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殺了他們幾乎是大半天,連晚上黑燈瞎火的都不放過,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都受不了了。全\本\小\說\網又不是什麼殺妻奪子之恨,用得著這樣嗎?李天羽和周雨薇牙齒咬的嘎崩嘎崩響,卻都沒有吭聲,既然不知道是什麼人追殺他們,這次就很有可能知道些線索。
一個生硬、低沉的聲音傳來:「你們幾路也都是追過來的吧?氣味兒到了這裡就沒有了,你們四下搜查一下,這次說什麼都不能讓李天羽活著回去。」
「是!」隨著轟喏聲,狗叫聲由遠及近,向著四面八方的搜查了過來。
這些人能不能搜查到自己,李天羽倒是不擔心,這麼大的風雪,埋在他和小薇身上的風雪早就已經將任何的氣味兒都給吹沒了,就算是腳印都沒有留下來。除非是人和獵犬走到他們身上的積雪上,會陷進來,否則什麼都不用擔心。
又一個比較yin沉的聲音傳來:「圖可夫,你那邊都追查了嗎?確保沒有紕漏?」
「絕對沒有紕漏!」那個生硬、低沉的聲音再次傳來,可能他就是那個什麼圖可夫,他的聲音相當恭敬,再就是李天羽聽著剛才說話的男人聲音也感到ting耳熟的,好像是在哪裡聽說過。一時間,愣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依偎在他身邊的周雨晴拽了拽他的胳膊,在他的掌心寫了幾個字:有點兒像是蘇霍伊的聲音。
「對,對,這人就是蘇霍伊!」李天羽的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畫面,蘇霍伊在張躍慶的店內飛揚跋扈,又和邵丹青在倉庫內秘密切談,一瞬間,他好像是什麼都明白了。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邵丹青搞得鬼,雖然說是他還不明白邵丹青是怎麼知道他和小薇來到的三江鎮,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追殺他和小薇的,就是蘇霍伊叫過來的人。
莫不是蘇霍伊知道了他倉庫的那些人體娃娃被焚燒了的事情,是自己爆料?不可能!這事兒除了他和小薇、周雨晴知道外,連第四人都不知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就聽著蘇霍伊冷笑道:「他人生地不熟的,小tui又中了箭傷,肯定還在這片老林子裡。我們四處放卡,絕對不能讓他逃脫出去。」
獵犬在李天羽的頭上不遠處來回地嗅著,李天羽緊攥著妖刀,實在不行就上去跟他們拼了,怎麼都要幹掉蘇霍伊不可。一方面,他也想儘可能多的聽蘇霍伊說點別的什麼,能讓他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惜的是,蘇霍伊沒有再往下說了,而是揮揮手,讓其他人就這麼散去了。李天羽想像得到,蘇霍伊不是想放過他,而是由追殺改為了堵截,將幾個出山的路口都給封鎖住守株待兔,這種以逸待勞的方法總比漫無目的地去追殺好些。
等到他們全都散去了,李天羽和周雨薇也悄聲嘀咕了起來,都不太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要是有手機跟靈敏兒他們聯繫上就好了,至少是能知道一些相關的信息,可惜的是,他們身上什麼都沒有帶,再就是這山上也未必有信號。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子午卯酉來,李天羽哼道:「不慣是怎麼樣,這件事情都跟蘇霍伊脫不了干係,我們將仇泄到他的身上,從他的嘴裡面肯定能夠知道事情的關鍵。」
周雨薇嘻嘻笑道:「天羽哥,我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方法來對付蘇霍伊,你知道咋辦不?哼哼!將他的ku子扒光,再用細繩把他的傢伙勒住,然後就是澆水,這麼冰天雪地的,你猜會咋樣?非凍成跟棍兒不可。我就像是踢皮球一樣,一腳給他踢斷了,看他說不說……」
「狠!」李天羽聽著都夠頭皮麻的,拉著小薇斜臥著,兩個人就這麼睡了起來。
這一覺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等到倆人都醒來的時候,都能夠感受得到雪dong內的溫暖。這也就是他倆都修煉了真氣,換做是其他人早就凍死在裡面了。李天羽試探著活動了幾下小tui,有著些微的疼痛,基本上算是痊癒了,至少對於行走是沒有什麼問題。
沒有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兩個人輕輕扒開積壓在頭上的積雪,風和日麗的,陽光明媚,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dong內黑咕隆咚的,和外面的白雪有著鮮明的對比,眼睛所望之處,晃得他倆有些睜不開眼睛。定定了幾分鐘,連續rou眼睛了幾次,這才算是適應了外面的環境。一切都是那麼的祥和,沒有看到任何人的痕跡,看來所有人都躲到山口去了。
李天羽和周雨薇翻身從雪dong內跳出來,都感到肚內飢腸轆轆。還是昨天早上吃點東西,到現在都已經將近二十四個小時了,早就已經餓得不行。本來周雨薇隨身帶了不少吃的,可惜的是在馬車翻了的時候,都遺落到馬車那邊了,身上什麼都沒有。聽著肚中咕嚕咕嚕的聲音,周雨薇吐著小舌頭,問道:「天羽哥,咋辦?我……我餓了。」
李天羽苦笑道:「我也不是鐵人,我也餓了。三江鎮是在芙蓉鎮的西南方向,我們現在是mi路了,乾脆什麼也不要去想,徑直往東北方向走就行,保證能走到芙蓉鎮去。」
三十來里地,乘坐馬車又跑出來了十幾里地,應該說他們距離芙蓉鎮也就是十幾里地的路程,翻過山就是了。等到了鎮子,想吃什麼就有什麼,再找個賓館住下來,舒舒服服的泡個熱水澡,然後往chuáng上一躺,說不出的愜意。沒準兒,他倆這麼往山下走,還能夠遇到一兩隻野兔、山ji之類的小動物,將它們給打死,來個野炊,哈哈!原本沒有什麼力氣的周雨薇聽李天羽這麼一通敘說,整個人是jing神頭十足,頓時來勁兒了。
不過,這麼在雪地上行走,度慢不說,還有可能會遭受到蘇霍伊等人的圍殺。李天羽握著妖刀,三兩下斬斷了一根大樹,將大樹的中間切開,跟切豆腐般很快就做好了兩對滑雪板,還有兩對雪杖,再將衣服扯碎,搓成布條系在腳上,相當方便。
每年冬天的哈爾濱冰雪大世界都有滑冰、滑雪等等項目,周雨薇沒事兒就往那地方跑,對於滑雪來說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只是輕輕撮動雪杖,嗖嗖的在雪地上滑行著,如飛般的度相當暢快。反而是李天羽,滑行起來還沒有周雨薇的動作流暢,不過他以前沒事兒也玩過幾次,在滑行了一段距離後,一樣是行走如飛。兩個人一個穿著黑sè的皮大衣,一個穿著白sè的雪兔領羊máo長款大衣,就像是兩隻矯捷的野兔,在山地中不斷地躥行著,那度,端的是迅如狸貓,快似閃電。
就這麼一直往東北滑行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鐘,就已經到了林區的邊緣,兩個人沒有立即躥行出去,而是在藏在了樹叢後偷偷向下張望。果然,就見到在山道口有五個人圍坐在一起,腰間chā著手槍,還有三支獵槍成三角形支架撐在地面上,還在地面上生了一把火,火上架著一根架子,正在烘烤著一隻野兔。
其中一人身材粗壯,差不多有近兩米的身高,留著金黃sè的頭,高鼻樑,雙眼流lu著梟氣,他身邊坐著的幾個人可能是有些懼怕他,都不敢正眼去瞧他。
本來就已經餓得前xiong貼後背了,再看到焦黃流油的野兔,別說是周雨薇了,就連李天羽都忍不住的狂吞口水。周雨薇吧唧著小嘴,低聲道:「天羽哥,怎麼辦?咱倆幹這一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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