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再見了朋友(求票票)
嘟嘟!
獨孤破剛剛走完了兩遍九宮步,便聽到房外有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
見到來人是福伯,倒是獨孤破有點意外。
地上密密麻麻的圈圈,讓剛進房間的福伯微微一愣,不過隨後便表情恢復正常。
「前些日子多有得罪,還望獨孤公子見諒,」福伯客氣的道。
獨孤破倒是很隨意的道:「舉手之勞,不必掛此。」
之後福伯和一陣閒聊後,他便告辭離去。
對於福伯獨孤破倒是沒有什麼反感的,從福伯的語言中大概領會了他的意思,納蘭家之前還是南澤城,四大城主一,現在可以說快絕戶了,自然的萬分小心,加上獨孤破又身份不明,稍有不慎,納蘭家僅有的一點血脈怕也要葬送了。
剛才的言談中,獨孤破表明船上岸後,便會離開的。
這才讓福伯鬆了一口氣,
過後的幾天時間裡獨孤破整天在房間中練習九宮步,從一遍走完需要一個時辰,道最後半柱香時間,便可走完。
「這九宮步,總算是基本練成了」,獨孤破收功而立。
嘟嘟!
獨孤破不用看也知道是誰,除了芳兒基本上沒有人會來找他。
從那次之後,這丫頭到也恢復到了以往的風格,兩人相處的倒也融洽。
「進來!」
隨著獨孤破出聲喊道,果然見提著一盒飯菜的芳兒走進來。
「獨孤大哥,你又在練習身法啊,可是我看你這,時跳,時走,又時退的,那裡像什麼身法啊,倒像是在跳舞。」芳兒看到獨孤破滿頭大汗的,才出口問道。
聞言獨孤破不可否認的笑了笑,便走到桌子前,這一天體力消耗太多,現在急需能量,所以每次都是叫芳兒,多盛上幾碗飯,獨孤破才吃的飽。
「呃!」打了個飽嗝,看到芳兒還坐在那不動,獨孤破好奇的問道:「芳兒,你怎麼了?怎麼感覺到你最近一副心事重重的感覺呢?」
芳兒聞言微微一嘆道:「過幾天我們就上岸了,到時候獨孤大哥便會離開,這裡便就沒有人在陪芳兒說話了。」
聽到芳兒如此說道,獨孤破亦是微微一愣,感情這小丫頭把他當做朋友了,不過想想也是,這丫頭平時肯定沒有什麼朋友的,她和納蘭若水畢竟是主僕關係,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
一個花季少女,如果生活在現實世界中,應該是無憂無慮的年紀才是,可是偏偏生活在這個亂世之中。
想到這些,獨孤破微微一嘆道:「芳兒,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只有離別時的惆悵,才有重逢時的喜悅啊。」
聞言那丫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的望向獨孤破,表情無比認真的道:「那獨孤大哥,以後會來看芳兒嗎?」
面對芳兒那天真爛漫的眼神,獨孤破不忍拒絕,當下微微一笑道:「等我辦完了事,我便就去看你。」
芳兒聞言總算露出了喜顏道:「那我們可就說好了,我的朋友。」
獨孤破點了點頭道:「恩!說好了朋友。」
「哈哈!我芳兒終於有朋友了,獨孤大哥,你將永遠是我芳兒的朋友。」
「對了,要拉勾,」說著芳兒向獨孤破伸出了細小的手指。
見此獨孤破便也把手指伸了過去。
「哈哈!」
望著芳兒帶著歡快的笑聲,走出了房外。
獨孤破不忍鼻子微微一酸,這樣天真爛熳的小女孩偏偏生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世界中,可以想像她的童年是多麼孤獨的。
「再見了,朋友,」獨孤破喃喃自語的道,他對於剛才自己的謊言感到有一絲愧疚,在這個亂世之中,沒有電話,沒有地址,茫茫人海要找一個人何其之難啊,更別說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
兩天後船終於在程封縣靠岸了,知道獨孤破要告辭,小丫頭倒是十分的不舍,畢竟船上就兩個人活躍一點,其他人基本就是悶在房間裡。
在辭別時這丫頭又偷偷在獨孤破耳後輕輕的道:「獨孤大哥我其實很看好你,你要加油,只要你能打敗姑爺,我就幫你追我家小姐哦,對了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家姑爺是誰嗎,我告訴你,他叫東方祺。」
獨孤破一陣汗顏,他當初不過是開玩笑的,這小丫頭竟然還記得,而且看樣子還當真了。
納蘭若水奇怪的望著兩人,芳兒剛才對獨孤破好像說什麼,看到芳兒走來便拉著她細問。
看到此獨孤破一陣緊張,連忙凝神傾聽,還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
只聽見芳兒兒天真無邪的道:「沒有說什麼啊,只是他說他要追求你,我說等他打敗姑爺再說...」
身旁的納蘭若水聽後一陣臉紅的拉住她,不讓她繼續說下去,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往剛才獨孤破的位置掃去,卻是早已經不見獨孤破的蹤影。
往遠處飛奔的獨孤破對芳兒大罵道:「這丫頭什麼活都敢說,真是氣死我了」。
看到已經跑遠了,獨孤破才停下來,對芳兒那是恨的牙痒痒的。
「對了,有件事給忘了」獨孤破一拍腦門,想起還有一件事要做。
從上岸開始他便感覺到一直有人盯著他們,只是這些人懂的一點隱匿之法,不過還是逃不出獨孤破的觀氣之眼。
思考了片刻,獨孤破便向碼頭走去。
由於現在已經接近傍晚了,這碼頭上幾乎沒有什麼人,獨孤破走到一個賣魚的漁夫身前停下來。
「公子要買魚嗎?這魚可是今天早上才打的可新鮮了」那魚夫微笑道。
獨孤破則是翻弄著魚兒後,看著魚夫淡淡道:「魚兒確實是新鮮啊,我就是有個疑問,想讓你幫我解答一下。」
那魚夫答道:「哦!公子想問什麼呢?只要我知道!便會告訴公子的」
獨孤破盯著他道:「我很好奇,一個整日靠打魚為生的魚民,皮膚怎麼會那麼白,尤其這手指細長如女子一般,而且最關鍵之處,是一個男的竟然沒有喉結。
那魚夫半刻,放在懷裡的手,終於拿出來,低頭嘆道:「看來三爺的確是死在你手裡。」
獨孤破冷聲道:「你很聰明,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那魚夫苦笑道:「我還有選擇嗎」說完站起身來道:「跟我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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