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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桐忍了又忍,但週遊的笑聲絲毫沒有降低。還愈演愈烈!
屎你個頭!
童桐越想越氣,最後開始了單方面的毆打。
「哎!哎!別打臉!」週遊抱著人,根本騰不出手來,只能偏著頭躲,「我錯了!真錯了!」
「錯哪兒了!」童桐吼他。
「我是屎!我才是屎!」週遊誠心道歉,「你當狗!你當狗這樣行嗎!」
童桐氣到磨牙:「媽的。」
「哎!哎!怎麼又打!我都道歉了!」週遊沒辦法,抱著人快速走到了淺水區,一把將人放下,轉頭就跑。
「站著!」童桐追過去。
但週遊越跑越快,眼見就要出泳池了。
童桐一急,走快了,腳下一個打滑,仰面摔進了池子裡。
『噗通』一聲,砸進水面的聲音響起。
「童桐!」週遊聽見動靜,回頭一看,急的兩三步走了回去,飛快把人從水裡撈了起來,「沒事兒吧!沒事兒吧!」
童桐眼睛都還沒睜開,一巴掌就迎週遊腦門兒打了下來:「跑!你跑!」
週遊:「………………」
「不跑不跑。」週遊這次不跑了,任他打也沒把手裡抱著的人鬆手。
兩人鬧著出遊泳館的時候天已經微微黑了。
「七點了。」週遊看了眼時間,「吃東西嗎?」
「回家吃吧。」童桐往他身後縮了縮,「外面好冷,我有幾張卷子還沒做。」
「吃餃子吧,我姐前兩天送了不少我家阿姨包的餃子送過來凍上了。」週遊提議。
「行。」童桐點頭。
落著雪花的黑夜街頭,兩人牽著手擠在一起往前走著,想著家裡冰箱裡的餃子,心頭就變得又暖又熱。
吃完餃子,兩人癱在客廳巨大的沙發塌上,舒服的嘆著氣。
週遊正準備爬過去抱著人親親。
手機鈴聲響起來。
童桐聽見聲音,剛睜開眼睛,就看見了近在咫尺,就差趴在自己身上的週遊嚇了一大跳:「哎媽呀!」
「幹嘛!嚇誰啊!」童桐打他。
「我就想親你一口。」週遊委屈著,任勞任怨的把手機拿了過來:「莊謙打的。」
童桐接通放在耳邊。
「童桐!明天我去首都,你們迎接我一下!」剛接通電話,莊謙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明天?」童桐愣了一下,「明天星期天,你來了不是又要立馬回去?」
「請假唄,玩幾天再回。」
「你們學校挺嚴的吧?你請假過來就為了玩?」
「還不是過去看你,考那麼遠。」莊謙聲音有些低落,但很快又掩飾住了,「行了,明天別忘了,我大概十二點就到了。」
莊謙說完很快就把電話給掛了。
「有點兒不對勁,莊謙請假都要過來看看我?」童桐抓著被掛斷的手機愣神。
「明天不就知道了嗎,先親一口親一口。」週遊急不可耐的抱著人,他剛低頭湊過去。
手機鈴聲又響了。
週遊:「………………」
他拿著手機剛想砸出去的動作,在看見來電人的那一瞬間收回了手。
「我媽打過來的。」週遊摸了摸鼻子,把手機遞了過去。
「啊?燕阿姨?」童桐立馬坐直了,清了清嗓子才接通電話,「喂,阿姨。」
「童桐,沒打擾你學習吧?」燕青笑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週遊那玩意兒的手機打不通,」
「我跟他在一起呢,他手機可能是沒電了。」童桐說著看向週遊。
週遊愣了一下,從旁邊拿過手機摁了摁,發現確實沒電了。
「行,我就是問問你們零花錢夠不夠,上次給你們打錢還是在上周吧。」
童桐愣了一下,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他上周卡里接到的零花錢是7個0的數字。
「聽得見嗎?餵?童桐?」燕青聽著電話那邊突然沒了聲音,又喊了幾聲。
「聽得見,阿姨我們夠用的。」童桐連忙說,「真的。」
「夠用就好,夠用就好。」燕青笑著掛了電話。
下一秒,童桐手機接到轉賬提示,您剛剛收到轉賬100萬。
童桐:「…………」
他還是適應不了燕青給零花錢的數目。
週遊見狀,立馬給自己手機充上電,給他媽回了個電話過去。
「媽~」
「錢夠不夠?」燕青第一句就問。
「不夠~」週遊哼唧著。
電話掛斷,也是在下一秒,週遊手機也收到了手機轉賬。
您剛剛收到轉賬52。
週遊:「………………」
童桐湊過去看了數額,笑的趴在了沙發上。
「小沒良心的。」週遊磨了磨後槽牙,眼睛落在了童桐腰間因為睡衣卷上去,露出的一小截白皮。
「你喊聲爸爸,我可以考慮給你分一半。」童桐仰躺在沙發上,笑的囂張。
「你喊聲爸爸,我考慮今天不讓你哭出來。」週遊抓著他的腳腕,把人從沙發塌上拖了下來。
隨後一個小時裡,童桐喊了幾十聲爸爸。
童桐抓著地毯,不懂為什麼週遊極其喜歡後背姿勢,還熱衷於咬他後脖子。
「喝水。」週遊把水遞在了他嘴邊。
「你大爺。」童桐啞著嗓子罵他,「你又弄進去了。」
「哪次不是我弄出來的。」週遊低頭親了親他潤濕的嘴
「你幹嘛?」童桐大腿內側摸進一隻手,他立馬警醒的回頭看週遊,「還做?」
「中場休息而已。」週遊說著一手抬高他的腰,一手掐著他的脖子,從後面全方位的壓制著。
這是一個讓下面的人絕對臣服的姿勢。
童桐根本來不及反抗,手中杯子裡的水灑了出來,浸濕了他身下的地毯。
什麼時候睡過去的他不知道,反正醒過來已經第二天下午了。
還是被週遊喊醒的。
「幹嘛?」童桐模模糊糊的看著。
「不能睡了,昨天你說的莊謙要過來?」週遊輕聲問他,「是什麼時候?我先去接他。」
「……嗯?」童桐偏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驚醒著坐了起來,「現在什麼時候了!」
「1點多了。」週遊回答。
「完了完了完了……」童桐著急忙慌的下了床,「你怎麼不早點喊我!」
「我喊了……然後你打了我一巴掌……」週遊跟在他身後默默的說。
等收拾好出門,再到機場,已經2:00了。
莊謙滿臉風霜冷漠,站在北京的大雪裡,目不斜視的看著廣袤無垠的天空:「你們是誰。」
「對不起。」童桐彎腰道歉。
「抱歉,我倆睡覺睡過了。」週遊也鞠了一躬。
「看來你倆誠心認錯的份上。」莊謙冷哼一聲,「晚飯我要吃正宗烤鴨!」
童桐連連點頭。
接著三人跑去全聚德先頭就點了10隻鴨子。
吃到一半,童桐才問出心裡的疑惑:「你到底這時候過來幹嘛?」
莊謙喝了點酒,張嘴就說了出來:「春宇不理我了,還把我給刪了,我聯繫不上他,只能來北京找他。」
「啊?」童桐愣了。
陳春宇成績非常好,但家裡條件不好,甚至說很差。
以前補助金什麼的還是他家裡幫忙弄的,後來他家裡出事的時候,這事兒就被莊謙家裡攔了過去。
這兩人關係一直都非常好。
春宇刪了莊謙?
沒等他問,莊謙接了個電話,打了得有十分鐘。
童桐聽了後面,才聽出來點眉頭。
等莊謙把電話一掛,他立馬問:「你交女朋友了?」
「是啊,就前兩天的事兒,我發朋友圈了,你沒看到嗎?」莊謙點頭,「家裡給介紹的。她家做進出口貿易的,長的特好看,就是脾氣不好。剛剛一直問我來北京為什麼不帶她,我腦子都大了。」
「還是春宇脾氣好,雖然不喜歡講話,但也沒對我發過脾氣吧……」
「這次也不知道怎麼還把我給刪了。」
莊謙有點喝醉了。
週遊和童桐對視了一眼,都開始有了些隱約的猜測。
「不說了,」莊謙趴在桌子上一揮手,「領路吧,今天晚上歸你們安排,不醉不盡興!明天我再去找春宇。」
莊謙第二天去找陳春宇找得怎麼樣,童桐不知道。
莊謙也沒跟他說。
但是莊謙從北京走的那天,只讓童桐過來送他。
莊謙狀態不太好,說不上是茫然還是慌亂。
童桐再放假回家,就聽說莊謙跑國外去了,說是去找一個重要的朋友。
再一打聽,陳春宇主動申請作為學校的交換生出國了。
莊謙出國又回國,折騰了好幾次,最後拉著陳春宇回家,差點沒被他爸把腿打斷了。
「莊謙從小到大都喜歡姑娘。」童桐嘆了口氣。
「我從小到大還喜歡我那條狗呢。」週遊不以為然,「現在卻這麼喜歡你,後面的事誰知道呢,現在挺好的。」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童桐微笑著,「你要是還把我跟狗或者屎扯在一起咱們倆就玩完了。」
「我錯了。」週遊飛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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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四年,除了時間,沒什麼大改變。
很小的一件件事,慢慢數過來,時間卻過得飛快。
兩家人在四年裡一起吃了好幾十頓飯,雙方家長熱衷於討論孩子們的婚禮該怎麼布置。
在這四年裡,童京申先生身體也基本穩定了下來,裴雲考了證,去中學當了音樂老師。
童桐在這四年裡長了一厘米,現在一米八二了。
週遊參加了幾場國內的拳擊比賽,一路打上去,後來差點拿到中量級冠軍。
但沒打了。
為什麼呢,週遊現在回憶起自己後面每場鼻青臉腫,吐出一口血的狀態。
他自己他不覺得多疼,但童桐抓著他,他看見童桐手心因為緊張掐出的血痕。
「就是不想打了啊,打比賽的開心又抵不過童桐。」週遊這麼面對記者說完,就沒有再參加比賽了,
他去小胖子家開的拳館打了,開始打別人,這樣他也開心,童桐也開心了。
學校一放假兩人就往外面跑,四年裡去過不少地方,去美國佛羅里達州曬日光浴,去澳門扔錢,去冰島看了極光,去紐西蘭衝浪跳傘……
週遊還是喜歡犯蠢,童桐脾氣還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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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週遊認錯快,童桐心又軟
兩人就是莫名的契合相配,越來越黏糊。
畢業實習找工作對於兩人也沒什麼難度,他們在學校就能力出眾,本身就搶手。
隨大流的遞簡歷,很順利的得到了實習機會。
按理兩人專業能力強,雖說進的是大公司,但實習生的工作不至於做不好。
但是兩人工作到底出了點問題。
「喂,童桐,你下班了嗎?我現在去接你。」週遊打著傘出了公司大門,抬頭看了看天,小雨,不大。
「嗯,我在國貿這邊。」童桐蹲在路邊,頭暈眼花的勉強看清了身後吃飯地方的名字,告訴了週遊。
「怎麼沒在公司?等等——」週遊蹙眉聽出他聲音里的不對勁,「你喝酒了?」
「經理帶我們實習生出來一起吃了頓飯。」童桐吐詞含糊不清,但好歹邏輯還清楚,應該沒有喝太多。
「身邊人陪你嗎?」
「沒有。」
「那你別掛電話,別亂走,我馬上就到。」週遊蹙眉叮囑。
週遊接到人才發現,自己先前得出應該沒有喝太多的結論完全就是放狗屁。
童桐一身酒氣,蹲在路邊,人已經不清醒了。
週遊眼睛都紅了,大晚上的,還下著雨,他的童桐喝這麼多,身邊連個人都沒有。
「童桐……童桐……」週遊一邊輕聲喊著人,一邊抱著人往車走。
「……週遊。」童桐把頭難受的抵在他的胸口。
「怎麼樣?」週遊小心把他放進了後座,聞著酒氣他都知道喝的是白酒。
童桐彎腰蹙眉,想吐又什麼都吐不出來,捂著肚子說:「難受……」
「操他媽。」週遊難得罵了髒話。
他知道是怎麼回事。
童桐見人不會笑,也不會說好聽話,他那個頂頭上司看不慣他,三天兩頭的刁難。
平常吃頓飯把人吃成這樣,不是故意他立馬爬上國貿大樓撒個1000萬。
回到家,週遊抱著人又擦又洗又餵蜂蜜水,折騰半天,童桐總算沒那麼難受了。
童桐清醒過來,這才察覺到週遊身上不對勁:「你身上香水味兒怎麼回事兒?」
「別提了。」週遊今天也是一天不順,「我那個女上司又跟著我進茶水間,又他媽崴腳,還好老子躲的快。」
「就是你送我的那個杯子給摔了。」週遊氣憤又難過。
「日她爹。」童桐也罵出了聲。
週遊跟他不同,週遊三面鈴瓏,跟公司里的同事都相處的很好,但他的年近40的女上司經常在茶水間騷擾他。
童桐嘆了一口氣,垂頭喪腦的坐著:「上班好累……」
週遊也嘆了一口氣,抱住了他:「工作好苦……」
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抱怨:「北漂太難了……」
於是乎,兩人在經歷艱難的北漂求職,難受的工作,最後他們無可奈何又悲傷的回家繼承了自家產業。
就是那種非常讓人提不起勁的那種回家繼承公司。
小童總依然脾氣不好,但公司里的人都說小童總穩重又成熟。
小周總也沒人敢騷擾了,開始每天視頻騷擾小童總。
一切都很好,只是,小童總和小周總因為工作原因不得不開始南北異地戀了。
小周總每天早上飛過來,下午再回去,小童總晚上飛過去,早上飛回來。
一天就見兩面,一天不到十六小時。為了工作的他們真是努力又辛苦。
這該死的異地戀。,新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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