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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任何的抱怨只有驕傲,既為他又為自己,她看著窗外烏黑的天空,她相信就像是人們會在烏雲密布的天空過後見到那紅紅的太陽一樣也會真正的認識許樂、了解許樂並支持許樂,就像是自己一樣!
她不知道是否有一天許樂會知道這些,但她不希望許樂知道這些,她希望他能一切安好,這就是自己最大的願望!
那裡有一群的孩子需要自己,我能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我和阿姆再艱難的日子都熬了過來,還有什麼能夠打敗自己嗎?但是她還是想他啊!
她答應過他要整理藏之民族的歷史,她會好好努力的,就像是她相信他一樣,她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當然她也可以失去一切,但不能失去的是他的信任和自己的承諾!
當晚上八點的時候,她拖著行李箱走到自家房門的時候,正抱著乾草的阿姆愣了!
乾草散落了一地,隨後淚水就留了下來!
「阿姆,我以後會一直陪著您了」!她把自己手上的佛珠摘下來又戴在了奶奶的手腕上,憋了半天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阿姆,對不起,對不起,我做不到啊」!卓瑪抱住了阿姆,大聲的肆無忌憚的痛苦著!
阿姆抱著卓瑪,不斷的拍著卓瑪的後背,就像是小時卓瑪沒有考好一樣安慰著她,讓她慢慢的靜下來!
她拖著卓瑪的箱子,回到了房間!
卓瑪把所有的衣服,其實就是一套仔褲,一套連衣裙、一套運動服和一套教師的正式服裝,還有就是自己的檔案和各種證明材料,以及那本《考古》雜誌!
「你不後悔嗎」?阿姆問道!
卓瑪搖了搖頭並沒有想什麼!
「嗯,你不後悔就好,我說了,佛尊安排的就是最好的,你要相信佛尊」!阿姆還是慢悠悠地說著!
「你害怕嗎」?
「不害怕」!卓瑪很堅定,「阿姆,我不能像我說的那樣養活您了,讓你也跟著受罪了」!
阿姆笑了,「我都受罪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這算什麼啊,我的小卓瑪都不怕,我會害怕嗎」?阿姆逗著卓瑪說道,卓瑪留著淚笑了笑,她還是感覺對不起阿姆,但是她不想那樣做!
阿姆握著卓瑪的手,輕輕的說,「你說有一天佛尊會站在高高的雪山頂嗎」?
想著曬佛節那高高的幾十米的唐卡從山頭一直鋪到山腳,佛尊那慈祥的目光遍灑大地,她點了點頭!
許樂回到家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去齊先生那裡,他先是在客廳里坐著,他的心情很平靜了,可能是和四姐說完了所以好多了!
他在復盤今天的事情,很怪異,他對歷史非常非常的了解,但是有很多時候並不理解,權利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現在看來權利就是話語權,誰掌握了這個工具誰就掌握了話語權!這才是權力的真諦,也就是話語權和解釋的權利!華科院一直都是將自己作為最高的話語權和解釋權的代表,他們不能容忍其他渠道的存在,權威只能有一個,其實從早期的郭先生開始就這樣,只不過他確實是學術的權威,但是後來更多的是繼承了他的要求而沒有達到他的能力,無關人品,學術界終歸是看成果的!
那麼自己的那篇文章到底是迎合了某些人的需要還是迎合了這個時代的需要呢?他並沒有任何想要顛倒誰的想法,這不是他的出發點,他更想交流的是文化的交互而並不是要說明源點的問題,但是自己還是被人利用了,被外人利用也被自己人利用了,最終成為了一個不能說是犧牲品的祭品至少給了自己一個甜棗,助理研究員,二十四歲的助理研究員啊!
而且還很明確,只要出成績還繼續晉升,這是讓自己繼續對攻嗎?什麼意思,自己有點不明白!
但是他知道很多人都在想著看他的笑話,包括自己人也有,他能感覺到,但是自己憑什麼要滿足他們呢?自己需要嗎,都已經是萬元戶了,這點節氣還是要有的吧?
那你們想要怎麼樣我就偏不要怎麼樣!他錘了一下桌子!
隨後他從兜里掏出一個信封,是苗苗給的,那西子湖畔的合影!
苗苗早就已經都洗出來了,她本來是想著作為禮物送給許樂的,但是後來覺得有點亂鬨鬨的或者是感覺許樂的心情也許不是特好還有就是霍清凝也在,後來是那個蘇玉潔,她就更不想當面拿出來了,等所有人都走了,她才將信封交給許樂,告訴他這是西子湖的合影!
許樂拿著照片怔怔了好半天揣在了兜里,然後苗苗看著他的樣子打車走了,許樂就這樣晃蕩回來!
他打開信封並沒有粘上膠水,從裡面慢慢的往外抽那張照片卻感到很沉重,抽到一半的時候她又給塞了回去,忽的一下長出了一口氣!
他將信封塞進了口袋,鎖上門去了齊先生那裡,這一坐居然都快到六點了!
國成在寫著什麼,齊先生和陸老師看著那塊石頭!
看到許樂來了,齊先生讓國成去倒水,讓許樂坐!
「該教的我們都已經教了,以後就看你自己了,別為難自己,你還年輕,明白嗎」?齊先生對許樂說著,許樂懂他們的意思,但是有些事兒不是懂不懂的問題,是原則問題。
「蘇先生是知道這是好事兒的,但是他們確實做得有點過了,有點小家子氣了,不過對你是好事」!他繼續說著,「如果在不違背自己原則和做人的原則下,適當的低頭並不是害怕和怯懦,只是為了更好地前行,在這一點上你覺得韓非子對還是李斯對呢?當然,為什麼李斯後來出了事兒呢,還是失去了原則,但是前面堅持了原則的韓非子就是對的嗎?」
「原則這個東西啊,是最難說得清的」!齊先生悠悠地說著,「徐九日先生有原則,誰還記得啊?郭先生就沒有原則嗎?不要用你的原則去界定和解釋別人的原則,最終其實還是看結果」!
「小樂,這件事情聽你先生的」!陸老師在旁邊說著,「你才多大,有些事兒不是你能摻乎的,明白嗎」?
他們都怕許樂鑽進牛角尖!不過,萬元戶後的許樂明顯有了底氣!
「先生,我過來是想問您一個問題,我國教育狀況最大的問題是什麼」?許樂想看一下當代的教育家是怎麼解釋的。
先生想了想,「教育資源的不匹配以及未來一段時間以經濟為中心可能造成對教育理念的衝擊,現在南方一些地方已經出現了這種苗頭,覺得讀書沒用了,但卻在西部有很多想讀又讀不了書的人,一是沒錢讀二是沒師資三是家庭不重視」!
先生很內疚的樣子!
「先生,那能加大西部地區的招生比例嗎」?許樂問道。
「有名額的,除非是有特殊的情況,比如特定的獎學金制度指定要求必須如何才有可能定向培養」!
許樂明白了,「先生,我想等過個一年半載的就把房子捐出來,能算錢嗎」?
許樂很認真,齊先生也很認真地搖了搖頭,許樂笑了笑,「那好吧,那我也捐出來吧,我不想那麼招搖,您如果有時間請您給我寫一下牌匾吧,『四師堂』,就給我留一下二樓最南頭的那間屋子吧,我自己有鑰匙平常所著就成了,我之後可能更多的時間是在外面了,我有個住的暫時落腳的就成了,剩下的就交給苗苗她們去辦吧」!
陸老師看著許樂,想不明白這個孩子,齊先生看著許樂也仿佛再看著他是否是認真的,許樂是認真的,這裡不適合他,不能很好的練功,另外確實是會經常在外面,參加那個一號工程去田野的時間可能要比城市的時間多得多!
他點點頭,很堅定!
「先生,還有個問題,這助理研究員到底有啥意義」?許樂一直很好奇,為啥大家都這麼感興趣!
「哦,這個啊,我不是研究員序列,但是我可以跟你說一下,研究員屬於高級職稱相當於正處級幹部,副研究員屬於副高級相當於副處級,而助理研究員屬於中級職稱相當於正科級,你明白了嗎?但是同樣是研究員,蘇先生也是研究員,但是你覺得誰敢把蘇先生當做正處級幹部來對待嗎」?
許樂明白了,這裡門道還很好啊,自己一下就正科級了?呵呵!
「最主要的是年齡和貢獻,一般來說本科畢業五年之後才可申請助理研究員;研究生畢業兩年後可以申請;博士是畢業就是或者是在讀的有不錯的也可以,你看國成就不是,那你比別人快了多少?」
「所以,我覺得也不錯,你自己把握就成了,不用想太多。至於讀博的事情看你自己,我和蘇先生那個時候身體要是還成呢,你就讀。如果不成了,你隨便,我們也不強求」!
許樂點點頭!
國成看著他們聊的差不多了,衝著許樂招招手,到自己的房間去,然後神秘兮兮的想跟許樂說什麼。
許樂直接給他打斷了,「你要是跟我討論經濟和愛情的理論就算了,如果有實踐你就說說」!
「沒有,師叔,我就是想跟你說一下,你已經快病入膏肓了,別人不知道咋回事,我知道!清凝呢臨走的時候讓我跟你說一下『她對你很失望,水性楊花』,這不是我說的啊,我沒來得及跟她說你的事兒,算了以後我也不說了,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就不摻和了了;我其實是想告訴你,別不把助理研究員不放在心上,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有序列的含義啊;另外,師叔,我建議你考慮一下華科院的博士,畢竟政經文科類博士,華科院是最權威的,這個你必須要承認,事實也是如此,你看看我這麼優秀就知道了」!
國成很嚴肅的對師叔說著!
許樂看著國成心說「你跟誰裝大尾巴狼呢,另外你們華科院那是培養讓秀的嗎,不過,我可能也有這個潛質」!
「哦,國成啊,我覺得吧,你能把經濟理論和情感,尤其是愛情理論結合起來的話,你可以直接申請副研究員」!許樂還是對國成說著他很頭疼的事情。
國成想了想,「師叔,謝謝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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