嘴裡問出話來,還不如讓他去死。」江振毫不客氣的說。
「是嗎?我倒真不信。」蘇最嘴角輕輕一抿,笑容有些冷厲
(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訪問http://m.piaotia.net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2s 3.646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