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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那個壞同學
海寧他們帶上安全帽,由宋飛帶著, 在工地上來回走了兩遍, 果然只見國內派來的技術工人和工程師,全是華人, 當地人全都不在工地, 而在外面堵著呢!
提起這八十個人,工程師們都紛紛搖頭。
這麼下去,項目的工期不知要被拖到什麼時候去。
陳嘉木果斷地說:「請他們派代表來跟我談吧,要是談不成, 再想其他辦法, 問題總要解決的, 不能這樣拖著。海寧你儘快做個核算的報表給我,談判也得有理有據才行,我們得明確地讓他們知道加價不可能。」
&我今晚就趕出來。」
羅勝始終默默地跟在他們身後,沒有說話。
當他們一行人走到工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車子被那群人給圍住了。
南蘇丹全國有70的人是文盲, 然而在這種時候他們卻出人意料地精明。他們知道這價值不菲的陸地巡洋艦一定是公司的頭頭坐的, 攔下今天這波人,他們加薪的要求就有指望了。
羅勝兩個大步上前, 將海寧和陳嘉木都擋在了身後。他身上就帶著槍, 但他並沒有拔槍的動作, 只是全身繃緊的肌肉顯示他已經是臨戰狀態了。
&話好好說, 你們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談, 但是不要傷人。」他用流利的英文說。
海寧心頭微微一跳,沒想到當初英文學得那麼吃力的人如今已經純熟到這個地步了。
對方雖然人多,但還算克制,也用英語說:「我們要跟你們的頭頭談。」
陳嘉木上前一步道:「我就是。不過我今天不能跟你們談,因為要等成本算出來,我們才能知道可不可以為你們加薪。」
他沒把話說死,對方相信了還有談判的空間,也就不會繼續為難他們了。
不過他們的車就沒那麼好運了。為首的那個大個子說:「我們要把車開走,等談好了條件再把車開回來。」
陳嘉木也不含糊:「可以,不過車子如果有一點損壞,談判就中止。」
一群人興高采烈地追著車子走遠了。
宋飛心疼到不行,捶胸頓足:「我們的車……價值好幾十萬呢!」
&身安全比多少萬都值錢。」羅勝認同陳嘉木的做法,「我們先回去再說,明天還要應付他們。」
陳嘉木道:「你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樣?」
&
海寧聽不懂他們之間打啞謎,就問:「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解決辦法?」
她看出來了,不能跟他們硬碰。羅勝剛才明明帶著槍,卻沒有拔出來,一定有他的顧忌。
&回去我們召集大家開個緊急會議,現在只能先走回去了。」
頂著赤道地區晌午的強烈陽光,他們不得不靠兩條腿走回基地,每個人都汗流浹背。
&還好吧?」陳嘉木跟海寧並排走在一起,「我看你比以前還瘦了,真怕你會隨時倒下去。」
&身體沒事,照樣能跑能跳,大概只是抽條了。不會影響工作的,陳總你放心。」
他笑了笑:「聽你陳總陳總的叫真是不習慣,我倒寧可聽你叫我陳老師。」
海寧也笑笑:「那是以前,怎麼能一樣呢?」
身份不同了,各人的人生角色也發生了變化。
&實沒有什麼不一樣。」陳嘉木道,「我還是以前那個我,所以如果你有什麼困擾,大可以跟我說,就像當年找我要英語資料一樣。」
為了學業一往無前的小姑娘,多麼勇敢,讓人一見就難以忘記。
海寧看了一眼身後,笑道:「那你能做主換一個安全官嗎?」
他似乎料到她會這麼問,搖頭笑了笑:「相信我,他是最好的。」
她或許很快就能見識到。
…
回到基地,陳嘉木召集大家開會,把所有有職稱在身的工程師也都招了回來,強調了一下這回臨時工事件的嚴肅性,要求第二天所有人都待在基地里,不要輕舉妄動。
他在上面講,景舒桐在旁邊做會議記錄。海寧看了一圈,沒看到羅勝,就低聲問:「我們的安全官上哪兒去了?」
小景說:「剛才還看到跟門衛說話來著,然後好像開了一輛皮卡就出去了。」
&道他去哪兒了嗎?」
&就不知道了,陳總等會兒好像也要出去的。」
海寧也有點緊張起來,會後攔下陳嘉木道:「你現在要去哪裡,我跟你一起去。」
他依然是和風細雨,成竹在胸的模樣:「有的事就交給我們男人去做吧,這邊可不流行男女平等的理念,你去了說不定還適得其反。」
&個人多分力量,萬一……萬一他們問到財務方面的問題呢?」
這話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相信。陳嘉木笑道:「你在擔心羅勝?」
她一怔,這哪兒跟哪兒啊?
&才開會沒看到他,又聽小景說他一個人開車出去了,擔心他單槍匹馬去找那些人拼命是不是?」他篤定地說,「也許你自己都沒意識到,其實你還在關心他的。」
海寧當然不承認他這樣的說法:「我作為公司的員工關注事態進展難道不對嗎?我只想進一份力,把事情早點解決,你要是認為我有別的心思,那我就不去了。」
&氣了?那我當你是關心我的安危,這樣可以嗎?」
「……」海寧發現他有無賴和痞氣的一面,就像他說的,他可能一直就是這個樣子,只是她從來就沒真正全方位地了解過他。
同樣的,對於羅勝可能也是這樣。
陳嘉木最終也沒帶海寧一起去,他跟羅勝很晚才回到基地,一邊走一邊還在討論著什麼。
小景趴在二樓宿舍走廊的欄杆上,也看到他們了,問海寧道:「彭姐,你不害怕嗎?」
&怕什麼?」
&些黑人啊。」她垮下嘴角,「我看陳總他們嚴陣以待,明天還不知道怎麼驚天動地呢,我挺害怕的。」
&覺得他們會衝進來?」
&啊,他們什麼事做不出來。而且他們都有槍的,我們這邊就羅勝一個人帶了槍,我真怕萬一動真格的,他會第一個被打成篩子。」
海寧心臟漏跳了一拍,再看向樓下的人,就覺得他的身影看起來都不真實了,大約這就是隨時行走在生死邊緣的人給人的感覺吧。
羅勝也正好抬起頭來,對上她的視線,然後很快對陳嘉木說了句什麼,就朝宿舍樓這邊走過來。
海寧一慌,推著小景進屋:「進去吧,外面蚊子多。」
關上門,明知他不可能進來,卻還是不能安心。
晚上她十一點才把成本核算的報告做好,出門送去給陳嘉木,回來的時候看到羅勝倚在門邊抽菸。
&麼晚了,你在這兒幹什麼?」她以為他當兵那幾年已經把煙戒了,原來還在抽?
&說幾句話就走。」他見她來了也不滅煙,反而吐出悠長的煙圈,「明天你跟景舒桐就待在房間裡,除非有人告訴你們安全了,否則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
&這麼說什麼意思,難道是打算跟那些人硬碰硬嗎?」
南蘇丹黑/槍泛濫,人人都能搞到槍,一個村子從手/槍到ak到輕型迫擊/炮都有,他們硬碰是碰不過的。
&別管,總之你們別出來,會有人保護你們。」
&保護我們?難道保護我們的人不應該是你嗎?」
她語氣急了點,他瞥了她一眼。
他是覺得她傻吧?隔了那麼多年,發生這麼多事,卻還是願意相信他……
海寧轉身就要進屋,他伸長胳膊在門上攔了一下,沒抽完的煙放到唇間,扣住她的肩膀就把她拉到了旁邊的轉角。
她剛要張嘴說話,他的嘴唇已經覆上來,剛吸進去的一口煙全都餵到了她嘴裡。
&干什……幹什麼!咳咳……」她被嗆得直咳嗽,怕屋裡的小景聽到,聲音只能壓得低低的,曲起手臂抵在他胸口。
羅勝看著她咳,卻露出心滿意足的笑。他緊緊抓著她的手,不知用了什麼方式,讓她學過的防身術全都使不出來,連膝蓋也給她壓得得死死的,問道:「你說我要是明天就死了,最遺憾的事會是什麼?」
海寧可以預料她不想聽到答案,漲紅了臉啐他:「我怎麼知道,神經病!」
&最遺憾的事是還沒跟你睡,沒把我的東西插/進你身體裡去,幹得你沒有還手之力,一邊哭一邊又舒服得求我。」
&你下流!」
&流我也要做。」他抓著她的手腕折到身後,搭在她的臀上,兩臂圈住她的腰,「我他媽找了你八年!彭海寧,這事兒我也想了八年,在做成之前我沒那麼容易死,你可以放心。」
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繼十八歲初見之後,他現在又繼續禍害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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