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臉微紅,伸手拍了一下厲時宴胳膊。
「都什麼時候了,你竟然還逗我。」
「哎呀……」
「怎麼了?我是不是打疼你了?」
方梨緊張地要看厲時宴傷,手卻被厲時宴給握住了。
「逗你,受傷的不是這條胳膊。」
方梨這才反應過來,「厲時宴,騙我好玩嗎?」
她因為他的傷害怕死了,他竟然騙她。
見方梨真生氣了,厲時宴也心慌起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你這麼緊張,我才想著緩解下氣氛。」
「好了,這個時候還哄我,趕緊好好休息吧。」
方梨心裡甜蜜蜜的,心底的不愉快也瞬間不見了。
「方梨,時宴怎麼樣了?」
孫夢著急地走了進來,「我聽說受傷了,傷的嚴重嗎?」
「二嬸,你怎麼來了?」
方梨起身站了起來,走過去拉住孫夢的手,「二嬸,不是給你說了嗎?不用跑一趟了。」
剛才孫夢給她打電話,她告訴她太晚了,不讓她跑一趟。
「我這不是放心不下,你奶奶也很擔心,讓我一定過來一趟。」
孫夢走到病床前,擔心地看著厲時宴,「時宴,你怎麼樣?胳膊還疼嗎?」
看到孫夢擔心他,厲時宴有點不適應,微微點了點頭,「我沒事,養幾天就沒事了。」
「那就好,你不知道你奶奶多擔心,非要鬧著來醫院,我怕她身子受不了,就沒有讓她過來。」
方梨扶著孫夢坐下來,「這事怎麼告訴奶奶了?她身子不好,這次嚇她一跳吧?」
她怕林慧知道受不了,特意給厲夏說了一聲。
讓她不要告訴林慧。
提起這個孫夢就來氣,「還不是厲夏,說時宴為救你受傷的,你奶奶不小心就聽到了。」
「哎,你們也別擔心,我已經勸過你奶奶了,她這會估計睡下了。」
孫夢雖然氣厲夏,可不想讓兩家矛盾再多。
為了以後能和平相處,她只能替厲夏瞞著點。
畢竟她叫她一聲媽,她要是有什麼事一定會跟她有牽扯。
「奶奶沒事就好,我還想著瞞著她點。」
厲時宴盯著孫夢眯了眯眼,雖然她沒有細說,他也知道厲夏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恩,你別擔心家裡,好好陪著時宴,把身子養好。」
「好,二嬸你也別擔心了,他衣服擋了一些,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那就好,你說怎麼會出現這種事,那周青青也太狠了?竟然想要毀你容?」
方梨也沒有想到,周青青看著不像這麼極端的人。
可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
這段時間她也沒有刺激她,還是說……
方梨看向厲時宴,「時宴,最近公司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公司沒有事,只是她想要給我下藥,被我發現了,可能就惱羞成怒吧。」
「給你下藥?」
孫夢完全驚訝了,「我就說不是方梨惹的她,她們還不信。」
她聽到厲夏的話就覺得可疑。
方梨她完全不上班,也沒有得罪她。
再說,一個女人想要毀掉另一個女人,不是男人就是錢。
方梨背靠著厲時宴,和她肯定沒有錢上糾紛。
那剩下只有男人了。
「時宴,像這種人,你就應該報警抓起來,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事了。」
厲時宴自責地看向方梨,「是,我如果再狠一點,也許方梨就不會受驚,我也不會受傷了。」
見厲時宴自責,方梨走過去握住他的手,「你不用自責,再說善良不是你的錯,是她周青青不識抬舉。」
「對,你身為總裁,有很多事要處理,那些想要爬你床的人,就算你不去招惹,她們該爬還是一樣爬。」
「不過結局是好的,這次她被抓了起來,以後再也不會傷害你們了。」
孫夢本來想要收拾周青青,聽說她被送了進去。
不然她肯定不會放過她。
「二嬸說對,她以後再不會傷害我們了,你也不用擔心了。」
「恩,那時間不早了,安安最近比較黏我,我先回去了,你們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我送你。」
方梨扶著孫夢,朝外走去……
「媽媽,你回來了?我聽說舅媽出事了,她沒事吧?」
厲向陽拉住厲欣悅胳膊,「媽媽,我想去醫院看看舅媽,可以嗎?」
厲欣悅揉了揉厲向陽頭,「你舅媽在醫院照顧你舅舅。」
「你要是去了,舅媽還得分心,那舅舅就沒有人照顧了,你不想讓舅舅沒有人照顧吧?」
「不想,舅舅雖然看著冷冰冰的,可我知道他對我好,我不想讓他沒有人照顧。」
「乖,等你舅舅好了,我再帶你過去看他。」
「好。」
「欣悅,你回來了?方梨她們怎麼樣?」
王華從廚房走出來,擔心地說道:「我聽說有人潑硫酸,那方梨……」
「阿姨,你別擔心,她沒事,就是我哥受了點傷。」
聽到人沒有事,王華鬆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那個周青青也太狠毒了,竟然做出這事來。」
她本來要接厲向陽,看到新聞說厲氏總裁出事了。
嚇的她趕緊給厲欣悅打電話,才知道有人潑硫酸,具體沒有問清楚。
厲欣悅就著急地把電話給掛斷了,一下午她心裡都沒有消停過。
顧老爺子從屋裡被扶著出來,「你們在說什麼?誰出事了?」
「爺爺,沒事的。」
「欣悅,你把我當爺爺就告訴我。」
顧老爺子看出厲欣悅皺著眉頭,知道不是一般的事情。
厲欣悅是擔心顧老爺子身子,他一直很在意厲時宴,要是知道他受傷了。
不知道該多著急,她怕他犯病不舒服。
王華猶豫會說道:「爸,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是厲時宴公司有人鬧事。」
「害厲時宴胳膊受傷了,不過問題不大,你別擔心了。」
聞言,顧老爺子著急起來。
「時宴受傷了?這還是小事嗎?傷的嚴重嗎?」
「爺爺,不是很嚴重,有人潑硫酸,我哥用胳膊擋了一下,不過他穿著衣服,傷的不算嚴重。」
「我早告訴過他,做事不能太心善了,不然害的還是自己。」
大家都說厲時宴冷酷無情,可只有他知道他心很善,比任何人都要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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