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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天生的速度很快,在大漢慘叫的同時,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臂,膝蓋揚起直接頂在了打哪的手肘上。
一聲悽厲至極的慘叫,牛天生的下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樑上,大漢撞開了廁所門,一下坐進了廁所里。
牛天生直接關上了廁所門,在外面直接反鎖了。
「沒事吧?」牛天生看了眼有些驚疑未定的陳小小,柔聲的問了一句。
陳小小看著眼前的牛天生,突然眼眶一紅,竟然有了一種想要當場哭出來的衝動。
「好了,沒事了。」牛天生握著陳小小的小手,觸手的柔滑,就是牛天生都忍不住心頭一盪。
陳小小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就任憑牛天生握著自己的小手,跟著牛天生到了最後面的一排座位上。
「給老子滾下來。」此時的大漢一腳將廁所門踹的歪斜了開來,可以想像他這一腳的力量之大。
坐在位置上的其他人更是被嚇得不敢吭聲了,一個個都連忙低著頭,生怕被大漢看到,連累自己。
此時的大漢異常的囂張,向著牛天生他們這裡走了過來。一路上威風琳琳,好像剛才被打進廁所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小子,滾到你爺爺這裡來,看老子怎麼擰斷你個混蛋的脖子。」大漢神情有些恐怖。
牛天生如同沒有聽到一般,看了眼陳小小的手臂。
「你的手被抓傷了。」
陳小小低頭看了一眼,沒有出聲。
「吵死了,把他扔出去。」
對於大漢的叫囂,牛天生不禁皺了下眉頭。
立馬就有水稻戰士站了起來,不折不扣的執行起了牛天生的命令。
大漢身高一米九,體重200斤以上,但是在水稻戰士的手裡,跟一根牙籤差不了多少,甚至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直接被抱起,從窗戶上扔了出去。
所有人都被這幾個渾身冷漠,帶著殺氣,眼神又凌厲的人給嚇住了。扔完光頭大漢水稻戰士拍了拍手,就如同一個沒事人一樣,直接坐了下來。
見到牛天生並沒有注意他們,甚至也不阻止他們。
這些車上的乘客此時才像是復活了過來一樣,聲音漸漸由小變大,一個個就像是剛才救了陳小小的人,像是他們一樣,一個個吹噓的興起,有些手舞足蹈起來。
這些人在牛天生眼中,一個個就如同小丑一般。在別人出事的時候,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一旦別人沒事了,這些人一個個就好像是他們自己救了別人一樣,估計下車的時候還會更加吹噓。
不過這一切都跟他沒關係。
「等下下車了,要打一下破傷風。」
低著頭的陳小小有些驚異的抬起頭:「只是被抓傷了而已,他又不是狗!」陳小小神情有些驚異。
「那種人說狗都是侮辱了狗,還是打一針比較好,誰知道他身體裡有沒攜帶病毒什麼的?」
聽到牛天生說的如此正式,陳小小到是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這人可真有意思!沒事的啦,剛才要謝謝你了,還有你的保鏢朋友。」
對於陳小小的保鏢朋友這麼奇怪的稱呼,牛天生有些好笑。
「不用謝。」
兩人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陳小小不去看,牛天生也不可能去強迫她去。
兩人幾乎是同時,十分有默契的轉過頭,繼續睡了起來,只是接下里的路程,牛天生卻是沒了一點睡意。
身旁的陳小小同樣如此,聽著她有些粗重的呼吸聲,牛天生能感受到她的神色似乎有些緊張。
這點讓牛天生有些驚異,不明白陳小小緊張什麼。
汽車在終點站停了下來,車上的人紛紛下了車,牛天生站了起來,走了下去。
陳小小看著牛天生的背影,原本想要跟他打聲招呼的,最終還是忍耐住了,他們這一輩子可能就是這一次見面了,以後就是人生的過客了。
既然如此,那打不打招呼結果也是一樣了。
下了車,牛天生直接攔了一輛人力三輪車,問了下去縣政府的價格。
人力車師傅有些驚異的上下看了一眼牛天生:「你是準備去縣政府伸冤上方的清水村村民?」
牛天生搖了搖頭:「大哥,你怎麼會問這個?」
「哦,沒什麼。」聽到牛天生不是,這人力車師傅明顯鬆了一口氣。
到了縣政府,牛天生終於明白這個人力車師傅為什麼會這麼說了,一群警察正和一群人正在那推搡著,不時有催淚彈扔進人群中。
沒一會,這些人就被打散了,地上留下了橫七豎八的條幅。
「還我清水村。」
「清水村不做死人村!」
「禁止鬼子企業入住,鬼子企業坑國害民。」
等等條幅,讓牛天生有些驚異,幾個沒有來得及跑走的村民直接被這些警察按壓在了地上,就是一頓胖揍,哀嚎聲四起。
一旁的人力三輪車師傅,拿起錢,趕緊跑了。
只是還沒踩出多遠,就直接被攔住了,先是挨了幾耳光,隨即他像是辯論了幾句什麼,就連身上的錢都被搶走了。
人力車師傅當然不肯了,雙方發生了爭執,隨即,打了起來。
倒霉的自然是三輪車師傅了,這些警察像是找到了發泄對象,對付這種社會最底層的苦力,那是要多狠就有多狠。
沒幾下,三輪車師傅就被打的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
牛天生直接跑了過去。
「住手。」
那些人不僅沒有停手,有幾個人反而向著牛天生罵罵咧咧的沖了上來,手上的警棍揮舞著,向著牛天生的頭部重重砸來。
對於這些人蠻不講理的攻擊,牛天生也是火了,一把拽住了警棍,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抽了過來,隨即就是一棍子狠狠抽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名警察當即被干翻在地。
「他媽的,敢襲警!」剩餘的警察當即就火了,沒想到這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年輕,竟然這麼生猛,連警察都敢打。
幾個人一窩蜂的沖了上來,手上的棍子向著牛天生的身上狠狠抽了下來。
只是他們的棍子還沒打到牛天生,就被牛天生用棍子橫掃了出去。
被打中的手腕當即腫了起來,牛天生一人一腳直接將他們踹出了幾米開外。
不遠處的那些警察,見到牛天生這麼生猛,幾個人都被他給撂倒了,立馬就有人拿出了電棍,向著牛天生的腰部狠狠的擊來,只是電棍還沒抽到牛天生,就被牛天生按住了手腕,整根電棍硬生生的轉了一個方向,直接電在了警察的腰上。
當即把他電的口吐白沫暈倒在了地上。
「住手,雙手抱頭,趕緊蹲在地上,給我立馬蹲好。」
幾個警察毫不猶豫的拔出了手槍對準了牛天生。
此時的牛天生心中沒有一點懼意。
「我是你們縣新來的副縣長。」
對於牛天生的話,幾個警察嗤笑一聲,根本就不相信牛天生說的話。
「小子,他媽的剛從大學畢業出來吧?你還副縣長?你咋不說你是副省長呢?少他媽的廢話,給老子趴在地上。」一名警察厲喝了一聲,手上的棍子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牛天生的頭部用力擊了下來。
只是這根棍子還沒打到牛天生頭部,就被牛天生牢牢握住了手腕。
「鬆開!」這名警察的神色有些猙獰,衝著牛天生怒吼了一聲。
剩餘的其他警察手上的槍也是緊緊對準了牛天生。
「看看我壞里的東西。」牛天生冷笑了一聲。
幾名警察見到牛天生到現在還如此淡然,這可不是裝就能裝出來的。
一個警察雖然有些狐疑,不過還是伸手到了牛天生的懷中。
現在當官不像以前一樣,還有官印和其他什麼的,不過也有一個委任書,這也是證明他的身份,一般都是到了當地政府報道用的。
這名警察拿出了牛天生懷中的本子,打開看了一眼,上面的鋼印,還有牛天生職務一欄,頓時讓這名警察愣了好一會。
「草,趕緊報告范主任。」
范主任是新城縣辦公室主任,在這裡二十多年了,算得上是十足的老油子了。
此時得到消息趕來的他,剛剛還在吃飯,嘴巴上的飯粒都還沒來得及擦拭,就搶過了鋼印本子仔細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牛天生,臉上頓時笑了起來。
「牛副縣長,不好意思,我叫范進,是新城縣辦公室主任,也就是大家俗稱的縣政府的管家,真是怠慢您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范主任,我可不敢當,還是按照規章制度辦事吧,這些人在外面隨便亂打人,我上前制止,也被打了。」
范進神色一變,一臉陰沉的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幾個警察。
「艾偉,是不是你小子帶頭做的?」
叫艾偉的警察神色一變,這麼一定大帽子扣上來,他可戴不住,開玩笑,這可是副縣長,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警察,連行政科員的資格都沒有,去打一個副處級的大佬不是找死麼。
「牛副縣長,您看這樣可以麼?這裡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一定幫您好好懲罰他們!」范進看樣子像是要重重懲罰一下這些警察,但是話鋒一轉,整個人的話語又變成了另外一層意思。
牛天生早已不是當初剛進官場的菜鳥了,當然明白艾偉這話的意思,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要是換成以前,牛天生肯定會阻止這種行為一定會追查到底。
但是對於剛來新城不久的他來說,一點根基都沒有,就算要徹查也根本沒有辦法去查,因為沒有人會聽他的,而且他到這裡來的任務就是為了經濟,黃老是想他到這裡把這裡的經濟搞好,而不是讓牛天生到這裡來改革這裡的警察的。
「嗯,一切麻煩范主任了。」
見到新來的副縣長這麼好說話,范進神色一愣,眼中閃過一絲輕蔑,認為牛天生沒什麼背景的他,說起話來也沒什麼客氣的了。
要是換成一個有背景的副縣長,有人敢這麼對他,只怕早就發飆了,哪還會咋你這裡廢話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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