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華夏油畫大師葉赫名畫,《愛與家庭》被盜走。」
「神秘盜賊留下兩句話...」
「這盜賊是從前在國外十分有名氣的盜賊,有名稱為【黑羽怪盜】,消失二十年居然重出江湖。」
...
看著手機上刷新的一條條新聞推送,楊瑩瑩不禁吐槽道。
「這金館長怕不是要氣到崩潰了...聽說這愛與家庭是他花了超級超級大的代價才得來的,沒想到在今天居然被偷走了...哇,怕不是虧到內褲都剩不下了。」
「這賊人叫黑羽?為什麼不乾脆點叫黑羽快斗或者怪盜基德來的更加有感覺一點,有沒有名偵探去看看這位仁兄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李雲也看著手中的推送消息默默吐槽的消息,也去搜索了一下這怪盜黑羽,一個活躍在數十年前的義盜賊,在美利堅邁阿密橫行無忌,沒有警察抓的到他,頗有俠盜的傳奇色彩。
怪盜黑羽在偷走東西的時候都會留下兩行詩,也就是【白晝朗朗,黑夜茫茫。魑魅魍魎,無所遁藏。】這兩句詩,成為了這盜賊的標配手段了,打著行俠仗義的名號,行偷雞摸狗的事情。
「傳說中這黑羽還是個義賊呢,在外國偷來的東西會變賣成錢財,然後有一部分匿名捐贈給窮苦人家的孩子,當然這個只是傳聞,就是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楊瑩瑩說著手機搜索上沒有的信息,又說道:「媒體那麼篤定,恐怕也是認為只有那傳說中的盜賊能夠在這嚴密看守下偷走那一副畫了吧,要知道當時會所的看守程度簡直可以堪比銀行了呢,除了沒有槍火外,那些保鏢都是兄貴來著...」
李雲和楊瑩瑩還沒有離開這附近,現在警察在排查,現在的情況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有身為黑羽的嫌疑,可問題就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
然而監控表明,沒有一個人從這附近離開過,更沒有攜帶名畫愛與家庭,那麼大的一幅畫,很可能在進會場之前就被盜走了,或者說,現在還在會館的某一個角落裡。
「抱歉了雲道長,本來這一次是邀請你來畫展的,沒想到出了這種么蛾子...不如我先送你回道觀吧?」一旁的楊天虎連忙道歉。
「楊居士,何必道歉,這一次本來就是一次微小的意外而已,貧道亦非因畫作本身而來的,只是有些問題想要問問這位金館長而已。」李雲笑著搖頭道。
李雲想著如果能在這裡見到那葉赫大濕應該可以問一些問題的,沒想到的是人沒找到,人家的畫還不見了...
而對於那個叫黑羽的盜賊,李雲也覺得挺神奇的,看著這貨的平生事跡跟看名偵探柯南似的,在這失去奇蹟和術法的世界裡,能夠憑藉這種超魔幻的姿勢將這畫盜走,就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這怪盜黑羽真的跟怪盜基德一樣,擁有各種堪比魔法的魔術技巧,用看似十分科學實則非常不科學的方式將畫盜走,要麼就是有內鬼接應。
「究竟是哪位偷走了這一幅畫呢,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是真兇啊...」
李雲推了推並不存在的黑框//眼鏡。
「真相只有一個...」
......
金館長頹然的癱倒在了椅子上,望著眼前愛與家庭的照片一陣的不甘,紅酒和白酒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酒精飲料撒了一地都是,旁邊的幾名黑人保鏢則默然低頭,已經被從頭噴了個尾。
最後金館長氣的開始打砸周圍的古董,歇斯底里,狀若瘋狂。
「為什麼...為什麼我的畫會被盜走,我的畫!我的畫...該死,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你們!調監控有沒有調出什麼東西來...」金館長眼神兇狠的盯著自己的手下們。
旁邊的黑人保鏢一個個四顧相望,只有其中一個白人保鏢弱弱的站出來說道:「老闆,我們已經調控了視頻,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現,連是怎麼失竊的我們都沒有半點頭緒啊。」
「你們...我養你們到底有什麼卵用?你們是保鏢?你們也配叫做保鏢???」金館長最後只能頹然嘆氣。
周圍的保鏢們沒有回答,金館長說的是事實,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偷了東西,也是冤枉的不行...當然再冤枉他們也覺得沒有自家老闆冤枉,這畫好好的擺出來裝逼就被偷走了,簡直莫名其妙。
這些保鏢們知道自己理虧,只是默默的挨噴,還嘴不能。
在一頓狂噴過後,金館長終於是顫顫巍巍的坐回到了椅子上,然後不耐煩的說道。
「你們出去吧...加緊看守,我這裡的還有不少的名畫,等一下被那該死的小偷偷走更多的畫就得不償失了,這些畫賣掉你們的命都賠不起。」
說完,這些保鏢們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趕緊保證不再丟失畫作。
一時間,諾大的大廳內就只剩下了金館長一個人,杵著拐杖,一臉虛弱,被玩壞的樣子。
「大概這就是華夏說的哀莫大過於心死吧...唉,」白人保鏢默默的想著,覺得還是不要打擾自己老闆的好。
等到這些保鏢們走後的十分鐘,金館長站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沒有使用拐杖,而是直接就站了起來,沒有了先前的顫顫巍巍和跛腳,抬頭挺胸,疾步如風,臉上裝出的歇斯底里表情也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陣平靜還有思考的睿智。
來到了自己房間裡,打開了在衣櫃後的機關,來到了隱藏的地下室里。
「嘖,這怎麼可能...居然有人敢用這名號行竊,是衝著我來的嗎...」
金館長滿臉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密室...
周圍張貼滿了黑羽怪盜的犯罪新聞,還有在最角落裡的,那一套黑色的禮服,還有魔術帽和標誌性的拐杖。
在黑色禮服的旁邊,還有一張張早就已經被灰塵堆積滿的名片。
【白晝朗朗,黑夜茫茫。魑魅魍魎,無所遁藏。】
金館長呢喃道。
「我自己...怎麼可能偷竊自己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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