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姨收回目光,搖了搖頭,「沒事,太太喜歡吃,那就讓她多吃一些。」
說著,周姨接過碗,走向廚房去盛飯去了。
方梨有點慌,剛才周姨話中有話,難道她是發現了什麼嗎?
厲時宴給方梨盛一碗牛肉湯,見她盯著廚房位置看,疑惑道:「怎麼了?」
「啊!沒事。」
方梨低下頭吃起菜。
厲時宴心中很是疑惑,朝著廚房看了一眼,又低頭看了一眼方梨,總覺得她們有事瞞著他。
可兩人又都不說,他也不好去猜。
周姨端著碗從廚房出來,把碗遞給了方梨,「太太,鍋里還有,要是不夠的話,我再給你盛。」
「夠了,謝謝周姨。」
方梨接過碗,有點心虛起來,她不敢再吃,要是再吃一碗,估計連厲時宴都懷疑她有問題了。
等吃過飯之後,厲時宴去了書房忙工作。
方梨正準備上樓,被周姨叫住了。
「太太,我有點事跟你說,你能來一下我房間嗎?」
方梨心裡一緊,心虛地不敢看周姨,「周姨,你找我什麼事啊!」
周姨臉上很平淡,看不出息怒,淡淡地說道:「太太,我勸你最好跟我來一趟,要是我以後說錯什麼話了,你可別怨我。」
「好,去你屋裡說。」
方梨跟著周姨來到她房間,緊張地手心直冒汗。
「周姨,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啊!搞的這麼嚴肅。」
周姨盯著方梨沒有說話,過一會才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需要告訴我的?」
「我?」
方梨心虛地笑了笑,「我沒有啊!你要是有什麼話,盡可直接說,我知道什麼一定告訴你。」
見方梨不想說,周姨也沒有繼續說什麼,走到一邊,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幾張單子遞給了方梨。
方梨疑惑地接過單子,看到是她檢查做的B超,抿起了唇。
「太太,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周姨之前就懷疑過方梨,可看到厲時宴對她那麼好,而她也心疼厲時宴。
想著是自己弄錯了,可今天打掃房間時候,她看到了單子。
就這樣她也不願意相信,直到方梨有了懷孕徵兆,她才不得不相信,方梨懷孕了。
方梨本想過一段時間再說,可現在看來也瞞不住了,嘆了嘆氣,「周姨,我確實懷孕了。」
「那孩子是少爺的?」
方梨點了點頭,「嗯,我只有厲先生一個男人。」
周姨提著心鬆了下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少爺的就好。」
突然,周姨想起什麼,拉住方梨的手,「少爺不知道嗎?」
「我還沒有告訴他。」
「為什麼?這麼大好事,你為什麼不告訴少爺,他要是知道肯定會很高興的。」
周姨有點想不明白,少爺這個年紀,別人家孩子都好幾個了,他當時沒有辦法接觸女人。
現在有了方梨,厲時宴對她那麼好,恨不得捧在手心裡,要是知道她懷孕,那他一定會高興壞的。
方梨陷入糾結,「周姨,之前情況特殊,我不能告訴他,可現在我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之前怕兩人分手,所以她要隱瞞這個孩子。
現在兩人打開心扉,也打算一直在一起,她又不知道怎麼說了,怕他知道生氣,怪她一直隱瞞他。
加上今天聽厲時宴的話,知道他身邊不安全,萬一別人知道了這個孩子,怕……
周姨理解方梨心情,拉住她的手拍了拍,「太太,我懂,只是這是一件大事,你不說,少爺早晚也會知道的,你隱瞞不了多久的。」
「我知道,我不打算隱瞞他很長,只是覺得缺個機會吧,等找到合適機會,我再告訴他。」
方梨這幾天都在找機會,只是事情太多了,她找不到機會說,等什麼時候沒有事,她一定會告訴他。
周姨心裡擔心孩子不是厲時宴的,這下心結打開了,不僅如此,還知道厲時宴要做爸爸了,她這心裡別提多高興了。
「好,你心裡有數就行,只是這孩子幾個月了?健康不健康?」
方梨低下頭撫摸肚子,眼底露出幸福。
「快四個月了,醫生說她很健康,只是我有點貧血,不過你別擔心,醫生開著補血的藥,我最近也沒有眩暈了,應該問題不大了。」
「那就好,以後我多給你補補,爭取我們把藥停了。」
方梨點了點頭,「謝謝周姨。」
「你這孩子和我客氣什麼,以後你需要什麼,想吃什麼都給我說,別的我幫不上忙,但是在吃上一定儘量滿足你。」
周姨也生過孩子,知道懷孕艱苦,尤其像方梨這樣,還要瞞著身邊的人,那她更加辛苦。
別的忙她幫不上,不讓她餓肚子還是能做到。
「好,以後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別客氣,儘量吩咐。」
方梨摸了摸肚子,心虛地說道:「我現在就有點餓了,想吃香蕉。」
聞言,周姨一愣,接著笑了起來,「好,我現在給你去拿。」
看到周姨走了出去,方梨低下頭,溫柔地撫摸肚子,「寶貝,你又多一個愛你的人。」
——
厲時宴剛起來,準備梳洗,電話響了起來。
看到是老宅電話,微微皺起眉頭,接起電話,「餵。」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過去。」
方梨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看到厲時宴臉很冷,疑惑道:「出什麼事了嗎?」
聽到方梨聲音,厲時宴臉緩和一些,走過去扶起她,「吵醒你了?」
「沒有,我好幾天都沒有去上班了,也該起來和你一起上班了。」
方梨一直休息,她都不好意思拿錢了。
「沒事,你身子剛恢復過來,不用急著去公司,我已經批了你半個月假,好好在家休息。」
「啊!這樣不好吧?」
方梨嘴上說著不好,可想到厲時宴是心疼她,心裡還是暖暖的。
「沒有什麼不好的,我是老闆,我說的算,就算你不上班,我想給你工資一樣能給你。」
「霸道。」
方梨想起剛才厲時宴臉色不好,擔心起來,「你剛才怎麼了?是不是你二叔難為你了?」
厲時宴臉沉下來,漆黑眸子露出冷意,「他們只會這一套,不過我不會如他們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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