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子坐對男人來說真的很恐怖!鴨子坐對男人來說真的很恐怖!
因為這是生理結構上的差異,所以千萬不要作死嘗試!!
當然了,這或許難不倒一些女裝大佬們。
但可別忘了,日下先生除了鴨子坐,頭部還靠在最底層的酒柜上呢。
這個姿勢就相當於「鴨子坐+後仰下腰」的組合,可以說是非常詭異了,特別是對於一個中年大叔來說更是如此!
一般人死還真沒死的這麼不舒服的,而這位大叔死亡的姿勢還真就如此的不舒服。
所以,這個姿勢必然有蹊蹺!!但是即便是覺得有蹊蹺,但現在暫時還沒辦法發現什麼。
而根據高木警官詢問日下夫人後的口供得知,日下先生身上攜帶的鑰匙有房屋大門和酒窖的鑰匙,至於唯一的窗戶則是用遙控器來控制的。
「登米老叔,窗戶那邊有什麼發現嗎?」
聽到高木的匯報後,唐澤扭頭看向一旁正站在椅子上檢查痕跡的登米詢問道。
「沒有,一切正好。」登米點了點酒櫃最上方道:「這酒櫃最上面的灰塵還都完好無損呢,所以從窗戶入侵的可能很小。」
說著登米將打開的窗戶關閉一邊示意道:「你們看,這個窗戶只能從屋內開啟,想要從外面開窗就是專業竊賊也不會那麼輕鬆,除非是暴力破壞。
但是你們看窗戶底部左下角那邊,那玩意是警報裝置,如果遭到外力破壞,警報聲早就響徹整個宅邸了。」
另外根據千葉警官的調查,日下家因為日下先生很重視酒窖的珍藏,所以家裡用的都是安全係數較高,一種叫做電子鎖的特別鎖。
這種鑰匙在市場上一般鎖匠很難配鑰匙,只能從購買的場景配置。
「那這麼說犯人想從窗戶進出是不可能的嘍。」結合目前探查的消息,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沉吟道:「也就是說犯人是日下先生的熟人了,恐怕犯人是和日下先生一起來到酒窖的吧。
等到日下先生打開了酒窖的房門後,他才在酒窖里進行了行兇,而日下先生恐怕也做出了一番抵抗。」
說著毛利小五郎指著死者身邊那幾個破碎的酒瓶,「你們看那些酒瓶,恐怕就是死者和犯人扭打時候碰倒的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倒是有些不協調的地方。」
唐澤皺了皺眉,「指著死者周邊的酒櫃,你們發現沒有,死者周圍酒瓶卻是從同一側掉落的。
這酒櫃之間的間距也就能站兩個人,如果日下先生和犯人在這種狹小的空間扭打,紅酒瓶恐怕會碎的更多吧。」
「恩…確實有道理。」一旁的高木警官聞言不由點了點頭贊同道。
「巧合而已啦。」
毛利小五郎擺了擺手,「也有可能是歹徒偷襲了日下犯人,所以當時日下先生在臨死前稍稍反抗了一下,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啦。」
「好的,從門進入殺死日下先生的這個可能,基本可以直接排除了。」
唐澤聽完毛利小五郎的推理後,立刻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畢竟在柯學世界之中,一切都是有規律可循的。
其中的一條便是毛利小五郎清醒時候的推理,基本都可以當做反向排除法將其從假設中剔除。
念到此處,唐澤微微抬頭將目光再度投到了一旁打開的窗戶上。
這扇的是一個橫放的長方形,看其模樣大小容納一個成年人進出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關鍵的是書柜上的灰塵沒有絲毫被破壞的模樣。雖然沒有任何的根據,但唐澤根據柯學定律來進行直覺上的判斷,覺得犯人恐怕是在這裡耍了什麼詭計。
想到這,唐澤不由再度掃視起了屍體周圍的痕跡,看到酒櫃旁地面的那兩道像是經過重物磨損的白色痕跡時,目光不由一凝。
無獨有偶的,一旁的柯南也在掃視現場周圍時,看到了這個痕跡,不由露出了恍然之色。
「看來你也發現了?」唐澤笑了笑俯身小聲道:「那麼,接下來就是找到那個東西了。」
柯南聞言點了點頭道:「跟我來,之前我們在別墅花園參觀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就是那個東西。」
「哦?帶路。」唐澤聞言挑了挑眉,跟在柯南身後向著別墅外面走去。
而在參觀過別墅知曉周圍情況的柯南帶領下,唐澤很快便找到了想要找到的東西。
「就是這個東西了,恐怕犯人就是用的這個玩意製造了詭計吧。」唐澤聞著其上帶著的些許酒香不由可惜道:「就是可惜了這些好酒。」
「有個好鼻子還真是方便。」柯南聽到確定的答案後也不由露出一絲笑意,「那麼現在,就是確認犯人的身份了。」
「唐澤刑事,登米警官在酒窖門口採集到了兩組指紋,經過對比發現是外村丈吉先生和高野小百合兩人的!!」
就在唐澤兩人討論完準備回屋鎖定犯人之際,一旁的千葉警官卻跑了過來將登米老叔採集指紋進行對比後的結果,告訴了唐澤。
得知這一情況後,唐澤便立刻確定了犯人是禿頂地中海的野中先生了。
某得辦法,不提推理之中犯人的手法便是為了躲避嫌疑,詭計的實施過程中也用不著去觸摸酒窖的把手,這一客觀事實。
就是用柯學的方法思考一下,就會發現一般引向懷疑的證物上獲取的指紋基本都是誤導視線的假情報。
所以雙重鎖定下,沒有絲毫嫌疑的野中先生反而被唐澤直接鎖定為了兇手!!
「千葉刑事,還請你幫個忙。」
「恩?有什麼事嗎?」走在前面的千葉聞言扭過頭問道。
唐澤笑了笑道:「接下來,想要拜託你一件事….」
…………
「別開玩笑了,這是怎麼回事!!」
「你說我們之間有殺人兇手!?」
「毛利偵探,你可不要胡說,懷疑都是要講證據的!」
待到唐澤和柯南兩人走進房間之時,便看到被當做嫌疑人的三人正看著毛利小五郎連聲質疑道。
「咳,我這麼推理自然是有證據的,結合現場的情況來看,犯下這起案件的,是內部人員犯案的可能性很高。」
毛利小五郎伸出拳頭咳嗽了一聲,面色肅然的開口道:「尤其是外村丈吉先生和高野小百合女士,你們兩人都去過酒窖吧,鑑識課的刑事在門上檢測到了你們的指紋!!」
兩人聞言一怔,旋即外村丈吉面色不自然道:「就算如此,也不能代表我是殺人兇手啊!
我承認我去過酒窖,但我只是想讓日下先生再借我些錢而已罷了,但我只是在門口站著而已,沒有進到裡面!」
說著外村丈吉扭頭看向毛利小五郎眾人道:「你們也知道日下先生就是為了讓我猜酒才下到酒窖里挑選紅酒,想要刁難我的。
他才不會讓我進去有機會進入酒窖,偷看他挑選了什麼種類的紅酒呢。」
毛利小五郎聞言略顯贊同的點了點頭,旋即看向一旁的另一名嫌疑人道:「那高野小姐您又怎麼說?」
「我也只是去懇請日下先生再稍稍寬限一下還錢時間,所以才會去酒窖的,但我也根本沒有進入其中!」高野小姐同樣篤定道。
「那野中先生你呢?」毛利小五郎沉吟了片刻,旋即看向了禿頭中年人問道:「你當時在休息時間又在哪?」
「毛利偵探你忘了嗎,我在日下先生去酒窖之後就出去吹風了。」野中先生坦然道:「當時我一直在院子內散步,壓根就沒去過酒窖。」
而野中先生的話,也讓毛利小五郎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從現在調查的證據上來看,野中先生確實沒有出入過酒窖的跡象。
酒窖門前也沒有野中先生的指紋。」
「所以,犯人就是野中先生了,對吧!毛利叔叔!」
眼看毛利小五郎眼神在外村丈吉和高野小百合之間游移,就要在兩人之中隨便蒙一個犯人,柯南立刻喊出聲制止了毛利小五郎發表自己的推理,以免之後慘遭打臉。
「哼!小鬼,胡亂喊什麼喊!!」
毛利小五郎聽到柯南這麼亂喊不由大怒,便要衝上去給柯南一記鐵拳直接鎮壓。
不過柯南自然也早有準備,立刻躲到了唐澤身後。
「嘛嘛,毛利偵探,不要生氣嘛。」
唐澤雖然也想看柯南挨錘,但這種故意坑對方挨揍就太低端了,那種暗搓搓的坑才爽。
所以面對毛利小五郎要鐵拳鎮壓柯南的樣子,他伸出雙手笑道:「小孩子知道答案就想炫耀出來,沒必要生那麼大氣嘛。」
「納尼!?」毛利小五郎聞言一怔,「你是說野中…」
「野中先生是犯人這件事,我們也已經知道案件的全貌了!」
雖然知道毛利小五郎所說話語的意思,完全不是自己接話的那樣,但這正是唐澤數次打斷毛利小五郎話語的意義。
這樣以來,從表面上看別人就會以為毛利小五郎和唐澤都已經看穿了案件的全貌。
而只有毛利小五郎現在還在一臉懵逼之中。
什麼情況?野中怎麼就是犯人了?我還像還不小心讓唐澤刑事以為我也看穿了案件的全貌?
就在毛利小五郎一臉懵逼之中,一旁的野中卻是訕笑了一笑,伸出手制止道:「這位刑事,還請你先等一下行不行,在案件發生的時候,我可是在庭院裡散步呢!
連酒窖都沒有靠近一步的我,又怎麼能夠犯人呢!!」
「那麼接下來,我就實際的將你的詭計,展現在大家面前吧!」
唐澤看著笑了笑,看向眾人開始了推理,「野中先生說過他在日線先生走後去了庭院吹風,這是真的。
但他卻是直接來到了酒窖外側,然後敲了敲酒窖上面的那扇窗戶。」
同一時間,酒窖上方的窗戶突然想起,瞬間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
當眾人抬起頭望向窗戶時發現,在與地平線緊貼的氣窗那,千葉刑事正笑著在那裡和眾人擺著手。
「我拜託了千葉刑事代替兇手。」唐澤解釋了一句旋即看向高木道:「高木刑事,受害人就拜託你了。」
「哦哦…好的,那我接下來該怎麼做?」高木聽到唐澤的話點了點頭髮問道。
「那麼還請你先去打開氣窗吧。」
唐澤在高木警官上去開窗的同時繼續推理道:「這樣一來,窗戶的警報就解開了。
而野中先生就在交談中,將日下先生約到庭院中去談話,我想藉口就是外村先生在品酒時候了耍了什麼花招,或者怎麼樣讓外村接下來沒有辦法再猜出紅酒之類的藉口。」
說到這,唐澤一邊等待著高木警官刑事走到庭院外,一邊看向面色劇變的野中道:「接下來,便是將日下先生殺害後的關鍵軌跡了。
他先是用鑰匙將宅邸後門的鑰匙鎖上,消去日下先生來到庭院的蹤跡,接下來把鑰匙放回日下先生身上,再將屍體送到酒窖之中便可以了。」
「等等!那你說我是怎麼這么小的窗戶口,把這麼重的一個人扔到酒櫃中間位置的?」
野中額頭留著冷汗,但還是急聲出言反駁道:「這怎麼想也不可能做到吧,我可沒那麼大的力氣!」
「你當然能做到。」
唐澤面對野中的掙扎,毫不在意的便將其擊碎,一腳踹入了絕望之中,「只需要用小小的曬衣杆配合,便能夠做到了,不是嗎?
先在窗戶外用兩根曬衣杆擺成梯子的模樣,再將屍體放到曬衣杆上面。
然後再將曬衣杆穿過死者左右兩側的皮帶,固定曬衣杆的形狀,防止因為屍體過重導致梯子變形。
之後只要將這個簡易的滑梯從窗戶伸入酒窖,再直接一抬,日下先生的屍體便會順著這個簡易的滑梯,直接進入到酒窖最中間兩個酒櫃間隔的過道內。」
伴隨著唐澤推理的落下,一旁的高木警官也在千葉警官的操作下,被杆子送到了酒窖的半空之中。
接著,就在野中那絕望的眼神中,千葉警官一把將組成梯子的兩根晾衣杆掀起,看著高木警官順著慣性直接向酒窖滑落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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