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既然你是普通百姓,他們也是普通百姓,我們馬場從好幾個月以前就已經開始了第一匹承包製。看書否 m.kanshufou.com」
「也就是說,我們的馬場從那個時候開始,出現了分層次的盤口。」
「像那些大人們,他們是花了不少銀錢來包優質馬的,他們揮金如雨,一場比賽,可以下注很多,贏者,可以獲得很多,光是一場便足夠贏回他們的承包費用。」
張兮說到這裡,刻意等了一會兒,他需要給這些民眾們一個消化他思維的時間。
在開始出現一些討論的聲響時,他知道差不多了,繼續道:「後面,我們又推出了一些面向中等經濟人群的中等馬的承包,這裡的每一場比賽所下注的贏錢量,同樣是只要贏一場,就能夠贏夠整整一月的馬匹承包費用。」
「相對起來,在中等馬里所進行的每一場比賽,都會比優質馬所進行的每一場比賽的在總盤口數額小上好幾倍。」
「這是什麼意思呢。」
他非常詳細的打了一個比喻,為的,就是讓人口基數大,沒有參與過優質馬、中等馬下注盤口,其中也有一些最近新加入,還沒來得及做任何下注行為,處於一個觀摩狀態的看客們進行一個比喻:「優質馬的一場下注總額是一百兩,那麼,一場中等馬比試的下注額是十兩。」
「以此類推,普通馬匹,相信在這裡的有很多人都是承包的普通馬匹,承包一匹普通馬匹的費用真的不高,同樣是一場比賽贏了,就能夠贏得了一月承包費用的金額。」
「而普通馬場的一場下注總額,是一兩。」
「當然,我只是打一個比方,每一場的下注額都是商業機密。」
「你說這麼多,到底想要說什麼!」偏瘦代表認為張兮是故意在拖延時間,並沒有意識到張兮將說話的速度放慢,將說話中間的間隙放慢,是為了讓普通的民眾們都能夠跟得上他的思維。
他偏執的認為,張兮可能是在以此拖延時間,從而達到他的某些目的,因此,他試圖加快進度。
「我想說,就算你的馬每天都有好幾場比賽,保證贏少輸多的情況下,若真如你那樣投資,你連投入的本錢都贏不回來。哪怕你的馬每場都贏,你又能賺多少?」
「馬是會累的,不可能每天都為你跑好幾場,還有這麼多馬等著安排賽事,這些都是各位承包老闆都知道的。」
「所以……」張兮停頓了,沒有說下去。
「所以什麼?」偏瘦男子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不相信張兮敢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所以,除非你是腦子不好使,故意想讓我們賺錢,否則你花那麼多錢培養一個普通馬,做什麼?」張兮可不畏懼,他暫時不敢與四大家族翻臉,不代表他會寵著來鬧事兒的四大家族代表。
四大家族的「代表」們那麼多,每一個都來一次,豈不是誰都可以騎在他的頭上拉屎撒尿麼。
「是啊!」
「你是故意在找事兒吧?」
由於張兮說話的節奏很慢,這幾月里,他每天都有很客氣的作為一個地地道道的馬場老闆與承包者們進行交流。
他單獨會面過有錢的承包者,中等層次的,以及更多的普通承包者們。
他從來都沒有看不起普通承包者們過。
他本就身在底層許久。
從普通士兵營,到精英營,哪怕是後面他成為了幾千士兵的城主,帶領他們南征北戰,依舊是與他們在一起訓練,吃住一起的。
回到照夜,他到了余天宗,又到了現在,他名氣很大,很響,上面給他的一個定位也是副營級。
然而,他沒有一個士兵,並沒有真正的權力。
好不容易可以找一些馬兒來做他的權力,剛一到馬場,馬匹全部死光。
種種因素,加上曾經的張府就是很平易近人的存在,沒有像是照夜還刻意建造一個照夜殿將其內與外面進行區分。
他們家,在最輝煌,作為六大軍團之一,頂尖六大家族的時候,就是在與普通老百姓一起的一條街上的一個府邸里,路過時,隨便一個人都能向他們打招呼,有尊敬,卻也不用太多太謙卑的打招呼。
在張兮一無所有後,他遭遇了很多白眼,很多欺負,卻又會在身處危險的境地之中時,遇到一些同樣苦命好人。
沒有他們,他可能活不到今天。
不能忘本。
他依舊是一個普通的百姓。
在他開始賺錢以後,他會變著法兒的將一些錢「輸」給某些需要錢的百姓們。
他不會直接去幫助他們。
每一個人,都會有尊嚴。
黃馳當初踩上自己那一腳時,沒有任何人給他任何幫助。
也慶幸當時沒有人給他幫助,他依靠著自己,一步一步的爬了上來。
直接的施捨,不一定能夠鍛煉出今天的他。
不可否認的是,在他的成長過程中,依舊還是有貴人在相助。
不論易詩霜一開始找上自己的初心是什麼,但是她開始改變了自己的命運軌跡。
還有風裳。
她們沒有直接給他任何東西,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步一步「賺」來的。
在他願意去幫助那些普通百姓時,他同樣也會用相同的方式,一步一步的,一點一點的,不直接給他們,讓他們參與進來,享受一場「驚心動魄」後來之不易的可解燃眉之急的財富。
哪怕是賭博,他們依舊經歷過了驚心動魄的抉擇,是依靠他們自己得來的,並非是任何人施捨於他們,不用再尊嚴上有過多的負擔,也不會至此以後養成一個我弱,他人就應該給我施捨的習慣,在自己沒錢時,會選擇用自己的雙手去掙,而不是等著救濟。
張兮受過很多普通人的恩惠。
他也是一個普通人。
從來沒有因為自己體內擁有不一樣的血脈而驕傲過。
他一直都抱著一種心態,抱著一種哪一天所有的血脈離他而去,他會再一次回歸到一個普通人的狀況的心態。
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他努力著。
相比於與有錢者交流,他更喜歡與普通百姓們進行交流,跟他們聊一些風土人情家長里短,他能夠從他們的言語中,得到很多他所渴望擁有的簡單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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